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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经过实践,是无法弄懂这些深奥的东西,那以后练剑,不会要被师傅多砍几下,才会领悟剑术吧?
想到师傅手上那把银光闪闪的利剑,不禁畏惧吞了下口水,额头冒出冷汗。
恢复了宁静后,睁开眼眸,得意地看着那个孟婆。那抹得意还没出现,就立刻愣住,惊讶地看着眼前的情形。
只见一抹修长的身影正钳着孟婆的脖子,另一只手正玩耍着她的玉箫,邪恶地看着我,像是在告诉我,那渐渐远离的箫声,是因为他……
脸颊抽动几下,尴尬地垂下了头,有点郁闷,我还真高估了自己,还以为一次就体会并学会运用那凝神心法,原来只不过是敌人被拿下了!!
师傅,有时候真的很讨厌!!
PS:祝亲们情人节快乐,集体么个。HOHOHO……
34。残忍的死法
“魑魅魍魉,来了三个,还差一个呢?”手指转动,耶律裘把孟婆的玉箫抵在她的颈部,“说,魑去哪里了!!?”
注视着那张慵懒的脸容,发现自己完全移不开视线。在他身边,就是一个安全的港湾,完全不用害怕其他人的伤害。就算面对着生死逼供,师傅依然是这个吊儿郎当的样子,像是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哼!杀了我,我也不知道!”孟婆似乎没有受他威胁,继续嚣张地扬起头,“就算你逃得出奈何镇,也逃不出鬼门关的!”黑眸闪烁着自信,坚定,视死如归。
薄唇微微勾起,一抹阴森的笑容爬上脸颊,像是一个来自地狱的修罗,让人不觉地从心底发毛。眼眸眨了下,低沉的嗓音缓缓响起:“让你试试一个从未有过的死法!!”
话一说完,钳着孟婆的大掌猛地拉起她的衣领,包裹着颈部,凤目半眯,咬牙使力。另一只手指间转动,蓦地,玉箫在他的手里转了个圈。同时掠过孟婆的脖子,绕了一个圈。回到另一手上。
这时,孟婆一动不动,两眼猛睁,像是整个人僵硬起来,两眼死死地瞪着耶律裘,隐约看见她的脖子处渐渐地渗出血痕。
“呵呵……”白色的身影迈步离开她身边,由她站在原地。此时琵琶和玉筝已抓住牛头马面,压在地下,成一直线。媚姬拿着宝剑,手起剑落,“咻!”没有半点犹豫,割下牛头马面的两个头颅。
注意!是同时割下!
一阵冷风吹过,修长的身影蓦然飞跃而起,从头顶跨过,安稳地坐在我的身后。一股幽幽青草香味从后面飘上来,温热的气息喷在左脸颊:“伤口还痛吗?风儿。”柔情的嗓音,像是溺爱,像是挑逗,也像是勾引,会让人陶醉,沉沦。
这个男人实在太邪魅了……
“唔!”摇了摇头,没有把情绪留在他身上,提起手,指着那个孟婆,“她在干嘛?”
“等死!”两只大掌从两侧伸上来,“徒儿们,启程进去鬼门关!”拉起缰绳,晃了下,马儿开始漫步朝前走。
“是,师傅!”三位师姐立刻上了旁边的三匹骏马,跟在旁边。
经过孟婆身边的时候,好奇地看着她。
不看还好,一看不得了。只是一眼,立刻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胃里波涛翻滚,汹涌澎湃,两只眼珠被眼前的景象吓得快要掉下来了。
冷风吹过,带来一阵血腥味道,也把孟婆脖子处的衣服越吹越低,整个颈部露出。只见那纤细的脖子大概有一寸的宽度被利器连肉隔开,画了个圈,露出里面一条白色的骨头,血肉模糊,喉咙处还挂着几丝肉块,里面的鲜血不断地涌出来。
或者是手法过快,她似乎还有知觉,痛苦地蹙着眉头,两眼凸出,却不敢动。怕这一动,那条唯一支撑着头颅的胫骨就要断掉。可是,这不动却是更加痛苦的煎熬,有何事可以比看着自己鲜血流干,却无可奈何的死亡还恐惧呢?越来越痛苦,越来越麻木……
大掌悄悄地捂住我的眼睛,不让我继续与孟婆对望:“别看,为师不想你今晚做噩梦。”
缓缓地转回头,拉开他的手,好难受,好畏惧:“师傅,一定要杀这么多人吗?”
真的没看出师傅如此优雅,杀人的手法如此残忍,而且还非常熟练。死在阎王令下的人,估计都是这般痛苦吧?
只是……有很多无辜的人受着牵连,就算他们身边的人该死,总有些不该死的,不该杀的。难道都要如此对待吗?
“为师只能告诉你,在血腥对持中,不能有分毫仁慈。”语气蓦地变得冷漠,“有半点的迟疑,你漂亮的脖子就会立刻被分开两半,懂吗?”
“可是……”
“做为师的徒儿,首要条件就是冷血!不禁是对敌人,而是对全部人。必要时,对……最亲的人也一样!”语气里明显的停顿,像是考虑着重要关系,却没能改变他的结果。
“师傅会对我冷血吗?”扬起头,发现师傅的眼眸里充满了着哀伤,不觉地蹙起眉头,纤手抚上他的脸颊,“师傅,我问错了吗?”
不知为何,看见他这样的神情会很不安心。如此飘逸的俊脸,配上这种忧伤,让看见的人加倍刺痛,想讨好他,哄他逗他,让他恢复笑容。
“不会!”没有犹豫,立刻回应,对上我的眼眸,“绝对不会!”语气是坚定,眼神是清澈,不谎,不瞒,不避。
“为何对我这么好?”我怕,我怕每一个对我好的人。溺爱,只是美好的假象,是走向痛苦的另一条路,另一种勾引,另一种堕落。
就如……三哥……
“你是我的徒儿,应该的……”目光晃了晃,似乎有一丝隐瞒。
“那就好!”扯起嘴角,还以一抹平淡的笑容。没有多想,转过身去,垂下头,依靠在他的胸膛里。不管他是否有其他原因,只知道,现在只有他可以让我安宁,让我温暖。
衷心地希望……不要背叛我,师傅!
“不要胡思乱想,风儿,相信师傅!”大掌蓦地出现在腰间,“相信师傅!!”
“嗯!”两次的重复,我还能选择吗?
唯一只有等待,等待他把心底的秘密告诉我的那一天,那时候,没有猜疑才是真正的信任,坦诚的信任……
35。遇见二哥
一路朝前走,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窝在他的怀里,贪婪地霸占着他的体温。奈何镇,不止是名字像阴曹地府,就连四周的环境都特像。路上阴风阵阵,时不时从树林里传来几声乌鸦叫声,还有一些不知名的鸟儿在头顶飞过。
这一切一切,都像是走在充满妖魔鬼怪的通道上,阵阵压迫感,恐惧感,让人心里闷得慌,而我还加重一些,抖得慌。
“看你怎么逃得出去!!”突然,前方传来一阵阴森的吼声,借着月色,看见一个白色的身影跌跌撞撞地朝我们跑来,还时不时地往后看看追逐者。
“呵呵……”那抹得意的笑声依然追随着他,而且还越来越近,就连我这个武功半桶水的人,都感觉到那人像是猫抓老鼠一般,故意吓着前面的人,抓弄着他。
看着别人恐惧,来满足自己的变态心理,这人绝对是个坏蛋!
渐渐地靠近那个白色的身影,放眼看去,凌乱的长发中出现一张熟悉的脸容,立刻睁大眼眸,对着刚跌在地上的男人叫了一句:“二哥!!”
师傅一听见,马上拉住缰绳,娇小的身体立刻跳下来。
二哥抬起头,惊讶地看着我,似乎不相信在这个时候会见到我。
冲到他身边,扶着他,注视着那憔悴的脸孔,倒抽一口气:“二哥,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二哥黑奕,是季国出名的美男子。修长的体形,优雅的气质,如仙人般飘逸的俊容,随便出去逛逛,只要一个微笑,前方十米处一定会有晕倒的年轻女子。一个回眸,足可颠倒众女,诱惑苍生。
可是……现在的他,脸色苍白如纸,性感的薄唇如浓血般泛黑,两眼暗淡无光,充满惊慌,就连脸颊都有几处毁灭的伤痕,有一条掠过左眼眼角,只差一点,眼睛就要废掉。
他不是被紫妃禁锢在季宫里吗?为何会在此处出现?还成这个样子?
“葵儿……”语气里毫无力气,虚弱无比,两手攀附着我的手臂,“救……救我……”猛地摇起头来,美目里泛起了激动的水气。
“怎么了?二哥?”第一次看见高贵的他如此惊慌,如此无奈。
“我不要……我不要……回去做她的男宠,我不要!!”一边摇晃着脑袋,一边垂下头,渐渐地跪在我面前,“让我死了吧,让我死了吧,求求你,葵儿……求求你……”无限的祈求,笼罩着死亡的气息,完全没有一丝热度,没有一丝渴望。
“二哥!!”缓缓地陪他跪下,心痛地拥着他,“不要这样,不要这样……”非常不想听见一个“死”字,在我面前死的人太多,特别是自己的亲人,更不许有死字出现,不允许,不可以!!
“咻!!”一个黑色的身影突然出现在前方,师傅和师姐们都下了马,警戒地看着来人。
师傅来到我身边,脸带微笑地询问着:“二王子,他是谁?”
“他是……紫妃的死卫!”胆怯地看了男子一眼,立刻把头埋在我的怀里,“就算……是死,我也不会回去的!”
“师傅!”蹙起眉头,眼眶发热,不知二哥曾经受过何种折磨,看样子绝对不会比我轻。难道紫妃真要把我们赶尽杀绝吗?
耶律裘听见男人的身份,立刻蹙蹙眉头:“照顾着他,其他为师处理。”转过头去,对着玉筝师姐说,“看看他种了何种毒!”说完,迈步离开我们身边,迎向那个黑衣男子。
“是,师傅!”玉筝把古琴背上身,来到我们身边,拉起二哥的手,探着他手腕的脉搏,安静地闭上了眼眸。
放眼看着前面,不知道师傅与黑衣男子说了些什么,男子点点头,扫了我们一眼,接过耶律裘从腰间拿下的玉佩,转身离去……
月眉皱起,不解为何紫妃的死卫会听师傅的话?男子拿了师傅的玉佩去复命,紫妃就会放过二哥吗?
再一次肯定,师傅与紫妃,一定有着莫大的关系!!
看着黑衣男子离去,师傅重新回到我身边,蹲下来看着玉筝:“如何?”
玉筝睁开眼眸,轻轻地摇了摇头:“中了惑魅,已过三个月,无法医治,”放下二哥的手,“只有死路一条。”美目看向虚弱无比的黑奕,深深地叹了口气。
“嗯!”耶律裘点点头,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拉起我的手掌,交到手里,“死在自己人手里,总比死在性*欲下的好。”
“什么意思?”更加不解地看着他,眼睛瞪得大大的,不肯握紧那把匕首。
“他中的毒,是数百条虫子,顺着身体血液流动,一天天侵腐他身体里的鲜肉,一天天腐烂而死。唯一让他少受折磨,只有杀了他……”大掌拍拍我的肩膀,“接受现实吧!”说完,站起来离开我们身边,朝着远处走去……
纤手猛地抓进匕首,诧异地看着二哥的脸颊。身体开始颤抖,心跳越来越快,心脏像是无处容纳,到处乱撞,乱扯。
震撼,恐惧,揪心,百味交集。
撕裂的痛楚穿遍全身,无法相信这残酷的现实,还有我将要做的事情……
杀了二哥!
36。解脱
“葵儿,二哥为你买了漂亮的衣服,来试试。”
“葵儿,哪里伤到了?来……二哥吹吹……”
“别老夸二哥,葵儿长大后,也是个绝世美女啊。”
“怎么了?葵儿?别皱眉头,有心事告诉二哥,二哥是感情专家噢。”
一幕幕温馨的画面,一句句担忧的语言,一场场亲昵的慰问。温柔,善良,从容,平易近人,这就是我的二哥,对我最贴心的二哥。
如此亲密的哥哥,这时要我对他下手,我实在无法做得出来。宁愿这匕首插在我的身上,宁愿为他分担所有的痛苦,宁愿告诉他……勇敢的活下去。
可是,还有救吗?
几千几万条虫子,顺着体内的血液流动全身,到处乱碰,冲击着皮肤,冲击着内脏。就只想想就已全身发毛,连骨头都觉得痕痒。何况,二哥还中毒已深?
师傅与师姐的绝望,足以证明现在的二哥,活着比死更折磨。
要我下手杀死自己的亲人,我真的办不到,真的办不到!!!
“啊!!”突然,挂在我身上的二哥全身抽搐起来,两只手紧紧地抓住我的手臂,脸颊抽动,明显见到额头处有无数条蠕动的虫子爬过,一直沿着脸颊底下的皮肤,爬满整张脸。然后迅速从脖子沿路而下。
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恐怖画面,从未有过的恐惧,惊慌一拥而上。胃酸翻滚,一股压迫感重重地按住胸口,无法移开目光。
“杀了我,求求你,葵儿……啊!!!”温柔的嗓音突然变得颤抖,接着就是一声低吼。从不把自己感情表露的二哥,正承受着百般煎熬,俊脸上刺痛万分,就连五官都严重变形。
大掌收紧,再收紧,指甲插进我的手腕处,传达着他的痛苦,传达着他的无奈,还有那对死亡的渴望……
“二哥!不要……不要这样,不要再折磨他了,不要……”猛烈地摇着头,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滑过脸颊,滴在他那痛苦的脸颊上,溅起细微的水花。
另一只大掌抖动地握着我的右手,帮我抓紧那把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