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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像不像的。”出云走进来,“姐姐还没起?”
“公主!”青衣行礼,“公主,奴婢正要找公主去?”
“什么!”出云迟疑,“赶巧,找我何事儿!”
“宫里来人了,要公主去,奴婢这就帮公主去收拾一下……”
“什么!”
安平舒砚进屋,“又没喝药?”
“出云公主进宫是怎么会事儿?”舒雅歌不等安平舒砚进来,就迎了上去。
“我怎么怎么知道?”
安平舒砚走到屋子中坐下,端起茶,发现茶碗是空的!他放下来,“收拾一下,我们去拜佛!”
“我问你呢!”
安平舒砚的看了一眼,“我还没问你昨晚上干什么呢?”
舒雅歌看着她,“我做什么,你不知道吗?你养那么多狗腿,是吃饭的!”
安平舒砚往椅子上坐了一下,“我懒得跟你吵!”
“把药喝了!”
“不喝!”舒雅歌坐下来,“我问你出云呢?你是不是把她送你皇兄去了!”
安平舒砚眯起眼睛打量舒雅歌,“你这是什么态度?为什么见个人,你都会对人家好!我呢?我算什么?”他起的踢了一下袍子,“你对别人都那么大度,能不能就对我大度一点!”
“发神经啊!”
安平舒砚哽了一下,“跟你一个想要你死的人,你都能喝酒聊天到天亮,我呢?最起码我现在是你丈夫吧,你对我难道就不该有一点关心?你能不能稍微在乎我那么一下!”
舒雅歌呵呵冷笑,“我又怎么招惹你这位大爷了,拿你四百两银子,就该被你穷折腾是不!”
安平舒砚哽了一下,“你就知道银子是不是?”
“是!”舒雅歌叫,“不为银子,我还在这里受你什么鸟气!”
“苏晴!”安平舒砚气的一巴掌拍桌子上,“你看你这个样子,你还有个王妃的样子吗?你……你……你要被人抓住,你就该浸猪笼!像你这种人,就该……”
“王爷,车已经准备好了!”
“哼!”安平舒砚一甩衣袖,“赶紧拿了衣物跟我走!”
舒雅歌眯起眼睛瞧了他一样,打了一个哈欠,“你一路好走!一路走好!”
“苏晴!”
“叫什么叫!我,耳朵好着呢?听得见!”
“惹急了,小心你苏家!我告诉你,抄家灭门,随你选!”
“好好好,你大爷!”舒雅歌皱起眉头,“你说了算!”
“是去庙里,不是去元宵节,不用穿的太花枝招展!”安平舒砚走回来,坐下来。“都死人了,茶也没一杯吗?”
小丫头吓的赶紧的进来,冲了茉莉娥眉,安平舒砚端起喝,烫的厉害,他一把将茶碗摔桌上,“想烫死本王是不是!”
“要发疯会雪侧妃哪儿去,别欺负我屋子里的姑娘,雪侧妃没伺候好你,你跑我这儿发什么火!”
安平舒砚心里笑,“总算说出你要说的话来了!你妒忌不防直说!雪儿也是的本王的女人,我为什么就不能去哪儿!别说昨晚去了,往后,各个夫人的屋子,我都回去轮着去!”
舒雅歌翻起白眼,“真没见过这么犯贱的……请便!”
安平舒砚又不乐意了,“我告诉你,我就喜欢她,我讨厌你!”
“神经病!”舒雅歌真是觉得头疼了!安平舒砚就,就一疯子!
“雪侧妃就比你好,比你好十倍百倍!人长得漂亮,最重要的是善解人意,哪儿像你这样的,整天都是那个苦瓜脸,我欠你多少?”安平舒砚在屋子里边走,一股说不出的焦躁!
“平日就飞扬跋扈就算了,女为悦己者容,你瞧瞧……外边随便拧一个女人进来,都比你强!”
舒雅歌抓起的发簪固定住了头发,披着一件素白的外套,几步走了出来,“说完了吗?说完了可以走了吗?”说完舒雅歌径直走了出去!
她也想去庙里走走,指不定有什么新发现呢!
走到门口才看着雪侧妃,还有一群女人,舒雅歌是微微的皱起眉头,他们是去庙里,不是去妓院,这什么表情!
舒雅歌懒得理谁,径直朝前去,走到中间,听着一个细小的声音,“姐姐!”
舒雅歌回头瞧,看着郑夫人抱着嘟嘟在人群中,站在稍微靠后的位置。
舒雅歌走过去,摸摸嘟嘟,“好肥,改日抱过去,跟我大熊玩玩!”
“姐姐!”雪侧妃过来,“姐姐跟爷去多久?等姐姐回来,我好安排!”
“不知道,问你们爷去吧!”
安平舒砚走了过来,“上车吧!侧妃,我给王妃不在的日子,你好好看着家!”
雪侧妃是一脸的期望,舒雅歌上了车,安平舒砚也跟过来,她却觉得郑盈雪眼中竟是一股凄怨。“侧妃不一起去吗?”
“那地方不是什么人都能去的!”
舒雅歌暗叫不好,“什么意思,我可以不要去吗?”
“你说呢!”
“我愿意退位让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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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平舒砚看了她一眼,“你说呢?”
“别在拿苏家威胁我,我不怕!”
安平舒砚的伸手取了一份文书出来,“你说的是这个吗?”
舒雅歌迟疑拿过来,展开看,微微的皱起眉头,“这是什么!”
“你买的宅子的!……回程的路上,被本王的人顺手过来而已!”安平舒砚靠在车厢上,“苏晴,别跟我耍这些小手段,只要本王不答应,你什么都做不成!”
舒雅歌是赌的慌,“你真以为你只手遮天!”
“我真不希望,我把所有的精力都用来对你!”安平舒砚的一脸轻松,“你很笨,你就一个笨蛋而已!”
舒雅歌踹安平舒砚一脚,“你到底想怎么样?”
“本王告诉过你!想要靠山,找我,除了我,没人能靠得住!”
“我谁也不靠!”
车子很快到了山脚,下车来,气温又低了几度,满山的雪,树木都是披着银装素裹,偶尔又几只飞鸟飞过,苏雅歌可不想跟在他的屁股后头,悄悄的踢了大熊一个,大熊咚咚的就超前跑了去,苏雅歌拉了它一会儿跑了几步,大熊立刻朝着的飞过的鸟追了过去……
“大熊,你等等我!”
子冉硬着头皮要追,那侍卫却叫着的她,“子冉姑娘,你留下帮我忙,行吗!”
子冉要追苏雅歌,可是的见了安平舒砚,又战战兢兢!
那侍卫却是直接拉了子冉,将工具丢在她的怀里,子冉的又急又无奈,只的看着苏雅歌已经从延绵的台阶往寺庙的上去,安平舒砚也不急,不紧不慢的跟在身后!
远远的瞧着,苏雅歌粉碎的衣服,如同一只雪地里边的艳丽的鸟,翩然的游走在雪地中!左蹿右蹿的,灵动我万分,那黑白相见的狗,一会儿急速奔走,一会儿的停下来,看着的她的主人!十分调皮。
苏雅歌跳上台阶,回头看,安平舒砚的正一步一步的上来,青色的衣,映衬白白的雪,沉的让人觉得郁闷!远处的山四处都是的清白相见,飞一吹,雪末儿飞过来,这个冬天是她过的最长的一个冬天!是
“阿弥陀佛!”
她转身,看着身侧的大和尚,吓了一跳,赶紧还礼!“阿弥陀佛!”
“施主远道而来,一路辛苦。”
“不辛苦!”
苏雅歌抬起头看着他,是个胡子花白的老和尚,身体微胖,长得圆滚滚的,她笑了笑,看着山门,门楣也是的高大宏伟,“承恩寺”几个大字刚劲有力,涂着金漆,迎出来的还有五位僧侣,却独不见拜佛的人。
“怎么没半个人?”
安平舒砚已上来,那僧侣也向他行礼,“王爷驾临,有失远迎!小僧已备下的素菜薄茶,请殿下的殿中享用!”
“有劳大师!元成大师可在寺中!”安平舒砚问、
“正是元成师兄让小僧过来的,大师远游,昨日方回,就料到殿下回来参拜,特让我等在此迎候。”
“哦!这元成大师,果真是的神算,竟然知道的本王要来?”安平舒砚笑,“那倒是要真拜会拜会!”
“王爷,里边请!”
苏雅歌跟了进去,一路走来,四处打量,见着寺庙是雕梁画栋,气势蓬勃,一派香火鼎盛的样子,可是却未见一个的进来参拜之人,她心里正觉得奇怪,随着台阶而上,却听着上头的一声的慈祥的声音!
“您二位可是到了。这位是娘娘吧。”
苏雅歌四处瞧,看着台阶上方一个胡子花白的老和尚,一身清瘦,双手合十,见着她拜了一拜。
舒雅歌有些楞神,被安平舒砚的一拐,才回神!“阿弥陀佛!”苏雅歌和起手,“大师有礼了!”
“夫人气色不错,看来我多虑!这几日夫人的过的可好?”
“很好啊!”
安平舒砚问,“大师远游,怎么知道我们会来!”
元成呵呵大笑,“哪儿那么多玄机,我只是回程路上,听着有人在打听我!呵呵……倒是娘娘,看着确是一脸愁绪,也不知道到我这庙里,有什么心思可以让菩萨帮你化解!”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假做真时真亦假,真做假时假亦真,跳进红尘万丈红,又有几人能做到心如止水!世间能大彻大悟又几人?”舒雅歌看着他,笑了笑,“菩萨的事情多着呢,哪儿会过问我这些小事儿!”
“哈哈哈……夫人的禅理明透,受教!里边请!”
苏雅歌提了裙摆要跟进去,安平舒砚却一把抓着她,“想不到,你原本有如此才华,以前真是看不出。”
“比起的王爷,我是红尘一粟——渺茫!王爷的禅机才是深刻。”
安平舒砚笑,“佛祖面前,可是不能胡言乱语的,小心佛祖怪罪!”
“我又不信她。”
说完舒雅歌率先出去,三人穿了山门,进了正殿,抬起头一看,金身菩萨面目祥和,手捻一只花,做了拈花一笑动作!安平舒砚的走了过去,正要跪下,回头却看着的苏雅歌牵着狗,站在殿门外!
“见了菩萨,还不行礼?大师两句妙赞,你就越发骄纵!赶紧过来拜见菩萨!”
苏雅歌本可以转身就走,她本不信佛,来这里也不过是想碰碰运气,这迷信的事情,说不清楚,不过跟信仰却是没关系。
“我跟王爷不一样,我心似明镜,无欲无求,我又不求菩萨保佑,干嘛给她磕头!”
“苏晴!”
“我狗狗要撒尿,在佛前失礼可不好,王爷慢慢拜,等狗狗完事了,我再去找王爷你,”说完苏雅歌就牵着走要离开,
“哈哈哈……阿弥陀佛!”元成却是大笑起来。
“大和尚,你笑什么笑!”
“夫人的心似明镜,看来真是大彻大悟之人!”元成打量舒雅歌一番,“老朽参禅数十年,却还不能大彻大悟,没有想到,今日听王妃这一言,顿然觉得数十年修行不过是束缚自己……而娘娘一个方外之人,却能做到大彻大悟,让老朽叹服!”
舒雅歌笑,“我也不过胡说罢了,就等候菩萨降罪,真不行了,我的狗真要撒尿去了!”舒雅歌拜一拜,牵着狗离开。
安平舒砚走出来,看着元成,“大师!”
元成回首行礼,“王爷上山,是为娘娘来的!”
“她素来身体不好,想请大师帮着瞧瞧!你也知道前几个月发生的事情,从那之后,她倒是真大彻大悟!”安平舒砚叹息一声。
“她倒是将前尘往事抛的干干净净,仿佛变成一个人,空留了一个躯壳,整个人都成别人,她倒是四大皆空,徒留了一些人在苦海漫游,前路太远,而已经看不到回岸!”
“总有方法解救的!俗话,解铃还须系铃人。”
“这铃只怕是解不开了!”安平舒砚惆怅看着的殿中的菩萨!“难!”
苏雅歌牵着狗往后走,终于算是回神,“原来这是家庙?怪不得他说不是什么人都能来。”
舒雅歌知道古代最重视门楣,以前的皇帝都会给自己家休一座寺庙,常年供奉,以求的保佑自己的统治长治久安!乾隆皇帝不是就将他出生地雍和宫改成家庙了吗?
苏雅歌跟大熊找了个隐蔽处,大熊虽然是畜生,可是人家还是会害羞的,从树林出来,苏雅歌正欲走回去找安平舒砚,问他什么时候回去,这山上比王府更加冷。
“我当谁呢!原来是的四王爷府的一个王妃,我瞧不见,还真以为这这皇家的地方,怎么连个什么人也可以乱闯!”
“汪汪!”大熊立刻要扑过去,这家伙就是护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