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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买的镯子,我怎么从没有见你带过?”
“我怎么知道,这镯子我来的时候根本没有了,可是现在不知道现在怎么出现这个手腕上!邪门,遇鬼了。怎么取都取不下来。”
“是吗?我看看……”安平舒砚伸手抓着她的手,一取,镯子就掉下来,“这不是取下来了!”
“给我!”舒雅歌拿过来,仔细的看,“这是什么东西。”
安平舒砚拿过来。“是凤血镯,里边还有东西……”安平舒砚拿起来看。“你家的传家宝,什么时候传的……”
“我怎么知道!”
“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啊?不知道你胡说八道什么?”
舒雅歌叫起来,“关你屁事,嫌我说话不好听,你还在这里干什么!”舒雅歌抢过镯子就要走。
“你等等,苏晴……苏晴……你不要总是这样行吗?你真的很难伺候!”
安平舒砚跟了过去,“苏晴,晴儿?”
舒雅歌正要往前,突然发现已经到了苏家门口,她停下来,远远的看着苏家门口。
“进去看看!”
“不用了,反正我爹以为是我害的他丢官弃爵的,我去了只会让他更伤心。算了……”
“马上就要离开京城了……真的不见。”
“如果有缘,总能见到的!”舒雅歌转身准备走,背后却传来吵闹声。
舒雅歌回头过去,看着苏太傅一身便装,被人搀扶着从里边出来,后边还跟着一群人,那些人对着苏相等人是又推又骂。
舒雅歌大步的跑过去。跑到半路,却看着从屋子里走出一个人来。
“安国公主?”
安国公主站在门口,趾高气扬,“太傅,不对,你只是一个人,人而已……什么都不是,现在这里又归本公主!老苏,你运气真不好,怎么就生了这样一个女儿!两座大宅子!我喜欢的不得了!”
“母亲……”
“哦,这可怪不得我,皇上下旨送我的宅子,我可不想让一个不相干的人占着我的底盘,昱儿,你要记着,你要是不努力,别人也会踩你,明白吗?”
“争争争,什么都要争,你死了也就睡那么一块地,你争再多你也享受不了!怪不得你男人不要你,像你这样的黄脸婆,外表长的丑陋也就罢了,没有想到肚子装的也是一堆屎……”舒雅歌上前扶着苏相,“爹,为这样的人家卖命,你值得吗?”
“啪!”火辣辣的一巴掌,甩在苏晴的脸上,她整个人都是头昏目眩,她抬起头看着面前的人,震惊无比。
苏太傅指着她,眼中竟是愤慨,“你这个不孝女……滚!你不忠不义,大逆不道,我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女儿!”
舒雅歌只觉得那一巴掌将她的心都给拍碎,她脚下踉跄一步,所有的信念在这一刻化的虚无,“是!是我不孝!”
苏太傅转头过去,“四王妃,高攀不起,我苏家绝对不会出这样的孽障!”
舒雅歌哽咽一声,抽了一口气,哈哈大笑,“好一句,四王妃!”
“晴儿,晴儿你没事吧!”
“我有什么事儿,我就是巴不得苏家这一代一蹶不振。我是恶毒,我是被情爱冲昏一切,我就是一只猪,我是大猪头。”舒雅歌尖叫起来!
“好!好!”舒雅歌连说两个好字,突然后退一步,往地上跪下去,“父母之恩,无以为报!”舒雅歌重重的往地上磕了一个头,“从此以后,苏晴一切再与苏家无关,此生生养之恩,无以为报,下辈子做牛做马报答。”
舒雅歌起身,只觉得天空也在哭泣。
从此以后,她是身形幻灭也好,什么也罢,都与苏家无关!既然他们都觉得她已做叛逆,此生还有什么值得怀念。苏晴的生养之恩,她是无法还给苏家了。
“姐!”
“不要叫她,苏家在也没有这样的女儿。”
舒雅歌起身,转身就走。
苏青追上来,“姐姐,父亲只是一时气恼,姐姐,你不要生气。”
舒雅歌看着他,“好生照顾父亲吧。如今说什么都已无意,父亲认为我是帮凶,我无话可说,不管怎么说,也是我,因为我的原因,才让人有这样的借口,算了,好生保重。”
安平舒砚扶着她,“你没事吧。”
舒雅歌哽咽着推开他,落魄的往前走,走了几步,只觉得天昏地暗,暗白的天空中突然变成一片白,一股腥甜的味道从胸腔中蔓延出来,冲破了喉咙,从嘴里一下喷出来。
舒雅歌踉跄一步,看着地上的血,伸手一擦,满手的血。
“晴儿!”
她再也支持不住,故作的坚强原来只是沙子堆砌成的城堡,被血一冲,什么都没有了。她身子一歪,往前直挺挺的倒下去。
“苏晴,晴儿……晴儿……”
安平舒砚抱起地上苏晴,她的嘴里,鼻,耳朵,眼睛,全部都是血,嘴角的血一直往下流了。
“不,晴儿,晴儿,你怎么了?”
安平舒砚拍着她的脸,可是苏晴已经陷入了昏迷。
“来人啊,来人!”安平舒砚抱起来,冲了出去。
……
舒雅歌只觉得自己在前所未有的漫长的地步里漫游,漫游,怎么都都走不出来,自己的身体疼的难受,她感觉自己快要被撕裂。
认识的人,不认识的人,无数的面孔在她的脑海中飞逝而过,她甚至看不清他们的面容。
她觉得她被无形的东西束缚着,无论如何挣扎,怎么都逃不开那种无形的力量,她觉得冷,然后是漫长的孤寂,她觉得自己白抛弃在了世界甚至是宇宙之外。她回不来,也离不去。
太医瞧过之后道:“王妃只是醉酒,并无大碍,休息几天便好。”
安平舒砚早探了舒雅歌的脉,脉象平和,似乎真是酒醉,此时听到太医的诊断,越发觉得怪异。“吐了那么多血,你竟然跟我说没事?”
青衣在外府,听了此事被请了回来,细细的拿起舒雅歌的手看,一下子就跪下去,安平舒砚也看着她手臂家出现的淡淡的青色的淤青。
安平舒砚伸扯开舒雅歌的衣服,细细的看身上,满身都是这样淡淡的淤青。
“爷是美人笑!”
安平舒砚抚摸她的脸,脸色瞬间苍白,前所未有的恐惧从他的心里蔓延,“美人笑?是太皇太后!”他想起了哪壶酒,起身就要往外。
青衣一把抓着他,“王爷别去!美人笑没有解药?”
他回头看着青衣,“你骗本王。”
青衣摇头,“真的没有。”
他紧紧的捏住手,心里有股子害怕,太皇太后这是要给他警告,她是被他连累的。他的脑子有些乱,整个人都是僵了一般,再也理不出一丝头绪。
他知道这毒药,是一种专门的对付女子的阴毒的毒药,美人笑,也叫没人笑,太皇太后真是算的精准,接三王爷的手,要孤立她的一切。再说五天,她留在这个世界上的就只有一具去坑,半年后,连骨头都找不见了。从此以后,真的是天人永隔。
他的心很疼,为什么在他要对她好的时候,斩断他赎罪的念头。
八年前她的她,笑面如花,如今却只能躺在这里,苍白的脸,诡异的样子,一天一天的变成泥土。他抚摸她的脸,有些凉,他甚至有些期望她能起身来,跟他吵架,说一些恶毒的话。
不管如何恶毒都好,只要她说,他就听,再刺耳他也能忍受的住。可是如今,却只能在这里,无言无语!
“我要救她,青衣,你告诉我,怎么才能救她,我知道你有办法。”安平舒砚走过来,蹲下来拉着青衣,“你告诉我。”
“奴婢不知道!奴婢真的不知道!”
“青衣……”
安平舒砚抓着她,“这是我唯一的希望,我除了她,什么都没有了……”
“王爷!”
“我知道了!”安平舒砚起身来,冲出王府。脑海中不断的浮现的是母亲的影子,全部过往的一切,犹如流水一样的出来,安平舒砚骑着马冲出城,一只往城郊皇贵妃的墓葬而去……
夜晚的风凄厉的吹着,他觉得很冷,只感觉自己身边一个说话的都没有,从此以后,他的人生就是一样的黑暗,他不敢往下想,也能去想。
他从没想过他们之间的会分开,她的洒脱,她的豪气,她的决绝,她的软弱,无不让人眼前一亮,就那样的定格在他的心里,刻入他的骨头,没人谁可以替代。
如果可以,他可以他想大声的告诉她,他爱她!
他爱她。
九年前的那个无忧无虑的天真少女,还是现如今这个刁钻古怪,尖酸刻薄的女人,一样的令他心疼,她骨子里的强弱与那一份不为人知的软弱,他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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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懂她,没有示意前,她可以好无顾恋的付出她所有的爱,这份珍贵的爱因为他的轻狂,让她折翼,失忆后,她心里只有全心全意的苏家,她的亲人……
为了她心里的那一份信念,她不惜牺牲自己。
她就像一个无所惧怕的战士,她可以不顾自身的疼痛,只求杀死敌人,她也是一个无知的懵懂的女子,她希望被人疼,她也要男人给她的虚荣。
可惜,这些都是经历那么多事情他才懂……
安平舒砚一侧身,躲开的一把飞刀,拉住马,侧头过来看着面前的人。“是你?”
楼挽仙笑,“安平舒砚,这么晚了去哪儿?”边说边飞身下来,拿起刀朝着安平舒砚劈过来,安平舒砚一把抓起剑,用剑身抵住他的刀刃,一下子震开,拿起剑,一把横扫而过,楼挽仙,足尖点着路边的野草,身子一转,落在一只树梢去。
安平舒砚看着他,“我没时间跟你闹,快滚吧!”
“怎么……你有本事给我下兰阳一梦醉,怎么就解不了美人笑的毒……”
安平舒砚抓着马,就要往前。楼挽仙却在身后笑起来。“我知道美人笑的解药!”
安平舒砚手一紧,拉住的马。
楼挽仙笑,“太皇太后的是要苏晴死啊,看来她还真是不讨人喜欢!”
“条件!”
“用你母亲换你女人!”
“办不到!”安平舒砚跳下马,拿起剑指着楼挽仙,“你休想侮辱我母亲!”
“是我侮辱你母亲,还是你爹在侮辱你母亲?野种……”
安平舒砚扬起剑朝他飞过去,一下子就斩断树梢。楼挽仙跃起,越到另一株树梢,然后落在地上,拿起刀跟追过去的安平舒砚打在一起,一时间刀剑相碰,不时间,两人已经交手二十余招。
“野种!”楼挽仙挑衅的笑了一声。
安平舒砚咬的牙齿咯咯的响,拿起剑就要追过去,突然听着身后一声巨响,安平舒砚回头过去,皇贵妃墓突然电石火光,四分五裂,发出垮塌的声音!
安平舒砚大惊,朝着墓地奔了过去,还没有走进,就看着路上到处都是碎石,远远的看过去,墓地一片狼藉,原本漂亮的封土堆被炸的四分五裂,高高的墓碑拦腰二段,倒在地上。
“娘,娘……”安平舒砚冲过去,使劲的要从乱石堆中扒开,想要找到入口,“娘,你别怕,儿子在这里……”扒了许久,却什么都没有,他觉得心里的彻底空了……
“母亲!母亲……”
楼挽仙走进,哈哈大笑,“母亲,我虽然毁不了这个女人,但是我可以替你让这个女人永不见天日!”
“我杀了你,混蛋!”安平舒砚紧紧我握住剑,眼睛都快喷出火。
“杀了我,你就等着让苏晴也化为一堆黄土!”
安平舒砚上前一把揪住他的衣服,“解药拿来。”
“解药就是你!”
安平舒砚盯着他,“你说什么?”
“美人笑的没有解药,除非有男人愿意二十年功力将女人体重的逼出!安平舒砚,你舍得?”
安平舒砚放开楼挽仙!楼挽仙从手中掷出一本《百花药经》“自己看看!”说完,他笑着消失在了黑夜中。
……
“王爷,您回来了!”郑盈雪看着的,担忧不已。
安平舒砚丢开剑,剑落在地上。
“王爷,怎么了?”郑盈雪担忧不已,“你这是怎么了?”郑盈雪赶紧的拿起的帕子替安平舒砚的擦汗。
安平舒砚一把推开,“你爹来信了!”
“是啊!”
“说了什么?”
“就问了一些家常……王爷,有什么的不妥……”
“没什么……”安平舒砚看着她,看了一会儿,“如果王府出了什么事情,你就去找青衣……如果本我王回不来了,你就安排那些女人改嫁,你也是找个人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