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话里带着酸意,纳兰氏听到很不舒服,忍着心头的火,纳兰氏还要继续说下去:“这样就好,嫂子既怕你在外面受了委屈。”
听着那个女人口不映心的话,新月一笑,不再接招,由着她在那里唱独角戏。说来说去,还是要扯到点子上。纳兰氏无限贤德的说:“你哥哥常为你担心,生怕你以后要吃苦。女人一辈子还不是要靠自己的男人,所以,妹妹,你哥哥和我为这事操了好多的心呢。”
新月不识几个字,还是读过她老爹的几首词的。没想到纳兰容若竟有这么一个粗鄙的女儿。这样直白的话,她也好意思说出口。就差表明了说要她嫁个有势的人,不管是老的丑的,有权有势就行。再也忍不住,冷冷的回去:“嫂子不要瞎操心了,新月没想着要嫁人。纳兰氏依然说道:“你一个女孩子家,说的是什么话呀。哪有不嫁人的道理,还能老死在人家那里?庶福晋可能还要内疚一辈子呢,不过,话又说回来,你也没有姐妹,庶福晋对你也好,你还真的有点舍不得她。若是和她一起伺候四爷,也是一段佳话呢。”
新月满脸通红,腾的一下站起来:“我可没有这样的心。福晋对我怎样,我不是不知道,我怎么会做那样没有廉耻的事情。”
纳兰氏拉住她:“妹妹,你急啥。这有什么好羞愧的。男人都是三妻四妾,没有你,还要有别人,不如姊妹一心。”新月愤愤的望了她一眼,到了嘴边的话,终究又咽了下去。没等年羹尧回来,新月就急急的回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神婆做法
李卫回去之后辗转反侧,难以释怀。新月对他来说已经不是一个媳妇的问题。那么多年的呵护和怜悯已经让他不自觉的把新月时刻放在心上。年少时的玩笑话,在心里早已激起了他的爱意。离开的越久,那种感觉就越不能自拔。月上中天的夜晚,不知不觉间就踱到了贝勒府的门口,那熟悉的的朱漆大门亘在眼前,掩藏了熟睡中甜美的脸。一次次的徘徊,一次次的抉择。要不要问问新月,她的想法和年羹尧是一样的吗?这么多年她对我有没有一点的思念?
天色微明的时候,听到守门的小厮开门的声音,他又落荒而逃!他在鄙视自己,管你是魑魅魍魉,李卫也没有胆怯过,现在反而像个小偷一样,见不得光。不愿意今生就此错过,横了横心,李卫还是到贝勒府里来见新月。
李卫每次回来都会到漪澜阁来请安,每次来请安都会见到新月,每次见到新月都会和新月聊上半天。没有人看到他们在一起说话会感到不正常,所以,李卫自然的就寻到了和新月掏心话别的机会。李卫知道,新月是一个爽直的人,不喜欢绕弯子,可能也不会。他想听到新月的心里话,就必须要明确的来问,以免遗恨终生。
从李卫闪烁的眼神里,新也终于觉得这次她的李卫哥哥不是以前的哥哥那么简单。澜儿常常打趣她的话,在此刻就显得比较贴切。李卫的脸越红,她就越发觉澜儿说的是对的。不解风情的新月,也终于开窍了。
李卫递上早已珍藏在身上的一串红豆手串说:“这是我去年去云贵的时候亲自采的,学着自己做了一个手串,想送给你,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要?”
新月摸摸脸上,烫烫的,刚要伸手去接,忽又促狭的笑了一下:“有没有做两串?绮霞只怕也想要呢!”李卫以为新月没懂他的意思,有些急了:“新月,你真的就不明白我的心意吗?我的心里就像这相思子一样没有一日不相思!你究竟是怎样想的?”
没有见过红豆,却不会不知道相思子的含义。新月接了过来,戴在手上,点点头说:“我知道,你放心的去吧,我等着你来呢!”听见有人过来的动静,新月匆匆地离开了。李卫没听到她说一句应承的话,可是一句等着你回来,让他放了一百二十个心。他知道,年羹尧施左右不了新月的,横竖还有爷呢,他要保媒,年羹尧也没有办法。
回去的前一夜,终于睡了一个好觉。连梦都是甜的,梦里新月顶着大红的盖头坐在床沿上,娇羞的说:“李卫哥,你怎么还不掀我的盖头呀?”忍不住笑了起来,感觉轻飘飘的,笑到不能自已。小厮在外面猛叫他:“爷,再不起来,可误了行程了!”心上恼怒,误了就误了,总不能误了我的洞房花烛吧!揉揉眼睛,日头都照到脑门上了,一个轱辘起来。妈呀,还真差点误了大事!
新月没事的时候,老是掏出手串把玩。绮霞不小心看到了问:“咦,新月,这个是什么呀,没见你带过?”新月吃吃的笑着说:“李卫哥带来的玩意。”
绮霞撅了一下嘴说:“不公平,为什么没有我的?”新月敲着她伸过来的手说:“你也太贪了,给你的还少呀!”绮霞假装生气的说:“给我也不要,我的和田玉的比你的好!”新月笑着羞她:“你的当然好了,小卢哥就更好了。”本来是想打趣新月的,反被新月给打趣了,绮霞只好跳脚。
说曹操曹操到。小卢从外面走过来说上:“新月妹子,和绮霞说我什么来着?”新月笑的弯下了腰,“绮霞夸你送她的玉好!”小卢一惊,这个你们也说了?那表情无疑承认了玉是他送的。绮霞讪讪地跑开了。小卢伸长脖子瞅了她的背影一阵,方回头说:“新月,年大哥来看你了。”新月心知上次回去没能见到他,年羹尧心里大许是不过意,又来看看。
果然,年羹尧来到后,见左右没人,才说:“新月,你上次回家之后,你嫂子说你不高兴,现在好了些吧?”新月反问:“我没什么,怕是嫂子不高兴吧?”
年羹尧叹口气说:“你也太倔了些,她劝你这些,其实也是为你好。”新月这才真的是怒上心头:“她说就罢了,你也这样说!你们是为我好吗,那当初为什么会把我送到这里来?”年羹尧只好折回话题:“你若不愿意,我肯定是不会强求的。做哥的就是觉得爷还真不错,才这么想的,你也别多心,我们没有别的意思。你还小,反正也不急。”
新月平了平心事,才说:“要你帮忙寻个人呢?”
“寻人?寻谁?”
新月看看左右,神秘兮兮的说:“你还记得乡间的神婆吧,夫人想让你帮着寻一个,给姐姐看看。”
年羹尧明白的她的意思,也明白她们找神婆所谓何事。这对于他来讲,还不是小菜一碟。遂满口答应:“这个你放心,就这一两天就找来了。”临走,新月不忘嘱咐他,千万不要让别人知道。
没过多久,年羹尧就带着一个普通的妇人来到圆明园。他当然知道要避嫌,以免传出去有不好的影响。所以才让神婆换上一身常人的衣服,所用的道具一概放在包袱里。所谓的神婆,不过是善于察言观色,假说会趋利避害,骗个小钱花花。道具简而又单,几乎全凭手眼身法。
一到园子,久经人场的妇人看到这阵势,也不由的暗暗屏息。也许是上天开眼,竟让她有生之年到这人间仙境遭遇一番,她心里不由的念起佛来。其实,她是最不相信佛祖什么的,菩萨佛祖都是从她们口里编出来的。来之前,年羹尧知会过她,有些话不可说,有些事不能问。该说的要说,不该说的千万不要打听。
神婆满口的应承:“大爷放心好了,老身知道这个不是一般的人家,自然不会乱问。那位太太要问什么,我就只说什么。”
年羹尧满意的点点头,说:“你放心,少不了你的银子。”听见银子,神婆如同见到性命一般,喜得合不拢嘴,打躬作揖,千恩百谢。
见到澜儿,神婆屈下身去,恭恭敬敬的请了一个安。常走世家大族,这些眼色还是有的。澜儿和王氏和气的让她起来。有些不好意思,连新月都退了下去。王氏也晓得澜儿不会主动的去问,就先开口说:“请大师给看看我这女儿怎么就怀不上孩子呢?”
这是神婆的老把戏了,大多的贵妇请他多半是为了这个。那一套说辞她都背了几十年了。为了逼真,还是要装模作样的请上一番南北大神,少不了‘调兵遣将’查一下前尘旧怨。她的一番套路就是,要是正房就说前世余孽,今世来作对,某某姨娘是她的三生对头。若是偏房,就说长房子孙太旺,冲了她的好事。
神婆琢磨着这个一定不是正房,衣服的颜色就能看出来,浅淡的荷绿色配的人很出挑,少了正房的庄重。正思量的时候,弘晖和静恬不顾下人的管束,闹着冲了进来。弘晖和平时一样,见到澜儿就先请来一个安叫声:“姨娘!”然后蹭自顾的玩耍到边去
静恬一头扑进澜儿的怀里,只顾腻着她。
新月上来哄着他们两个说:“姨娘今天忙,新月带着你们去玩好吗?”好说歹说才把两个小太岁给哄走了。神婆心里一笑,这回就更省事了,说不得这个应该就是长房的儿子吧。她笑着恭维说:“小少爷长得可真机灵!”澜儿随口说:“是啊,嫡福晋是个有福的人呢。”
神婆心下了然,不动声色的说:“夫人,老身就开始做法了。”澜儿和王氏有些紧张的点点头,她们都没有见过神婆神汉做法,也不知道要怎么做。
只见神婆口中念念有词,好像在昭告天地神灵。如此三番,折腾了半柱香的功夫,神婆才微睁了一下眼说:“我从观世音菩萨座下走一遭,三百年前夫人你是观世音座下的童子。因贪恋凡尘特来走上一遭。您本有儿女双全的命,可惜长房冲了你的福寿,那小少爷可是你今生的魔煞。”换做是别人,先问的是有何破解之法。
神婆唯一没有料到的是,澜儿不是后院的猫,不会乱折腾。听了这话,也没问有何破解之法,就青着脸说:“不必说了,你去领了银子,就走吧。”神婆楞没反应过来,哪有找了门道又扔了的道理?
王氏看出澜儿的担忧,她不想这种事传出去,更不能牵扯到弘晖,不然让胤禛知道了,就不好看了。澜儿也不想因为这些子虚乌有的事,把孩子给拉扯上。王氏笑着打个圆场:“我们不过是闲来无事瞎看看,今天还有别的事,就不劳你了。不过,银子还是照付。你走好。”这才几两银钱,她要赚的是消灾的大钱,演好了几百上千是都有。想要再说,无奈澜儿执意不再看下去,她也只好磕头下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弘晖闯祸
年羹尧带神婆回去的路上,神婆嘟囔着嘴说:“这个太太可真是的,我好心提醒她,她没有孩子是长房的孩子冲的。她不仅没有谢我,还急急的撵了我出来。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年羹尧喝她一句:“太太是你浑说的,不想活了你!”神婆一个激灵,反应过来:“大人饶命,我这张嘴见不得人,净说昏话,大人你有大量,千万莫生气。”送出去后,年羹尧千叮咛万嘱咐,不要胡说,更不要和别人说起今日之事。神婆一叠声的答应了,又拿了一份的银子,回去了。
自从神婆看过之后,澜儿不许任何人提起这件事。新月不在旁边,想问问澜儿神婆都说了些什么,澜儿避而不答,只让她们老老实实的,再不要提起这档子的事。心里再好奇,也不好再问了。
算来王氏和花蕊也住了一月有余,不好再耽搁叨扰,就起身告辞。澜儿恋恋不舍,含泪送走她们。过后的几日,澜儿一直闷闷不乐,胤禛想尽法子博她一笑。
没几日,康熙在畅春园单独召见了胤禛。原来,康熙多年试种的稻种已经积少成多,可以正儿八经的试种了。胤禛一听也颇有兴致,加上这两年他也试种了一个好的品种,正好可以在圆明园里开一块地,好好的大展拳脚。这个喜讯,让胤禛兴奋了好几天,澜儿都跟着快活起来。就是回到漪澜阁,还是未减丝毫兴致。
时光荏苒,又一年桃红柳绿。声声布谷,啼不住春光千里。
阳春三月,正是种稻的季节。康熙和胤禛各自培育的稻种,在一起正式试种。其他的田里,早有一片绿油油的麦苗,在春风的吹拂下沙沙作响。几畦马铃薯已有早开的乳白色或淡紫色的小花突出。没用几日,在一场春雨的润泽下,麦苗拔节,又长高了许多。马铃薯的地里,一眼望去,变成紫色的花畦,比花圃里的花儿还要养眼。
雨后泥土的芬芳,掺杂着花花草草飞馨香,加上如水洗过湛蓝的天空,总让人如痴如醉。孩子就像是春天的苗木,也是该长个的时候。弘晖比去年中秋来圆明园的时候,窜了一头。静恬只略长高了一些,因为一直澜儿身边,能和弘晖时常的嬉闹,扎实了许多,再不是吹一下风就伤风咳嗽的娇女儿。
弘晖和静恬在田塍上追逐,田塍太窄,一不小心倒在旁边的麦地里。胤禛指着他大叫:“快起来,小麦都已经开花,眼看要抽穗了。不比年前,不能压倒,要不就不能结穗了。”这话比刘主儿的软磨硬泡要管用的多,兄妹两个乖乖地爬起来,在田边好生的玩着。
弘晖长个了,也长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