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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下跪了一地的人,包括被捆着的众人在内!
295天子一怒
等了约莫一分钟的时间,东宫的贴身内侍撩开太子的皇辇车帘子,太子殿下才温和的道了一句:“这是怎么回事儿?”
莫天涵偷偷抬头,看了看太子殿下,头戴翼龙飞凰冠,身穿秀金太子衮服,气质高贵姿态优雅,眼神温和中带着精明,嘴角的笑容含蓄而无害,就是问话的时候,让人不自觉的低头回避与他对视!
这才是真正的“太子殿下”啊!
瘪瘪嘴,以往去他们家的那个,肯定不是这货!
还没等封靖安说话,景王先回话了:“这事正要找太子殿下评理,东宫禁卫军的人,和兵部衙门还才军部左武卫封靖按都尉,无辜拘拿工部尚书,工部侍郎等一干工部重臣,无凭无据又无上谕更无六部公立,简直就是藐视国法!”
景王想的是什么罪名重他就给他们按个什么罪名!
恰巧了,东宫禁卫军和兵部衙门还有军部这三个地方他都没能进入,也就一个东宫禁卫军西大营的人跟他有那么一点点面熟,仅此而已,还让人给涮了好几次!
这次逮到机会,怎能不报复回来!
封靖安见景王说完了,这才不慌不忙的道:“启禀太子殿下,小将等并不是无的放矢,此二人,在工部侧门鬼鬼祟祟,交头接耳,我等前去问话,其二人竟然遮遮掩掩,并且其中人并非我朝子民!后二人欲离去,我等见二人不似平常人士,且面貌凶悍身手了得,遂将二人拿下,这时,工部众位官员到场,为此二人说项,并为二人作保,说二人乃是奉公守法的国之栋粱!见说项不成便狡辩说我等以武欺人,要挟我等立即防人!”
“那二人倒底是有异常还是没有啊?”
“启禀殿下,小将在二人身上,搜出绘有陌刀铸造图纸两张,宇迹清晰临摹细致,应孩是照着原图临摹的,上面有详细的铸造说明以及所需材料等!”
“哦?竟有此事?”
“当时二人辩解说是家书,小将都气笑了,家书家书,难道他父亲姓陌名刀?他爹爹叫‘图纸’吗?”
太子殿下觉得他这个发小可够损的了!
一句话说的他都差一点儿笑场!
景王已经傻眼了!
他只是听下人来报说是军部的人去找麻烦而已,最近也的确到了更换坏损的兵器的时候了,所以他以为就是这种小事儿而已,他一个堂堂景王出面,肯定能摆平此等小事,也能趁机敲打敲打军部的人,别老是看不起自己,结果却大出他的意外啊!
“那你们这是?”
“兹事体大,小将无法决断,只能进宫面圣,请圣上裁决!”
“哦,正好,本宫也要进宫去见父皇,那就一起吧,哦,还有景王兄,也起进宫吧!”
说罢,一摆那杏花色的太子衮服的袖子,内侍很有眼力见儿轻轻的放下纱帘,仰头喊了一嗓子 “起行,入宫!”
太子殿下随行的御林军们,将人全部裹进了包围圈,直接押解进宫去了!
莫天涵趁机脱身而出,并且暗中嘱咐封靖安,不要露出自己,有没有功劳不是重点,重点是接下来的政斗不是他这个级别的人能参与的,为今之计就是趁着人们的注意力都在太子的身上,自己赶紧跑路啊!
都是在官宦世家长大的,自然明白这里面的道理,封靖安点头保证自己会做到的,让大师兄先到边的店铺里等消息,这才带着人跟上队伍,一起进宫面圣去了。
皇帝正在御书房看书,最近天气渐热了,他也懒沓沓了起来,在放着大量冰块的御书房里,偷偷懒看看书,真是大享受。
可惜这种享受没多久,就被一件事给惊到了。
这么多人进宫,还是带着好多不相干的人,而且人员之齐全,让守宫门的禁卫军们开了眼界,连最近最得圣宠的景王都在其中,还是被太子殿下的东宫御林军们给带进来的,消息如同风一样的刮了起来!
皇帝听说太子来了,还带着N多人不说,也没来御书房,而是直接去了龙德殿,并且击鼓升殿!
何为“击鼓升殿”?除非关乎江山国祚社稷安危的大事,才会有击鼓升殿这样的举动!
别说别人了,就是皇帝自己也惊到了!
急急忙忙的摆驾龙德殿,正好遇到听到击鼓而匆忙赶来的当天的轮值主持政务的官员们,其中军部今天来的是封大将军和程大将军了。
“陛下,这是怎了?怎么还击鼓升殿?”程大将军平日里,跟皇帝的关系最随意,见了人行了一礼之后直接就问了,他还不知道这是莫天涵临时发动的一场政斗。
“朕也不知啊!”皇帝也满头雾水,看执勤的这些政要官员们都一头霉水的看着自己,自己也无奈啊!
推门进了大殿,这才发现,大殿里人忒多了些。
太子在列不稀奇,国之储君听政议事那是理所应当,但是为啥景王也在?而且景王一脸呆滞的表情如丧考妣!
封大将军一看,哎?他家的小孙子也在!
程大将军更是发现了他家的三孙子程绍奎!
皇帝坐了龙椅上,封靖安作为此事的目击者,和程绍奎这个全程参与的人,将事情说了一遍,隐去了莫天涵的名字,直说是程绍奎的亲卫们见程绍奎出来,就迎了过去,然后程绍奎凑巧看到二人鬼鬼祟祟之后,二人惊怒之下,跟程绍奎动了手,露出了行藏,被人赃并获!
太子说自已是顺路路过那里,本来今天也要进宫来跟皇帝请安,顺便商讨些国事,遇到些事纯属‘意外’!
“兹事体大,儿臣不能擅自做主,遂带着一众嫌疑入宫面君,并且击鼓升殿,疑犯已经交由内廷侍卫和内廷监管审讯,相信不久就才供词呈上,父皇到时自然可以看个清楚明白。”
一进宫门,太子殿下就将一众犯人都交给了内廷监管了,那地方比刑部大牢都严格,号称“死人嘴都能撬得开”!
那些工部官员或许是无辜的,但是工部这些年贪污不少修河制坝的银两,而这笔银两的去处,不言而喻啊!
奸细确实是有的,关键的是这次可以趁机将工部的官员一网打尽;更关键的是,景王,自从他出现的那一剩,已经注定了他的失败!
内廷监管不负盛名,只一炷香的功夫,就送来了高达半寸的供状给皇帝和锗位大臣们看。
莫天涵这一手可是闹大了!
那位度大人,原名是渡边一郎,是个东岛人,十年前作为遣学使来朝学习文化礼仪,十年学成之后,表面上是羡慕盛京繁华,不忍离去,决定留下来,其实他是东岛国的奸细,为的是接触一些对他们有用的东西,好传递回国,让他们东岛国也强盛起来!
例如朝廷的一些律法规制、武器样式等等,还有修桥铺路、管理民生等重要政策。
他们都要学!
他改了姓名,有了跟天朝人一样的姓氏,东岛那边又给了他大笔的银钱活动关系,这人又装的厉害,几乎整个工部的人都觉得跟他交情莫逆了!
最让皇帝生气的是,举荐他入工部做绘图通判的人,就是他的三皇子,他亲封的景王!
“查,给联一个一个的审,一个一个的问!官九门提督、三公九卿进宫见驾!”皇帝难得的脸如冰霜,眼冒杀伐之气:“告诉内侍监管,这些人,不管用什么方法,都要给朕审明白问清楚,连他们拿了工部的一两银子都给我审出来!”
又想到了什么,补充道:“宣六扇门总铺头,带人去工部衙门,给朕查看东西,他们自由出入处置,要给联在最短的时间内,探明、抓捕所有与此事有关的人!任何人!绝不姑息!”
“遵旨!”
圣旨口谕什么的,自有内侍们去忙碌传达消息。
工部的斜对面就是负责案件侦破的六扇门,都是些刑侦高手,总铺头接了圣旨和代表皇帝谕旨的金龙令牌,即今所有刑侦高手和铺快们,涌进工部衙门,侦破间谍案。
“太子,你做的对,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朕还真是小瞧了工部的作用!竟然有人敢打主意打到了朕这万里江山的上面!”皇帝用一种平静的口吻说这话,却让大殿里的温度硬生生的降低了好几个数值。
“陛下,他们派遣的遣学使,我朝皆允甚自学,甚至还会给予若干学费以兹鼓励,学成后也允其归国发展!这样的对待竟然换来此等事情,太让老臣寒心了!”封大将军第一个就怒了起来,这东岛国地方不大人心却不少!
在朝的东岛人没有一万也才八千了,这些人,竟然打的是刺探的目的!
探手倒还罢了,那死士呢?刺客呢?想想自己整天跟这些东岛国来的人共处一城,简直就是让人不寒而栗!
“陛下,此等浪子野心之属国,简直就是我天朝上邦的耻辱!应立即将所有东岛国遣学使驱逐出国境,永不许他们再踏入中土半步!”连一句是个老好人的礼部尚书也难得的气愤了起来,文人再迂腐,他们也知道爱国啊!
“陛下,直接发兵东岛国,灭了他们,卧榻之旁岂容他人酣睡!他们不仁我们何必要义气!”程大将军更激进,直接就想灭国了!
景王已经完全的失去了魂魄,整个人都木了!
而且自始至终,皇帝都没有看他一眼!
匹夫一怒,以头抢地,天子一怒,浮尸千里!
莫天涵离了队伍,悄无声息的摸回了戍国大将军府,他前脚刚进门,后脚街上就戒严了!
296 秋妍的新目标
莫天涵一进来,就有人通知了滨正君,滨正君一听,赶紧叫人将莫天涵引来后院儿,莫天涵好歹也是他们家的小亲家,倒也不算是外人,去到后院儿也不会有所不便,也不会让外人说闲话,更何况,秋妍也在这里,有夫郎在,更是没问题了。
“相公!”秋妍担心了这么久,一见到莫天涵就忍不住跑了出来,他跑动间,瘸腿腐的更是明显了很多,让莫天涵看了心里酸酸的,他的小夫郎永远都不会知道,这种场景让莫天涵每次见了都会感触良多。
莫天涵怕他跌倒,赶紧迎了上去,将扑过来的人一把抱住:“在呢在呢,相公这不是回来了么?怎么了?这么快就想相公啦!”
秋妍死死的抱住莫天涵,如图抱住了全世界!
这短短的一点时间,却比一年都长,四周的气氛太过压抑,让秋妍的小心肝儿都跟着怕怕起来。
尤其这个时候,莫天涵不在他身边,他就麻爪了。
如今见到自己的相公,这心才放了下来。
即使自己是今非昔比了,可是依赖相公的习惯还是没有改变。
被莫天涵打趣儿了几句,这才红着小兔子一样的眼睛,离开相公的怀里,门口的滨正君和良哥子都笑咪咪的。
安慰了一会儿夫郎,莫天涵就扶着秋妍进了里面,给滨正君行了礼,拉着夫郎坐到了一边的客座上。
“还是夫夫感情好啊,这才不见了一会儿,就想啦!‘(*∩_∩*)′ 哈哈!”滨正君见小夫夫两一副劫后余生的模样,不仅调笑几句,而且这样的情景,让他想起了当年程大将军出征,每次他回来,自己也是如此的急切拥抱那个家伙。
“祖么么!”秋妍也有些羞红了脸,他是紧张,这才乱了分寸,在别人家就抱着自己的相公。
“好了好了,不说了,呵呵!”滨正君倒也不是故意的,就是看他们俩跟自己当年好像。
“莫小子,到底怎么回事儿?你给祖么么说说!这外面乱哄哄的,都要让人闹心死了!”说笑了一下,滨正君跟莫天涵也不客气,都是一家人了,客气就是见外,直接就问了出来。
莫天涵整理了一下思路,这才跟滨正君和盘托出事情的始末,最后老老实实的跟滨正君道:“小子自知人小言微,不宜出面,就脱了身,带着几个亲卫们回来了。”
滨正君听了这才放心,只有不是大乱子,这种对外的事儿,他一个哥子也不好说什么。
倒是莫天涵的急流勇退,让他刮目相看:“莫小子,这可不是个小功劳啊!”
莫天涵苦笑:“祖么么,功劳不功劳的,也要有那个命去领,敬山和公明都是功勋之后,即便是日后有人敢跟他们对峙,他们也有那个底气,又有外家的氏族支持,可是小子不同,小子就夫郎跟孩子,两手空空拿什么跟那些阴险的人斗呢?箭射出头鸟,小子不出头,把功劳给两位弟弟,就当他们替小子遮风挡险的酬劳把!小子不求别的,就求个平平安安,跟夫郎孩子热炕头。”
莫天涵心道老子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