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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我真的是男人
作者:端木勤勤
内容简介:
先说明:
这不是一篇耽美(BL)文,只是这个朝代流行耽美,有些许耽美恋情,而女主的娘亲偏偏不跟风,生了她这个女儿,爹爹还怕她嫁不出去,所以就女扮男装了……
简介:
我叫蓝宠,从小到大身着男装,留在绝色爹爹身边,练得是最神秘的蛊术,吃得是爹爹亲手调配的灵丹。爹爹教会我很多东西,只是迟迟不说娘亲去哪里了。
十六岁那年,爹让我嫁给万俊国的皇帝,可是听说他只喜欢男人……
为了绝色爹爹,为了找到娘亲,我蓝宠豁出去了!
男人就男人吧!
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绝色皇帝一脚把我拽出寝宫门,大声吼道:“我对你没兴趣,滚!”
我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扯住他的脚,可怜兮兮地嚷着:“爷,我真的是男人!”
我蓝宠的至理名言:
对朋友的他:你作为一个朋友实在是千古难求,作为一个凯子实在是举世无双。
对英俊的他:警告你,再三更半夜跑过来,我当你是意图侵犯我。为了自卫,我……成全你!
对暴君的他:你活着是浪费氧气,死了就浪费土地!
对失恋的她:男人是条狗,丢了还会有;男人不花心,除非来月经。
对杀手的他:日行一善,日杀一人,今天你杀了三百六十六个,这一年里就赚多一个了!
本文:血腥+温馨+深情+可爱搞笑+点点玄幻
依然是轻松系列,描述一只九尾狐和一群男人的故事。勤一向不擅长写简介,将就先用着,亲们还是看文吧。结局还没定下来,看看文章发展,喜欢大家会喜欢噢!
001。出世
穿越?嗯!
车祸穿?跳楼穿?雷劈穿?落水穿?睡觉穿?别问我咋穿过来的,反正就是穿越了。人家是头一回穿越,谁晓得咋穿过来的。
等我恢复知觉的时候,发现耳边有些水泡声音,全身像是泡在水里似的。有点害怕自己溺水,自然地伸直身体,挺直颈部。感觉自己的身体移动了一下,脑袋就伸出一个洞口。
蓦地,刺目的光线使我皱起眉头,屁屁突然被重重地拍打几下,本能地张大嘴巴猛吼:“哇!!”
“……”谁知道这一吼,发出的居然是婴儿的哭声?蓦地止住,动动胳膊,有点迟钝。两手紧握,感觉手指有点短。我非常明显地变成一个刚出生的婴儿!
刚才那个是我娘的身体?哇塞!有点像水上乐园,还会冒泡!只是那个洞……
好吧!反正都出世了,那东西不想就没事。
眼皮颤抖地瞪开,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绝色容貌。柔美的五官,黑眸里净是溺爱,目不转睛地看着我,不觉中嘴角勾起淡笑,让我有刹那间的恍惚。
天啊!居然有如此美丽的人!
视线掠过他的颈部,那个微微凸出喉结让她眨了眨眼睛。
男人?看见我娘私密部位,看见我出世的男人?难道是我爹?
如果不是的话,我一定要好好跟他算帐。女人裸体怎么可以随便让其他男人见到。不过,好美的男人,有点不舍得下手。
好吧,看在那张臭皮囊的份上,暂时翻过他吧。
“把……把她给我……”听见身后响起一把虚弱的女声,男人并没理会,抱着我走出房间。
“她是我的!你别想织染,她是我的!”
我提起眼帘注视着男人,那张天下无双的俊美容颜恢复冷漠,犹如千年冰山一般,丝毫没有半点情绪。不管身后的女人多么声嘶力竭,多么惨痛无比,他始终没有皱一下眉,动一下嘴。
突然发现,我的出生可以让他露出那一丁点的笑容,实在太意外了。这说明他对我还是有点感觉的。没办法,他是我第一个见到的男人,估计将会是我的米饭班主,一定要讨好的,当然希望他会喜欢我。
男人抱我来到另一个房间,交给一个中年女人手里,低沉地说:“找个年轻的奶娘,不得让她们见面。”
“是,爷……”只是一句话,断绝我与娘亲所有联系……
……
02。闯祸精
绝世谷,听名字可以想象是个非常美丽的地方。
确实,绝世谷里开满漫山遍野的红色小花,一望无际,血红刺目。清风吹送,夹集着淡淡的潮湿,围绕着整个山谷。
红色的彼岸花,一般认为是只开在冥界三途河边,忘川彼岸的接引之花。花如血一样绚烂鲜红,且有花无叶,是冥界唯一的花。花香传说有魔力,能唤起死者生前的记忆。在黄泉路上大批大批的开着这花,远远看上去就像是血所铺成的地毯。
又因其红得似火而被喻为“火照之路”,也是这长长黄泉路上唯一的风景与色彩。当灵魂渡过忘川,便忘却生前的种种,曾经的一切都留在了彼岸,往生者就踏着这花的指引通向幽冥之狱。
彼岸花春天是球根,夏天生长叶子,秋天立起开花,冬天叶子又慢慢退去,花开时看不到叶子,有叶子时看不到花,花叶两不相见,生生相错。相念相惜永相失。如此轮回而花叶永不相见,也有着永远无法相会的悲恋之意。
这种花真的很美,无与伦比的残艳与毒烈般的唯美,它好象活的一样。但却很凄凉,感觉和昙花很相似,都是不曾受到祝福的花。正如某些感情不受祝福一样,尽管也很美。
或者就是它太美,有残阳如血似的妖艳,也有洁白如雪般的纯美,但看后心中涌起莫名的悲凉,感觉它和罂粟很像,承受太多不公平的指责,缺少太多真心的祝福。
妖红遍地,百鬼夜行,神剑辟邪,幻蛊摄魂。整片的彼岸花看上去便是触目惊心的赤红,如火,如血,如荼。一团团看似妖艳的火红却让人感受到死亡的气息,完美的外表却无法掩饰惨淡的灵魂……
山谷的主人把这种不祥之花种在山谷里,却起了一个不相符的美丽名字,错误引导许多进谷的侠客。只是这绝世谷从来都有进无出,没人能躲得过这血红守护的妖异,灾难,死亡与分离的不祥诅咒。
山谷里有数十户人家,自由自在,自给自足,完全不用外界提供资源。我的童年就是在彼岸花的包围下度过的,所有的人都非常喜欢我。
活泼的性格可以跟谷里的人家打成一片,十分熟悉,偏偏与自己的爹爹最少说话。爹爹是个沉默寡言的男人,除了我出生那一抹淡笑外,就再也没见他笑过。
爹爹从来不抱我,不打理我的生活,甚至连练功都是由旁人传达信息。只知道他叫蓝无颜,其他一概不知。
想了很多次,爹爹对我厌恶的原因,估计因为我是个女儿吧。要不然他也不会从小就让我穿男装,把我当成儿子一般教育,培养。
从三岁开始,我便是绝世谷里最宝贝的女人。早晚用采集的露水洗脸,用牛奶沐浴,爹爹还规定我要泡在牛奶里一个时辰才可以离开。五岁开始读兵书,练蛊术,每天都要吃爹爹亲手配置的丹药,就连每天三餐都不一样,全部由我爹一手包办,从不假手于人。
虽然甚少说话交谈,可是我身上的每一件事都是爹爹安排,这算不算是痛爱呢?
此时,我坐在大木桶里,后脑靠在桶边,浸泡在温暖的水里。白茫茫的蒸气围绕在水面,将我嫩白的肌肤蒸烘成粉红一片,为那美艳的恬雅气质加添了些许娇美。
双眸注视着浴房对面的铜镜,倒映的那张面容精致无双,眉目妩媚,鼻梁挺直,嘴唇有些过度的嫣红,唇形略薄诱人,精美的五官组成一张虽然没有生气却仍是过分漂亮的面容。他们说我长得像娘,承继了她的柔美,加上纤细又娇小的身躯,一点都不像男孩子。
多想像爹爹那样,身躯挺拔高大健硕,男子汉的古铜肤色,刚毅英俊带着男性深沉魅力的脸容。
蓝无颜真的很出色,剑眉飞扬,鼻梁傲挺,薄唇坚毅。那双漆黑深邃的眼眸若虎豹般凌厉,浑身散发出不可一世的狂妄和霸道,森严冷漠的气息更是澎湃惊人。任何人见到他的第一眼都会不由自主的腿软,打心底产生无法抗拒的畏惧与服从。
只可惜我一站在他身边,就感觉自己的渺小。活了十三年,外加21世纪那二十一年,就连爹爹的衣袖都不及,太失败了!
“小姐,谷主吩咐你去飞流轩找他。”
门外传来的声音打断我的思绪,回应一句后,从木桶跨出来。拿起旁边干净的男装穿上,任由湿润的长发披在肩膀上,迅速离开浴房,朝飞流轩跑去。
踏上长长的木梯,跑过长廊,来到飞流轩的门前,正想跨过门槛,突然传出一声销魂轻吟,我蓦地定住脚步。
抬头望进内室,只见红色帐幕间,依稀纠缠着两具身体,白皙与黝黑相间,发丝的交错,肌肤的摩擦,唇齿之间的缠绵,攀附着彼此。
古代女子见到此种情形,当然是第一时间退出门外,躲得远远的。可惜这我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新新人类,自认一枚腐女,见到如此激情画面要我退出去?
没门!
弯曲着身体,偷偷摸摸地从门角缩进去,眨眼睛缩到旁边的书桌地下,视线刚好可以瞄到最重要的接触位置。
谁知道刚准备好,两个男人突然停下来,冷漠的眸子慵懒地转过来,视线正对着我,神色变得极为不悦。
爹爹没有理会自己的赤果,直接从男人身上起来,健硕的身影几步就跨到我身前,大掌移开桌子,一手拎起我的衣领。
“爹……爹爹,等等……啊!”
“啪!”我还没解释就被丢到外门,屁股重重地撞到木板地上,痛得我皱起五官。
平时这身细皮嫩肉的只要稍微碰碰都会清淤一片,何况还如此粗鲁把我扔出来,这回肯定肿起了。
我缓缓地站起来,揉着自己摔痛的屁股,无辜地嘟起嘴,埋怨道:“搞什么嘛,自己连门都不关,不看白不看,干嘛拿人家发脾气嘛。”
还没说完,大门再次打开,一个修长的身影站在门口,白色长袍披身,只是轻轻绑着腰间衣带,露出瘦却的胸膛,微笑地蹲在我面前。
修长的手指捏捏我的鼻尖,道:“小淘气又闯祸了。”嗓音轻柔,根本不像是男人声音。
他是爹爹的情人,一个比女人还要美上千万倍的绝色男子,叫株儿……
“株儿,带她进来。”
屋子里响起爹爹低沉的嗓音,株儿微笑地挑挑眉头,柔软的手牵着我,另一只揽在我的肩膀上,轻声在我耳边说:“别惹爹爹生气,懂吗?”
注视着他那绝美的笑容,呆滞地点着头,根本不知他说什么,完全沉醉在那双勾魂的眼眸里,舍不得离开视线。
株儿把我领到蓝无颜跟前,两手轻拍我的肩膀,给予安慰,道:“我去拿些药,给宠儿擦擦。”
修长的身影离开房间后,只剩下我和那双深幽的黑眸对望……
03。飞流瀑布
不得不佩服爹爹的冷静,居然连眼瞪眼他都可以不眨一下,像是一尊佛像似的,估计就算整个飞流轩倒塌他都面不改容。
我实在有点受不了,眨眨眼眸,视线掠过那健硕的赤果胸膛,爹爹似乎还没打算停下来,难道要我俩对望到天黑啊?
眼尾扫过旁边的药瓶,见爹爹还是没有任何神情,伸出拿过瓶子,轻声说:“爹,我……我去擦……”
“过来。”
“哦。”迅速跨前一步,走到爹爹膝盖前,垂下眼帘,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别怪我回应太快,只是爹爹平时不怎么说话,一说话就必须马上做到,所以他的命令就等于我的军令,必然服从,而且要求速度要快。
“把裤子脱了。”
“……哦。”没多想,马上解开裤头带子。
大掌朝我伸出,把我拉到面前,转身让我趴在他的大腿上,翘起屁屁,两手支撑在地上,微微抬起头,不让自己脑充血。
感觉身下的大腿僵硬了下,过了一会,感觉到一只手粘了药汁,涂在屁屁上,很轻地打着圈。原本还有点点酸麻的屁股,渐渐地渗进一阵清凉,驱赶痛楚。
爹爹在我身上种了一种蛊,是用彼岸花的毒根做药引,配合我的体质加进补药和其他药材,所以就连身上的血液都有剧毒。
我的身体一般人都不敢接触,就连牵手,或者是拍肩膀都随时会碰上点毒粉,惹上蛊毒。再加上从小都是练习蛊术,深知蛊毒的祸害,也不会随便去接触别人。
当然,爹爹是种蛊之人,自然不会怕这种毒。至于株儿,他是爹爹的人,估计一早就吃下解药。所以,爹爹和株儿可以肆无忌惮地与我接触。
“明天出谷一趟,大概一个月。”
“哦。”乖巧的回应,是十三年培养的结果,爹爹的话不容任何人拒绝。虽然他没说上我的名字,但一定是有我的位置,要不然他不必向我汇报他的行踪。
从来都不。
“早点休息,明天株儿去叫你。”
“哦。”感觉到大掌离开屁股,连忙支撑起来,抽起裤子。一边绑着裤带一边说:“那我先回去,晚膳……”
“我和株儿呆会过来。”
“好。”非常自然地对爹爹微笑地点点头,瞥见黑眸里掠过一丝厌恶,知道他不喜欢看我的脸,只好收起微笑,迅速转身离开。
漫步在飞流轩下面的长廊中,十三年过去了,爹爹仍然不喜欢我的样子。听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