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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我的好阿财,你也看到了,那日我倒在血泊中,真是有心无力啊。后来又一直在鬼门关徘徊,哪知道你们发生这些事了。说起来,我倒在血泊里那是因为谁啊。”
看着阿财铁青的脸,紫嫣只得再拿出自己亲手做的桂花糕来贿赂阿财。
“边吃边等吧。”
果然阿财吃人嘴短,也不好多计较。只是暗恨,这殷离子没事干嘛研制害人的软骨散,还非得分性别制解药。
如今等了一个多月,药方才凑齐。偏偏中了此毒的人不能剧烈运动,当然也就包括行房了。
连续暗叹了数口气,怪来怪去也只能怪到自己头上。
殷离子站起来,捶了捶发麻的腿。紫嫣心领神会递过抹布,殷离子接过握着药锅手把,将药倒在碗里。
“还有就算喝了解药,殇冶的内力也不会回来了。”
阿财摆摆手,一脸无所谓,“没事,有我呢。”
接过药碗,道了声谢,便往外走去,看看被自己踹烂的门,不好意思地吐吐舌头。
“你们这门不能弄的结实点吗?”
一溜烟不见人影。
“再熬不出解药,这天下第一神医府都要被她拆了。”
按按酸痛的腰,殷离子吸了口气,扶着椅子坐下,这一个月来没日没夜地找药引,我容易么我?
紫嫣巧手帮忙按摩着,果然舒服很多。
“主子。好点没?”
“别再叫我主子了。我已经不是什么太子了,如今只是大夫殷离子而已。”
“紫嫣知道了。”
殷离子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说道,“现如今我身体也已经完全康复了,你若没事也可以离开了。怎么说你也是陆太傅的女儿,在我身边太耽误你了。”
身后的动作停下了,良久没有应答。
殷离子转身看去,只有佳人强忍欢笑,噙满泪水的容颜。
陆紫嫣走到殷离子身前,弯下腰,与他平视,双手捧起他的脸,凑上前去,狠狠说着:“你说的对,我陆紫嫣毕竟是太傅的女儿,有权有势。而你如今只是一介平民,那么我自然有权利让你,留在我的身边。”
在殷离子错愕之中,少女紧闭双眼,献上了自己真心下羞涩的一吻。虽然强装出一副无畏的表情,但是颤抖双唇还是出卖了她。
可是任凭她再怎么卖力,对方还是毫无反应。陆紫嫣暗淡了双眸,离开薄凉的唇瓣,想要放开手,却是一阵天旋地转,已经稳稳落在对方腿上,腰间温热的手掌牢牢锁住她。
“既如此,殷某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深吻辗转而下,少女流下热泪,现在她知道,这一切都值得了。
作者有话要说:
到这里正文就结束了,还会有几个番外。这篇文的读者基本上也是被我自己折腾没的。不过还是很感激有人愿意看下去。另外正筹备新文《长嫂如妻》中,是写云卿和宗晔的。有兴趣的童鞋可以支持下,谢谢…
第52章 番外一、洞房记
自从服下解药后,殇冶身体是日渐好转。
阿财也明里暗里透漏着,是不是可以回卧房睡了。
只是这殇冶不知是没看明白,还是有事处理,一直歇在书房。
这日阿财早早沐浴好,给自己化了个妩媚妆,又挑了身粉色纱裙穿上,微湿的长发披散在肩头,一颦一笑间,比任何女人都要女人。
备好一桌酒菜,自然酒多些。便吩咐小幻去书房叫人,良久小幻回来了,却没带到人。答曰,太累了,不想来回跑。
阿财等的黄花菜都快凉了,哪能允许现在打退堂鼓。拎着桌上的酒壶便往书房冲去,乍一出门,入秋的夜晚凉意沁人,不由打了个哆嗦。小幻看着这架势也跟着打了个哆嗦。
阿财半路便打发走小幻,大人办事,小孩一边待着去。
远远看着,书房已经熄了灯火。阿财捏手捏脚推开房门,顺着呼吸摸到榻前。
轻轻将酒壶放在一旁几案上。借着月光,看着眼前肤若凝脂的清冷容颜,顿时知道紧张了。
屏住呼吸靠近,手却先一步摸上了这张脸,顺着细长的眉毛,狭长的眼睛,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唇,一点点,全部映在脑子里。
那张薄唇开口说,“亮着灯看岂不更好?”
于是屋里一下亮堂起来,火光照耀下,这张脸熠熠生辉,眸中璀璨。
“又装睡?干嘛不回卧房?”阿财佯装生气想要抽回占便宜的手,却被人紧紧抓住。
阿财这才发现眼前的房间有些奇怪,以前这里是张软榻,怎么变成一张大床。那么多书架也不见了,旁边多了个屏风,还是末冶阁里的那座。环顾周围的布局,俨然一闺房模样。
最让阿财吃惊的是,这里红烛滴泪,喜字大大地贴在窗户上。
“拿酒来了?那喝一杯?”殇冶紧握着不肯放,坐起身来,另一只手将酒壶拎起,斟满两杯。
“等等,这怎么回事?”
“迟来的洞房花烛夜。”
殇冶宠溺地揉揉阿财半干的头发,将酒杯递到阿财手中,“喝个交杯如何?”
阿财愣愣地喝了交杯酒。
殇冶放下酒杯,将阿财揽在怀里,拿起干布温柔地替她擦着头发,“入秋了,小心着凉。”
阿财心跳突然加快,什么入秋了变凉,她只觉得越来越热。
“对了,我还有个事没问你呢。”
“嗯?”
低沉的嗓音让阿财又开始心猿意马。
“你为什么要与我成亲?”
阿财红着脸鼓起勇气问道。
“害怕失去你。”
阿财险些把持不住自己扑上去。
“你怎么知道师父师娘是我爹娘的?”
殇冶摆正阿财的脸对着自己,发现今晚的阿财特别诱人,故意硬着口气说,“你还好意思问我?怎么说你也是我花钱买来的,这么大的事竟然不告诉我。”
阿财连忙解释,“我这爹娘因为年纪大了才生的我,怕被人笑话。于是就想到一个两全其美的称呼,师父师娘,既包含爹娘,又有师长的意思。我也一直叫习惯了,就没去在意这个。”
“不过,你还没回答我你是怎么知道的。”
“白鹰。”殇冶弹了下阿财脑门,这对爹娘,真是活宝。
“你失踪那天早上,有只白鹰落在窗前。上面附了封信,我打开一看,原来是你爹寄给你的回信。”
阿财忽然想起来,“那白鹰是师兄的,我前一天在揽凤山庄问他要的,因为我看你有些担心幻影楼,便想问问师父看他知不知道的。”
殇冶捏了捏阿财的鼻尖,“岳父大人在回信里清楚地说明了幻影楼的情况。那时我才知道,大师姐竟然成了幻影楼的楼主,而瑶林又与幻影楼联系密切。我便查了瑶林的资料,这才发现她与凤隐的关系。”
“于是你就写了退位诏书,让位给凤隐?”
“我不想同大师姐争什么东西。”
“为什么?”
阿财好奇地追问,看殇冶不想提及,便改问,“那你也不应该会知道他们是我爹娘啊?”
殇冶看头发干的差不多了,便收了干布。揉了揉阿财的脑袋,神秘地凑近阿财的耳畔,“因为还有一封信。”
热气吹到耳朵里,阿财不由打了个颤,“什么信?”
殇冶一脸邪魅,倚在床头,佯装思考,“我想想啊。”
好奇心正盛,阿财欺身向前,摇晃着殇冶的肩膀,“快说。”
如今殇冶内力全无,等同一手无缚鸡之力之人,还真是经不起阿财这内力深厚的剧烈摇晃。
“信里叫你乖女儿,我便知道他们是你爹娘了。另外还友情提醒了你一下,下山后第一个见到你真面目的人,你是准备杀还是嫁。”
“我又不能让你杀,所以就只能回信给他们说要娶你了。”
“你爹娘来到富阳之后,一定要我让你说出喜欢我之后才肯把你嫁给我,所以便有那日在凉亭里的事了。”
容不得阿财多想,殇冶便含住了她不住发问的小嘴,乘其不备抵开牙关,缠绕住丁香小舌,甜蜜的滋味涌上心头。
“唔…唔…那…也不…用…这么…急…着…成…成亲…”
毫无还架之力,支支吾吾拼凑出这几个字。
殇冶结束这温柔的缠绵之吻,轻轻啄了下阿财通红的嘴唇,“你这傻子,不知道你身边有多少只桃花,我自然要先下手为强了。”
不等阿财思考,身下的人忽然翻身在上,更加霸道的深吻来袭,脑波全乱了,现在是什么问题都想不起来了。
“现在所有问题都不许问,春宵一刻值千金。”
本就为圆房而来的阿财一身轻薄纱衣,顷刻间滑落,却贴上更加灼热的肌肤,汗水淋漓间,快乐与疼痛交织而来,好似在天上云间飘忽,又一下坠落到地上,满心的颤栗。
红鸾帐外,天凉好个秋。
第53章 番外二、赌博记
秋高气爽的日子总是过的很快,转眼到了冬季。富阳城在凤朝的北边,自然是更加严寒。
这天一早窗外便飘了雪花,阿财从暖和的被窝里探出个头,精神抖擞地爬出来。小心翼翼地不碰到里侧的人,轻轻下床,披上外衣推开门,寒风夹杂着雪花迎面扑来。
阿财不由打了个寒颤,看床上的人儿翻了个身继续睡着,便忍住寒意悄悄踏出门去。
床上的人缓缓睁开了眼睛,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阿财一出门,便撒了欢地往大门跑去。雪花落在裘袄上立刻消失不见,映出浅浅的水迹。
大门外,一抹粉色身影来回走着,跺着脚哈着气,看见阿财忙招手,刚要大叫,阿财便百米冲刺到身边捂住其嘴巴。
“今天怎么这么迟?”
小幻嘟着嘴巴,冻的通红的小脸蛋让人情不自禁地想要捏捏。
“对不起啦。今天不知怎么特别困,可能是天气太冷了。”阿财将手揣进捂手的袖口里,手肘抵了抵小幻瘦小的肩膀。
“快走吧,抓紧时间。”说完两人不顾风雪冲着城东大街奔去。
站在气派无比的“富阳赌坊”门前,阿财深吸了口气,“我把最后的私房钱都拿来了,今天若是再输,我就直接抢了这赌坊!”
“嗯,走!”
二人气势汹汹地进去,不到一炷香,像打了霜的茄子一样被轰出来。
“小幻,你身上还有钱吗?”
阿财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巴巴望着一旁同样无精打采的小幻。小幻翻翻白眼,抹着小眼泪,“我这个月的月薪都没了!”
阿财叹了口气,摸了摸小幻的脑袋,“别哭了,我也没钱了,只能下个月再来雪耻了。”
耷拉着脑袋回到莳锦居,天气冷,也没几个客人来。零星几个,也都是冲着云锦的化妆手艺来的。阿财虽然学的不错,不过有师父在,自然轮不到她这徒弟上场。
中午开饭,阿财捏了捏扁扁的荷包,一点食欲都没有。看着一旁脸色明显不善的殇冶,才勉强扒拉两口饭。
殇冶瞥了两眼那精神不济的模样,眼不见为净,索性放下碗筷去了书房。
“阿财,公子不高兴了。你皮痒痒了?”
云锦夹了一块肉细细咀嚼着,笑嘻嘻地打趣阿财。
“切,我又不是打不过他,在这家里,我还用看他脸色。”阿财拍拍胸脯大声说着,似乎感觉远去的身影突然停顿了一下,随即心慌地低下头刨饭。
到了晚上,阿财磨蹭许久才进卧房。听云锦说,下午殇冶出了趟门,晚饭都没回来吃,也没交代去哪。
阿财自知理亏,估计是中午说的话被他听见了,心里不爽便出去散心了。
推开门,殇冶正躺在榻上,身上只搭了条薄毯便睡着了,手里的书卷掉在地上,被风吹着翻了页。
阿财赶紧关上门,阻止寒气侵入房内。虽然屋里有暖炉,但这大冬天的还是容易着凉。上前将书卷捡起,又抱了床锦被盖在殇冶身上。
被这一惊扰,殇冶也醒了,无视正捏被角的阿财,径直掀开被子下了塌,往床上睡去,锦被裹得严严实实,徒留一遐想的背影给阿财。
阿财认命地乖乖脱了鞋上床,从后面连人带被一起抱住。
“我错了,中午不该那么说。”
没有回答,阿财索性趴在殇冶脖颈处,不停嘀咕着,“不要生气,不要生气,不要生气…”
“吵死了。”殇冶从锦被里伸出只手,拍在阿财的脑门上。
“那你别生气了,不然我就说一晚上,吵得你睡不着,哈哈。”
殇冶转过头来,看着这小人得志的嘴脸,正色道,“知道自己错哪了?”
锐利的目光好像看穿阿财所有的小心思,再也嚣张不起来了,阿财低着头,喃喃道,“你都知道了。”
“我看你是真的皮痒痒了,竟然骗我说是出去给人化妆挣钱,其实是去赌钱了。”
阿财被说中,看着眼前风雨欲来的架势,不动声色地往床边挪去。
“我下次再也不赌了。”
阿财举起拳头发誓,一脸诚恳。
“看来你还不知道自己哪错了。好,以后一个月不许出府。”
殇冶再不理会她,直接掉过头去睡觉。
漫漫长夜终于熬过去,一早阿财就跑到云锦跟前,痛诉殇冶的无理行径。云锦却跩着妖娆的水蛇腰,留下一句话翩然离去。
云锦说:“我查到昨天下午公子去哪了,富阳赌坊。”
阿财心生疑惑,又怒火中烧,不让我去赌,竟然自己跑去赌了。
匆匆往屋里赶,屋里却空无一人,小幻说,“公子刚才出去了。”
阿财心里一想,这下更好,当面人赃并获,看他以后还有脸发脾气!
拉着不明所以的小幻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