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没有了,连酒瓶也欺负我。”
海兰珠随手将酒瓶狠狠的扔在地上,眼角渗出泪珠来,仿佛受伤的小兽一般,蹭着皇太极的肩膀,告状一样的说道“欺负我,他们都欺负我,难受,我好难受。”
“哪疼?”皇太极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海兰珠,一时慌了手脚,拇指擦着她滚落的泪珠,却越擦越多,“你到底哪难受?让大夫来看看?”
“不要,我就是难受。”海兰珠更是娇蛮,手捂着胸口,轻声唤道“疼,就是心疼。”
皇太极一手揽着海兰珠,一手拿着筷子夹了一点蔬菜,放在她嘴边,哄道“听话,吃了就不疼了,海兰珠,你喝酒也好,就不知道吃点东西?”
“真的?”海兰珠睁大充满醉意的眼眸,不相信的看着面前的青菜,怀疑的又扫了皇太极一眼,“真的吃了就不疼了?还给我酒喝?”
“嗯,快吃吧。”皇太极无奈的摇摇头,像是哄小孩一样,见到海兰珠仿佛小狗一样先是嗅了嗅,才将才吃进嘴里,鲜红的小舌头舔了一下嘴唇,淡淡的酒香融了她独特的体香,再加上那副天真不染纤尘的模样,让皇太极身子绷紧,偷吻了一下海兰珠的嘴唇,这种感觉并不坏。
“骗人,骗人。”海兰珠推开皇太极的脑袋,嘴唇被吻得有点红肿,指责道“还是疼,很疼,你骗我。”
皇太极轻轻的揉着海兰珠的胸口,低醇的叹道“为了一个小小不知死活的哈奇尔,你值得这样吗?”
“不许提她,我不想听这个名字,没有哈齐尔,没有这个人,”
海兰珠仿佛炸毛的小猫一样,扭动挣扎起来,星眸里蓄起了浓浓的水雾,揪住皇太极的脖颈,”你是我的,不许提她,谁也不能抢走你,谁也不行。”
“好,好,好,谁也抢不走。”皇太极抱紧海兰珠,轻拍着她的后背,心疼的说道“你这样叫我怎么放得下?”
“不许放开,不许。”海兰珠抓紧皇太极,泪珠滚落下来,呜咽的说道“我是坏人,为了你我甘愿当坏人。”
海兰珠像是做了坏事怕人发现一样,悄悄的担忧的四处看了看,在皇太极耳边低声道“他们,他们回来抓我,我是坏人,将来我会被阎罗抓走的,我讲哲哲撵回科尔沁,布木布泰失宠于多尔衮,从小长大的小玉儿也恨我,皇太极的福晋庶福晋因为我被送人,或者独守空房,我——我——”
皇太极看着瑟瑟发抖的海兰珠,将她垂在耳边的发丝笼到耳后,试探的问道“后悔吗?海兰珠,你可曾后悔?”
“不,哪怕永远不得转世,我也不后悔,我的丈夫只能属于我一个人。”海兰珠一脸的坚决,温热的手掌按在了皇太极的脸颊,轻轻的拍拍“这些她们也都有过错,阎王神仙那么英明会明白的,也不算都怪我,可是——可是——”
“皇太极,我贬低窦土门福晋,现在盛京城都晓得野短信是青楼女子之意,她现在连门都出不得,多尔衮对她也不好,我犯了妄言的罪过,将来兴许会被拔舌头,还有,还有,你知道我是怎么处置哈尔齐的吗?我——”
海兰珠吞咽一口吐沫,嘲讽的笑道“我竟然送她去出家,让她佛前清修,这是对她最大的惩罚,生命像古井一样,我是坏人,是坏人,可是我不想,不想的,为什么她们非要嫁给你?难道宝贵荣华就那么重要?”
“海兰珠,没事,都是她们不好,不怪你,阎罗神仙不会怨你的。”皇太极低沉的安慰着,他没有料到海兰珠会这么自责,安抚般的轻吻她的脸颊,“没事的,都过去了,所有的事情都过去了。”
“没有,没有,怎么能过去。”海兰珠清澈的眼眸望进皇太极眼底,“怎么能过去?将来你会是皇帝,弱水三千,任君取用,或者入主中原,红颜易老,皇太极,你会忘记我的,就说现在,囊囊大福晋她们,她们就快来了,我怕——我好怕——”
海兰珠将脸埋入皇太极的胸口,泪珠润湿了他的衣衫,皇太极眼底疼惜更重,过了一会低笑道“海兰珠,你是‘坏人’,我也不是好人,囊囊大福晋她们交给我来解决,到时阎王要捉人,咱们一起担了,哪怕地府,我都陪着你一人。”
“皇太极,呜呜——”海兰珠缓缓地闭上眼睛,泪珠再次滚落,搂住了皇太极脖子,摇头道“不值得,我不值得的。”
“值得,海兰珠,你是我皇太极认定的妻子。”皇太极抱着海兰珠起身,走进了内室,将她放在了榻上,盖好被子,坐在她身边,手指点在了海兰珠微皱的眉间,哄道“睡吧,海兰珠,你醒了以后,一切都会同平时一样。”
皇太极低头,在海兰珠耳边低声道“我皇太极这一生认命了,就会宠你一人,弱水三千,只取一瓢。”
第三百五十章 另立大汗
刚刚还无理取闹的海兰珠,现在安静的睡着,但哪怕在睡梦中,她的眉宇还是微蹙着,垂下来的眼睫微微颤抖,娇躯缩成一团,皇太极坐在旁边,轻轻的安抚一样拍着海兰珠的后背,深邃的眼眸里映着疼惜,此时的海兰珠脆弱的想让他紧紧的裹在怀里,为她遮挡一切的风雨。(那么大的块儿。。。。。还老到快更年期了。。。。这尽头。。。。。好像齐珞刚新婚时候的感觉啊。。。。。。。)
“傻丫头,真真是傻丫头,既然不愿动手,为何不交给我?”皇太极将海兰珠露出来的胳膊,重新放回被子中,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他从来没料到娇艳明媚的海兰珠,会为了这些女人伤感,经历了众多大事的海兰珠,对于女人心肠还是太过柔软。
“大汗,奴婢喂格格喝点水。”乌玛端着青花瓷碗悄无声息的走近,在皇太极询问的目光中,解释道“格格曾经说过,醉酒之人最是容易口渴,是要喂水的。”(凑字数。。。皇太极不知道醉酒了口渴。。。白痴夜,拖文拖到这水准)
皇太极主动的接过瓷碗,里面的温水晃动,眼里透着一丝的明了(这家伙不止肾亏,脑袋也不好用),压低声音“难怪当初本汗酒醉时,隐隐感觉有温流入喉,缓解了燥热的五脏六腑,是海兰珠亲自喂本汗的吧。”
乌玛先是关切的看了一眼睡熟的海兰珠,心中记起皇太极酒醉时的情景,低声说道“可不就是格格,您的事,格格向来不假旁人之手,都是亲力亲为的。”
皇太极拿起青瓷小勺,盛上一勺温水,放在海兰珠唇边,低声道“喝点水。”
海兰珠并不给面子,扭过头去,手臂凌空像是驱赶苍蝇一样挥舞了一下“不许吵,我要睡觉。”
乌玛低头忍辛苦的忍者笑意,“大汗,您当初喝醉的时候也是这般,格格都是细心地——”
“你先下去,本汗会有法子给她喂水的。”皇太极眼底那分尴尬隐去,突然盛满了别样的情愫,乌玛细细的想了一下,脸一红,将内室的烛光挑暗,快步走了出去,关上房门,使得屋子里只余下他们二人。
皇太极手指摩擦着海兰珠有些干燥的嘴唇,低头在她耳边说道“这可是你逼我的,海兰珠,你到底喝不喝——”
话还没说完,皇太极的脸颊就觉得一热,两PIAN湿润的薄唇扫过,海兰珠半睁着醉意朦胧的眼眸,仿佛哄吵闹的小孩“乖,不许吵我。”
海兰珠酒醉的媚态,在这一刻尽显,皇太极不知道别的女人醉酒是何样子,可是却被海兰珠深深的吸引,低头将杯中的水含在口中,吻上了海兰珠的嘴唇,让她的唇瓣湿润起来,海兰珠不甘心的扭动着,轻声嘟囔道“咬我?你——咬我——坏人。”
挣扎间,松垮的衣衫滑落,露出小巧的蝴蝶骨,喝醉的海兰珠身上透着淡淡的酒香,往日白皙的肌肤上,仿佛盖上了一层粉纱,身体更加的敏感温热,也更容易动情,皇太极自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好好的尝试了一番醉酒后的海兰珠别样的热情。
云雨散去,皇太极时重时轻的吻着海兰珠,平息安抚情事后的余韵,唇角满足的勾起,手掌在肤若凝脂的娇躯上滑动着,低醇的笑道“海兰珠,以后本汗同你一起饮酒可好?”
“嗯。”海兰珠不自觉的应了一声,皇太极嘴角更是上扬,搂着怀中的人儿闭上眼睛,脑海里闪过今日的一切,暗下决定,除了忙于政事之外,还要处理好林丹汗来归的大福晋,517Ζ昨日听到消息,她们已经在来的道路上,不日即可到达盛京城。
翌日,皇太极早早地起身,海兰珠由于宿醉,再加上那场激烈的情事,自然睡得不知何夕,在丫头的伺候下梳洗,皇太极仔细的交待乌玛要好好地伺候海兰珠,才转身离去。
处理完日常的政事,皇太极靠在椅子上,轻轻的揉着额头,眼里闪过一丝的阴鹜,在旁边伺候的满德海心中一紧,垂头更加安静的站立,心中暗自琢磨,大贝勒代善还真是没事找事,竟然对大汉的指手画脚。
“代善,代善,他是不是受了谁的挑唆?他不是不知道轻重的人。”皇太极手指轻轻敲着桌子,眉头拧得更紧,突然猛然锤了一下桌子‘啪’震得旁边的奴才身子一颤,跪地道“大汉息怒。”
“这样也好,让他们明白如今的大金到底谁说的算?”皇太极面容带着一丝的玩味,“传本汗的命令,紧闭宫门,不许任何人进汗宫,另外,满德海。”
“奴才在。”满德海连忙跪地磕头“请大汉吩咐。”
“你去传旨,就说本汗无德无能, 让他们另立大汗,等到推选出新任大汗,我皇太极自会退位让贤。”
“大汗。”满德海吃惊的抬头,心几乎要跳出胸膛,见到皇太极不像是开玩笑,磕磕巴巴的说道:“大汗,您这是——”“按本汗的吩咐做,不得耽搁。”皇太极信心满满的摆手,“快去,本汗要让整个盛京城都知道,是大贝勒联合众多旗主逼迫本汗。”
满德海迟疑的点头,退了出去,实在是闹不明白,自己的主子是何用意,按说私下里就连龙袍龙冠都准备好了,就等着明年开春,择选吉日登基称帝,怎么此时偏偏来上这么一手?
“范大人,您还是出宫去吧,大汗不会见任何人。”满德海在大殿外,见到手捧折子的范文程。
范文程同样一愣,望着紧闭的殿门,轻声问道“大汗身体不愈?还是有何不决之事?这份折子,事关重大,我要亲自承禀大汗。”
“不是奴才不给您通禀,而是大汗——”满德海着急出宫传旨,但是脑袋里一PIAN浑浊,范文程是最了解皇太极心思的汉臣,又一向足智多谋,这道旨意一下,顷刻间就能传遍整个大金,也不存在提前泄露的危险,弄明白皇太极怎么想的,才好办事,满德海心中暗叹,当个好奴才容易吗?
满德海拽了一下范文程的衣袖,压低声音将皇太极那道重立汗王的旨意说了出来,范文程一听说,同样大惊失SE,眉头凝成疙瘩,等到满德海说完,过了PIAN刻,眉宇舒展开来,叹服的说道“大汗是天纵之姿,足智多谋,理应顺天意,继帝位。”
范文程拍了一下满德海的肩头,“你按大汗的吩咐去传旨吧,这事是好事,好事。”
随后范文程向紧闭的殿门一躬到地,转身离去,向满德海摆手,感叹道“天意如此,天意如此。”
满德海虽然还是不大懂,但见多智的范大人这副信服的样子,心中有底了许多,忙带人去各府传旨,顷刻间皇太极的这道旨意,彻底引爆了盛京城,各府都行动起来,想要进宫一探究竟,却都被堵在了宫门之外。
“大汗有旨意,谁都不见。”守护在宫门外的正黄旗的侍卫,穿着统一的铠甲,手按在腰刀上,拱手道“众位贝勒爷,请回吧。”
“十四哥,大汗这事哪一出?”多铎凑到多尔衮身边,瞥了一眼神SE有异的代善,压低声音“难道他就真不怕汗位有失?”
“你看看周围是什么人不就都明白了?”多尔衮扯动唇角,透着一丝的无奈和苦意,翻身上马,看着发愣的多铎,攥紧缰绳,低沉的说道“两黄旗在手,有得了传国玉玺,更有汉军八旗,蒙八旗的支持,甚至大金的百姓都拥挤他,除了八哥之外,谁能登上汗位?可以说,没有八哥,大金国顷刻之间就会分崩离析,他可是当了近十年的大汗,谁有八哥的威望?”
“民心可用,咱们都赶不上八哥, 这次二哥有难了。”多尔衮留下这句话打马离去,多铎摇头,十四哥的心里并不好受,留下了一声叹息,拉着还在盛京城的乌克善去饮酒,也离开了纷争之地。
“阿玛,您又是何苦?事到如今你难道还不晓得大汗的脾气?”岳托上前搀扶住代善,虽然他们父子之间有积怨,但岳托总是代善的儿子,开口劝道“大汗的事情,哪是咱们能插手的?”
“我——我——”代善心中也很后悔,刚听见皇太极另立大汗旨意的时候,代善彻底明白,皇太极已经掌控了整个局势,旁人根本插不上一句话。
“阿玛,大金不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