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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减了九层,岂不是不让我赚银子了不是!”
“薄利多销,我这也是……也是,我也没有想到生日如此好?如今要涨上去,只怕是难了。”
“算了!”苏雅歌道,“我也不在乎的这几个银子,分我的三成是多少银子?”
“这,小的还没有合算过,要不,等我合算好了,给你还府上去?”
“哎呀……你知道我是谁?”苏雅歌端起的茶喝了一口,“瞧着,我还挺出名的!”
老板笑,“哪儿能,夫人也不知道住哪儿?要不然早过去请安了。”
“这话我爱听!我呢,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人物。”
老板一听,输出一口气,差点被舒雅歌给吓死。
舒雅歌笑了笑,“我就是前些日子这城里被津津乐道的那位被皇上下旨废掉的四王妃。这样吧,等你算好帐,连着账本一起给四王爷瞧吧,我最近懒得动了……”
那人一惊,脸色的大变,赶紧的下跪,“您这不是难为我……夫人,我这取了账本过来,给您核算核算!”
苏雅歌笑了笑,端起茶,看着有来的几个人,一进来就叫起来,“什锦面,三碗?”
苏雅歌笑,“这不?又来一两。”
“姐姐,这是……”
“这家店,我入了干股,三成!如今不是就派上用场了!”
“姐姐什么时候瞧着这地了。”
“嗯!”舒雅歌下巴抬了抬,“那什锦面是你老姐我的真传!改日我去府上做给爹爹和你吃……”
“姐姐那儿学来的这本事儿?这面果真是好吃的紧!”
舒雅歌笑,“瞧你那样,让人瞧着,跟没见过世面的。”
“惭愧惭愧!”苏青笑,“姐姐真是越来越……”
“越如何!”
“美貌如花,越来越明艳动人!”
“姐姐以前不漂亮吗?”
“人是一样的人,只是如今的姐姐多出一个七窍玲珑心!”苏青眼睛放光,继续无比崇拜。舒雅歌笑,“就讨我欢心……”
“这,夫人,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是您驾到,该打该打。”
“打什么大,我如今就给您一样,庶民百姓一个,我也没时间跟你多说,将我改得的那份银子拿出来。”
“是是是!刚算好,一共是一百七十两,银子我已经封号了,给您送府上!”
苏晴吓了一跳,“一个月就有一百七十两!”
“一百七十两?”
“是的,一百六十九两八,我给你添了一个整数……你看,账本在此!”
舒雅歌冷眼看了老板一样,“我可没心情跟你讨价还价,当初我也未必要做不了这份生意,你呢,也别糊弄我,不然让你多的都拿出来。”舒雅歌桌上一巴掌,刷的就起身来。
“早知道你就不是个老是的主!我一定禀告王爷,将你拉到官府去处置!”
“哎呀,娘娘,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小的可是最老实的!”
“老实!要不要本小姐给你好好算算!做假账这事儿,你姑奶奶我十年前就会!”舒雅歌抓起的账本砸出去。“当日让你拿几百两银子来不乐意了,怎么,如今见着这盈利了,不干了,没门!”
苏青见舒雅歌突然发发火,也暗自吓了一跳,“姐姐!”
“别拦着我,我今儿砸这里,看看谁还敢欺负我!”说完舒雅歌抓起板凳,刷的一把砸下来,凳子顿时四分五裂。
“娘娘息怒……娘娘息怒啊!”
“一百七十两,我给你算算!那总的营业额就是,五百零九两四钱,五百一十吧,一日就是该是十七两,林林总总,算下来,这盈利率怎么也得百分之四五百,你一日的卖个二十几碗面条还没有,本小姐在这里坐了一会儿,少说你也赚了几十两了……”
“娘娘,这这是,这是,我们店,您瞧,又装修,又请人,着实,这个月的盈利,确实是……”
“做这白纸黑字上可不是本小姐让你签的,我也懒得跟你说,这生意不做趁早拉倒,我改找了别家去!”舒雅歌看着他,“少跟本小姐打马虎,你装修,你请人,别将我的算进去……”
“娘娘大人,小人确实,却是只有这么多的盈利!”
舒雅歌笑,“心疼了吧,还真的心疼……”
老板心里吃惊,惊惧与王府势力,更多的是舒雅歌说的也是事实,正想着他怎么应对的时候,舒雅歌却笑起来,“你要是真心疼呢,我也不碍事,日日叫你拿银子,那是割你的心头肉,不过我倒是给你一个法子,就看你舍不舍得!”
“您说!”
“给本小姐五千两,以后我绝对不会再你店里分分毫!你看如何?”
“五千两!”那老板面色不知道有多难看,这才是叫他大放血,苏青一个不稳,直接摔地上去了。
“姐,我没听错吧!”
“青儿,你去给姐姐拿算盘过来,姐姐那句要跟老板好好的算算上个月进了银子,我才不看这些明细,这都是给不懂行的人瞧,我只需算算到底进了多少货,用了多少水,这配料,我还是算的清的!”
老板赶紧跪地上,扯疼了心一想,五千两虽然不是小数目,可是这月下来的,竟然分三成也是有六百余两,与其这样每月的被盘剥,不如一下子的给足了才是,一咬牙,给了五千两,不过要求这什锦面,她是万万不能在买给别人!
苏青眼睛都瞪的老大,“姐姐!”
舒雅歌拿出一千两给苏晴,“你去兑了银子过来!”
“是!”
苏青很快兑了银子过来,“姐姐,这么的银子,能买下几处大宅了!”
“我可不想浪费精力在这边了。”舒雅歌道。
“这一千两银子,是本小姐拿过来利滚利的,敢烧本小姐娘家,我就让把吃掉肚子里边的东西都吐出来。”
苏青打了一个冷战,舒雅歌的样子好恐怖,虽然笑着,可是却给人阴森之感,这个姐姐他也再不敢轻慢。
苏雅歌将银子收好,带着苏晴回苏家,受灾的人都已经到齐。舒雅歌开始统计,别家的损失远不如苏家,可是也有十多人受灾,昨日的五十两虽然解了燃眉之急,可是终究是杯水车薪。
舒雅歌让大家坐下来,吩咐苏青,“青儿,你立刻带人却置办一些米粮过冬的棉衣棉袄,药也是要准备的,务必一定要的准备好,大家受灾,心里难过,可是切记不要再有人在受病受伤!……今日我找大家来,就是想安慰大家,我苏家一定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帮助大家,虽然是杯水车薪,可是大家切记,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只要大家都是好好的,房子会有的,家也是会有的。”
苏相出来,“你哪儿来的银子!”
“爹,你放心吧,我不是拿的王府的银子,那二百两银子,我这就还回去,你也不要担心……”
苏晴准备了工具,“爹,你放心吧,姐姐做事有分寸的,你们跟了来!有愿意帮忙的吗?”
大家自然愿意,几个年轻的小伙子全部跟了去,舒雅歌看着留下的人,小心安慰,“此事也是我苏家连累你们,信阳侯家的这是欺人太甚,可是尽管知道是谁,可是我还是不能做什么,只能让凶手逍遥法外!”
“苏小姐是我们的救命恩人啊!”
“你们快快起来,我父亲如今被人罢官,自然很多人报复,我不能帮大家伸冤,我是万分羞愧!我与信阳侯家结怨,信阳侯要奸污我,我杀了他,此事引起信阳侯家报复,就是到了皇上面前,那也不过是两家私怨,可是这私怨也跟你们无关啊,信阳侯家奴这般纵火,岂不是要大家的命吧,大家的命难不成就不是命吗?”舒雅歌抬起手凄凄悲悲,“我苏家只能忍着,忍忍就罢了,可是大家是无辜的!”
“晴儿,别说了,此事就作罢!”
“爹,你是好心了,只怕信阳侯家,下一次又会故技重施,连累了大家!要不有人制止他们家,只怕是,会有更多的人受累!”
“既然事实俱在,我们都去告信阳侯,天子脚下,难道还没有王法……”
“大家还是不要去了,信阳侯家可是背靠太后,太后可是当今皇上的姨娘,大家也只有自认倒霉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还有什么说的……”舒雅歌继续的煽风点火。她就不信把郑盈雪这只狡兔给烧不出来。
“不行,如此小人,岂可纵容,苏家不高,可是我们几家可是要联名告他信阳侯家的。”说做就做,家人已经蠢蠢欲动。
苏青回来,舒雅歌让苏相主持将米娘分给大家,这一下,大家对苏相立刻的高大起来,众人对他无不赞赏,受灾的人更是对她感恩戴德。
等几家人一走,舒雅歌就被拉到屋子。“晴儿,信阳侯家已经够可怜,你就不要再去的逼他们了……”
“爹,能把敌人变成,至少变成不是敌人,那怎么不好?”
“爹听不明白你的意思!今日你做的很好,我是有心无力!”
舒雅歌笑,“爹爹,我哪儿不知道你的心!”舒雅歌拿出一千两给苏相,“爹,这些银子你先用着!”
“爹哪儿有用你的银子的道理!”苏相推辞,“我是老了,不中用了。所有的一切都毁于一旦!心里难受。”
“爹,除去生命,一切都是身外之物,去了也就轻了。你现在最重要的是抱养好身体,等将来好抱孙子!”
“你如今是怎么打算?”
“等等,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郑盈雪敢这样对我,我一定是要讨回来了,还有安平舒砚!”舒雅歌暗自的咬了一口,“我不会忘记他的所作所为的。”
虽然她心里有些小小疑问,细细的品味的郑盈雪的话,她觉得惊诧莫名,可是仔细一想,未必,安平舒砚怎么可能对她有情分呢?
当日,府兆尹就接到几家要求惩处纵火罪犯的暗自,府兆尹接到后,十分的重视,立刻前去羁押了信阳侯府大夫人,还有的信阳侯的一个庶出的弟弟。
信阳侯夫人是哭的一个惨,指天发誓绝对不曾,纵火罪可是大罪,少了那么屋子,不是的流放就是会杀头的,她只哭命苦,死了夫君,还要被诬告,见着外边的舒雅歌,只是恨不得扑过来咬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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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雅歌在苏青的扶持下走了进来,先是要拜见的府兆尹,府兆尹哪儿敢,她“肚子”里的可是四王爷的世子,舒雅歌没想到她只是做做样子,没想到的府兆尹是反应那么大。又是亲自搬椅子,又是请安的。“苏小姐,您又是吩咐一声就是,怎么亲自来了!”
“是家父让我来的……说是这个案子有几个疑点,莫要让人挑拨了我们与信阳侯的关系!”
“你这个杀人凶手,你怎么可以逍遥法外!”
“信阳侯夫人,我与信阳侯府本就无仇无怨,要不是的信阳侯对我不尊重,又怎么会落到今日这个下场,如果我真是憎恨,今日又怎么会过来说出我的疑问!”
“你,你……”
“大人,我想纵火之人应不是的信阳侯府的人!”
信阳侯夫人听着,顿时吃了一惊,“信阳侯正在办丧事,哪儿有那空,再说既然是黑夜纵火,自然是不想让人知道,不想让人知道,怎么可能又穿着信阳侯的衣服!我想,定然是有人在背后挑拨了我们两家,容让我们两家相斗,做受渔翁之利才是,信阳侯夫人,你可是不要上当了才是。”
众人一听,这话在理。
信阳侯夫人顿时哀嚎不止,舒雅歌道,“大人,此案绝对是不能让纵火之人逍遥法外的,可是这案子的人绝对不是信阳侯的府上的人,信阳侯府中遭逢剧变,望大人开恩,放他们回家办丧事,在家等候的传唤。”
“这……”
“王爷驾到!”
舒雅歌回头,看着安平舒砚从人群外走了进来,京兆尹赶紧跪拜。“四王爷安好!”
“起来吧!”
“姐夫!”
“乱叫什么!”舒雅歌轻声呵斥一声,才慢慢的起身,就要拜,“奴家见过王爷!”
安平舒砚已经扶着,“你跑来这里做什么?”
“王爷,这就是信阳侯的夫人还有弟弟!”舒雅歌道,“我听有人要告他们放火烧大家,心里想了想,总觉得不妥,才到这里为信阳侯家说句公道话。”
“这些事情交给别人办就是,你跑出来做什么?”
“是,奴家知错了!”
安平舒砚看着她,一脸羞涩,明媚皓齿,淡施脂粉,越发明艳动人,心里就不想别的人瞧见,一把将她拉到自己怀里,“照着办吧!”
“是是!”
舒雅歌回头,“大人,你一定要找出凶手,替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