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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你;同样我也相信哥哥。”海兰珠眼里透着坚定;就如同当初一样;危机中未尝没有机会;若是科尔沁真的能抵挡得住林丹汗手下最英勇的部落察哈尔所部的攻击;那吴克菩的名声会更响亮;对科尔沁和她都是有益处的。
撤掉碗筷;海兰珠在皇太极炙热的目光中;亲自服侍他沐浴;本来想到他会不老实;可皇太极却闭着眼睛享受着;没有任何的动作。反倒弄得海兰珠有些诧异;皇太极阖着眼睛唇角上扬;低醇的开口“一会你就知道我为何如此了。”
翌日清晨;皇太极一脸神清气爽的起身;在乌玛的伺候下穿戴整齐;望了一眼几乎瘫成泥;沉睡着不知朝夕的海兰珠;很是满足;低声吩咐“伺候好福晋;无事就不用叫醒她。”
“是;贝勒爷;女婢会尽心伺候主子。”乌玛屈膝;皇太极目光在她身上稍作停留;她身边的婢女出落得也不错;尤其是这个乌玛;颜色并不比他的福晋庶福晋差;可能是随了海兰珠;肌肤白净细腻;显得她更是惹人几分;更难得的是乌玛很忠心;性子也很稳重;难怪纳兰铁成惦记着;只是不晓得海兰珠舍不舍得;带着一分的思索皇太极转身离去;留下一屋子的丫头。
“乌玛姐姐;刚刚贝勒爷看你的眼神。”没带日娜说完;乌玛停下手中的活计;厉声说道“我是奴婢;自然晓得分寸;绝不会妄想背弃格格。”
“我也是知道的;是我多嘴了。”日娜连忙改口;低头收拾着铜盆等物;乌玛神色稍缓;轻声说道“贝勒爷待格格的情意;哪个瞧不见?格格的脾气秉性刚烈容不得沙子;最最恼恨勾引贝勒爷的人。”
乌玛四周扫了一眼;屋子里的丫头虽然都在忙着;可是注意力却也放在她的话上;乌玛抬高声音笑道“若是你们动了春心;想要嫁人了;不妨求了格格去;格格一向心慈;自然不会为难你们;会给你们只指个好人。”
众多丫头红了脸;低头不敢言语;淡笑道“这有什么可羞涩的?哪个姑娘家不想嫁人?若是抹不开脸就同我说;我去回格格也是一样的。”
“乌玛姐姐;您就没想过嫁人吗?主子定会舍不得你的。”旁边的小丫头很感兴趣的说道;日娜等人自然知道详情;张嘴想要岔开话;就见乌玛眼里闪过一分别样的光亮;慢慢的黯淡下来;像往日一样;低声道“我这一辈子就伺候格格了。”
听见内室里有动静;乌玛轻笑道“我去看看格格;你们敢快收拾好这些物什;一会管事的婆子又会来领差事;这年前可是最忙的;最是大意不得。”
“是;乌玛姐姐。”众人应道;乌玛若有所思的扫了日娜一眼;才迈步走了进去。
海兰珠的胳膊挡在眼睛上;遮住了落尽室内的阳光;浑身酸痛得仿佛像车碾过一样;昨夜火热的一幕幕涌上脑子;她从来没有想到皇太极会那么的疯狂;正是因为她最开始不服气的挑逗;使得那场情火越烧越旺;最终一发不可收拾;只能低泣的求饶;这也使得海兰珠深刻的明白若是男人憋久了真的是很可怕;不过;哪怕累死;也不能让他去碰别的女人。
“什么时辰了?”海兰珠嗓音的暗哑低沉;让都大吃一惊;乌玛顺手到了一杯茶;一手拿着茶杯;一手扶起海兰珠;笑道“格格;您先用点水。”
海兰珠肩膀处的吻痕清晰可见;接过茶水抿了一口;无力的耷拉着眼皮;不用看镜子就知道;她此时定是狼狈极了;肯定还有这黑眼圈;“你按我昨日安排吩咐管事的婆子;我再睡一会;等晌午时在唤醒我。”
乌玛见到海兰珠的疲倦;咽下了想要说的话;重新伺候她躺下;盖好被子;低声道“格格;您放心;奴婢会安排好的。”
第一百三十四章 再见大妃
年前很是忙碌,虽然后金如今没有那么多的讲究,但有些风俗是也都流传下来,府中的管事忙得团团转,海兰珠掌控大局,皇太极的其她女人由于海兰珠重新得宠,蠢蠢欲动的心老实下来,只是在碰见她的时候,痛快痛快嘴而已
海兰珠对此并不在意,自己得了好处,还不许她们说,那会显得太过霸道,这时的女人很少绕弯,都是直脾气,喜怒形于色,防范起来要更容易一些,相反深藏不露,总是打着姑姑旗号关心自己的哲哲,才是防范的重点。
年前海兰珠再进汗宫,向努尔哈赤请过安,躺靠在暖炕上的努尔哈赤越发显得老态龙钟,可目光却还是如往日一般锐利,海兰珠不敢大意,恭敬的回答了几句话,努尔哈赤问起了科尔沁的事情,海兰珠不好同他说实话,模模糊糊的应对过去,等到她迈出门时,努尔哈赤耷拉着眼皮,幽幽然的说道“海兰珠,你也应该给皇太极生个儿子出来,他需要有黄金血脉的儿子,尤其是科尔沁最尊贵的格格所出的儿子,这场战事本汗不知晓吴克善会不会打赢,但本汗明白,科尔沁的臣服对大金尤为重要。”
“多谢大汗惦记。”海兰珠应了一声才退了出去,努尔哈赤也算是没有老糊涂,他的精明仍在,若不然也不会打着为多尔衮准备婚事的借口解除了阿巴亥的软禁,虽然不像原先那般专宠,但也总不至于冷落她,这应该也有为多尔衮壮声势的意思,真不知他怎么想的,仿佛皇太极和多尔衮,努尔哈赤一个都不想放弃,海兰珠联想到清朝的康熙皇帝,不由得满脸黑线,这是不是遗传呢?
由于阿巴亥被放出来,海兰珠明白按礼节来说,也应该去瞧瞧她,辨识一下方向,穿过抄手回廊,向阿巴亥所住的走去,远远听见轰然叫好的声音,在雪地上,一群人围成一个圈,里面传来阵阵打斗声音,海兰珠停住脚步,凝神望去。
她站在高处,透过人缝可以看到多铎身穿着湛蓝色褂子,辫子盘在脖子上,同对面的人摔跤,不远处的随从抱着貂皮大髦,旁边人都聚精会神的看着,频频发出呐喊声,寒风刮过,海兰珠低头整理系好鹤裘扣子,隐隐可见多铎额头上汗水,以及他脸上的得意笑容,看来他应该是占着上风。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海兰珠觉得多铎仿佛比以往更成熟上一些,五官也更深邃,单以容貌上来说他比多尔衮还俊逸上两分。
“十五阿哥的本事可是不小,大汗昨日还夸奖他武艺出众。”旁边引路的宫女脸颊微红,眼里透出一丝的爱慕,海兰珠淡然笑笑,应道“看他身姿矫健,还真如大汗所言,内敛沉稳不少。”
海兰珠回头刚迈出步伐,就听见震天的喝彩声,忍不住回头,原来多铎终于将他的对手压倒在地,不由得嫣然浅笑,他再也不是那个会迷路,会哭泣的多铎,虽然有痛苦,但他长大了。
众人围在多铎身边恭贺着,多铎一脸的得意,眸光却很冷静,他永远也忘不掉自己的额娘出事后,这些人嘲讽他的嘴脸,直到他重获父汗的宠爱,如今这些人才转变过来,但那眼中讥笑,他同样感觉得到,在那时他才明白拳头和力量是何等的重要,勤练摔跤骑射,比这些人更强,他们自然就不会再轻视自己。
多铎抬头望见远处的回廊,熟悉的倩影闪过,她回眸一笑落在多铎的眼中,深吸一口寒气,笑容越发的骄傲得意,领着这些人向相反的方向去吃酒玩乐。
“刚刚同多铎摔跤的是什么人?我看着他的技法也很纯熟。”海兰珠漫不经心的向旁边的宫女打听,宫女显然偏爱八卦,知道的也不少,不止将同多铎摔跤的人姓名出身讲了出来,就连常同多铎在一起的人也说了出来。
海兰珠很感高兴的听着,暗自心惊,从宫女杂乱无章的小道消息可以得知,多铎最近结交到的人都虽然不是手握重兵的旗主,但都是在各旗很有影响力的佐领裨将的儿子,按现代一点的讲,这些人将来都会继承父业之人,多铎这应该是在为多尔衮拉拢人手,增强实力,有这么一个弟弟,多尔衮还真是好福气。
迈进大妃阿巴亥的宫苑,海兰珠竟然又碰见庶妃德音泽,她一袭桃红色缠花旗袍,外罩一件银红色斗篷,全套的珍珠头面,显得她更加娇俏可人,站在雪在雪地中,仿若一朵含苞待放的红梅。
“海兰珠福晋安。”德音泽屈膝,海兰珠同样回了屈膝礼,德音泽最近可是很了不得,努尔哈赤仿佛在证明他有多宠爱德音泽,下令任何人不许慢待她,更给了她同桌吃饭的荣宠。
“庶妃安。”海兰珠应了一句,她敏锐的感觉到德音泽已经不像上次那么的急于讨好自己,神情内敛,可能由于努尔哈赤的宠爱,或者有什么依仗,她眼眸里透着几许的高傲,海兰珠淡然笑笑“庶妃也是来向大妃请安?”
德音泽稍微闪神,心中泛起一分的凄然,她再得宠也是庶妃,同皇太极更是隔得很远,而眼前从容的海兰珠,才是他相伴的人,眼神有几分不自然,弹弹袖口的红狐狸皮毛,淡淡的说道“我常在大汗身边,听说科尔沁将起战事?海兰珠福晋此番进宫,是来向大汗……”
“我是来向大汗献礼的,这不是要过年了,我是代皇太极进汗宫尽孝心的。”海兰珠挑挑眉,德音泽的心思哪会不明白,轻声道“我出嫁前是科尔沁的格格,自然担心科尔沁的安危,有我哥哥在,我相信科尔沁必会打赢这场仗,倒是让庶妃惦记了。”
德音泽脸色煞白,她知道努尔哈赤对科尔沁的重视,而她的娘家根本就没有任何值得称道的地方,一甩手转身离去,斗篷旋起一圈漂亮的弧度,海兰珠唇边含笑,淡淡的叹道“庶妃的脾气倒是挺大的,看来深得大汗的宠爱。”
“海兰珠福晋,您不晓得,大汗是很宠爱抬举庶妃,可却很少招她伺候,据说。”宫女兴许看见海兰珠很和蔼,继续低声八卦“听大汗身边当值的姐妹说过,大汗就是拿庶妃当成东哥宠着的,大汗以前答应东哥格格的事,都应在了庶妃身上,其实就是一个念想罢了,要论宠爱,庶妃还是及不上大妃的。”
海兰珠向乌玛递了一个眼色,乌玛上前将两颗珍珠塞在宫女的手心里,笑道“劳烦你带路,喝杯酒暖暖身子也好。”
宫女笑眯眯的领受,海兰珠也不由的怀疑起来,大妃阿巴亥到底同代善有没有实质的关系?若是有的话,努尔哈赤不会觉得别扭?难道后金已经开放到这种程度?还是这只是皇太极和努尔哈赤默契的布局?
当海兰珠见到阿巴亥的时候,才知道这场风波给她的冲击多么大,往日妩媚娇柔的笑颜也有些黯淡,身子仿佛也瘦上一圈,下颚也没有以往的圆润,有些尖尖的,眼神也收敛了那分高傲,转为平和,见到海兰珠进来,从暖炕上起身,不等海兰珠下拜,抬手扶住她,不带虚假般亲热的说道“起身,起身,同我不用多礼。”
随即拉着海兰珠坐在暖炕上,招呼婢女端上来干果点心等物,亲自将白瓷的茶盏推向对面的海兰珠,展颜笑道“我早就听闻你喜欢茶叶,正巧我得了几块茶砖,你尝尝味道,若是喜欢的话,就带回去,放在我这也是可惜了。”
海兰珠对于阿巴亥的热情,一时还真有些接受不了,抬眼细细望去,她的脸上不见任何虚假,眼角甚至还有些许未干的泪痕,对于她的示好有些狐疑,却并不会放下戒心,能让努尔哈赤专宠十几年的大妃,哪怕在她最落魄的时候都不能小看。
海兰珠拿开碗盖,茶香扑鼻,瞳孔猛然收缩,竟然是极品大红袍,她也只是在书上见过,没想到会亲自品尝到,笑道“那海兰珠就同您客气了,多谢大妃的茶砖。”
“不用,不用同我客气的,我还要感谢你才是。”阿巴亥一脸的感动,眼神更加柔和,擦擦眼角说道“你同多铎说的话,这孩子已经学给我听了,当时???当时,总之谢谢你,海兰珠,我会永远记得的。”
“大妃,那是十五阿哥懂事,我只是劝上两句罢了。”海兰珠可不敢居功,也暗恨多铎的大嘴巴,宽着茶叶,猛然想起若是被皇太极知晓,还不见得他会不会想偏,还是趁此机会将多铎拉拢人的事一起说出来,让他自己头疼去,拿定主意,海兰珠放松上不少,茶盏中的升起的白雾,更使得她水润的眼眸如泉水般流淌。
阿巴亥暗自叹气,多尔衮还是无福,事情已成定局多想也无用,开口道“听说布木布泰要从四贝勒府出嫁?你是贝勒府当家的福晋,又是她姐姐,这事看来就得咱们商量一下了。”
“一切都由大妃做主,我听命就是。”阿巴亥听见这话也并不奇怪,她也听见海兰珠并不算太喜欢布木布泰,同她的关系还及不上小玉儿,又怎么会为布木布泰委屈,但还是解释道“大汗已经下令即将迁都盛京,兴许将来还有战事,大汗的意思是一切从简,毕竟布木布泰先嫁,也不好越过小玉儿去。”
“我明白的,妹妹一向稳重懂事,并不太看重盛大的婚礼,只要多尔衮待她真心,妹妹不会介意的。”海兰珠觉得要是布木布泰在的话,也会这么说。
“这倒是,她一向是个懂事的。”阿巴亥应道,随后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