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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风如渊握了他肩上的手,“我知道你担心弟妹,又放不下我的安危,才让飞豹去办。好了,我自有分寸,快去吧。”风如渊对映羽笑笑。
“小心。”看了风如渊一眼,映羽飞身离开。
“映羽,发生了什么事?”寒玉一走进王府的大厅,就看见映羽像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在那儿转来转去。
“烟儿丢了,到现在还没有消息。”映羽握紧了拳头,眼里的邪魅柔情已经被担忧恐惧覆盖。
“什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寒玉震惊,上前一步拉住映羽急声询问。
映羽再寒玉焦急的眼光中把事情告诉了他。寒玉听完,再也坐不住了,腾的站起身来。“我去找她。”
却被映羽按了下去,“你冷静一点。”
在寒玉愤怒指责的眼光下,映羽无奈苦笑“你以为我不想去找她吗?我比你更担心更着急,可是,我还是只能坐在这儿等。她跟踪别人,不知道有没有被发现,若是没有,我们贸然出现,不是会害了她么?若有,那么对方很可能用她来威胁我们,她也会有危险。现在,我已经派飞豹去查探了。”
寒玉已经在映羽的话中冷静下来了,“我明白了。现在,就看飞豹的了。当务之急,还是要先解决大皇子之事。”
两人对视一眼,达成共识。
次日,朝堂。
“有本早奏,无本退朝。”太监尖细悠长的声音响彻大殿。
“回皇上,微臣有事启奏。”以为中年大臣出列说道。
“陈爱卿,何事啊?”皇帝坐在龙椅上疲倦的问道。
“回皇上,臣要说的,是渊王私吞贡品一事。”
此语一出,群臣哗然。私吞贡品,那可是大罪。又将眼光投向了站得笔直的渊王,这大皇子一向儒雅,品性高洁,真会做出此事么?
那大臣在大殿之上慷慨陈词,唾沫横飞,列举条条大皇子所谓“不法”的罪名。得到皇帝的准许后,将“证人”,那个大饼脸请了出来。
“草民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那个饼有点发抖。
“行了,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如有虚言,朕定不轻饶。”皇帝不耐烦的看了饼一眼,说道。
“是是是,小人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饼一边磕头,一边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大皇子是如何私吞贡品的,吞的是什么,时间,地点,人物等等都说得很清楚,让人不得不信。
“如渊,你有何话说?”皇帝的眼睛锐利的盯着大皇子。
如渊一直淡然的站着,此时听到皇帝问话,才恭恭敬敬的答道,“回父皇,此事儿臣没什么好说的,因为儿臣毫不知情。请父皇明察。”
“哼,大皇兄这话明显就是在为自己开脱。你的家仆说的这样清楚,你还想抵赖不成?”皇帝还没说话,风元赫就开口道。
“七弟此言差矣,怎么能仅凭一个家仆的一面之词就将大皇兄定罪?再说,看这家伙的样子,在府中就是个粗使下人吧。如果大皇兄要做此机密的事,怎么能不避着人呢,还能让他看得如此清楚明白?”映羽冷哼一声。
“臣也觉得此事颇为蹊跷。”寒玉接上映羽的话,“如要做此等大事,必是要万分小心,知情的人必将一个不留。以大皇子的心智,难道还发现不了这个人的存在,还能容他今天在此‘作证’么?”
支持两边的大臣们僵持不下。
“好了。”皇帝威严的声音一出,马上一片静寂。
“苏骥,你带人去渊王府查看,如实回禀。”皇帝对身后一身玄甲的人说道。
“是。”那人答应一声,着手去办了。
这个苏骥是皇帝的亲信,一切以皇帝的话为尊,可以算绝对公正。
大概一个时辰,苏骥回来了。看着他的身影,众人都屏息期待。
“回皇上,渊王府中并未发现贡品。”苏骥单膝下跪,回禀皇帝。
“很好。”皇帝点点头,对他颇为信任。
“你们还有何话说?”皇帝扫了一眼刚刚弹劾大皇子的大臣们。
那些人一个个都蔫儿了,诚惶诚恐的跪下,“皇上开恩,臣等也是受小人迷惑,才会如此,请皇上恕罪。”
“胆敢污蔑皇子。来人,将这人拉下去,处以极刑。”皇帝生气的一挥手。
立刻又侍卫将吓得瘫软的饼拉了下去。
“皇上饶命啊,皇上饶命啊。”
“好了,此事到此为止,以后谁也不许再提。”皇帝一拂袖,“退朝。”转身走了。
“恭送皇上(父皇)。”众位大臣皇子一起跪下。
作者有话要说:
34
34、美人救美人 。。。
羽王府。
“总算过去了,还好,没什么事。”寒玉松了一口气。
“是啊,幸好有晴烟,不然,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风如渊叹了一口气。随即像想起什么来似的,转过头看了映羽一眼。
“烟儿到现在还没有消息,不知道怎么样了。”映羽一拳砸在桌子上,“现在事情已了,他们肯定知道有人给我们通风报信。现在烟儿失踪了那么久,肯定被他们发现了。他们计划失败,烟儿现在一定有危险,可是,我却不知道她在哪儿!”
“既然如此,我们都去找晴烟吧,但是也不要太张扬。”寒玉拍着映羽的肩膀说道。
“是啊,晴烟吉人天相,不会出什么事的。我也会派人配合你们,一定会找到晴烟的。”风如渊也安慰道。
话说那日,我追踪那两个混蛋到街上,走到分岔路口的时候,不知道该走哪边,就随便挑了一条道儿追过去。没想到,却是追上了那个贼眉鼠眼的瘦猴儿。
我发现这个人相当谨慎,走几步必定要回头看看,且身姿轻盈,必然是个练家子。我跟得极其辛苦,躲藏的也极其辛苦,可还是被发现了。
“姑娘跟的如此辛苦,还不打算出来吗?”走到一家店铺时,瘦猴儿突然停下来,对着身后说道。
被人发现了,再藏下去就没有什么意思了,我索性大大方方的站出来,“这位兄台(作呕),这条大街又不是你家的,你能来我就不能来?再说,这街上的人来来往往,你怎么知道我是在跟着你呢?”
“姑娘伶牙俐齿,在下佩服。不过。既然姑娘不说明来意,那么,在下只好得罪了。”他一边说,眼里闪过一丝厉色,一个手刀,我还没来得及叫出声,就已经失去了意识。
等我醒来的时候,发现全身不能动弹被捆结实了。我侧卧在地上,使劲转动眼珠观察周围的环境。
这里应该算是一间柴房,没有什么霉味怪味,就是灰尘味重了一点。虽然屋子漆黑,但还是能勉强辨别。
在我正在思索这是什么地方的时候,突然听到外面有脚步声,而且是很多人的脚步声。有点害怕被严刑拷打的我赶紧闭上了眼睛,作鸵鸟状。
木门被打开了,当先走进来的人看到我的样子,嗤笑一声,“原来以为你敢跟踪我,胆子有多大呢,没想到居然是一个胆小鬼。”
唉,我第两千八次感叹,这活儿,的确不是我的强项啊。
我睁开眼睛,看清了面前的人,瘦猴儿。我瞪着他,不能说话,我就瞪死你。
瘦猴儿扯掉了他们塞在我嘴里的一团布,我也看清了跟着他来的那些人。一个圆滚滚的跟饼差不多身材但没饼高的四十岁上下的妇人,满身脂粉香气熏人;旁边是一个面容猥琐的大概也是四十岁左右的男人,他们身后跟了一群壮汉,看样子是一群打手,也可以说是保镖。他们一进这间屋子,就是一股汗味,让人皱眉。
瘦猴儿指了指身后那些如狼似虎的壮汉们和他们手中的棍棒,挑眉笑道,“不想被他们以及它们伺候的话,就老老实实告诉我你到底是谁,跟着我又有什么目的?”
看着这一群人,忽然让我想起一个画面,逼良为娼。这个饼妇人难道是妈妈?她看着我就像一头饿狼看到一只小羊一样,眼中精光频闪。而这个猥琐男是龟公?看着我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眼冒绿光。这里是寻花问柳的地方?嘶,我倒吸一口凉气。
瘦猴儿看见我的表情,以为我听到他的话害怕了,说道“只要你跟我合作,说实话,就不会受皮肉之苦。”他把“皮肉”两个字咬得很重。
“你知道我是谁吗?你敢动我吗?”我忽视他前面说的话,抬起头来傲视瘦猴儿。
他的确给我唬住了,眯眼打量起我来。一身华衣,倾城的容颜,不凡的气度,的确不是他能惹得起的人。
心中虽然有了思量,但也不能搏了面子,他重重的哼了一声,“你是什么来路不重要,不过可不能让你坏了主子的事。所以,姑娘只好在此地委屈几天了。”
瘦猴儿一脸恼火,冷笑着转身走出去,还不忘吩咐旁边的人,“你们把她给我看好了,等主子的事儿办完了,再来审问她,要是有什么差池。。。。”
“是是是,小的们知道了,一定让她插翅也难飞。”没等他把话说完,他身后的几人奴颜婢膝接上话,还挤了一脸让人恶心的谄媚的笑。
一群人都跟着瘦猴儿走了出去,那饼妇人还在门口大声吆喝,“把门给我锁好了,要是让人跑了,你们一个也别想活。”
说话声和脚步声都渐渐远去了,我放松了神经。今天跟了那个瘦猴儿一天,已经很累了,再加上今晚又折腾了这一回,早已筋疲力尽,意识模糊。慢慢睡着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夜,一闪而过。
第二天清早,有人推门而入,“起来了起来了,快起来吃饭。”鼻尖飘过浓郁的香味,熏得我直打喷嚏,该香味的来源还踢了我一脚,“要不是上面吩咐下来,谁给你吃这么好的饭。”
我吃痛醒了过来,对妈妈式的饼妇人怒目而视。不过听到她的话,再看到她手中丰盛的食物,我马上笑逐颜开。
扭了扭身子,示意她给我解开绳子,她虽然万般不愿,但也只能乖乖解开。
饿了一天,能有这么好的食物,怎么能不大快朵颐呢?
我正吃得高兴,饼妇人在我耳边阴测测的说了句,“你就不怕我下毒?”
我吃着饭连一丝停顿都没有,“你敢吗?”
看着她红红白白的脸色,我心里暗爽:我逃不出去,我就气死你。
在我的强烈要求外加威胁逼迫下,我的手脚及嘴巴获得了解放。不过,柴房附近的人手也增加了不少,逃出去,有难度。
我正在屋子里转悠,想着晚饭怎么还不来的时候,门外的脚步声终于响起了。我欢欣鼓舞的走到门口,看见的不是美味的饭菜,而是鼻青脸肿的瘦猴儿。
我看着他,忍不住笑了出来,瘦猴儿终于有点肉了。
他脸色铁青的看着我,“哼,主子计划失败,都是你这个贱人害得我。花花,我就把她交给你们了,任你处置。”
感情他们没有成功?噢耶,太好了。花花?这个饼?我在肚子里笑。慢着,要把我交给她处置?我笑不出来了。
想到他在说“任你处置”四个字时脸上流露出的表情,再想到面前的这个饼是个妈妈,嘶,前途暗淡啊。我悲伤望天。
“您就放心吧,我们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谄媚着脸送走了瘦猴儿,一转脸对着我就是一丝狞笑,眼睛里充满了算计,“当然,我们也不会让你失望的。”
她们打碎了我所有的希望,我收回望天的视线,恶狠狠的看着饼妇人花花。
她却笑盈盈的看着我,围着我转了一圈,“真是个难得的美人儿啊,一定会有一个好价钱。“
看着周围狼虎环伺,根本逃不出去,只好对着花花饼笑道“妈妈,其实,我已经嫁作他人妇了,不值钱了。”
“哦?的确,不是雏儿就不那么值钱了。不过没关系,有你这张脸蛋儿就好。”花花饼不生气,只是眼里多了丝阴狠,“刚好我这儿有一批刚进来的姑娘,你和她们一起训练训练,准备登台吧。”
丢下让人崩溃的狠话,摇摇摆摆的走了。我被人带到了另一件屋子,里面有一些哭哭啼啼的年轻美貌的女孩子。她们看到我,怜惜的看了我一眼,又接着哭去了。
我叹了一口气,坐下了。逃不出去,只好从长计议。
眼看着过了三四天,每天都被勒令学习琴棋书画,这些还好。最让人不可忍受的是,还要学习媚术,说这是姑娘们的“基本能力”。这里的人相当严苛,做不好,就是一顿鞭打。几天下来,我们的身上多多少少都有了伤。还有被打死的姑娘,一床草席裹了扔出去,实在令人恨得咬牙。
眼看着要登台的日子一天天进了,登台,也就意味着要去接客。看着这些如花似玉的女子,再加上自己,只能在登台那一日再寻找机会了。
大家都睡了,我一个人睡不着,站在窗边看星星,看着星星思念映羽,这么多天没有我的消息,他一定急坏了吧。
突然,门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声响,我立即靠着墙坐下,警惕的看过去。只见一个蒙面的黑衣人一闪身进了屋。
我没动没说话,看看他要干什么。他一个一个从女子们身边走过,走到我面前的时候,发现我没睡着,我刚要开口叫喊,他就捂住了我的嘴,“嘘,别叫,我是来救你们的。”
听到她的声音,我才知道她是女子。
看我一脸的怀疑,她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