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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恭敬敬的进去后,捡起地上的毛笔,说:“爷您别生气了,待会儿小卢就来了。”
这句话果然转移了胤禛的注意力:“哦,那直接叫他到这里来吧!”转头看看银屏,“这个丫头实在可恶,不教训几下,早晚要带坏了人。”
高无庸陪笑说:“爷说的是。不过,一个丫头,就让侧福晋发落了吧!”
“这次不行,我一定要好好发落这件事。”
胤禛的意思,高无庸尽知,交给新月,此事就不了了之。目前的情形,还不宜得罪年家,毕竟,胤禛委曲求全了么久,不能功亏一篑。他小声的提醒:“爷,这事先不急,明儿个再处理也不晚。”
胤禛听出他话里的意思,“也罢,先让她下去吧!”
银屏感激的看了高无庸一眼,忙磕了头下去。
新月听了银屏话,心里又一波一波的疼。那晚胤禛挺拔的背影,只为她而温暖。忆起西洋画里的美人,原来是她。怪不得那么熟悉,应该是还未入府的年纪,加上画师加了一些西洋意境,自己才没能一眼认出。能让他珍之如宝的也只有这么一个人,除了她,谁能让他日日挂在心上。
书房里,小卢细细的向胤禛说这几日的收获。“八爷为了获得皇上的好感,着人从西北训了两只海东青,不日就要派几个高手护送回来。”
“嗯。让你的人盯紧了他们,见机行事。”
“爷放心,小的明白。还有十三爷的事,年羹尧已经知会他的夫人,由辅国公出面为十三爷说话。辅国公的话分量虽然不太重,年希尧这次从景德镇回来,也会从侧面帮忙。”
胤禛点点头,还是有些不放心的说:“这么多人说话,恐怕皇阿玛会疑心吧?”
小卢说:“爷放心好了,辅国公一向以不问政事而自居,他和十三爷也没有来往,皇上应该不会疑心他的。况且,辅国公也是一个懂得趋利避害的老狐狸,七分的话只三分说,从不说的太多。”
“年希尧和十三弟也不搭边,他要说话,只怕有些明显了。”
“爷也不用担心这个,年遐龄大人常年的老寒腿,是年希尧大人寻的偏方,如今好多了。十三爷的腿疾京城里人尽皆知,这老寒腿的方子,应该也能用的上。等皇上召见他的时候,他顺便献上药方,就说是偶然得到。再述说腿疾的种种苦楚,皇上心里很难不动恻隐之心。”
胤禛点头称是:“不错!皇阿玛自圈禁了十三弟以后,并没有为难与他。可见,他并不相信十三弟会谋害他。如今借他们的手正好让皇阿玛下了决心,不然,十三弟有可能会被圈禁一辈子的。这些种种都是血债,我早晚要讨回来!”
小卢走了之后,胤禛叫高无庸:“今晚去芙蓉斋。”
“知道了,爷。”
作者有话要说:
、偷会胤祥
胤禛为刚出生小格格起名为霁雪,意为雪后初晴。别人都在艳羡的时候,只有玉箫知道胤禛的意思。看着澜儿一天天的冷淡下去,她常常去漪澜阁坐坐。
“妹妹要是闷的慌,就去我那里念念佛吧?”
澜儿笑笑说:“也好。我没读过什么书,跟姐姐一起拜拜佛,也长点见识。”
玉箫嗔她:“我和你说正经的,你倒来打趣我了!”
澜儿苦笑说:“如今也只有和姐姐一起说说笑笑了,其他的人也没几个愿意来的了。”
玉箫安慰她说:“计较这么多干嘛!我早就想来,是怕你嫌鼓噪的慌。往来亲厚的难道就是情真意切吗?妹妹和我一起进府,见得也多了,心里也该有个谱了。”
“姐姐说的澜儿有些听不懂了,我心里应该有个什么谱?”澜儿不解的问。
玉箫拉着她的手说:“我和妹妹一起进来,什么事也都看在眼里。莫说都是爷的女人,就是他人,也要嫉妒你了。爷的心,妹妹总该了解了吧?”
“爷的心?呵呵,爷一心想着年侧福晋,我们又操的哪份心!”
玉箫知她还在纠结,这也不是一天两天能解开的,急不在一时。“不说这些了,我们去走走吧。”
“嗯。”澜儿和她一起到清心园走走。
银屏以为胤禛最宠的还是新月,才收敛的狂妄复又回来。
看到玉箫和澜儿,只向玉箫请安,看都不看澜儿一眼。绮霞气不过:“银屏妹妹是不是眼神不好,连主子都看不到?”
银屏轻蔑的说:“你算老几,也和我姐姐妹妹的。要说主子,是主子的,奴婢都看的到。”
绮霞不甘示弱:“叫你姐姐,是抬举你了。你还以为你是谁呢!就是你的主子,也是给我们福晋提过鞋的呢!要说辈分,你还真不配!”
银屏大怒,揶瑜说:“也不看看自己的出身,就想和我们主子比!”
绮霞瞧她一副不知天高地厚的样,恨的立马上去撕了她的嘴。
澜儿已经气的绿了脸,玉箫先喝住绮霞,然后朝银屏说:“我也没什么事,就和你一起去你们那里吧!”
银屏以为玉箫是向着她,反而更加洋洋得意。玉箫一脸平静的说:“妹妹先回吧,我改天再去你那里。”
澜儿未解她意,一脸疑惑的看着她们离去。
到了芙蓉斋,玉箫抱着霁雪说:“怪不得爷喜欢的不行,这孩子还真招人喜欢。”
新月笑着说:“瞧姐姐说的,静恬也不是让爷一直惦记着吗?”玉箫笑而未语。她看了看外面的银屏,似笑非笑的说“如今孩子都大了,才知道人老了。”
“姐姐,你感叹的也太早了吧?”
玉箫似在回忆往事:“也不知艳红现在怎么样了,唉!当年心高气傲,不仅害了自己,也害了奴才。只因我一时的糊涂,差点丢了性命不说,也让自己一辈子内疚。”
新月似乎听出她话里的意思,脸色微僵:“现在看看,府里的姐妹还不如姐姐好呢!何必感叹,个人有个人的造化,不是守规矩就能守来的。”
玉箫看她一眼,没有接她的话茬,只自顾自的说:“错了,还好醒悟了,不然,死了阎王爷都不收。”
新月手一哆嗦,冷冷的说:“我没看出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原本就不是谁的,想要也只能去争。”
玉箫灿然一笑:“来了这几年,府里的人也熟的不能再熟了。热热闹闹的进门了,哪个不是数着星星过日子。这几个姐妹,家世没人比的了嫡福晋。模样她也是拔个头筹,谁能和她比呢,一样也是恭恭敬敬,不敢逾越。爷所重的,就那一个人罢了。想开了日子也过的下去了,有些事不是你想争就能争的,特别是感情这事。”
新月笑着问她:“难得姐姐就觉得我一点都不配吗?”
玉箫说:“配不配的,我不敢说,不过,人不忘本,才不枉为人。当日我要是早打发了那丫头,就都不必难堪了。”
“姐姐的意思是……”
玉箫一边起身,一边笑说:“呵呵,闲着多说了几句,我也没有别的意思,妹妹不要往心里去。我那么随口一说,妹妹就随意一听吧!得了,天也不早了,我回去了,不打搅妹妹了。”
新月目瞪口呆的看着她离去,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
第二日,就听说银屏不守规矩,被新月打发回家嫁人去了。陪嫁的丫鬟只留下一个锦屏,大一点的各自回家。
芷姗听后,暗说:还好她知道收敛,不然,连我都难做。爷已经吩咐高无庸来传话,务必要狠狠责罚银屏。发落了奴才,哪能不伤及主子。到时又要影响胤禛的大事了。新月先一步打发了她,一举两得,只是她如何能料到这些!
上元佳节忙完之后,胤禛拖着疲惫的身子来到漪澜阁。阁楼上的烛火依然幽暗的亮着,敲了几下门,没有人开,上面的灯却熄了。再敲,还是没人应。胤禛不忍离开,只好站在门口静静地呆着。
许久,门吱的一声开了。绮霞探出个脑袋来,看见胤禛吃了一惊,嗫嗫嚅嚅的说:“爷,您还没走啊?”
听了绮霞的话,胤禛满心的生气,敢情你们明知道爷来了,还敲了那么长时间的门,你们是故意不开的啊!气呼呼的要臭骂她一顿,一想到她越来越像花蕊,不顾一切的去护澜儿的周全,反倒自愧不如,更张不开口去骂她了。
点点头,问道:“澜儿睡了吗?”
绮霞看看阁楼上面,又看看胤禛说:“主子睡着了,爷回去吧!”
胤禛说:“我上去看看。”
绮霞心里偷乐,其实她是巴不得胤禛这样说,就是被主子骂,也甘心的。看着胤禛上去,她转身回到房里去了。
澜儿听到动静,以为是绮霞回来,问:“他走了吗?以后,只要再来,就说我睡下了。”
澜儿和衣躺着,不见绮霞回答,又说:“我一向睡的少,这会儿也不睡不着,你和我去院子里走走吧!”翻身起来,赫然看见胤禛站在她面前。
心里一跳,慌乱时不知说什么好。只听胤禛低低地带着点哀伤的问:“澜儿,你还好吗?”
刚要从床上坐起,一听到胤禛的声音,又无力的坐了回去。转过头,倔强的不看他:“妾身一直都很好,让爷关心了。”
胤禛向前一步,想挨着澜儿坐在边上。澜儿腾的站了起来,冷冷的说:“夜冷了,您也要休息了,爷请回吧。”
胤禛忙说:“我不累,想陪你说说话。”
澜儿却说:“妾身困了,想早点睡了。”
胤禛哀求的说:“澜儿,你就和我说上几句话吧,哪怕骂我也行!求你不要不理不睬的。”
澜儿仍面无表情:“妾身哪敢骂爷呢?就我的出身,也想在这个院里放肆不成?”
胤禛知道她还为银屏的话耿耿于怀,遂说:“你也别气,银屏已经被打发走了,别人再也不敢小看你了。”
澜儿赌气仍不理他,胤禛只好叹口气说:“你既然不想看见我,我也不讨你厌了,再说上几句话我就回去。”
澜儿催促他道:“有什么好说的,您回去休息吧!”
胤禛无奈的说:“是十三弟的事。”
澜儿猛然抬头看他,着急的问:“十三弟他怎么了?”
胤禛委屈的说:“澜儿,难道我在你心中连十三弟的一点都不如?如果哪天你肯多看我一眼,多和我说上一句话,为了这个,就算我被幽禁在那个荒凉的大院,我都愿意!”
澜儿叹一声说道:“何苦又说这样的话呢?永不相见也罢,谁又会这般的诅咒你。再好的女人,对你们来说也不过就是一件精美的衣服,任由舍弃。不说这些了,你说十三弟怎么了?”
“今日皇阿玛把他从宗人府遣送回府了,虽说还是软禁,不许和外面结交,可生活上却好多了。又有雪凝相伴左右,他终于不用再过那种孤独苦闷的日子了。”
澜儿也有几分欣喜的说:“看来皇上还是相信他的,他们一家人总算是团圆了。几年不见,还真想念他呢。”
胤禛说:“阿玛不许皇子和外臣交结,也忌讳兄弟间交结倾轧。我不便出面,你就当去看望雪凝,顺便看看他吧!”
澜儿点点头:“就连雪凝,我也有好久没见过她了。”
胤禛补充道:“把捡珠也带去交给十三弟吧!我们对她再好,也不及在自己的父母跟前。”
胤祥回府的时候,或是因为圣意难违,不敢探视,或是怕沾染了晦气,或是怕受到了连累,府里冷冷清清,连一个探视的人都没有。
胤祥淡然的对雪凝说:“这样也好,省的我要花费精力去应付他们。”
他平安的归来,对雪凝已经是在好不过都安慰。外界的冷眼她一直都是淡然处之。雪凝说:“这几年若不是四哥他们帮忙支撑着,你今日回来还不一定能也见到我的人呢?”
一提到胤禛,胤祥满脸都是思念:“几年不见四哥,真的好想他。可惜,这个时候他又不能来。皇阿玛的疑心还未尽释,别人尚还犹可,他是万万不能来的。这个府里,除了宫里的眼线,就是他们的人了。我们的一行一动好要小心为妙。”
话音刚落,下人来报:“爷,四王爷的小福晋来看望嫡福晋了。”
胤祥先是一惊,接着满心感动的说:“还是四哥最想着我。他不能来,就让澜儿姐姐来看望我们。快快把小福晋请进来。”
久别重逢,感慨万千。捡珠见到几年未见的阿玛,只有过年过节才会见到的额娘,痛哭不止。望着失而复得的妻女,胤祥心里除了感慨就是感动了。
还在惺惺相惜的时候,忽然发现抬澜儿来的一个轿夫竟然跟着进来了。这里是雪凝的院中,自家的小厮都进不得二门,她带的轿夫竟然冒冒失失的闯了进来。
“怎么这么没有规矩,十三爷的府上也是你乱来的。”责怪的时候心里也疑惑,怎么这府里管事的人也不知会他一声,由着他进来了呢?
雪凝为免澜儿自责,也只好打圆场:“嫂子也真是的,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让个小厮带他下去就是了。”
胤祥笑着说:“可不是吗,没事没事。”
谁知,那个轿夫既不求饶,也不下跪,反而一副凛然的样子。十三心里暗自奇怪,待他缓缓抬起头来,十三吃了一惊,失声叫道:“四哥,怎么是你?”
作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