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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角不远处有座花房,平日都放在一些花,还有打理院子的老太监,怎么又女人的声音?
舒雅歌迟疑,小心翼翼的摸了故去,还没有走进,里边的呻吟是越发的清晰。
而且听着这呻吟之声,一会儿柔媚一会儿娇气,怎么好像是两个女人的声音。双飞哇?
舒雅歌小心翼翼的靠近窗户,从窗户往里边望,可是什么都看不见,只听着一声尖叫,“啊……”接着是男子的闷哼声,在接着,另一个呻吟声又想起。
谁没事儿在花房搞事儿?舒雅歌没兴趣,屋子里边黑吧拉漆的什么都瞧不见,正要转身走,屋子里边却亮堂起来。
屋子里两个女子,都是满脸红潮,一副云雨过后的媚态,一个靠在床边,一边躺在床上,都不停的喘息着,偶尔还溢出两声呻吟。
男人看着她们,由不得笑起来,走了过去,又开始爱抚床上的女人,“王爷就没有好好满足你们,你们两个,就跟八辈子没没男人一般……”
“王爷,王爷的床哪儿是我们的这些人去的!”地上的女子也不起身,伸手抚摸着男人的腿,小手很不安分的朝着男人的下边摸了过去,还不时的发出yin荡魅惑的声音。“人家还要!”
舒雅歌迟疑一下,看着这个脸,有些相似,安平舒砚的妻妾中就有一对姐妹大周夫人和小周夫人,平日柔柔弱弱的样子,可是没有想到竟然这样放荡,半夜三更的在这花房跟男人偷情。
这个男人也有些熟悉,肯定是院子中的男人,她想起来了,这不就是总管家那个儿子吗。
好啊!
安平舒砚你也被人戴绿帽子了。
好好!活该倒霉!做了活王八。
“你想把我给榨干不成!”男人哟哟的叫起来。
“你们姐妹两这么如花似玉,王爷怎么舍得冷落你们这连个美娇娘?”
“都别说了!”床上的起来,抱着男人,满脸媚态,“我们的两个人可都指望你了。”
地上的捏的你男人一把,男人立刻叫疼起来,“小乖乖,你是要了爷的命!”
“说的好,我们是王爷的女人,可是我进府也有的四年了,她就宠幸过我两回,还是草草了事?”
“妹妹我就更不用说了?”地上的女人叹息一声,“姐姐到底还知道是什么滋味,我进府这么久,王爷一次都不曾召见过我,我还以为只怕我真的要老死在王府的……”
“可不是,以前的苏晴跟母老虎一样,王爷一年倒是八九个月被她霸占着,其余的三四个月都是又宠着雪侧妃,王爷眼中哪儿还有我们这些人……”
男人搂着两个赤裸的娇躯,忍不住的笑起来,“那爷可是伺候的两位夫人安好!”
“讨厌!”话没有说完,已经被男子吻住,大周夫人立刻的瘫软在他怀里。男人看着大周夫人的媚态,忍不住叫起来。“大周夫人,你真美,美的好像一口把你吞下去!哎呦……”男人突然魅声叫,低头,却见着小周妇人不甘示弱,竟然含住他的下半身。
“小妖精,你是要我的命啊…”
一时间的又是一场火热,双飞啊,爽啊!活春宫在跟前,听着的大周小周夫人春心荡漾的叫声,她都忍不住脸红心跳了。
不一会儿又听着里边的声音响起,“苏晴跟郑侧妃都怀孕了,你们说到底谁会剩下王爷的孩子?”
“谁知道呢?”
“我看王爷对废妃还是挺好的……不过……”
男人小声起来,“你们就不知道了吧……这事儿我最清楚?王爷为什么讨厌王妃?”
舒雅歌一怔,赶紧的竖起耳朵。
“我听奶娘说过,王妃进府的时候就是破鞋……洞房那天,没落红!”
“这,这不会吧……”
“我骗你们两个做什么……想不到相府的女儿竟然如此放荡……”
舒雅歌心里哽咽,慢慢的走了回去,路上倒是碰到侍卫,侍卫见是她,赶紧的行礼让开了去。舒雅歌已经不在意了,苏晴如果婚前失贞!
如果真是她失贞的话就说的过去,安平舒砚不愿意娶她也合情合理!那谁才是她第一个男人呢?
舒雅歌不一会儿就走回院子,走到后边推窗户可是怎么都推不开!
谁锁上的!
舒雅歌害怕自己记错了,又推了推别的几扇窗户,全部都被锁上了,她心里一紧,难道是被发现了。
天空已经露出鱼肚白,淡淡的光从天空散发出来。
她只有厚着脸皮朝着门口去,走到门口,伸手推门,幸好,门没关?
“小姐!”
“子冉,你吓我一跳!”舒雅歌顺手关上门,拍着胸口。今天她得到的消息,太震撼了!
“您这么早就出去了吗?”
“啊!”舒雅歌甩动手起来,“哦,我看太阳快出来了,出去运动运动!运动运动!没事了,你睡吧!”
孤枕难眠【手打VIP】
子冉却示意里边,舒雅歌吐吐舌头,“你下去吧!”
舒雅歌伸了伸懒腰,又活动一下腿,才抬起腿进屋子去。安平舒砚怎么跟孤魂野鬼一样,如影随形。人呢?舒雅歌在屋子里瞧了一圈没瞧见,迟疑一下,朝着床上去。
刚坐下来,还在四处瞧,背后的突然想起安平舒砚的声音。“本王如今才明白什么是孤枕难眠!真的是一点睡意都没有?”
舒雅歌吓了一跳,“王爷的事情办完了?你怎么不去陪陪你的雪侧妃,或许有她陪着你,你就会的很狠容易眠!”
“躺下!”
“我也没睡意!”舒雅歌笑,“王爷,你自己睡吧!”
“过来!”安平舒砚声音提高了许多。“每一个人女人像你这样,天下的男人还有几个受得了?”
“我又没求着王爷喜欢?”
安平舒砚一下子就坐起来,“你是不是想以后本王斗把你给拷起来!”
舒雅歌把手伸出去,“拷啊拷啊!反正还没废掉,再拷起来废掉就好了!”
安平舒砚看着她,侧开头,“谁让你不听话的!”
“我又不是你家宠物,我也有自己思想!”
“再废话,我找人撵了你爹出城去!”
“撵啊撵啊,我巴不得呢?”
“放心!”安平舒砚道,“出了城,就保不准他什么时候掉脑袋了,毕竟京城是不好动手啊!”
舒雅歌抬起手,一拐子就朝他打过去,安平舒砚闷哼一声,疼!他捂住胸口,“你想谋杀亲夫啊!”
“我亲你个头啊!”舒雅歌叫起来,“我操,老娘婚前失贞就被你当狗一样养着,你去瞧瞧你那大周夫人跟小周夫人跟人家玩的,估计你差不多要杀人了……”
安平舒砚皱起眉头,没听懂!“大周,小周怎么了?”
“玩双飞啊,”舒雅歌拍着手,“我凌乱了,你们这里的人真是开放啊……开放啊……拖的光光的,还说王爷你不行啊……”
“放肆,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后墙那花房哪儿,你去看看就知道了!”舒雅歌道,“别怪我多嘴,我被关后院的时候,那姐妹踹了我两脚,一脚揣在我心口上,一脚踹在我大腿上,落我手里了,我岂能放过她们……”
“青衣,青衣……”
“王爷!”
“去后院方花房瞧瞧!”
“是!”
“呵呵呵……你不行,不能满足她们姐妹,人家……”舒雅歌看着他,“你看我做什么?”
安平舒砚看着舒雅歌,“你很幸灾乐祸!”
“没!我要睡觉!”舒雅歌从安平舒砚的身上爬过去,拉过被子盖上。“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做梦梦见的!别说我告的密!”
安平舒砚的看着她,“你跑后院干甚去了?”
“帮你抓奸啊!”
安平舒砚看着她,舒雅歌朝里睡着,只瞧着背影,安平舒砚叫起来,“点灯!……”
子冉赶紧进来,点上灯。安平舒砚拉舒雅歌,“赶紧起来!”
“不要,我好困!”
安平舒砚拽起她,“刚才不是挺有精神的,赶紧,你要是说慌,我就打烂你的屁股!”
“王爷……人已经带来了!”
安平舒砚恨,“到底是那个贱人!”
“大周夫人和小周夫人!”
安平舒砚起身,抓了衣服,青衣赶过来替他穿,安平舒砚拂开,“把苏晴给我叫起来!”
安平舒砚已经沉着脸,大步走了出去,一出门,就看着两个女人只披了一件衣衫,浑身颤抖的跪在院子里,而作为奸夫的男人也跪在地上,浑身颤抖着…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啊……”大周小周夫人刷刷个赶紧磕头起来。
男人更是满是惶恐,指着两个女人道,“王爷,都是两个贱货勾引我的!”
话没说完,一侧的侍卫一巴掌就朝他扇过去,“王爷没问话,谁让你多言!”
安平舒砚阴沉着脸,“好啊,真是好!”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啊!我们错了,王爷饶了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
安平舒砚抬起抬起脚一脚踢出去,“两个贱人,本王待你们不薄,你们竟然做出这样畜生不如的事情,很好啊!”
舒雅歌被人拽了出来,她一屁股就坐地上,“还让不让人睡了!”
“王爷饶命!”管家不知道什么时候扑了进来,跪在他的脚边连连磕头,“王爷,都是我教子无方,求王爷处罚!”
“说吧,想怎么死?”
舒雅歌心里咯噔一下,这古代通奸好像是可以随便的打杀奸夫yin妇的。
三人吓的脸无血色,浑身颤抖起来。
“爹,爹,你救我,都是这两个贱妇勾引我的,爹,我不想死啊。”
舒雅歌看了那个男人,无端的皱起眉头,他妈的,这样的男人,这两女人也要,真是悲剧。
“王爷,不是的,是,是他……是他……”
两个女人顿时的再无气力,扑到在地上,呜呜哭了起来。
“你看如何处置?”安平舒砚的走到舒雅歌身侧问,“要杀要剐,听你一句话!”
此言一出,所有的眼睛齐刷刷的盯着她。
“我?”舒雅歌的指着自己,呵呵的笑起来,“王爷该问问雪侧妃才是,来人,赶紧的问问雪侧妃娘娘!”
“人是你发现的,不问你问谁!”
舒雅歌屁股一拍爬起来,看着他,他把她供出来,置身风口浪尖,又一段恶事了,“我发现什么了?”
安平舒砚坐下来,“人交给你!随你处置!”
舒雅歌笑,“处置就处置,我一定帮你处置好……”
“小姐,饶命啊!”
舒雅歌笑,“我难道只会杀人?就不会成全人!这样吧,既然你们该干的不该干都干了,那就这样吧……”
“姐姐饶命啊,只要姐姐的绕了我们这一次,我们姐妹以后为姐姐肝脑涂地!”
“求小姐饶命,我以后为你当牛做马!”
“行了行了!我又不是做大事儿的,要不得那么多人肝脑涂地!”舒雅歌有些不耐烦,“那个,你叫什么名字!”
“小的叫齐齐哈!”
舒雅歌差点喷了,“你怎么不叫齐齐哈尔!”
“小的从此就叫齐齐哈尔,求小姐饶命!”
管家也跪在地上,“苏小姐,这个畜生,求你饶他一命,老朽不甚感激。”
“嗯!”舒雅歌看了安平舒砚一眼,“真的随我处置?”
安平舒砚垂下眼睑,靠在椅子上。
舒雅歌道,“那好吧……你就赐你们……”她话没说完,个个都是的面露惊慌之色,无比用着十分的专注的眼神看着她。
“就判你们两个嫁给他好了,反正王爷放着也没用,对不对,这叫物尽其用?”
“谢王爷,谢小姐,谢姐姐!”
安平舒砚一下子就起来,看着舒雅歌。
“干嘛?不是随我……”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家法伺候……只要不打死就行了,让那些贱人都给本王瞧瞧,再敢乱来,本王的灭她的族!”
“王爷,王爷……”
“家法是什么?”
两个妇人被按在的条凳上,拔下裤子,粉嫩的肌肤露出来,还有淫靡的之色。
家里的夫人全部被叫起来,一会儿院子里都是的女人,看着院子中的两个被扒光衣服的女子,都忍不住战战兢兢起来。
两个婆子的娶了沾了盐水的荆条,站在的身侧,啪啪就往哪粉嫩的屁股上抽!
“啊……”
两个女人顿时嘶声叫起来,这荆条是伤皮不伤骨,可是比伤骨还疼啊!一鞭子下去,红痕立刻的添一条,荆棘上的刺儿立刻刺出几个疤痕,加上盐水,简直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