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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曼陀罗-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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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由心而生。看到澜儿又害羞起来,胤禛只好转过话题:“你很喜欢荷花吗?”
“现在很喜欢。”澜儿答道。
“胤禛不解的问:”那你以前不喜欢吗?”
“以前只从书上读过几首关于荷花的诗词,并未见过。我也很仰慕它的灵秀高洁,未曾真正见过,所以谈不上真正的喜欢。如今亲眼见了,才知道碧叶连天,小荷尖尖,真是别有一番韵味。”
胤禛扑哧一声笑道:“佟府的荷塘是比一般的公侯府里的要大了很多,说它碧叶连天还未免有些牵强。去年我去山东,因事耽搁在那逗留了几日。正值六月荷花盛开。放眼望去,湖面上连绵数百里。碧荷倾天,万点红蕖点缀其间。湖天相衔处,薄雾氤氲,似祥云缭绕。微雨来时,似千里云烟欲坠。一人一舟立于湖中间,顿然觉得人之渺小。湖之广阔,心也随之豁然开朗,凡尘俗世皆抛于此身之外。”
寥寥话语已将澜儿带入无限遐想之中。一舟一人置身花海。虽清丽亦媚人,似灼灼而凛然。设想,如若自己置于舟上,定然懵懵懂懂,不知此身何处来,亦往何处去。
“澜儿,澜儿?”唤了几声,澜儿才回过神来。二人又继续聊些和荷花有关的,无关的话题。澜儿也由一开始的拘谨,变得慢慢熟络起来。眼前的少年意气风发,一双明眸如同墨染,一丝若隐若现的感伤时时悉堆眼角。她不明白眼前的他,身份尊贵尽享荣华,为何会有挥之不去的一丝忧郁?或许是这份感伤,让澜儿觉得胤禛更加亲近。那眼光里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也曾溢于自己的心里,酸酸的、涩涩的,梗在心中难以忘记。
澜儿抛开身份的束缚,放肆一问;“四阿哥,你好像也有不开心的事?”
胤禛听后并没有觉得澜儿孟浪,倒觉得她秉性率真,憨直可爱。心有所念,口即所言。一如荷花开时娉婷,合时从容。他未答而反问道:“每个人都没有办法让自己只开心没烦恼,你应该也有不高兴的事吧?”
澜儿一愣,旋即莞尔:“是啊,我也有不高兴的事,可也有高兴的事。以前我只是一个乡下的小丫头的时候,人却分外的快乐。我是一家人的掌上明珠,尤其是母亲和哥哥对我呵护备至,生怕我受了一丁点委屈。我和哥哥经常在田野里嬉戏,原野的风温柔的拂面而来掺杂着花香,草香,和泥土的芬芳。那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记忆,从此以后就再也没有人那样呵护我,宠溺我。我原本不属于这里,现在却要在这里度日,不愿意又能怎样?所以,我就没了快乐。”她也不知为什么,会把隐藏在心里的话一倾而出。说后有一种释放后的痛快淋漓。眼里有濡濡的湿意,澜儿长舒一口气,逼迫眼角的泪隐回心底。不是不愿意流露悲伤,而是觉得实在有点不合时宜。四阿哥是什么样的身份,那会有那闲情雅致来探寻一个女子的悲情往事。
胤禛也沉默了下来,他隐约听说佟府寄养在外的小姐接回来府中,也知道她就是澜儿。毕竟男女授受不亲,自己也不会那么无聊的去问人家女孩子的身世。没想到,今日一句玩笑话,竟让澜儿掏出肺腑之言。澜儿坦然在他面前表达眷恋曾经生活过的家,她既然挑开了话头,他索性就此问下去。“既然你如此想念你的家人,为何还要进府来?”
澜儿惨然一笑,无奈的说:“来与不来,岂是我能决定的。我爹娘一家人的性命都在佟家的手里,纵然我们有万分不舍,又有何用?”说道此处,语带哽咽。她轻轻的扬起头,不让眼里的泪水流下来。






、一种相思,两处闲愁(三)

作者有话要说:觉不觉得这一段其实还是很有爱的?想起小时候的歌谣:勾勾手,好朋友…有没有这种感觉呢?
最初的萌动,在他们的心里扎根了。


胤禛心中既感叹她身世的悲苦,又惊诧她竟将话说的如此坦荡,没有一点遮遮掩掩。人心都是设防的,就是他也断不会说的这般痛快。只是她的伤痛也勾起了他常年的心结。他也有如此这般的痛苦,只是她是生离,而他是死别。两种境遇,一种伤愁。澜儿既能将心事向他袒露无遗,他也要同样对之。不然,岂不是辜负了她的一腔信赖。
胤禛幽幽的说道:“我也比你好不了多少,或许说我还不如你。你的亲人或许还有相见的一天,我与皇额娘已永远的阴阳两隔。” 
澜儿心中纳罕,四阿哥是德妃娘娘的儿子,自幼由姑母佟佳皇后抚养。佟佳皇后薨逝后,四阿哥自然伤心不已,可毕竟还有一个亲生的额娘,怎会说出不如自己的话语。

澜儿不禁问道:“四阿哥怎会如此讲呢?你有德妃娘娘和亲弟弟,而澜儿虽是生离,此生只怕是很难再见到亲人了。”
胤禛叹了一口气,平复了渐起的伤痛,说:“我虽有亲生额娘,可因为我自幼在皇额娘身边长大,而额娘又有十四弟和纤纤。所以,我们之间已没有亲情可言。我与十四弟也相见甚少,感情也疏离的很,倒是十三有事没事的腻在我左右。”
澜儿安慰道:“四阿哥你也别伤感,德妃娘娘只是和你相处的太少,所以感情才会疏离。相信假以时日,她定会待你和十四阿哥一样。”
胤禛苦笑一下,摇了摇头说:“假以时日?皇额娘已薨逝几年了,若真以真心对之,石头也会捂热了。我每日进宫请安,额娘只是微笑寒暄一下,敷衍表面连外人都能看的清楚。但是她对弟弟妹妹,尤其是十四弟宠溺之情每每溢于言表。”
听到此处澜儿不禁也提胤禛伤感起来,一边痛失疼爱自己的养母,另一边自己的亲生母亲又对自己不冷不热,心中悲愤可想而知。安慰他,怕这样反而更添了他的苦闷。伤心的人不见得喜欢别人用同情的眼光来怜悯他,那样只会让他自伤,慢慢地会伤及旁人。心下踟蹰,不知该如何开口。想了想,索性逗他一逗,或许能将愁闷驱走。即使恼了,想来也不会怎样怪她。
她嘻嘻笑道:“原来四阿哥是嫌德妃娘娘没有宠溺你而生气呢?看你也是少年老成,谁知也是小孩子心性。希望自己的娘亲永远把自己当成小孩子宠,好在她面前撒娇呢。”
胤禛转而笑了起来说:“再过个两三年我也到了弱冠之年了,早就不是赖在母亲身边撒娇的年纪了。”想了想他又补充道:“都是额娘的孩子,我宁愿她在我做错事的时候,像一个母亲一样的呵斥我,也不愿相互之间像陌生人一样惺惺作态。

没想到同是天涯沦落人,二人不禁惺惺惜惺惺。
想起上次御花园打雪仗的时候,十三阿哥一直跟在胤禛的身后,澜儿扭头问道:“四阿哥,十三阿哥好像很喜欢和你在一起玩的?” 
提到十三,胤禛笑着说:“那个小鬼,机灵是挺机灵的,就是常惹点不大不小的祸。每天完了功课后他常常来找我耍闹,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俩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呢。”
“那你这次怎么没将他一起带来呀?”上次分别之后,澜儿还挺想念那个不拘小节的十三阿哥的。 
“他这几日偶感风寒,还在养病呢。况且我是偷偷带着芊芊溜出宫的,人多招眼,也就没带他来。”
澜儿又问道:“十三阿哥知道你们来么?”
“不知道。”胤禛干脆的说。“他要是知道了,想上十个法子,也得叫我一起带出来。”
二人提及十三,就又多了一个话题。从十三的可人顽皮,到他的出身低微受人欺负,再到敏嫔娘娘高洁不阿身子却羸弱不堪。说一阵,笑一阵,伤感一阵。 
胤禛转而笑了起来说:“再过个两三年我也到了弱冠之年了,早就不是赖在母亲身边撒娇的年纪了。”想了想他又补充道:“都是额娘的孩子,我宁愿她在我做错事的时候,像一个母亲一样的呵斥我,也不愿相互之间像陌生人一样惺惺作态。

没想到同是天涯沦落人,二人不禁惺惺惜惺惺。
想起上次御花园打雪仗的时候,十三阿哥一直跟在胤禛的身后,澜儿扭头问道:“四阿哥,十三阿哥好像很喜欢和你在一起玩的?” 
提到十三,胤禛笑着说:“那个小鬼头,机灵是挺机灵的,就是常惹点不大不小的祸。每天完了功课后他常常来找我耍闹,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俩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呢。”
“那你这次怎么没将他一起带来呀?”上次分别之后,澜儿还挺想念那个不拘小节的十三阿哥的。 
“他这几日偶感风寒,还在养病呢。况且我是偷偷带着宪儿溜出宫的,人多招眼,也就没带他来。”
澜儿又问道:“十三阿哥知道你们来么?”
“不知道。”胤禛干脆的说。“他要是知道了,想上十个法子,也得叫我一起带出来。”
二人提及十三,就又多了一个话题。从十三的可人顽皮,到他的出身低微受人欺负,再到敏嫔娘娘高洁不阿身子却羸弱不堪。说一阵,笑一阵,伤感一阵。
太阳渐渐高了起来,金色的阳光照在荷叶上,映着散落在上面的水珠晶莹剔透。绿柳上的蝉不厌其烦的一遍遍嘶叫,聒噪的人在闷热的天气里无所适从。这一切仿佛与花园里的人无关。映入眼帘的是映日荷花拂过面颊的是带着荷香的柔风。
胤禛和澜儿的借口离开,一时间让芊芊和舜安颜无所适从。素日里相见,请安作揖礼数一应俱全。两个人真的单独在一起,左也不是,右也不是,心里羞答答的,不知该说什么好。
“青荷盖绿水,芙蓉披红鲜。”舜安颜身上汗津津的,他比芊芊都紧张。想了半天都没有想到一个绝好的搭讪理由。望着荷花随风摇摆交颈缠绵,真似是荷为媒,花为妁。还好,有荷花这个现成的景,他就借花献佛卖弄一下了。 

“下有并根藕,上有并头莲。”芊芊倒不是很拘谨,她领悟到舜安颜的心意,故作平静的答道。
二人就这样以诗为媒,以荷为妁,一打一应的聊了起来。
荷香浮动,红鲤相拥。耳边只有轻轻吟哦的风。转目流盼,相对无言。千言万语只化作款款情深,眼眸里流转的是一世的情缘。 
世上有成就好事的红娘,也是索命的无常。要说这样的人,府里就有一个。瑾瑜一天到晚吃饱了没事做,不是去应承一应承老夫人,就是装模作样的到下人面前摆摆体面,时不时再博一个贤德的名声。说到底,这‘贤德’还是‘闲的’引起的。
合该佟家时运不好,这日,贤人一个实在找不到事做,忽然想起她的儿子生了病这几天也该好了。不知一个人是闷在家里了,还是又跑出去了?她这个生身额娘要去看一看。说去就去,也不管这个时候太阳还是高高的,热的有些灼人。
到了集雅轩,静悄悄的,只有寿儿一个人在看门。问他少爷去哪里了,寿儿眨着眼睛说:“小的不知道!少爷出去,从来都不喜欢小的问。”
瑾瑜说:“才好一点,就赶紧跑出去和那帮纨绔子弟在一起吟诗作画去了,也不能在家里好生的呆上一会。”说这话的时候,瑾瑜其实是很得意的。她还是娘,比别人有资本说这些话。
寿儿小不懂事,不知道什么是该说,什么不该说。他也没把姨太太当外人,听到了什么就学什么:“小的昨儿个听少爷说,今天要和大小姐一起到花园里赏花,不知这会儿在不在?”
瑾瑜听了,登时拉下脸来,嘴里不干不净的骂道:“哪里来的大小姐,我只当她是狂蜂浪蝶。什么样的母亲生什么样的人,她额娘那个样子,她还能是什么好货!披上绫罗,她还是那贱样!以后,谁也不许叫她大小姐,抬举她没什么,别丢了咱们家的脸面!”
小丫头翠翠说:“姨太太,你说这个人会不会把少爷给带坏了呀?”
瑾瑜咬牙切齿的说:“她做梦,我得让她先死在我的手里。”说完,头也不回的就出了集雅轩。
眼见不是回去的路,翠翠叫她:“姨太太,你这是去哪儿?”
瑾瑜理都不理,急匆匆的走着,翠翠只好在后面快步跟上。折过身就是花园,翠翠才晓得原来瑾瑜是来捉他们呢。





、弄巧反成拙

作者有话要说:对于温宪的名字,雅雅想了许久还是改了。毕竟,温宪只是一个公主的封号,不能作为名字来叫。

心里太舒服了,报应太爽呀。可惜芊芊被她打了。败絮其内的东西!

刚到花园墙外,就瞧见花蕊在花园的廊檐下东张西望的,用瑾瑜的话说,就是一看就不是正经事,非奸即盗。瑾瑜朝翠翠招招手,示意她把花蕊引开,她好前去捉个现行。这次要是抓到澜儿勾引舜安颜的事实,不愁老夫人不把她打发走。
翠翠前去叫了花蕊一声:“蕊姐姐,你在这里呀?刚才我都到你们的小院里找你几圈了,快走,妹妹要问你找个东西,要紧着呢!”
花蕊记挂着里面的人,有心不去,倒怕她心生怀疑。翠翠弟姨太太身边的人,她也不好得罪。推不掉就只好快点去给她办了,只要不误事就好。大热天的,估计还真没人出来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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