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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爷闻言一僵说到:“东方宇用蛮子的刀给我砍的!”
“他砍的你?”苏悦儿直接瞪大了眼:“难道他比你厉害?”
大爷摇摇头:“之前没我厉害,但现在不好说。”
“那他如何伤的你?还有,当初到底是什么情况?”苏悦儿一直对这件事好奇。
“这个说来话长,今日里不是详谈的时候,改天我带你出来细细的说给你听。”大爷的脸色很凝重,苏悦儿瞧着地如此也觉得还是改日再问的好,免得破坏了两人的甜蜜氛围。
“诿,你刚才那一下摔的好奇怪,我还是第一次见人用这种方式摔灿……“大爷很兴奋的问着。
苏悦儿一昂头:“那是巴西柔术……”
“巴西?”大爷听的眼一转:“柔术?诿,和你晚上练的那个柔术是一系的?”
“巴西是巴西,印度是印度,晚上那个叫瑜伽……”苏悦儿可没兴趣给他讲解五大洲三大洋的,干脆一扯他道:“毕竟我来自异世,这就叫文化差异,你觉得我的手法奇怪,我还羡慕你能飞檐走壁呢!”
大爷闻言眼一亮:“你想学吗?”
苏悦儿立刻点头:“当然!”
大爷一笑:“好啊,那我空了教你,也免得被人追时,你逃都逃不掉!”
苏悦儿闻言一愣:“你怎么知道我会逃不掉?”
大爷一顿,一本正经的说冉:“猜的。”
苏悦儿悻悻的点点头:“恭喜你,猜对了。”
大爷将苏悦儿的手一拉:“其实我还真不想教你,那样我就可以和当初一样抱着你飞纵了……”
苏悦儿看着大爷的双眼笑如繁花:“就算你想做我的飞行坐骑,也要能随身携带才成啊……唔……”
双唇被捉,苏悦儿只是扯了扯他的衣袖,任他把亲便成了吻。当银丝渐断,白子奇一把将苏悦儿抱在怀里:“和我在一起,要面对许多的困境,你怕吗?”
苏悦儿听着他的心跳:“好歹我也是杀手出身,你当我是浪得虚名?怕死不当……你老婆!”
“悦儿……”大爷的声线里涌动着浓浓的情愫……
“那个,别那么深情了,寺庙跟前的马车动了……”她没那高深的内功去当顺风耳,但是眼神还好,正好看见寺庙里很多马车离去。大爷闻言一转身,拉着苏悦儿迈步:“只怕有人见我们迟迟不下去,等的不耐烦了!”
两人当下便这么手牵手的一路闹着笑着到了山下,恰是看到一群人出了寺庙的院门。
“总算走了,再不祭拜,等会儿怕斋饭都吃不上了吧!”大爷一下山又装起傻来,苏悦儿乐得配合,便掏出面纱挂回,只跟在他身后浅芜
两人刚到院口,红光已经出来,瞧见二人便是上前:“大爷大奶奶,你们回来的正好,我正打算去找你们呢!”
苏悦儿浅笑:“不过是陪着大爷上去玩会,我们自会算着时间,现在回来的应该不晚吧!”
红光刚要说话,院午甲却只有人声做答!:“不晚不晚,只是本王听闻二位已到,还说来打个招呼,倒是没见着人,只得略等了片刻!”
苏悦儿闻言便欲福身行礼,谁料大爷直接就跑了过去:“王爷你家里也有人死了供奉在这儿?”
王爷一顿,苏悦儿赶紧去扯大爷的衣袖:“别胡说!”说着忙给悦王道歉:“悦王息怒,我夫君因伤成痴,时而说些混话胡话,还请王爷宽恕。”
悦王点点头,微昂了下巴:“童言无忌!”
苏悦儿闻言便觉得如针扎手,不由的咬了牙,幸好有面纱在,算是遮挡了点。
“王爷是来这里上香祈福的?”苏悦儿一秒便恢复平静。
“是啊,百姓受灾,本王念念,到每个城郡都会入当地寺庙为他们祈福。”悦王说的理所当然。
“王爷真是人民的好王爷!”苏悦儿顺口奉承了一句,便觉得这话说的自己都觉得恶心。
悦王闻言呵呵一笑:“听大爷的意思,你们今日是来祭拜海夫人的吧?”
“正是。”
“哦,诿,今早本王见董大人时,听说昨晚白府出了事,有不轨之徒夜袭白大奶奶您?”悦王忽而面露关心之色。苏悦儿赶紧颔首而答:“是啊,却有此事,只是不知道是哪个乌龟王八蛋吃饱了没事干来寻我开心,只可惜我也不是吃素的,自然送那两个短命鬼上西天了……”苏悦儿说着故意大大咧咧的一抬头,再瞥见悦王那深邃的眼眸与保持的笑容时,忙是伸手捂嘴:“哎呀,悦王包涵,民妇一时激动。无遮拦了……”
悦王笑着言到:“无妨,你大可畅言,白大奶奶这种真性情,本王颇为欣赏!”他说着忽而抬手往苏悦儿肩上拍。苏悦儿站定不动,却是直接兑上去一句话:“难道王爷也觉得那家伙是乌龟王八蛋?”
悦王的手停在离苏悦儿肩头半寸的地方,人呵呵一笑,收了手冲着苏悦儿轻晃了下:“有些话,本王还是要顾忌身份的,说不得!”
苏悦儿立刻点头:“王爷说的是,是民妇妄言了。”
悦王眼一翻:“诿,本王听闻白大奶奶乃是苏名士的千金,这些年都是在静月庵修身养性的,怎么会有这么一身本事能把两个恶徒给杀了?”
苏悦儿当下一笑:“这是民妇好运,在静月庵时,遇到一个寺人,她说我根骨奇佳,面有贵人相,只是将来嫁做人妇,少不得遇些小人生事,便传授了我这套本事,要我已做防范。我当时只当是无聊打发日子便学了来,却不料还真用的上呢!这倒算是民妇的造化。”
“哦?敢为这奇人何等相貌,姓甚名谁?”
“一个老妇女而已,走路不带声,跟鬼似的,一张脸总是阴阴的,就和壮个死人脸一样!至于姓什么叫什么,我还真不知道,只是她叫我唤她‘红姑’。”苏悦儿乖乖的按照老太太的安排说了一气,悦王闻言那脸上立刻闪过一道白,继而竟是大声问到:“那她现在人在何处?”
苏悦儿心中兰动便说到:“这我可说不上,高人都是来去飘忽不定的,她当年教会我,人就不见了,我还想找到她感谢一番呢!”
悦王闻言撇了下嘴,人立刻恢复了先前的笑:“哦。是这样啊……”
“喂,你们有完没完啊,我还要赶紧去祭拜我娘呢。不然等会赶不上吃斋饭了!”大爷在旁不耐烦的闹腾起来,苏悦儿作势要去捂他的嘴,悦王便是赶紧言到:“哎呦,是本王糊涂了,祭拜乃是大事,如何能耽搁,你们快去吧,本王也要和白二爷白三爷一起去两市转转,见识见识这里的风土,毕竟当初匆匆而过,还没能细细看过。”
当下苏悦儿拉着大爷欠身,悦王便带着身后的两个侍卫扬长而去,苏悦儿目送着人都出了寺庙,上了马车了,才看了大爷一眼,就看到大爷冲自己眨眨眼,继而说到:“上塔上塔,我肚子都饿了!”
周遭的人一听立刻忙活起来,当下簇拥着两人出了别院往塔下去,而送王爷离去的方丈也折返了过来,动手给开了塔门。
寺庙外,悦王的一行车队开动,坐在马车内的悦王一脸凝重的吩咐着身边的两个侍卫:“阿德,即刻去静月庵给我打听那个红姑的下落,阿虎,我要你把这白苏氏的美名变恶名!”
两个侍卫当下跳车而去,悦王伸手扯着窗帘看了一眼那高高的无相塔捏紧了拳头。
而此时的无相塔内,手持扫帚跟在大爷屁股后面扫塔的苏悦儿忽而自喃道:“嘶,我觉得有奸情!”
第124章 “声名”鹊起
犬爷闻言一愣,看了看周围小声道:“怎么说?”
“王爷一听我说到红姑,他就不大自在,难道他们两个有一腿?”苏悦儿知道扫完塔后,沙弥和随从才会上来,自然只管放心的说。
大爷摇摇头:“这还真不清楚。”说罢继续举着蜡烛把每层的油灯点亮,而苏悦儿在乖乖的扫着根本就没什么灰尘的塔。
祭拜之仪式,便从点灯扫塔开始。本来,若是寻常人家,寄放骨灰于寺庙,也是放在经堂内,每日受沙弥早晚诵经,望待日可平心,望转世得造化口但是因着海家这位小姐身份的特殊,她并未放在经堂内与凡夫俗子一般,反而是供在了这无相塔上,享受的也算是高人一等的待遇。
苏悦儿起先跟着扫塔的时候,心里还蛮庄重,毕竟她对大爷这位有些神奇的母亲保持着一份敬意,谁让大爷说的清楚,他的命是这位母亲舍了她自己才成全的。母爱之大,足以感天动地,所以即便苏悦儿已经回忆不起母亲给她的温暖,但也在心中保持着敬意。
但是,当她跟着大爷走到塔顶,看到那供奉在佛祖像前的牌位时,她不知道为什么,直接就想到了白娘子:会不会大爷的娘是个妖精,然后也被震在这塔里?
她还在思想闪光,大爷却是一脸正色的走向了那牌位,他伸着手轻轻的擦抹着那并无灰尘的牌位,轻声的说着:“娘,不孝子来看您了!”说着便是一跪。
苏悦儿见大爷如此,也知他在人前伪装,道不尽心言,便轻轻的走过去跪在了大爷的身旁,一言不发。
“娘,这是悦儿,幸魂带来的悦儿!”大爷说着拉上了苏悦儿的手:“我们一起来祭拜您了!”
苏悦儿见状看了眼那牌位,便也认认真真的磕头:“苏悦儿见过婆婆!”
苏悦儿的话音刚落,她放在怀里的匕首却因着她的磕头给掉落了出来,当下“啪”的一声,匕首的鞘与刃之间便脱开,露出了一截繁复的花纹,而刀鞘上的七颗宝石则闪过一道华彩。
苏悦儿眨眨眼,她在寻思是不是自己眼花,而大爷却轻声的说道:“娘一定是希望你将此匕首认下!”
苏悦儿看了眼那牌位,下意识的看了看四周,她这一刻真的觉得他这个婆婆弄不好就是个妖,藏身在某处看着她。
“你找什么?”大爷不解的轻问,苏悦儿差点就顺口而出:你娘!还好话到嘴边醒悟过来,当下轻言:“我,我在想婆婆是不是在看着我们……”
“娘当然会看着我们,看着我们相伴一生。”大爷说着很认真,苏悦儿听的心口很温暖。
“来!”
“什么?”
“认下这把匕首!”
“怎么认?”苏悦儿看着大爷眼里的认真忽而就想到了电视剧里常见的镜头,滴血……
果然大爷直接抓了她的手指在刀刃上一划……
痛感虽有,但神奇的是,血却在刀刃上的花纹里流动,继而一刀金光闪过,那匕首眨眼消失不见。
“匕首呢?”苏悦儿把手指含在嘴里轻问,这会她没心思计较大爷就这么划了她的指头。
而大爷却冲着她笑言:“这匕首已藏进你的身体,只要是血液能留到的地方,它自可出!”说着大爷微微抬了下巴:“你自己感觉一下!”
感觉?苏悦儿听的赶紧对自己上下其手,只可惜摸了半天也没感觉到什么。大爷瞧她那样子浅浅的笑着,俊美的美容看起来就似绽放中的花媚。
“你笑什么?”苏悦儿正要仔细询问他到底这么个感觉发,却发觉侧身的烛台凌空朝自己飞了过来,于是她下意识的抬手就要去抓,可是抬手的一刹那,金光一闪,那金色的匕首竟扎上了飞来的烛台之上!
大爷慢慢的摆动着手,那烛台飘到了苏悦儿的面前,苏悦儿看着那匕首张大了嘴,不由的再看自己的手,而此时那匕首一闪金光,消失不见。
“它已回到你的身体里。”大爷说着摆了手,那被扎了个眼的烛台又飘回了它原来的位置,而苏悦儿已经看着自己的手问道:“不会以后我的手一摆,那匕首就自己出来吧?”
“只要你希望,它就会,而且,幸魂是有灵性的,它会知道如何保护你,只不过这其中的诀窍我知道的不多,你可以空了,去问问海姨娘。”大爷说着动手拉了苏悦儿认认真真的对这牌位磕头:“娘,奇儿和悦儿一定会好好的在一起,让娘放心!”
苏悦儿跟着磕头,人期待着再有什么异相出现,但是什么也没等到。
大爷起身抓着塔内的钟撞,撞了一下钟,立剂等在塔下的沙弥和随从便上塔,当下的大爷扯着悦儿起身,微微一笑,便又开始装傻。
一行人上来,又是上香,又是添油的忙活了一气,继而听着和尚们念了一气的经,便下了塔,继而把那些准备好的纸钱路引一气的在塔下烧了。
祭拜这边算完,苏悦儿叫下人送上了不少的香油银子,又赠了些青布,这才拉着大爷去了禅房听了主持的几句佛家箴言,而后才坐到斋房内用了斋饭。
忙忙碌碌的这些弄完,已是下午。苏悦儿估摸着大约有个下午三点的样子,便准备着回去了。
“我们也去两市转转吧,我惦念那路上的水晶糕。”大爷说的口水滴答,可一个也字却已经把他的心思清楚的传达给了苏悦儿,于是苏悦儿当下便应了,一行人告辞出了无相寺便往两市里去。
两市便是一东一西,苏悦儿也吃不准去那边好,还是大爷嚷嚷着要去东市上吃那里的小吃,一行才往东市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