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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同意啦!被轩骊侯亲眼目睹了府里的下人虐待两位小姐,而自己也有重要的事情求着淳于府,此时是万万不能得罪她的,商仁立刻点头哈腰:“行行行,她们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商仁如此直接地让轩骊侯带走自己的女儿,商誉当然是不高兴的,可是他刚想开口说话,商仁就一个眼神瞪了过来,他不敢放肆。(未完待续)
第一一五章 乞丐现身烽烟起
紫琅本来还想试探一下商府和魏王府的事情,可是现在情形也实在是找不到话题,况且也不能打草惊蛇,只能再等等看,看到时候能不能套出一些什么,毕竟在这个任何风吹草动都能够影响全局的时候,淳于府想求自保,必须眼观四路,耳听八方。
没有在商府停留很长时间,紫琅就领着晴儿和环儿离开,可是那两个丫头却拉着她的胳膊:“小姨,小姨,还有妹妹,妹妹。”
那个躺在襁褓里的婴儿此刻没有哭泣了,被丫鬟放在旁边的摇篮里,此刻正睁着黑漆漆的双眼看着自己,突然,她竟然笑了,那笑不染尘埃,就像天山的雪莲,洁白、圣洁。
因为紫琅是只身骑马过来的,此刻带着三个小孩子,商府就安排了马车,最小的孩子商稚儿被丫鬟抱着上了马车,待大家都坐好了,马车才摇摇晃晃地驶往淳于府。
马车里很暖和,两个小孩子也放松了很多,即便如此也不放开紫琅的胳膊,稚儿也在摇摇晃晃之中睡着了。
晴儿突然拉了拉紫琅的袖子,紫琅低下脑袋,晴儿就把嘴唇凑到紫琅的耳边:“小姨,你要说亲了吗?”
紫琅莫名诧异,说亲?貌似今天也就宇文偃跟自己提过说亲的事情,可是,晴儿怎么会知道的呢?
看见紫琅没有任何反应,晴儿贼贼地笑了:“娘亲回外公家就是为了给小姨说亲,根本就不是妈妈说的不要我们了。”
环儿的年龄稍微小一些,并不懂这些,只看到晴儿和紫琅在说悄悄话,立刻不高兴了:“姐姐。你和小姨说什么,我也要听,我也要听。”
两个小孩子立刻闹开了,只是紫琅的脸色也沉了下来,淳于苗苗回府是给自己说亲,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的主意了,淳于意不在府里,整个府里也只剩下能够说话的老太太了。看来她们还真是不死心啊。
今天幽枝要外出采买,月牙在伺候老爷,她就带了兮袭出来。兮袭第一次来京城,自然是对街道的繁华瞠目结舌,侯府的马车跟在两人身上,幽枝挑好了东西,身后的婆子就会把东西搬上马车。
兮袭的性子还是有些胆小。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只能紧紧地跟着幽枝,幽枝不时地给她介绍这些个物件,也会教她如何挑东西,甚至是砍价也要她学几分。
只是,在两个人经过一个拐角的时候,一个乞丐突然冲了过来。当时兮袭本能地把幽枝挡在身后,胆小的兮袭竟然如此的勇敢,这也让幽枝的心田一阵暖流。她和月牙一直担心,兮袭是侯爷从外面带回来的,说不定情谊不一样,两个人对她也是多加防范。
可是侯爷回府的这些日子,兮袭都是小心翼翼的,做事也不敢逾越。侯爷那里对她也没有另眼相看,反倒是用自己和月牙的时候比较多,心里本来还有些隔阂的,此刻也消失不见。
后面的婆子和家奴看到了这里的情况,马上赶了过来。只是那独眼的乞丐此刻却声嘶力竭,兮袭虽然咬牙挡着那破烂的身子。脸上却是已经惨白,毕竟是年轻的小姑娘。哪里经历过这种事情。
那乞丐只是一直叫,声音像是破锣一样,让人厌恶,身上还散发着阵阵的恶臭,实在是让人讨厌,可是,他用只剩下的一只眼睛紧紧地盯着幽枝,双手也想越过兮袭去抓幽枝。
那双形如枯槁的双手让幽枝也分外的恐惧,这个人实在是可怕。侯府的婆子和家奴把那发狂的乞丐拉开了,只是那乞丐却开始哭泣,那声音异常的悲凉。
幽枝和兮袭互相搀扶着,两个人都受了惊吓,正准备上马车,那乞丐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挣脱了束缚,跑到幽枝她们的面前就开始脱衣服。
这一幕让两个丫头都红了脸,周围的人也开始议论纷纷,这个乞丐肯定是一个疯子,否则也不会再大庭广众之下宽衣。
幽枝和兮袭吓得直往后退,正准备拔腿就跑,幽枝的脚却定在了原处。她看见了什么,她看见了那人肩膀上的伤口,狰狞而熟悉的伤口。
那乞丐也并未如大家所想的那样脱掉衣服,只是露出了肩膀,此刻,也是泪眼婆娑。幽枝的眼泪也大颗大颗地流了下来,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沙哑:“爹爹,是你吗?”
那乞丐似乎不能说话了,啊啊了几声之后就点了点头。幽枝往前走了几步,兮袭拉着她,在听到她叫爹爹的时候轻轻地松了手。
幽枝看着眼前的人,头发凌乱,上面还有一些稻草屑,身上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脏乱得已经看不出颜色,两只腿也有些跛,脸上有很多的伤痕,混合着污垢,根本就分辨不出长相。
紫琅坐的马车在淳于府门口停下了,她先下了马车,门房的人看到是她立刻笑脸相迎。紫琅微微点头示意,然后转身把两个小丫头抱下来,再然后是稚儿。
得到消息的婆子立刻出来了,接过紫琅手上的婴儿,那商府的车夫和丫鬟就直接被遣了回去。
一行人这才往淳于府里走去,只是刚走到门口就看到几个人出来了,是淳于苗苗,她带着两个丫鬟出来了,脸上的表情并不好。
晴儿看见她之后,声音马上大了起来:“娘亲,娘亲,小姨带我们来了,你给小姨说亲了是不是,快点告诉小姨。”
轰!本来因为看见紫琅带着孩子回来,她还是满脸惊喜的,可是,晴儿的喊话直接让淳于苗苗脸色变得灰白,她的心脏扑通扑通地跳得很快,似乎下一个瞬间就会力竭而死。
童言无忌,也正是说明小孩子的话最诚实,周围的下人并不敢出声,侯爷的亲事,那是别人想染指就染指的吗?
腿似乎有千金重,淳于苗苗站在小径上一动不动,紫琅的脚步却没有停,两个小丫头也是一蹦一跳地跟在紫琅身边,满脸的笑容。
可是,在紫琅快要走进淳于苗苗的时候,淳于苗苗缓缓地跪下了身子,匍匐在地,那是最卑微的姿势。每个人都不是傻子,淳于苗苗这样就是在认罪,也就证明确有其事,可是,侯爷会原谅她吗?
晴儿和环儿看着自己的母亲下跪,两个孩子都惊讶地张大嘴巴,赶快跑到淳于苗苗旁边:“娘亲,娘亲,怎么了?怎么了?”
紫琅实在是不想管这样的闹剧,她没有再往里走,看向身后的仆从:“备马。”
那下人一惊,侯爷刚回府这就是要走吗?虽然心存疑惑,但是也不能耽搁,他快步跑向马厩去给紫琅牵马。
看着被女儿拉扯着也不起来的淳于苗苗,紫琅的视线投向路边的树林,寒冷的东风吹落了泛黄的树叶,几年的冬天格外得冷:“孩子暂时留在淳于府吧,待你把商府的腌臜事情处理干净了再把她们接回去。”
这次淳于紫毫无征兆地就把孩子接回来了,实在是让淳于苗苗喜出望外,可是淳于紫的性子打小什么样,她也知道,所以,她可以肯定淳于紫发现了什么,否则才不会发善心的。虽然如此,她依旧感激,只是,恐怕淳于紫真的不会原谅自己了。
“起来吧!”紫琅转身出了大门,下人已经牵着马等在外面了。
紫琅接过马就直接飞奔而去,这个淳于府还真是让人闹心啊!
紫琅刚刚回到侯府,幽枝就神色凝重地迎了出来,紫琅把马缰丢给了门房就大步往府里去,幽枝快步跟在她的身后,两人进了偏厅。
“何事?”紫琅还未梳洗更衣,就在椅子上坐下。
“侯爷。”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幽枝咬了咬嘴唇:“奴的爹爹找到了。”
幽枝的爹爹何贵找到了,这实在是紫琅没有想到的,通常这种情况,他不是应该被杀人灭口了吗?竟然还活着,看来,严朝婷的事情就要慢慢浮出水面了:“带他过来吧。”
何贵的这幅模样也是紫琅无法想象的,瞎了一只眼,手脚都有些残疾,已经不能说话了,脸上身上都是遍布伤痕。
何贵不能说话,也不会写字,只能让刘峥替他诊治诊治,看能不能治好,不能好的话就要另想办法了。
紫琅让幽枝领何贵下去,虽然可以感觉到他受了很多苦,可是紫琅的心中并没有半分的同情,对于伤害严朝婷的侩子手,想得到她的同情简直就是奢望。
只是暂时还需要他而已,倘若他没有利用的价值,也就只能死去,她会让他死得比较痛快,绝对不会像那些人一样。
幽枝送了何贵离开之后就又进来了,没有说话,就跪在紫琅的面前:“侯爷。”
紫琅当然明白她是什么意思,无非是让自己原谅何贵,可是,原谅难道就那么容易吗?她双眼如针:“你退下吧。”
幽枝本来还想坚持,可是一抬头就碰到了紫琅的眼神,已经在喉咙里的话就硬生生地被逼了回去,最后只能恭敬地离开。
晚膳时分,紫琅得知刘峥又出门了,她与淳于意用了晚膳之后就安排马车送他回淳于府了,她还要等刘峥,有重要的事情要问他,今天在晋王府遇到的高手来历不明,不知道刘峥会不会知晓,身边有一位自己完全不了解高手,这种感觉自然是不好的。(未完待续)
第一一六章 朝堂风云几人知?
郊外的庄子里面,一个人影几个跳跃之后就出了院子,那人身体轻盈,一个晃眼就悄无声息地跑出了很远地一段距离。夜已经很深了,路上也没有了行人,偶尔走过几个打更的也都没有注意这个人影。
那人在一幢不起眼的小屋子门口停住,似有暗号一般敲了几下,门就现出了一条细缝,那人身子一缩就了屋子。
给他开门的是一个穿着锦袍的管事,看衣着就知道此人的后台并不小。那人随着管事进了书房,书柜的后面有一个密室,那里坐着一个人,威严无比,昏黄的灯光映衬着一张脸,那张脸竟然是魏王宇文申。
那人直接单膝着地:“属下见过王爷。”
那人拿掉了脸上的面罩,赫然是宇文怜的小戏子仇库,只是此时的仇库并没有了那种魅惑的气质,脸庞严肃,双眼有神,周身也弥漫着男人阳刚的气质。
宇文申满意地点了点头:“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仇库继续跪在地上,低下了脑袋:“属下办事不利。”
沉默,宇文申沉默不语,这倒是让仇库的心里一直的大鼓,不知道王爷到底是怎么想的,可是没过一会就听到了宇文申的声音:“这件事情你要慢慢地来,过几日,本王让她过去住几日,你可要把握机会。”
仇库点了点头:“整个庄子都被我寻了个遍,却没有任何的发现,而且,而且二小姐很不喜欢我问她的事情,从上次王妃的事情就可以看出。二小姐并不简单。”
啪!宇文申狠狠地拍响了桌子,桌上的一豆灯火也抖了抖,让仇库一惊,接着就听到宇文申阴狠的声音:“什么二小姐,一个戏子生的孽种而已。”
仇库不敢说话,密室里顿时没有了一丁点的声音,宇文申似乎平复了一下情绪:“好了,你退下吧。要尽快。”
“是。”仇库这才起身告退,没有声息地就离开了。
紫琅等到很晚刘峥都没有归来,银光在榻上睡得很安稳,最近有刘峥的药支撑着,身子也好了多,但是他并不会到处走,首先他没有那个体力。然后是害怕惊扰了侯府的下人,虽然大家都知道侯爷带回了一只狼,但是见到的人并不多,现在全权负责银光饮食的就是兮袭。
紫琅看了银光几眼就进了内室休息,刘峥总是神出鬼没的,该出现的事情必然是要出现的。所以的事情似乎都聚集在一个结点上面,解不开,只能顺其自然了。
十一月初一,其实是一个普通的日子,可是因为是当今最有实权的魏王府世子的冠礼,这一天也变得非同寻常了。
虽然皇帝没有立储,可是魏王却行事着储君的权利,皇帝的这一招着实让群臣兴奋不已。是不是这就说明了皇帝有意立魏王为储君,在这种风口浪尖,所有的官员就像是眉头的苍蝇一样,如此明确的风向标让他们信心百倍,如此。拍魏王马屁的人就络绎不绝,这一天。魏王府还真是春风得意啊。
大理寺卿的马车刚刚停下,就有小厮过来殷勤的牵着马。待车上的人下来之后才引着马车往后面走去,穿着一身常服的石乔刚下马车,迎面就走过来一人,一身儒雅气质,五官普通,但是通体的气质却不容忽视,那人笑着打招呼:“石大人。”
林徽,四十来岁的年纪,如此年纪轻轻就做到了参知政事,可谓是天朝的肱骨大臣,只是最近的朝中变化也让他有些浮躁,皇帝年纪渐长,很多意见都听不进去,朝臣早就进言,让陛下早日立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