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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呕……呕……”舒雅歌觉得浑身的都在翻滚,一个活生生的人,不如一只畜生,一想起那恶心又传来,以后她都不想在吃内脏了!“呕……”
她连着昨日吃的东西都要一起吐出来了。
“还好?……”
“你恶心不恶心!”舒雅歌站起来,“他们已经够可怜,你以为人人生来都像你这样大富大贵,是,他们是很可恨,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他们也是,也是身不由己,成王败寇,你何必这样难为他们!”舒雅歌越说越激动,几乎要跳起来。
“他们差点害死你,你还为他们求情!”
“杀了他们绝了后患就是,你何必这样,这样残忍!”舒雅歌往外,可是连抬起步子的力气都没有,走了半步,头一晕直接摔安平舒砚的怀里去了。
“晴儿!”
苏晴死了'打VIP'
舒雅歌梦里都是那恶心的一幕,如果有一天她被人抓着,会不会也会成为这样,被人抽筋剥皮。
“小姐,小姐……你醒醒。”
子冉的声音,舒雅歌睁开眼睛,一擦额头,浑身都是汗水。“我这是在哪儿?”
“小姐,你是真的晕头了,这是长景阁啊!你到底是瞧着什么了,吓成这样?”
舒雅歌摆摆手,“别提了,我这哪儿是被吓的,是被恶心到了!”
十一走了进来,放下一侧的包裹,走了过来,“刚才过来,四嫂还在睡,四哥到底带您去了哪儿,怎么恶心到了你!”
舒雅歌摇头,“别说了,简直就是残暴不仁,猪狗不如,简直就是……”
“四哥也在那边说早知道你这么胆小,就不带你去了,原来四嫂就一个胆小鬼?也不过瞧了一下死人就被吓晕过去了!”十一呵呵的笑起来,“四嫂也别恼四哥了,这不,四哥给你陪礼来了,知道你喜欢养鸟,给你带了一对画眉过来。”
“胆小!”舒雅歌看了十一一眼,“哪天去乱葬岗捡死人的头骨去,十一爷敢去不敢去?”
十一笑,“好啊,你还是赶紧吃些吧,伤了胃不好。”
“你问问你四哥,用这手段对待人家,你就不怕遭报应吗?你知道不知道,活剥一个人多痛苦,我看你一脸安然,你也是这样子的人了……”舒雅歌问,“你就不怕有一天被人抓到了,人家也用这样的手法对你,让你十倍还回来?”
“四嫂也别生气,谁叫他们惹了四哥,四哥被困了那些日子,差点就没命了,四哥也是心疼您啊!四哥让我过来看你,就是想让我劝劝你,你也别较真了!”
舒雅歌摇摇头,“我懒得跟你说,你怎么会懂那种生活。鸟我也不要了,懒得养,我本来就懒人一个。”
“你四嫂是不生四哥气了!”十一问。“四哥刚才可担心你的的身体的很!”
“担心!”舒雅歌冷笑一声,“巴不得我消失才好?”
“四嫂!”十一抬起头,“那事儿四哥已经很难受了,您就别怪四哥,四哥当年也是年轻,你就大人大量,再说四哥到今日也不是没有子嗣吗?等过些日子,请了旨意,恢复你王妃的封号,你还是王府的最尊贵的女人?”
“尊贵!我要尊贵做什么?”
十一迟疑一下,“你放心,四哥倒是跟我说了,雪侧妃的孩子生下来就过继给你,这样你就有孩子了。”
舒雅歌不敢相信的看着十一,“这事儿果真是你四哥说的!”
“四哥亲口对我讲,还能有假!四哥对给你下药的事早已经后悔不已,他想要补偿你,可是却不知道如何补偿?你要什么,他都会给你……”
舒雅歌一下子就怒了,“安平舒砚当我是什么,甩我两巴掌在给两个糖,就恩怨全消?要我原谅他可以啊,让我把他给阉掉,我再跟别的男人生个孩子过继给他,叫他爸爸!”
十一正喝茶,听舒雅歌这样一说扑哧一口就喷出来,“咳咳,四嫂,四嫂,你别开玩笑,这个,咳咳,这个……”
“那就不要跟我谈什么补偿,我不稀罕!”
“你倒是敢!”安平舒砚的从外边进来,抓着了十一的茶杯就砸地上去。“你敢,本王非亲手抽死你不可!”
“你算那根葱,你管的着吗?怎么,想要强迫良家妇女,逼良为娼,跟你哪个是混蛋哥哥一样?”舒雅歌瞪着安平舒砚,“连最基本的将心比心都做不到,还说什么原谅不原谅,补偿我,那就把自己阉了啊!阉了自己我就原谅你!”
“无聊!”安平舒砚冷声笑。
“我还有你无聊!”舒雅歌问,“你怀里抱着,眼里瞧着,心里想着,你还妄想我做什么!”舒雅歌气急,“我告诉你,我就是做娼做妓,我被千人枕,我被万人骑也跟你没关系!别在这里装什么愧疚,我不稀罕!你给我滚,你们这些人都给我滚!”
舒雅歌上前抓着人就往外推,“出去出去!”
安平舒砚也急了,“你闹够了吗?又要借故发疯了?”安平舒砚抬起手,推了舒雅歌一把,舒雅歌料到,脚下一绊,一下子就摔地上去了,头碰在地上。
“嗯……”安平舒砚一怔,赶紧伸手去扶,“摔着了吗?”
舒雅歌尖叫一声,一把推开安平舒砚的手,“你敢打我!”
“你是笨蛋吗?”安平舒砚一甩手,站直身子,看着地上的舒雅歌,“疯婆子!”
舒雅歌一把就朝安平舒砚抓过去,“你!混蛋!”她从地上跃起来,伸手就往安平舒砚的脸上抓,“我杀了你!”
安平舒砚一怔,抓着她的手,两个人顿时扭在一起,安平舒砚怒,“你是反了不是,被以为本王不会打女人!”
“我踢死你!”舒雅歌踢安平舒砚,手被安平舒砚抓着,她就低头咬人,安平舒砚只是的扣着她的手,躲开她的是攻击……
“四哥,四嫂!”十一要上前劝慰,“你们被打了!”
“走开!”舒雅歌对着安平舒砚吼,“有种你就杀了我!”
安平舒砚的冷笑,“我杀了你又怎么样?”
“你们别这样,好吗?快些松手!来人啊,赶紧的拉开啊……”
安平舒砚脸上挂着几条血痕。
舒雅歌跟一个疯婆子一样,又踢又打,有撕又扯,安平舒砚抓着她手,可是却怎么都她却是绝对屈服,对着他的手咬了一口,安平舒砚那,“你是狗啊!怎么光会咬人!”
“我咬,我踢,我踹……”
安平舒砚吼了一声,你以为索性的学他,抓着她咬的手咬了一口。
十一子安一边急,“四哥,四嫂,你们,你们别打了,别打了。”十一头疼,“怎么才说两句话就打起来。你们不要打了。”
“四嫂……”
哎呀!舒雅歌被人拉开一些,她索性的爬床上,抬起脚一脚就朝安平舒砚的胸口踹过去,安平舒砚一躲,绊倒椅子,一下子就摔地上,身子一歪跪在地上。他抬起手一擦脸,脸色火辣辣的疼,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几条血痕,还冒着血珠子。他怒吼一声,“苏晴!”抓花他的脸,这还让他如何见人?
“四哥,你没事吧?”十一伸手拉起他,“四哥!”
“你这个泼妇!”
安平舒砚爬起来吼一声,“反了反了,这样的泼妇留着干什么,打发了人去找了牙婆来,卖最下等的窑子里边去。”
舒雅歌抓了个枕头就砸过去,“你去死吧!”
安平舒砚气不过,大步上前,舒雅歌惊,往后退,却不曾想到,安平舒砚是抓着扑在床上的被子,他使劲扯着被子一拉,舒雅歌被被子一带,站立不稳,摔在床上。
安平舒砚见她摔到,直接扑过去,压住她的四肢,“给本王取了绳子来,看我不把她给绑了?去找人来,抓起来卖出去…还敢咬我……”安平舒砚一抽手,舒雅歌一巴掌就挥过来,“你滚开!”
安平舒砚一把抓着她的手,“还敢打本王了,本王看你真的是活腻了!”
“四哥!”十一赶紧拉着安平舒砚,“四哥……你消消气。”
安平舒砚吼起来,“滚开,谁劝我给谁翻脸!”
舒雅歌踹,想要翻生,可是怎么都动弹不得,她忍不住叫起来,“安平舒砚,有种你杀了我,否则落在我手里,我一定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啊……”说着她仰起头,朝安平舒砚咬,可是没咬住。
“敢咬我?”安平舒砚冷笑,看着舒雅歌对着她的肩膀,一口就咬下去。“本王咬你一口,看你疼不!”
“啊!”舒雅歌叫了一声,觉得肩膀疼了一下。
“四哥,四嫂……青衣姑姑……你看看!”十一赶紧的叫青衣,“你想个法子,让他们分开!”
青衣对着他摇头摇头,只是走到屋子里,“殿下,牙婆找来了,已经付过钱了,人该交出去了!”
安平舒砚愣了一下,一下子就站起来,“什么牙婆,什么东西让他赶紧滚!”
“可是,不是王爷吩咐卖了苏小姐去下等妓院!”
“卖!”安平舒砚看着青衣,哽咽了一下,“去了,她肚子的孩子叫本王什么,去去去……你也跟本王捣乱!”安平舒砚挥手,回头瞪着使劲揉着肩膀的舒雅歌,“你……你…气死本王了。”
“是!”青衣退下,回头她就拉了十一出去,顺手关上门。
十一急了,“青衣姑姑,我四哥四嫂回出事儿的。”
“王爷是不会伤害苏小姐的,你放心吧,十一爷。”
“这……你没见他们打起来!”
“王爷,床头打架床尾和,这才是夫妻,王爷真要打苏小姐,一掌小姐也受不起。”青衣笑,“您就放心吧。”
十一楞了一下,“也是……可是!”
安平舒砚看着舒雅歌,“他们值得你同情?”
“同情……同情怎么了!”舒雅歌摇头。
“你同情他们,”安平舒砚忍不住就笑起来,转而就嗤之以鼻,“没人能同情你!”
“别人同情不同情那是别的的事情,我只求自己良心过得去!”
“你杀了信阳侯,你也想补偿?所以你才那么说?给信阳侯弟弟找个职位,也是良心不安?”
“我杀他,是因为他冒犯我,我必须杀了他才能保护自己,可是那些人,他们已经毫无反抗能力了,你就不能给他们一个痛快,你不觉得你很神经!是,我们有时候必须剥夺别的生命,可是,可是生命是值得敬畏的!每一个都有他活下去的意义!我们不该这么残忍的去剥夺别人的生命……”
安平舒砚嗤笑,坐下来。“废话,为达目的,人是会不折手段的!”
“你的手段,确实令人发指,逼问这些人有意义吗?你早知道幕后主使,何必非要他们背叛自己的主子!起来,你压着我了……”舒雅歌把腿才安平舒砚的屁股下抽出来。
安平舒砚抓着她的腿,“敢教训本王了,果真是长胆子了!看本王不教训你。”他说完,扣着她的腿,使劲的捏了一把,舒雅歌疼,一脚朝他背上踹过去,又被安平舒砚抓在手中。
“道不同不相为谋,安平舒砚,你就是一个神经病……”舒雅歌叫起来,“不要捏我,疼!……你这个混蛋……我跟你不一样!……”
“都是杀人,有什么不一样!”安平舒砚抓着她的脚,细细的抚摸,声音有些的哽咽,“刚才十一跟你说的话,就是本王想跟你说的!”
舒雅歌瞪着他,“我不会爱你的!”
“我知道!”安平舒砚自嘲的笑了一笑,“我知道你失忆了,什么都记不得了,记不得那年我们在华夏寺,记不得我们一起看雪,也记不得我们一起去骑马……可是……”他回头看她,舒雅歌伸手捂住耳朵,“我不想听!不关我的事儿,你的苏晴已经死了,死了……”
“不!你要听!”安平舒砚拉开她的手,“晴儿,本王若是能功成名就,绝不负你!这话本王只对你一个人说过,九年前,华夏寺里,九年后,本王在对你说一次,从此之后,再也不会说,多说也无意!”
舒雅歌看着他,放弃挣扎,安平舒砚眼中充满的情谊,她心一动,似乎感觉这棵不属于她的心正在剧烈的跳动着,她越发的难受,那个趁机的思想正在从她的身体复苏,正在一点一点的压抑过她的抗议。
仿佛苏晴的并未离开,只是……躲了起来,听着安平舒砚的呼唤,她正寻了方向而来。
安平舒砚不知道什么时候压过去,低头吻下来,她头一偏,躲开他,他的吻落在她的脸颊,“王爷,我再也不是九年前那个女人,我也不是你的妻子,不管你信不信!”
舒雅歌吐出一口气,“这辈子,我都不会再相信任何人……”
“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