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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曼陀罗-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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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儿,你跟着我几年了?”
“有一年了吧!”
“那你进府几年了?”
“三年了。”燕儿纳闷,这侧福晋是不是被爷给骂的气糊涂了。好好的问她这些干嘛!
李氏不急不缓的说:“三年也该懂些规矩了!”她特意的把规矩两个字咬的很重。
燕儿心里有些毛了,极不自然的从凳子上起来了。
“你服侍我一年,我就念你一年的情。到院子里跪上一个时辰吧!”燕儿想叫屈,最后还是没敢。乖乖的跪了一个时辰,才洗漱了回去睡了。心里翻来覆去把李氏骂了几千遍。
燕儿的干哥是府里的,原来是跟着柱子混,才把燕儿调到侧福晋这里。柱子倒势以后,她干哥又转而投向小卢。小卢平时也和他们嘻嘻哈哈的,心里有自己的分寸。第二天,燕儿就托她干哥来求小卢,想到漪澜阁伺候。
小卢最厌恶这样登高踩低的人,他心里想:漪澜阁要是有你这样的人,早就让爷给收拾了!他怎么会仗着手里的一点小权,给这样的人开方便之门。

胤禛在书房一直思量着刚才小卢的话。燕儿公然轻视李氏,被李氏斥责后,仍不思悔改。还妄想着找个得宠的主子做依靠。趁着月色,胤禛信步走到清心园的墙外。一轮明月,恰似银盆,明晃晃的波动,荡的人心里忽闪忽闪的。四周静静地,没有一丝声响。
忽的,听到里面有人轻轻哼着曲子。声音清泠婉转,在深深地夜里忽隐忽现。听不出是什么曲子,好似是民间的小调。细听时,才发现,调子里满满地思念和哀怨,又好似含着欲诉未诉的爱恋。恰似初春少女的心,和情郎相爱,却不得不两地分离。胤禛一时怔住,这是李氏的声音。从来没想到,像她那般人也有这等的幽怀。他推门进去,李氏正在沉醉中被惊醒,神情有些不自然。
胤禛倒像个客人,说:“我打搅了你的雅兴了吧?”语气里没有了往日的轻蔑,反而让李氏有些不自然。
她尴尬的说道:“没事哼几句小曲,让爷见笑了。这些还是未出阁的时候唱着玩的,在府里唱来,还是有些不合适的,有些低俗了。”
胤禛只说:“民间小调最是淳朴,唱的都是真情实意。没有感情的人,可唱不出那份缠绵。”李氏略一怔,旋即恢复的一贯的淡然:“感情都是在梦里,活着只知为人妻,尽人事。”语气淡淡,却有一缕忧伤挥之不去。
胤禛想着她曾说,如果也能有一个孩子,就算是青灯古佛也不觉得寂寞。当时觉得那般刺耳,现在看来确实是出于真心。他问:“听说燕儿对你很是不敬?”李氏知道,府里的事情,一定会有下人向他汇报,也不做隐瞒:“是的。还是年纪小,见识短,难免轻狂了些。”
胤禛皱皱眉:“这婢子太不识抬举。我已几番吩咐,她还不知悔过。看来真得下真格的惩治一番,才好叫她老老实实的做人。”
李氏笑一笑:“也不是大事,说来不过为了眼前之利。妾身也罚了她,不是因为她对妾身不恭敬 ,是不想她重蹈了艳红的覆辙。”
胤禛看她一眼:“你心里就不恼她吗?”李氏叹口气说:“我也经过这些事,也不必去恼。只是像她这般性情,若不经个刻骨之痛,再也悔改不了。轻轻饶过,反而是害了她。”胤禛不想李氏还有这般见识,问道:“那你说说,该如何处置她。”
李氏也不矫作,回道:“她心性高,爱攀高枝,只有吃了这里面的亏,才能回过想来。” 


作者有话要说:




、澜儿吃醋


燕儿听她干哥说,小卢没说不行,看来有戏。她就满心的以为过不了两天就要走了,索性把裙钗铺盖都收拾好了。只等一声,就抬脚走人。正欢天喜地的时候,不妨英儿来叫她:“姐姐,爷来了,你过去伺候吧!”
燕儿显然是兴过头了:“我忙着呢,你去看看吧!说不定爷已经走了,他哪里会在这里过夜。你瞧侧福晋那倒霉的样,谁还能看上她。”
门外传来高无庸的声音:“好个大胆的奴才!连你的主子都敢褒贬,我看你是吃撑了!
燕儿吓了一跳:“高总管,你可别说出去。燕儿说错了,以后一定不说了。要是传到爷的耳朵里,奴婢就是再有几条命也得被打死。”
“看来你的胆子也不大吗?瞧你那德行,我还以为你连我也看不起呢。”
燕儿陪笑的说:“哪能呢,奴婢不敢。”
“既然说到奴,你我都是奴,就是我也不敢小看了主子,偏偏你就与别人不同。我看你的包袱都收拾好了,你是打算去哪里呢?拣到高枝了?”
燕儿高估了自己,以为托个人说了几句话就了不起似的。小卢在高无庸手里混得不错,她也七拐八拐的攀起了人情:“今天早晨托了小卢哥,把奴婢调到漪澜阁。奴婢就早早的收拾好了,省的到跟前忙。”
高无庸一阵冷笑:“你的面子真不小!得,爷在屋里等着亲自给你分呐,你就瞧好吧!”
一听爷,燕儿自头凉到脚后跟,心里想大事不好。磨磨唧唧的不敢走,无奈高无庸高声的催促,她又不敢不走。
到了堂前跪下,胤禛只看了一眼。朝李氏说:“这样的人,要在平时早教训一顿打发了。我一直忙着外面,竟不知府里会有这样的事。今天让她跪上一天,明天当众打上一顿,发回老家去。再敢犯的,这就是例子。我哪里耐烦去审她,带到二门外跪着去。”

许久没有服侍过自己的丈夫了,李氏别别扭扭不知如何是好。殷勤太过献媚,懒慢又怕斥责。胤禛只说道:“天不早了,歇吧。”李氏这才答道:“是,爷!”天还未亮,枕边已经冷落冰凉。望着空落落的大床,李氏无声的呜咽着。泪水打湿欹枕,遍是孤眠滋味。
第二天,燕儿就被几个仆妇拉着跪在院里。英儿看她可怜,一个妈妈说:“你可怜她做什么呢,她连自家的主子都不放在眼里,平时对你也是恶言恶语的。你离的远点,小心主子把你也赶走了。”英儿听说,吓得躲得远远的。
燕儿只磕头求饶,只是一个人理她都没有。小卢放风说:“这可怨不得旁人,守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要是再有这样的,只怕就比这还要难看。咱们府上,何时有这样的奴才。真出一个,还不是个例子。”
燕儿见人就磕头作揖,只是谁也不敢去揽。她干哥这时也躲了出去,听到她和听到瘟神一样。燕儿只好求小卢:“卢大哥,燕儿就是走了,也得跟主子道个别,磕个头才是。你就许了我进去一下吧,我不多说,不会惹主子烦心的。”
小卢摇头说:“早干嘛去了,那会的气焰呢?这府里从来没有一个像你一样敢挑主子的。”
燕儿羞愧的抬不起头来:“我是昏了头了,再也不敢了。”
“你可知道,爷本来是想和艳红一样把你打个半死。还是侧福晋求情,不然,你就等着下辈子做个瘸子吧!”
“既然是这样,我就更应该给主子磕个头。主子要是不愿见,燕儿就在门外磕了,省的主子烦心。”
小卢叹口气:“算了,我就带你去走一遭吧。侧福晋见不见就不管我的事了,你自己做的孽只有自己担。”
“谢卢大哥。”
到了清心园,李氏没几句话就让燕儿进了院里。燕儿痛哭流涕,李氏只问她:“你可想和艳红一样?”
燕儿说:“奴婢知道,要不是主子,奴婢也和艳红是一样的下场。”
“你知道就好,你走吧,我也不会怪你了。”
燕儿还不死心:“主子,奴婢真的不想走。你就把奴婢留下来做些粗活吧?”
小卢催她:“快走吧,你自己说过的,只给主子磕个头。现在提这些做什么,你不是要我为难吗?”燕儿咚咚了磕了几个响头,哀哀的哭着要离开。
李氏叫住她说:“你要是真改了,就留下吧。像以前一样是不能的了,做些粗活还行。你也知道府里的规矩,连我们都不敢放肆。以后你要再犯,可就没命了。”
燕儿听说,赶紧跪了下去,千恩百谢,哪还敢有再犯的念头。

澜儿在公主府一直记挂胤禛,七日后就告别回府。芊芊虽然恋恋不舍,总不能让澜儿常住在公主府吧。送走澜儿,一个人伤心落泪了好久。澜儿回到府里,心里犹念叨着他。胤禛在朝上还未回来,只好抱着绻绻在院里玩。绮霞也渐渐懂得了一些眼色,不该说的话绝口不提。常言道,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
澜儿走了几天回来,宋氏就和耿氏一起来找她说说话。
宋氏替澜儿不平,说:“往常我只说爷最疼姐姐,我们都是陪衬。即使爷到我们那里,也是心不在焉的。这都多久了,爷连去都不去侧福晋的房里。前儿个忽然就去了,还把对侧福晋不满的燕儿给罚了。姐姐你猜猜,是为啥罚她?”
耿氏推推她:“没事,你说这些做什么?”
澜儿没当回事:“罚她肯定是因为做了出格的事了吧。”
宋氏接着说:“我说说也没什么,姐姐你别烦。要说出格的事,谁也不清楚。反正,这次是挺为侧福晋长脸的。唉,我的女儿要是没夭折了,爷或许还会来看看我。妹妹走的这几天,爷也没去哪里,只去了侧福晋那里,爷是不是对侧福晋动心了?”
绮霞着急了,拉着宋氏说:“格格,你快喝口茶吧。奴婢看你说了这么久了,一定口渴了。”宋氏这才不好意思的住了嘴。
等她们走后,新月撅着嘴说:“那个人真烦,乱说什么!我早就想去说她了,绮霞姐姐不让。她那是来说说话,简直就是来看笑话的!”
冷不防,胤禛在身后问道:“谁又来看笑话了?”新月唬了一跳,回头瞧见胤禛,请过安后,就不知该如何回答了。

胤禛要是知道了,一定会说教宋氏。就宋氏的直脾气,还真没有坏心眼。她遮掩的说:“哪里有谁看笑话,不过是我们说说闲话唠唠嗑。新月去给爷倒杯茶来。”新月听说,忙下去了。绮霞也一起去忙乎。
胤禛走近,低低地说:“这些日子不见,我真想你。”澜儿带些醋意的说:“你有的是妻妾,不见得能想到我。”刚说出口,怕胤禛再问起刚才的话头,又起一番口舌。只好拐过去说:“都老夫老妻的了,你还这付模样,叫丫头笑话。”
胤禛屏住笑,只盯着她看。澜儿摸着脸说:“这可奇了,我脸上有东西不成?”胤禛调侃道:“东西到没有,眉毛怎么拧到一起去了,心里没骂我吧?”澜儿惊问:“有吗?我可没骂你,你不要赖错了人”胤禛笑而不答。澜儿不悦的说:“没事就拿我寻开心,你的心情好着呢,不必再打趣我了吧。”
胤禛看她真有些伤心,一把抱住她:“生我的气了?”澜儿将头撇到一旁:“没有。”“真没有?”胤禛盯着她的眼睛,不依不饶。
澜儿忽然落下泪来,推着他说:“你知道还来问我!为什么是她,你去的为什么不是别人那里?”胤禛不在言语,只紧紧抱着澜儿,任她委屈哭闹。
新月和绮霞端着茶和点心,刚进院里就看到二人相拥,澜儿又抽抽噎噎的哭个不停。二人对望一下,赶紧溜了下去,看着不许旁人进来扰了。

胤禛仔细的为澜儿拭去脸上的泪水,问:“还在生我的气?”澜儿噘着小嘴,三分羞赧,两分醋意,一半愧欠,勉强露出一丝笑容:“不是生气,是难过。要是别人我说的出什么。可是,我心里就不能想她,一想就难受。”
看着胤禛满面疲惫,不忍再说他,只好说:“你也真是的,刚下了朝,忙的这样,还不知道回屋休息一下。别说那些烦人的事了,还是说说正事吧。你都当爹的人了,还跟那毛头小子似的。”
胤禛不理她的唠叨,只笑嘻嘻的瞅着她:“我要看看我的澜儿瘦了没。”澜儿看他贫的不行,不再搭理。一面又想起,两个丫头怎么还没准备好茶点呢?“新月,怎么还没好吗?”澜儿叫道。新月在一旁听见,赶忙和绮霞一起前来伺候。
胤禛一面喝茶,一面问起芊芊。“芊芊还好吧?”澜儿见他提起,满心想问他和舜安颜的事,只不知从何开口。犹豫了一下,忍住没问,只回答他的话:“公主还好,就是瘦多了。人看着也憔悴了。”
“嗯。”胤禛看似漫不经心的应着,心里却十分感伤。他从澜儿的神色里看出,澜儿心里必有话要问,仿佛难以开口。不用问,他也能猜出几分。


作者有话要说:




、李玉萧有喜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二人都不知说什么好了。澜儿有些后悔,干嘛这样,让他看出来还要担心自己。胤禛从不在她面前提起,可见并不想让她忧心。佟家的心机自己又不是不知,为了利益,他们连亲情都可不要,又怎会在乎胤禛这个不是皇后亲生的皇子。枉胤禛一直把他们当成是至亲之人。只是。。。公主和舜安颜,毕竟是佟家的子孙,一损俱损,一荣俱荣。澜儿不念他人,可怎能不念他们夫妻。

看她出神,胤禛问道:“澜儿,想什么呢?”澜儿甜甜一笑:“想你晚上吃什么?”胤禛眉头轻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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