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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一个娘家。”
安平舒砚一惊,看着靠过来的舒雅歌,吓了一跳,竟然是本能的一把将她推开。苏雅歌窜了两步,才停下来,有些惊恐的看着安平舒砚。
安平舒砚伸手出去,想要抓,可是却抬不起手,“你,你站好。”
“是是,我苏家怎么能玷污王爷呢?”舒雅歌抬起手,然后这话听人耳中却是另一番滋味,舒雅歌嘴里说的是苏家的罪,可是却道出安平舒砚的见死不救。
他看着苏雅歌,推开数步,看着舒雅歌梨花带雨,别有一种风情,可是心里却觉得异常怪异,到底是怎么了?
“王爷!”舒雅歌凑过来,“王爷,以前都是奴家不好,既然这样,奴家知道错了,你去给皇上说一下,放了我爹出来好不好。”舒雅歌伸手拉他,安平舒砚赶紧的伸手拂开。
舒雅歌皱起眉头,“王爷既然是真的恼了我,该赶我离开才是,留我在这里,我往后如何嫁人,王爷又给不了一个名分……”舒雅歌一把抓着安平舒砚扯过来,“你要是真的不要我……”
从一进院子,他的心情就是此起彼伏,小心翼翼,就怕是真的碰碎了什么,她看着舒雅歌,有些惊惧,这个女人的才华让他心里由不得颤抖,自己从进入这个院子,每一步都被这个女人牵着鼻子走,她什么时候成为了这里的主导。
安平舒砚一把拨开舒雅歌的手,“好啊,如今跟本王演戏起来了,果真你得了高人的指点!”
舒雅歌皱起眉头,“什么高人?”
“演,继续的演!”安平舒砚冷笑,“本王差一点被你给骗了……哪个小贱人在何处,拉出去杖毙才是!”
“何必杖毙,王爷又想拿我的人来撒气,来啊,子冉,你过来,让王爷再踹两脚呢解气?王爷要是踹的不过瘾,奴家还有具破皮囊!”舒雅歌看着安平舒砚,脸一下子就沉下来。
安平舒砚细细打量舒雅歌,从她留下来到现在,不过短短几日,她如同超脱一样,彻底的变了了一个人,不追他,不爱他,连最基本的敬畏也没有,他想起那一日她的狠绝,想起她凛冽的眼神,心里无端有股的惧怕。
她似乎不再是他的同伴,而是她的敌人,可是这个敌人竟是如此的特殊,他想要去征服。安平舒砚摇摇头,不行,他不能再被她所牵绊。
当年是是非非已经过去,他不是脱离带水之人,伤害已成,恨他怨他,都罢了
“罢了!”安平舒砚挥手,“你好生呆着,不要在给本王闹出什么事情才是!”
“王爷只要帮了奴家救出父亲,奴家也会投桃报李,王爷若是要赶尽杀绝,奴家也只有拼死一搏!王爷是聪明人,怎么样值得的王爷明白!”
“你也配跟本王谈条件。”
“王爷,别小看女人,小心红颜是祸水!”
“你就是个祸害……”安平舒砚狠狠瞪了她一眼。
“我是祸害,既然我是祸害,王爷应该赶走我才是,赶我走啊,嫁妆给我,敢我走啊……”
“你……”安平舒砚的指着她的鼻子,“你还瞪鼻子上眼!”
“你侵吞我的嫁妆,我要去告你……”
“去啊,本王倒是看看谁敢管!”安平舒砚由不得火大,钱钱钱,她就知道钱,她还真的一点都没有变!
舒雅歌提着裙子转身进屋,找了块木板出来,“子冉,你过来给我写几个字!四王爷不要脸,侵占嫁妆,拒不归还!”
子冉哪儿敢!
安平舒砚找了块木炭,刷刷的写了个字大大的冤字,提起木板就往外走。
“姐姐这是去哪儿?”郑盈雪被人扶着,弱弱的走了过来。
舒雅歌将木板一树,“不认识这个字,冤,冤枉的冤,雪侧妃,你要是的还为王府着想,赶紧的劝王爷将的嫁妆还给我,否则,我让整个人京城人都知道,四王爷不要脸,宠妾灭妻,侵占嫁妆!”
“姐姐莫要说了傻话才是,”郑盈雪一把拉着舒雅歌,“姐姐这说的是什么话,妹妹可是担不起。”
“担不起,陷害本小姐的时候,你没说自己担不起……”
“你自己做的事情自己清楚!”安平舒砚走了过来,一把将舒雅歌扯回来,“你自己恶毒狠心,反倒是说别人冤枉你。”
“本小姐做过的事情就做过。”
“就少说两句,王爷……”郑盈雪挡在的舒雅歌的面前。“给王爷请安了,奴家哪儿炖了汤,王爷过去吃一口,暖暖身体……”
舒雅歌的转身进屋,安平舒砚却是气的一把将她推开,大步追了过去。“你是个什么东西……现在倒是甩脸色给本王瞧,本王倒是要看看你多有骨气?”
“王爷!”郑盈雪颜色暗淡下来,赶紧的追了过去,一把扯住的安平舒砚的衣袖,“王爷,走吧,走吧。”
舒雅歌正想要讽刺两句,子冉紧紧的拉着她,使劲的摇头。
“明日再来拜见姐姐,雪儿先告退!王爷,走吧……”
安平舒砚一走,苏雅歌只觉得委屈,眼泪一下子就钻出来,十分心酸。
“小姐,您没事儿吧,不是说话,别激怒了王爷了吗?”
舒雅歌将眼泪一擦,冷笑一声,“演戏,我未必比如他,他的爱意既已经给别人,又何苦过来招惹我。”舒雅歌坐下来,“养我,他养的起吗?我舒雅歌是养不起自己的人吗,何苦落魄到需要前夫来施舍?”
“苏什么……歌,那是什么歌?小姐?”
舒雅歌一怔,回头看着子冉,“吓着了,我答应你,以后再也不跟他这样了,不过我想,他以后也绝对不会再过来,”舒雅歌抬起头看天,总觉得命运总是在不经意的流转,她真的没有兴趣引起他注意。
苏晴对她的爱情早已经随着的他的无情化为乌有。何况她已经不是现在的灵魂,疼,是很疼!可心脏跳动着,却残留着的苏晴的爱意,苏雅歌轻声问,苏晴,你还是在乎他,这样的人,值得吗?
到底是你傻,还是你根本就是爱这个人到的不顾一切的地步?
苏雅歌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改如何的面对这样的感情纠葛。
“小姐,那我们还封掉这个门吗?”
“封!”舒雅歌起身来,“你去找工匠来,我这就去拆掉后墙……”
“若是的王爷怪罪下来,我们该如何办?”
“大不了我净身出户,不要嫁妆,他还能为了一道门杀了我不成?”
“小肚子”
子冉领命出府,舒雅歌找了个工具开始撬墙壁,这后院墙年久失修,不一会儿就撬出一个大洞。舒雅歌钻出去,伸了一个懒腰,笑起来,这样子的日子才自在!
“小姐!”子冉已经回来,“小姐,我这几位师傅,您看……”
舒雅歌笑,“挺好的,你们呢,先将前院子的门封上,在把这里装上门,如果做的合意,我有赏?”
几个的工匠进来,看了一下院子,微微的商量一阵走了过去,见了苏雅歌,要给了工钱才做活。
舒雅歌笑,真是一群见钱眼开的家伙啊,不过还是客客气气的道,让子冉取了银子过来,“害怕本小姐少了你们不成?这门要是给我做结实了!”
子冉还是十分不放心,拉着舒雅歌小心翼翼的问,“小姐,你三思啊,我担心的很,封了王府门,这样的岂不是要造反,王爷本来对我们就十分讨厌,若王爷若是真的生气了,会不会杀了我们?”
“怕什么,不是有我挡在!”苏雅歌不以为意的很,要杀她,他早下手,他的孩子都被她给害死,他不是那么忍得了的人。苏雅歌大步向前,指着院子前门吩咐道,“把这里给的封掉,封的严实一点。最好是半只苍蝇也过不来?”
子冉站在一侧,越发紧张。“小姐?”她欲言又止,害怕说错话,对这事儿她可是心有余悸,上一次的事情,她可不想在发生,可是,她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舒雅歌看着她吞吞吐吐的样子,拉她到一侧,“你我姐妹还有何事不能说?”
“小姐,奴婢不知道是不是看错了?你根本就不像子冉伺候长大的小姐?”子冉低头不敢看舒雅歌。
苏雅歌温和的问,“那你说是现在的我好,还是以前的人好?”
子冉有些茫然了。
“你家小姐以前杀过人吗?”
子冉点头,“杀过的,可是……”
舒雅歌一怔,有些不敢相信,苏晴也杀过人。
子冉知道她忘记了,赶紧的解释,“小姐,你忘记了又一次我们遇见劫匪,你夺了侍卫的剑,杀了领头的人,当时……后来回来后,您就病了好久?这些都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
舒雅歌点点头,“那你还怕我?”
“奴婢没有怕您,也许您以前一颗心全在的王爷身上,所以都看不见别的吧,现在小姐已经忘记王爷了,这也许就是好事儿呢?”子冉笑起来,“小姐,你放心,奴婢会一辈子在身边照顾您的。”
舒雅歌拉着她的手,将子冉落在自己的怀里,“好!我也会照顾你的。”
几个匠人忙活一阵,封住了院门,在后院开了一个小门,舒雅歌让他们包了门框,两外给了五钱银子。
子冉打听回来的消息是安平舒砚已上朝,十一王爷被下了禁足令,呆在屋子,不许出来,雪侧妃则在院子里,不出来,也不知道最近在谋划什么。
舒雅歌点点头,心里想这这个雪侧妃终究是一个心头大患,可是按照安平舒砚对她的宠信,也许可以利用一番。舒雅歌想到这里,让子冉在院子,自己则翻了墙壁,朝着的前院去,躲开守卫,朝着雪侧妃住的地方去。
她刚转想转入大门,一个黑影就窜出来,舒雅歌赶紧的退出去,可是想要躲起来却已经来不及,她急中生智,赶紧的蹲下,搬地上的花盆。
那黑影看着舒雅歌也是的诧异一下,先声夺人怔住对方,对着他叫起来,“你还做什么,过来帮我搬这个去那边,挡在这里,一点都不好看,主子瞧着,又改说不是了……”
舒雅歌子冉知道不能让人看着她的脸,她说话的时候,故意躲在哪盆栽的花木间,那人楞了一下没动,舒雅歌继续叫起来,“你的主子是那个什么公公吧,别以为我不认识你,你就是他手下小肚子!哎呀,我的腰……赶紧的替我搬过去……要是让夫人知道,看饶不了你……好了,小肚子,赶紧过来扶一下我……”
燕姑姑
那黑影走过去问,“姐姐要将花搬到何处?”
“那!”舒雅歌翘起兰花指随意的指了一个方向,嗲声嗲气的道,一手扶着腰,背对着的是那人走了过去,“放这里就行了……哎呀,那是什么真好……”舒雅歌超前走了几步,靠在花台里瞧,一边瞧一边道,“放好了你就可以走了……咿……”
那黑衣人却是不是没有离去,从背后轻手轻脚的跟了过来,舒雅歌微微的埋头下去,在花台里边的摸索起来,摸到一掉的石头,抓在手中。
“雪侧妃就喜欢雪弗林了,你们可是小心一些……谁不知道侧妃娘娘就是的王爷心头肉……”走廊里想起人声,那人见此,速速的退了出去。
“哎呀,王爷的心头肉哪儿只有侧妃娘娘一个呢?”不知道从哪儿想起的一声讽刺的声来。“瞧燕姑姑的说的,我们那就是王爷的眼中钉了不是……”
舒雅歌从树木间看过去,看着个花枝招展的女人一摇一摆的走了过来,对着的那走在最前的妇人笑起来,满脸的尖酸味。
那妇人顿了顿,但是还是给她行礼,“三夫人这说的是什么话?三夫人也是王爷的心头肉。”
那女人伸手理了一下衣服,故意露出脖颈上的一片,“王爷也不知道是什么的,最近日子越发勇猛了,这一没了节制,可是叫的人家好苦……”
“三夫人伺候王爷辛苦了!”妇人道。
三夫人却笑起来,绕过了那妇人,伸手就端那一个碗,“雪弗林听说就是补血气了,我正亏的厉害,正好补一补……”说完也不等人说,端起碗。
“三夫人不可,这是侧妃娘娘的……侧妃娘娘身体不好……”
三夫人哪儿听她说,一口将一碗雪弗林全部的喝下去,喝完之后拿起的空碗笑,“你的意思是雪侧妃是王爷的女人,我就不是,她能喝这雪弗林,我就不能……雪侧妃想剩下王爷的子嗣,我们就不得?……燕姑姑,等王爷回府,我回了王爷,看他们如何的收拾你这犯上作乱……”
“奴婢怎敢!”燕姑姑赶紧的道歉。
三夫人伸手扶了扶头上的金光闪闪的簪子,“我今日乏的很,改日才去向侧妃娘娘请安……”说完领着丫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