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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臂环住皇太极的脖子,微微摆动自己妖娆的娇躯,手指沿着他的脊柱下滑,在那个男人最容易动情之处,轻轻点了一下,吐气如兰,媚眼如丝“皇太极,我是你的,我是你的……”
皇太极的双目赤红,压制已久的情欲被海兰珠撩拨的更加旺盛,仿佛出闸的猛虎一样,稍稍残留的理智,让他记得海兰珠年岁小,不敢太过用力,将海兰珠抱在怀中,绵绵的细吻落在她圆润的肩头,手掌之下,肤若凝脂,缓缓沿着玲珑有致的娇躯下滑,慢慢的点在了她最柔软的幽谷处。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执子之手,夫复何求?”皇太极忍住发疼的欲望,低声在海兰珠耳边倾诉着,等到最后的话音落下,冲破一切束缚,撞进了她身体的最深处,低头吻着海兰珠皱起的眉头,舔掉了眼角的泪珠,感受那分外紧致温暖的包裹,先是平缓的摆弄着,等听到海兰珠口中压抑不住的呻吟声传来,皇太极如见了血腥的野兽,疾风暴雨般的冲击着。
海兰珠微睁着眼眸,身体就像惊涛骇浪之中,不停的沉浮着,只能抱紧皇太极,咬住他的肩头,尖锐的指甲在他的身后留下道道的红痕,不服输的扭动腰肢,这更助长了皇太极的热情,二人纠缠着,翻滚着,低吟,娇媚,呻吟,粗重的声音构成了一副和谐的乐章。
屋子里燃烧的红烛,映衬着床榻里交缠的身影,海兰珠仿若低泣的呻吟,皇太极满足的低吼,更是让这个夜晚火热起来,幔帐里最终传来皇太极的声音“海兰珠,你是我的,是我的。”
第八十四章 死则同穴
红烛燃尽,红日初升之时,温暖的晨曦透过窗棂洒落在垂下的绣着牡丹大红的幔帐上,微微掀起一角,隐约在锦被中间,海兰珠被皇太极紧紧的抱在怀中,二人相拥而眠,从皇太极睡梦中勾起的唇角,都显示出他的洞房花烛之夜是多么的满足,怀中海兰珠露出来的白玉般细腻的身子上面布满了红红的吻痕,被汗水湿透的青丝,缠绕着她,更衬得她肌肤细腻白皙,微微轻颤的睫毛上仿佛还沾染着如露水般的泪珠,脸颊间含羞带情,透出少妇般的风韵。
皇太极听见外面的脚步声响,率先睁开眼睛,天性警觉的他差一点将怀中的海兰珠推出去,眼中清晰起来,满目的红色,满足的身心,让他记起昨夜是海兰珠出嫁之时,是他盼了许久的洞房花烛之夜,低头看着怀中娇媚的小妻子,唇边溢出更多的笑容,划过她的眉间,拂过她红肿的嘴唇,皇太极的眼神更加的深谙,心动不如行动,他从来都不是委屈自己的人,再次吻上丅海兰珠的唇瓣。
海兰珠睡梦中觉得很是憋气,仿佛落在深海中那样窒息被海水紧紧的环抱,挣脱不开,而且身子很是酸痛,挣扎间睁开水雾弥漫的眼眸,眼前出现硕大的男人面容,身子反映比思维还快,狠狠的咬下口中他的舌头,能移动的双腿踢了出去,皇太极闷声呼疼,放开海兰珠,舌头舔舔嘴唇,摇头低笑“这就是你给我的见面礼,海兰珠,你倒真是不同,难道忘记我已经是你的男人?”
“我……谁让你一早发情来着。”海兰珠先是面容一僵,随即看见皇太极支起的帐篷,想到昨晚那火热的新婚之夜,他像不知疲倦的野兽一样,不停的求索着,脸涨的通红,羞恼的攥起粉拳狠狠锤向皇太极的胸膛,怒道“都是你……都是你。”酸痛的身子一软,仿佛投怀送抱一样,跌入到他的怀中。
皇太极自然不会拒绝,伸出健臂揽住海兰珠的腰肢,低沉的笑了起来,不断起伏的胸膛,让海兰珠明白,他的得意和满足,按住了他想要下移的手掌,娇蛮的轻哼“天都亮了,一会还要见礼,我可不想让被人笑。”
“他们只有惊艳,谁敢笑你?”皇太极眼里含笑,停下了动作,轻轻向她耳边吹气“那我们今晚在继续?海兰珠,我想要儿子,更想要你。”
海兰珠芊芊玉指划过皇太极的胸膛,撩拨着他几乎压抑不住的情欲,见他眼里的火光更盛,猛然坐起身子,穿上内衣,遮住自己的娇躯,将胸前的青丝甩到脑后,撩开帐幔下地,回眸娇媚的一笑,眸子含着一股的不服气“皇太极,那就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
“我会让你知道的,海兰珠。”皇太极猛然坐起,赤裸着胸膛,上面布满了红红的抓痕,信誓旦旦的模样,显然更取悦了海兰珠,使得她轻笑个不停,仿若黄鹂啼鸣的笑声,给这个早晨增添了一抹轻快愉悦。
在屋子外的乌玛听见这笑声,悬了一夜的心终于放下,拍拍脸颊,带着两名手捧铜盆的婢女走了进去,先是看看无恙的海兰珠,俯下身子行礼“格格,不,福晋,是不是梳洗?”
海兰珠应了一声,婢女放下铜盆,伺候她梳洗打扮起来,皇太极此时也起身,自然有随侍进来伺候着,他匆匆净面,海兰珠发话道“仔细点,不能马虎的。”拿过衣衫,上前披在了皇太极的身上,接过随从递上来的帕子,轻柔细心的仰头擦着他的面容,动作很是轻柔,口气却并不善“我可是最受不得汗味,你要是不清洗干净,休想上床。”
“若是你每日如此,我定会做到。”皇太极含笑拦住她的腰肢,轻嗅她身上的幽香,海兰珠笑嗔道“你想的倒是美,我才不是丫头呢。”话虽然这么说,她还是将牵着皇太极的手臂,将他按在了楠木刻花的梳妆台前,拿起桃木的梳子,亲自将他发辫打散,重新的梳理起来,手指穿插在他的发丝间,皇太极看着面前摆放的铜镜,调整好角度,里面映出了海兰珠的娇颜,沉静的双眸,让他心中升起一丝暖意,见她细心梳理着辫子,低沉的唤道“海兰珠,海兰珠。”
海兰珠从梳妆台的盒子里拿出出嫁前亲手编织的掐金丝缀着小颗红宝石的辫绳,缠好后,轻扬眉头,低声浅语“结发夫妻,就是应该如此吧。”
皇太极将她拽到身前,让她坐在怀中,从她手中夺过梳子,仿佛在证明什么,动作虽然小心,但还是显得粗鲁的梳着海兰珠的青丝,海兰珠头发被他拽的生疼,本想躲开,可看见他认真的模样,身子硬是移动不了,断掉的青丝飘散在地上,皇太极低声说道“海兰珠,结发夫妻……”
“皇太极,你心中有我就好。”海兰珠安静的坐在他怀中,任由他有些痴迷的缠绕着自己的发丝,皇太极低笑道“你是我期盼已久的人儿,你同她们都不一样。”
海兰珠垂下浓密的睫毛,掩去眼底的不自在,此时正是新婚之时,自然什么都是好的,可是以后呢?会不会还有一个让他心动的女人?他将来可是拥有天下的开国皇帝,男人,这个时代的男人又怎么能靠得住?女人的手段不仅是应对争宠算计,更重要的是让皇太极眼里没有别人,唇边溢出一抹笑容,靠在了他的胸膛,抓住他的手掌,轻轻的磨蹭着,低声说道“我相信你说的,皇太极,我相信你。”
皇太极眼里露出欣喜,透过铜镜细细的打量着海兰珠的神情,总觉得有一分不太妥当,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同,放下心思,轻叹道“打扮起来,要去见礼了,我的海兰珠是最美的。”
“那是当然。”收起那丝婉转,海兰珠重新焕发出活力,女人的容貌打扮同样重要,这些又怎么会失去?不过想到昨日朦胧可见皇太极兄弟们露出来的眼神,后金把女人当作财产,不由得有点心慌,她想要安稳幸福的生活,并不想成为红颜祸水,被那些粗野的人惦记着,这感觉并不好,谁知道皇太极会不会为了权势,将自己送出去,在记忆里皇太极可是将自己的福晋都送人了,他有这前科,自己就不能不防着。
见到海兰珠沉思之后,抿着嘴唇,眼里带着一抹的愤怒,皇太极开口问道“你这小脑袋又在琢磨着什么?”
“我在想,你会不会……”海兰珠扭身同皇太极面面相视,探究的紧紧盯着他,认真的问道“你的那些兄弟,他们的心思难道你不晓得?”
皇太极脸色一变,死死地扣紧她的腰肢,眼中透着愤怒,身上显露着霸道冷意“海兰珠你是我的,我不会把你送给任何人,哪怕我将来……都不会让他们有机会得到你。”
“殉葬吗?”海兰珠说出了皇太极隐去之言,皇太极眼底闪烁着尴尬,一抹的疼惜,更多的眷恋执着,点头应道“虽然我舍不得,但若是我早亡,你陪我可好?”
“比起殉葬,我更讨厌做寡妇。”海兰珠动了动身子,离得皇太极更近一些,几乎鼻尖都碰在一起,眉头微蹙,柔声道“我还没有活够,还有好多没有享受到的东西,甚至没有去看看最向往的大明景色……”
皇太极眼神黯淡了下来,唇边露出自嘲的勾起,手臂稍稍放松,哪个女人会甘心的殉葬?她这么想才合常理,只是到时候……他的唇上感到轻柔细腻的碰触,不由得睁大眼睛,海兰珠捧着他的脸颊,仿佛承诺一样吻上了他的嘴唇,小巧的香舌勾勒出他的唇线,皇太极加重了这个吻,手臂再次收紧,哪怕她不愿,这样的海兰珠也不能让别人碰触。
海兰珠双手抚上皇太极宽阔的肩头,用力撑起自己的身子,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轻抚皇太极的五官,低声同样认真的开口说道“活着才能享受一切,才能保护我,皇太极,你要记得,努力的活的更好,我会永远在你身边,我渴求活着,却并不惧怕死亡,只要你不负我,若是你有一日故去,我必会相随,水上鸳鸯,云中翡翠,忧佳相随,风雨无悔,引喻山河,指呈日月,生则同襟,死则同穴。”
说完这句话,海兰珠吻上了皇太极眼里的感动,唇角勾起,皇太极,我就是自私的女人,你兴许是这个世间待我最好的人。皇太极抱着海兰珠起身,同她额头相抵,沉声保证“海兰珠,就如你所言,我会活的更久,登上汗位,夺得天下,我会实现你所有的心愿,大明的景色,定会让你看到。”
海兰珠轻嗯了一声,等到江山在握,到时就看你的表现了,若是你……海兰珠低头敛去眼中的厉色,挣扎了两下,小腿顽皮的翘起,娇声道“放我下来,我还要梳妆,时辰赶不及了嘛。”
甜腻的声音,同刚刚的果决承诺截然不同,可无论哪种声音传入皇太极耳中,都是那么让他心动,根本舍不得放开海兰珠,时刻都绑在他身边才好,看看外面的明亮的天色,昨日没有去敬酒,近日要是再迟了,还真是交代不过去,惋惜的叹了一口气,放下海兰珠,将她的秀发挽在耳后,轻声道“去梳妆吧,要让他们晓得,何为科尔沁的明珠,海兰珠,你放心,他们不敢冒犯你的。”
第八十五章 纵马而行
撒进室内的阳光越发的充足,让海兰珠明白真的抓紧才行,推着皇太极的身子,像是赶苍蝇一样,俏皮的娇声道“不同你胡闹了,去外面等着。”
皇太极苦笑的摇头,顺着她的意走出了内室,海兰珠坐在梳妆台前,也顾不得打量室内的陈设,招呼乌玛道“快一点,真的太迟了。”
“格格,应该来得急。”乌玛上前重新梳理海兰珠的头发,海兰珠自动的找出花水涂在脸上,轻轻的拍着,而后淡扫蛾眉,勾勒眼线,涂抹上淡淡的眼影,轻拍腮红,就连很少用的胭脂也涂在唇上,看着镜子,满意的点头说道“真是应了那句话,三分容貌,七分打扮。”
“您就是不打扮,也是好看的。”乌玛梳理好把子头,透过镜子海兰珠发觉此时的把子头远没有后世的夸张,只是略略凸起,并不太显眼,将牡丹绢花递给乌玛,问道“你何时学的这手艺?我都不晓得。”
“自从您定下亲事,福晋派人专门教过奴婢。”乌玛动作麻利的将绢花插好,她晓得自己主子心意,自然不会找些艳俗的首饰,也不会自作主张,开口问道“主子,奴婢瞧着翡翠吐珠的簪子不错,您看呢?”
海兰珠手中摆弄着簪子,目光在首饰盒中搜寻了半晌,想到今日要穿的衣裙,翡翠反而不适合,摇头道“不,用这个。”
乌玛接过金凤口中衔着宝石攒成牡丹的发钗,眼里透着一抹疑惑,海兰珠淡然一笑“我怎么能让他们小瞧?牡丹是百花之王,艳而不俗,高贵典雅。”
“您说的对,是奴婢考虑不周。”乌玛收拾整齐,将一串珍珠流苏挂在赤金打造的扁方上,海兰珠轻轻摇头,珠光宝气相映成辉,佩戴上红玉耳环,起身指着蝶恋花的旗袍道“就穿那件。”
少刻功夫,海兰珠就已经打扮整齐,最后看了看镜子,神采飞扬眨动着眼睛,自信的说道“就让他们见识一下好了,也省的那些女子不会打扮。”
海兰珠脚步轻移,带着乌玛来到外面,正屋里的摆设延续了内室的风格,汉化很重,八角楠木桌椅,旁边的珍宝阁,角落里的鎏金香炉,雪白的墙壁上挂着字画,海兰珠有几分惊奇,却更多的是好笑,有些陈设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