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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人的思维,也有现代人的知识,但是,在这个脱节的世界,她要想赚钱还要赚大钱,就不是那么想当然的事,更何况,她自认除了杀人和玩毒,其他的都不会,所以一时,她
还真有些没底,尤其是对自已的人品有多黑已经见识过无数次后,她自己都觉得老太太真的很看的起她!
老太太见她答应了,又不把话说满,只当她是礼数,也不在意,当下叫红樱取了一块血玉递给了她。苏悦儿接过一看,只见这块血玉,大约食指长短,拇指之宽,玉面血色,玉身厚重,体形乃是如棍状的印章,但偏又在绕着血玉的周身,雕刻着如藤蔓的鲜花,栩栩如生,娇艳欲滴,其上更有一洞,穿着一条似绳似丝的挂链,也是血色。
苏悦儿看着这似印章又似玉佩的玉器挂件,一时有些瞧着便觉得美是美,却无形里叫人有些心生欲望,但是欲望着什么却又不清不明。
少一愣神,她甩头看向老太太:“这东西不简单,有点邪!”说着便把那血玉放在了桌上,并不拿捏在手。老太太瞧了瞧桌上的血玉,惊奇的看向苏悦儿,少时,竟有些动容的说到:“这东西是不简单,但你说错了一点,它不是邪,而是可以令人看到内心的欲望。这叫观心玉,原是我红门左护法的信物,当年他幻术有成,本可以在江湖上闯出一番名号,却偏偏爱上桓鲥钊醯呐樱液烀潘涫巧衩牛匆苍诮凶撸砦蠡しǎ衙庖唤梁徒恍┦欠抢铩1鹑四盟荒苋绾危愣乃荚谡馀由砩希雍φ馀印K吮;ふ馀樱ㄓ兄苌聿焕耄胖惺挛褡芤ゴ恚詈蠡故怯薪桥勇涞サ氖焙颍亲蠡しㄌ煨源匣郏檬跽蠓ㄒ约白陨硇尬谌胝庑盼镅窭铮桓四桥樱灰庞涝侗鹑∠戮褪牵谑悄桥悠狡桨舶参幢蝗思雍Γ恳桓隼醇雍λ娜耍蓟崮涿畹乃劳觯皇撬烙谧韵嗖猩保褪撬烙诜敲 ?
老太太说着抓了那血玉在手:“后来左护法年时已高,便要让位,但这信物却已经带在那女子身上近三十年,女子不愿意取下。于是门中人便做了新的信物给左护法所用,这块信物就一直追随养左护法的妻子,直到她病逝之后,左护法才带着这信物回来,交给了我。”老太太说着再递给苏悦儿:“拿着吧,你虽然有套杀戮的本事,但你并无什么功夫,平城因为繁华是商业的集中地,各处虽有利益之争,却也是监视之地,自然的真正的高手并不多,但出门在外,海阔天空的,这高人可多了去了,你未必能自保。所以这个我给你,除了红门上下见此玉便知你身份不轻,能供你调遣外,更多的也是想保护你,毕竟奇儿再有本事,在外也是个痴儿,总不能为了你,把一年来的安排都荒废了吧?”
苏悦儿听老太太这么说,当下接了那红玉,再仔细的看了看后,便往袖袋里装。
“挂上吧!”老太太说着指了那血色的挂链:“那是血蚕丝,火都烧不断的,当初他也是费尽了心思弄的,带着吧,是好东西!”
苏悦儿只得听话的把这东西带上了脖子,不过她还是知道不嚣张的把这东西塞进了衣服里,倒是一点也不显。
两人又说了一气,大体是关于路上的一些嘱托,苏悦儿坐了片刻,便也告退了出来,回往自己的院落。
她因着一时背负了不少重压,便在兴奋之余,倒觉得有些不寻常,于是舍了轿子不坐,自己随意的在白府里乱转,只想着能舒缓下自己的情绪里隐隐透着的不安。
她苏悦儿从来就不是一个好运的人,且不说父母早亡,弟弟重残,以及他过早的离去,只说关于种种倒霉那已是家常便饭,哪次不发生点意外都才叫意外,所以她很有自知之明,也从来不期望自己真的能有什么好运,即便是穿越也好,重生也罢,在到这个世界的第一夭,她就已经认命的接受她继续倒霉的事实。
可是现在,只这几天里,接二连三的事却都一次一次的给她“惊喜”:先是告诉她,她是一把匕首选出来的,和大爷相亲相爱的人;继而又告诉她,幸魂的抉择使她成为神门之一的“忍”的继承者,并且因此也将是海家的继承人;现在,老太太更是已经把话挑明,有把红门给她传下去的意思!
且不管老太太的话里有多少水分,是不是哄着她卖力,但这三级跳般的惊喜,都在让苏悦儿体验着穿越后绝对的狗屎运。但是,她固然欣喜,可是不寻常便是妖,她打心底
里,从意识里,都能感觉的到,这狗屎运的背后,也许是她无法想象的重压和残酷的现实。
“呦,这是什么?”忽然隔着墙的院里传来丫头的声音,继而似是调笑:“啊,春妮长大了啊,这大白天的都做起男人的衣裳来了,要不我回了太太去,早日把你给嫁出去得了!”
“去去去,少拿我来说事,你不还给你情哥哥做了双鞋的么?你要敢给我咧咧,我就告诉太太你早动了心,反正你比我年长,看太太先把
谁嫁出去!”
“我不过逗你一句,你倒嘴巴利的划拉我,你信不信,我撕烂你的衣裳?呵呵!”
“好姐姐,还我吧!我错了还不成嘛!”
“嘘!”
“呵呵”
隔着院的丫头还知道小声,但无奈隔墙有耳,苏悦儿已经和身后的两个丫头听了个真,当下三人相视一笑往一边去。
待入了凉亭,苏悦儿懒散的一坐,便看向她们两个:“我问你们,这一般像送给意中人的,都是送些什么东西表示心意?”
两个丫头看了看,一时不语,苏悦儿摆摇手:“我不过好奇问问你们,又不是套你们的话,怕这什么,何况,你们这个年纪,就是思春喜欢上谁也没什么啊,唉,翠儿,你不是中意海二爷吗?就没说做点什么给她?”
翠儿的脸立刻红了,人撇着嘴:“奶奶别拿人家逗笑,我不过是个丫头,有什么资格中意?更有什么资格做东西送去!”
“不是吧?”莺儿在一边笑的贼兮兮的:“我可瞧着某人,做完荷包做鞋子,做完鞋子绣鞋垫,这会的,好似想着做衣裳呢,她床下更有那一箱子的心意呢!”
翠儿闻言剜了她一眼:“你还说?我,我自己做做不成?反正,反正也送不出去!”
“谁说送不出去?你放心,将来只要有机会,我一准的给你都送出去,让那海二爷知道你的心意!”苏悦儿说着便笑,翠儿当下红的脸和熟透的苹果一般。
苏悦儿此时捏捏手指:“难道给中意的人送东西,都是送这些?”
两个丫头你看我,我看你,继而翠儿答到:“一般都是做鞋子,绣鞋垫,要不绣个荷包,弄条汗巾的,多是这些啊!反正做来容易,也拿手啊!”
“就是,做衣服那种,都大抵是很亲近了才会做的,毕竟需要人家的尺码嘛…”莺儿笑着揶揄,当下翠儿就追着她打。苏悦儿瞧着她们两个打闹,心里那个愁啊:做衣服?怎么做?我又不是裁缝!绣什么荷花鞋垫的,咱又不会,我会做的就是毒药啊,难道我给大爷送毒药?毕竟这个我最拿手啊。。。。。。
心里无奈的叹气,忽而有些闷,但随即她一转眼止住了两个打闹的丫头吩咐到:“翠儿,你去趟海姨太太处,请真妈妈到我院里,就说我找她有事。”
翠儿听了吩咐立刻应着去,这苏悦儿便带着莺儿往回走,可才走过一个院子,耳里就传来一个女子的抽泣之声,并有一个婆子的声音在唉声叹气:“我和你说了几次,你哪次听了?给你说了,这男人都是满肚子的坏水,你不防着点,就等着吃亏,每次你答应的好,可哪次照做了,如今好了,人家背着你外面养女人,你除了冲着我哭还能怎样?你看看你每个月那么辛苦挣下的那点月例银子,如今全贴给你那男人养的小上,你说你得了什么?”
“我,我哪里知道他会这样,明明瞧着是个老实本分的人啊,也对我挺好,可谁知道他这是怎么了,被那狐狸精迷了心,竟这般对我,他养小的,我认了,可如今为了小的竟喝斥我,我真是委屈啊,老婶子,我真的后悔该是听你的,手里攒下些,如今也不用这般看他的脸色。。。。。。”
苏悦儿听的皱眉,拉着莺儿退到一边才问:“那两个是谁?”
“哭的那个是崔老三家的,在白府帮厨,劝说的那个是吴管家的姐姐,夫家姓孟,我们喊的孟妈妈,自做了寡妇后就在白府家帮着打点些外家媳妇的事。”
苏悦儿听着点点头,口中轻喃:“女人就是如此,恨不得贴着心巴着肝的对男人好,可男人呢?又几时看重了女人?”
莺儿听着竟点了头:“奶奶说的是呢,我干娘就总是念叨,女人啊要疼自己一些,要防着男人一些,更要手里有些私房钱,要不然,直不起腰来,人家要如何就如何,哭都没用!”
苏悦儿当即点头:“说的好啊!”
154 第一件礼物的故事
一场小小的相遇,本是个不大的事,但却无疑是给苏悦提了个醒。
故而大爷对她是极好的,但她也知道这只是开始。现实社会里因为恋爱自由,所以离婚也相对自由,这使的她常有耳闻种种离婚的事,也每每听到做为女性,在婚姻中的弱势以及相应所受到的伤害。而大凡她所听过的离婚八卦里,十个有八个都是男方的过错在先,而每一个男方在这之前都是女人口中美好的化身,称之为好男人,可是一旦反目,那个态度转变的好似两家曾是仇人一般,斤斤计较的程度,只怕连去菜市场买菜都不还价的男人,都恨不得把每一分钱上刻上他的大名。
热恋的时候,总是洋溢着甜蜜,幸福感捧晕了脑袋,这使得女人丢失了警惕。即便信奉着两人在一起信任为基,彼此恩爱的苏悦儿此时也是明白,是该留个后手为自己打算一些,就算不是攒私房钱什么的以备后需,但也该是经济能力独立,不受操控。
所以她忽然觉得,老太太给自己的绩效考核便是一个很好的契机,能够让自己趁机对这个世界更加了解,继而利用红门已有的人脉,也能光明正大的从中为自己挣出一份事业来!
有了这样的心思和主意,苏悦儿忽而觉得自己的穿越人生将再不是混吃等死,或是与这一帮老少玩心思那般打发日子,她开始觉得让自己的人生过的绚丽多彩才是重活一回的意义,毕竟把现代的日子看做是上辈子,那么她的上辈子,除了行走在灰色基调里与刀为伴,与毒为伍,属于她的只有永远的灰黑的话,这一辈子,她也是应该去寻觅一下彩色
的生活。当然,大爷的爱,应是她新生活里粉色的一笔!
心中有志,便是精神抖擞,只是一个瞬间,苏悦儿的慵懒便丢的干净,挂着满面的笑容,她迎着那阴沉的云天,笑的心中一片晴空!
“大奶奶有什么吩咐?”真妈妈被引到了正屋外间里,瞧见苏悦儿撵了下人下去,便是一本正经的低头问话。
苏悦儿笑着摆手:“哪里来的什么吩咐,您坐吧,我只是想问问您,若我和大爷出门探粮路的话,海家能帮的上什么忙不?”
真妈妈倒是一点也不意外,当下便答:“您是幸魂选出来的海家继承人,这趟出去,就是海家再难,也自是要帮的,只是海二爷陪着太子爷赈灾远行,暂时还无法分身给予帮助,所以具体的能帮到哪一步还不好打包票,不过呢,您这次出去要探的是路,自称一道的出来,海二爷之前倒是留了一封书信,详细的说了各处的一些势力,回头了,我给您
送来,想必是有用的。”
“真的?那倒是极好了,到一处去怕的就是人生地不熟的惹来麻烦,如此,我心中有数,能避讳一些,终究是好的。”苏悦儿说着便是笑了起来。
“能帮到大奶奶,是我们的福气。”真妈妈笑着再问:“不知大奶奶还有什么吩咐?”
苏悦儿讪讪一笑:“是这样,你呢也知道,我是打别处来的,我们那里的生活方式和现在的有很大差异,说白了,就是你们现在的生活,如同我们那里几百年乃至上千年前一般。”苏悦儿说着认真的看着真妈妈,而真妈妈比她还认真的问着:“所以呢?”
“所以啊,像刺绣啊,制衣啊什么的,除了有专门的行业来做外,也大多是用的机器,恩,就是一钟新的手段,总之,总之就是,就是不用自己来做!”苏悦儿说的有些想挠头。
“所以呢?”真妈妈依旧一脸认真。
“所以,所以就是……”苏悦儿无奈的摊了手:“我不会!”
真妈妈了解似的点点头骸八阅兀俊?
苏悦儿窘的脸有些烧:“制衣刺绣我都不会,但我又想给大爷做份礼物,所以,我想请您帮我,按照大爷的身材,给我把料子裁成做衣服的布片,然后,我把它们缝起来!”
真妈妈听了点点头:“好的,大奶奶。只是,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