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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饿了吧,先喝口参茶吧。”竹儿道:“您今天还没吃东西呢。”
“竹儿,你让开些。”梅儿捧着一盒脂粉跟在月亮后边转:“小心撒了。”
我睁开眼,微笑道:“好了,急什么,慢慢来。”很久,没有这么热闹的感觉了,心情不知不觉地被她们的笑声渲染起来。
“不行。”月亮小心地将鲜花小心地别入我的发髻中,才道:“今天可是皇上盛宴全臣的大日子呢。他可是为了娘娘呢!”
我看着镜中的自己,微笑道:“又来瞎说。”
月亮道:“这次文武大赛中,选了不少人才出来,特别是娘娘的弟弟,当场就封了御剑少将军,这样还不是为了娘娘?皇上可专门把这些年轻武将与仕子们都宣进宫里来了呢。”
“就这件吧。”张郡捧着一套桃红色的宫装走过来:“娘娘,这套可好?”
我随意瞟了一眼:“你决定吧。”
夏侯璟按照我的计划,果然选拨了许多武将出来调到了玄天的军队中。我留了个心眼,将与钰儿交好的仕子们都划入寒翰门下,这一批也算是钰儿将来第一批的文臣了。一朝天子一朝臣,我现在必须开始要替钰儿留意他将来的文武百官了。至于玄天与他的内臣之间的策反也十分有效,玄天盛怒之下,甚至当场拨剑杀了一个官员,以至被众臣狠狠地参了一本。未辰与寒翰对我的计谋十分钦佩,渐渐地也开始不反对我在御书房内陪夏侯璟批阅奏折了。
“贵妃娘娘,您可以准备出席了。”宫外的太监来报。
“知道了。”张郡点点头。
桃红色的宫装映得我雪白的肌肤如玉质般散发着柔和的光泽,唇边的浅笑带着一抹摄魂的媚态,眉目中却又含着淡淡的忧郁,发髻中的紫罗兰透出淡淡的幽香,整个人散发着神秘色彩,就这样一步步走入大厅,尽管是跟在皇后身后,尽管身边还站着一大群的宫妃,可是任谁也掩盖不了我的光芒,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停在了我的身上。
我缓缓扬起唇畔,微笑地看着夏侯璟。
夏侯璟眼中带着一抹惊艳,亲自走下玉桌走到我面前,向我伸出手来。
我抑起得意的下巴,跟着夏侯璟缓步走上石桌。慕容裳深吸了一口气,重新露出微笑,维持着一如既往的骄傲,慢慢走上石阶,坐在皇后专属的位置上,夏侯璟的右边。而我却坐在夏侯璟左侧,不时笑声盈盈,夏侯璟看也不看她一眼,只顾与我低声谈笑。
“诸位爱卿,今年的文武大赛着实选了不少的少年英杰出来。”夏侯璟举着金杯站了起来:“朕代天下敬你们一杯。”
“臣等不敢当。”众臣连忙站了起来。
玄天没有来,玄子睿代父出席,我一直不着痕迹地打量着他,他像是有所察觉般,朝我看了一眼。
舞姬们跳完一支舞,缓缓退下。
“皇上,我与钰儿准备了一个节目。”我突然道。
夏侯璟扬了扬眉:“嫣儿为朕准备了什么节目?”
我抿唇一笑:“皇上,你只管看吧。”
琴声缓缓响起,当我奏响第一个音节的时候,许多人都放下了酒杯向我看来。
我换了一身绒装,长发高束,另类的风情让人眼前一亮,看着拿着长剑缓步走入大厅的钰儿,我缓缓扬起唇角,纵声唱道:“狼烟起,江山北望。龙起卷马长嘶,剑气如霜。心似黄河水茫茫,二十年纵横间谁能相抗。恨欲狂长刀所向,多少手足忠魂埋骨它乡。何惜百死报家国,忍叹惜更无语血泪满眶。马蹄南去人北望,人北望草青黄尘飞扬。我愿守土复开疆,堂堂大乾要让四方,来贺。”
在我豪气如天的歌声中,钰儿剑光霍霍,时而有如蛟龙时而有如长虹,尽显潇洒飘逸之态,时而凌厉时而灵动,让人分不到底是人在舞剑,还是剑随人舞。随着我最后一个音节停止,钰儿收剑屏气而立。
大厅之内赞叹之声接连响起,寒翰亦是抚须长笑,看着钰儿的目光也十分满足。
“寒贵妃久未唱曲,如今重弹此调,仍是不输当年。”慕容裳笑似非笑地看着我:“听闻寒贵妃当年还曾做过琉璃国御用舞师,封称琉琉第一美人兼第一舞娘是否?不知现如今有没有这个眼福”
“皇后,你说什么?”夏侯璟怒喝道:“嫣儿如今是我的爱妃,如何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跳舞,这成何体统,你身为一国之后,怎能说出这样有失皇家礼仪的话来?”
慕容裳的目地只是想让我自行惭秽一番,必竟我曾在琉璃国当过歌妓,如今却成了大乾地位尊贵的贵妃娘娘。
我的心思却不在他们两人上面。玄子睿恍若仍停留在刚才的歌声中,他紧紧按着胸口,像是在回忆着什么,他似乎认得我的歌声。
夏侯璟将手按在我的手背上:“怎么了,在生气么?”
“生什么气?”我回过神。
“我们想看看姐姐美誉琉璃的舞技。”娴妃突然道,看着我的目光显得十分友善,笑容却又那么的不怀好意:“方才皇后娘娘也只是这个意思,必竟没有多少人见过姐姐你那此舞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只回见的舞蹈。”
“好。”不待夏侯璟开口,我答应道。
“嫣儿。”夏侯璟拉住我的手。
我微笑道:“皇上,你不想看嫣儿跳舞么?”我突然发现,我从来没有为自己喜欢的人跳过一支舞,那么这一支舞将为成我人生中的最后一支舞,也是我人生中最美的一支舞。
大殿的中央有一方约二十坪方的水池,里边栽了一池的荷花,我莲足轻点,轻飘飘地跃上一片荷叶之上,洁白如玉的裸足踮着脚尖旋转,荷叶微微颤动,几滴水珠犹如珍珠般在我的足尖边滚来滚去,凭空增添了一抹艳光,水袖轻甩苏流眩目,或旋或转或俯或抑,无轮哪一种舞姿都柔到了极致美到了极点,伴随着悦耳动人的乐声我灵动的摇曳着身姿,如凌波仙子般伴水而立,就连池里的荷花都因为我而失去了颜色。大厅里所有的人,都因为灵魂的迷失,而忘记了呼吸忘记了回家的路。
《》第4卷 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第30节 邪术(上)
}“你是说娴妃和德妃与皇后娘娘走得很近?”我抿着茶淡淡地看着娴妃殿里的小太监。
“是,平日里也不见我家娘娘与皇后亲近多少,不过近月来却十分亲密,时常到宁云宫小坐。”小李子恭敬道。
“哼!”我扬了扬唇,表情高深莫测。
“贵妃娘娘,娴妃娘娘还画了您的画像藏在密室里,小的曾偷偷见到过。”小李子一直弯着腰突然道。
我眼中寒光一闪:这些人,果然没一个留得。来看,我还是要先下手为强,等她们有了行动,再后悔便什么都迟了。我知道,自从那日盛宴群臣之后,慕容皇后和几位妃嫔对我的敌意更深了,能怎么办呢,这诺大的后宫中,这么多的女人,却只有一个男人,偏偏那个男人眼中只有一个女人,对其他的女人视若无暏,一男一女本应该是最和谐的平衡,可是在这皇宫的后院之中,这种平衡便成了一种失衡。
“你好好盯着娴妃的一举一动,本宫自有重赏。”我看了张郡一眼,张郡立即掏出两锭金子塞到小李子怀里。
小李子喜上眉稍地恭敬道:“是。”
“娴妃?”我看着窗外开得正盛的秋菊:“秋天又到了么?没想到时间过得这么快。”
“娘娘可要去赏菊?”张郡问道。
我懒洋洋地道:“菊自然是要赏的,不过现在却不是时候。”
“让我进去,耽误了贵妃娘娘的正事,小心你们的脑袋。”
“不行,皇上与众位大臣正在议事”
“皇上,皇上,救命啊皇上!”
“什么人在外喧哗?”余公公走出门外:“啊,月亮姑娘,有什么事吗?”
“余公公,我家娘娘出事了。”月亮急得直想掉泪。
“是月亮吗?让她进来。”夏侯璟的声音响起。
“皇上,不好了,贵妃娘娘突然身染重疾,昏迷不醒”月亮一下子冲入御书房中。
“什么,嫣儿她怎么了?”夏侯璟一下子站了起来,忧虑之情顿显于色,不等月亮把话说完,便扔下一干臣子,急急往门外走:“有什么事,改日再议。”
“皇上”未辰叫一声,夏侯璟犹如未闻般,跨出门去。
“嫣儿怎么了?”夏侯璟边走边问。
“娘娘今日本想设个菊花宴同皇上赏菊,却没想到突然口吐白沫,晕倒不醒,李太医也缚手无策。”月亮也急道。
端宁宫。
“嫣儿?”夏侯璟冲到我的床前:“李太医,嫣儿怎么样了?”
“皇上,贵妃娘娘脉像十分混乱,臣一时还诊不出病因。容臣”
夏侯璟不耐烦李太医的罗嗦之词,问道:“张郡,嫣儿到底怎么了,你给朕清清楚楚的说来。”
张郡垂泪道:“娘娘说,去年的今日是她与皇上相识之日,一大早便起来布置菊院,想给皇上一个惊喜,却没想到突然间胡言乱语起来不一会儿便晕倒了,小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李太医,嫣儿到底怎么了,你再查不出病因,朕砍了你的脑袋。”夏侯璟喝道。
李太医苦着脸道:“皇上,娘娘的晕厥之症,有些蹊翘,可否容臣再确认一番。”
夏侯璟道:“嫣儿是什么病症直言即可,还要怎么确认?”
“皇上,寒相大人在外求见。”太监来报。
“宣。”夏侯璟道。
“皇上,娘娘怎么了?”寒翰跟着夏侯璟一路从御书房赶过来,只慢了几步而已。
夏侯璟叹了口气:“尚未清楚。”
“李太医,求你一定要救救小女啊!”寒翰转头对李太医道。
李太医沉吟片刻,道:“寒相大人见识多广,可曾听到巫盅邪术等一说?”
寒翰迟疑了一下,道:“是有听过,可是并未亲眼见过”
李太医不自然地往床上看了我一眼。
寒翰惊道:“你是说小女她”
李太医看了夏侯璟一眼,道:“臣不敢乱下定夺,只是眼见娘娘脉相混乱,印堂发黑,虽然症状像是得了迷心之症,可是这迷心症是有先天遗传性的,娘娘并无此病例。且先师曾遇到过这类的证状,所以”
夏侯璟怒道:“谁在在宫里做这些邪术?”
李太医不敢答话,只得弯下腰抹了抹冷汗。
寒翰迟疑着,上前看了我一眼:“皇上,嫣儿从小就多苦难,半年前才遭刺客行刺,现在又遇到这样的事情,皇上,您一定要替嫣儿做主啊!”
“皇后娘娘千岁。”宫人们跪了一地,却是皇后慕容裳到了。
“皇上,宫人来报,你匆匆忙忙赶到端云宫,可是出了什么事情?”慕容裳优雅地走近。
“皇后娘娘千岁。”寒翰与李太医同时行了一礼。
“两位卿家免礼。”慕容裳微笑道。
夏侯璟不耐烦道:“有人在宫里施邪术,想害嫣儿的性命。”
慕容裳一惊,道:“皇上,此事万万不能乱说啊。寒贵妃说不定是身子弱,架不住寒气入侵,病倒了。李太医,寒贵妃得了什么病?”说完瞥了李太医一眼。
李太医为难道:“这,这”
慕容裳不悦地冷哼一声,走到床边看着我,唇边缓缓扬起笑意,坐在床边从被中拉出我的手,拍了拍道:“寒贵妃身子也弱了些,瞧这小手冷得跟冰似的,本宫握着都心疼,更何况是皇上,看来本宫须注意她的膳食才行。”说着不着痕迹地掐着我的手臂。
长指拧着我的臂肉,我在心中冷笑,以为这样我便会醒来么?便是生生剜下我一块肉来,我眉头也不会皱一下,何况是这小小的皮肉之痛。
张郡眼尖,心痛道:“皇后娘娘,贵妃娘娘现在身子不好,受不得寒。”
慕容裳勉强笑了笑,将我的手放回被中,道:“既然李太医查不出病因,便再换一个太医来吧。宫里有名的御医又不止他一个。”
李太医一惊,悄悄看了我一眼,希望我能给他一点提示。
张郡连忙道:“启凛皇上,贵妃娘娘在晕到前,曾捂着胸口面向西边,是不是西边有什么不祥的东西”
“大胆奴才,竟然敢在本宫与皇上面前胡言乱语,来人啊,给我掌嘴。”慕容裳怒喝道。
上次我与夏侯璟冷战便是为了张郡,夏侯璟如何肯让慕容裳动张郡,冷冷道:“够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查明嫣儿的病因,你在这里罚个下人有什么用?”
《》第4卷 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第31节 邪术(下)
}夏侯璟在房中踱了两步道:“来人,派禁卫队往西边收搜,寸草也不能放过,朕到要看看是不是真的有人拿着什么邪物作崇。李太医,你马上召集其他几位御医一同前来替嫣儿汇诊。”
“是。”李太医悄悄松了口气,自从他拿了我的重金,与我便是一条船上的人,自然不敢马虎。
夏侯璟坐在床边拉着我的手,道:“嫣儿,嫣儿,你一定要快点醒来,既然你还记得朕与你是去年的今日初识,便要快些好起来,陪朕赏菊。朕,朕不能没有你啊。”
听到夏侯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