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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究竟在说些什么,给我解释清楚!”薛志忠走到钱暮云身边朝薛志义叫道,“什么叫我们算计你?你倒是给我说说,你跑到我家来撒泼是想要干嘛?”
薛志义将手中捧着的水晶电话狠狠砸在地上,他怒蹬着薛志忠和钱暮云回吼道:“不是你们让薛飞叫白陌言来勾aa引我的吗?你们早就清楚这等丑闻会毁了我的名声!大哥,老爸死的时候,你就耍了手段,拿走属于我那份的薛氏财产,我不跟你计较,可现在你真的是连一点活路都不给,那就别怪我也不客气!”fa1s
第165章 兄弟反目(下)
薛飞怎么可能会做这样的事情?钱暮云觉得匪夷所思,这对薛飞一点都没有好处,她也没有暗示过白陌言做这些事儿,他是不可能随便针对薛志义的啊这一切。她怎么想都觉得有些蹊跷古怪。
不等钱暮云有时间为薛飞开口争辩,薛志忠便决定了要撇清和薛飞的一切关系:“薛飞是我的儿没错,但如果他真的做出这样的事儿,我们也不会袒护他,他的这些所作所为和我们一点关系也没有。薛飞如果真的做了这些事情的话。我会为你讨回公道的。”
薛志义从里哼了一声,总算是对薛志忠的回答稍微满意了些。
薛志忠和钱暮云一通电话召回了在外为散心的薛飞。四人表情各异的坐在薛家宽敞豪华的客厅内。气氛诡异又古怪。
“薛飞,是不是你指使白陌言勾引你二叔,还让他们去开房,然后你把视频泄露出去的?”薛志忠冷冷地问薛飞,心里对薛飞的存在有了更多的芥蒂,薛飞是他的儿没错,但薛志忠有三个儿,即便是现在牺牲了薛飞,他还有两个儿将来可以继承家业。就算晨不可能跟他恢复父关系,那也还有老大。
因此,薛志忠觉得,他不能因小失大,他必须做出正确的选择。况且,对于薛飞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儿。薛志忠心里还一直存有疑问。钱暮云曾经是他最好朋友的老婆,钱暮云跟他结婚不久,就被现怀了孩,尽管薛志忠一直没说,但他心中的疙瘩始终存在。
“老爸。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可能会做那样的事情!”薛飞摇头,不理解为什么自己老爸老妈和二叔,会想要坐下来和他谈论此事。
真是个可恶的混小,一点都不像他。薛志忠愤恨地想着,突然改变立场站在了薛志义那一边。他反问薛志义:“老二,你对他这样的说辞怎么看?”
“薛飞以前是什么德行你不是不知道,就是说谎话不打草稿的小人渣。”薛志义不屑的笑笑,回答说:“我已经将一切都调查清楚,昨天我收到白陌言的邮件,她跟我坦白,说一切都是薛飞指使她做的,她现在很后悔做这些,希望能得到我的原谅。而且,我找人查过视频流出来的ip,正是薛飞名下的一间别墅。”
“这件事儿和我没关系,完全是白陌言那婊在诬陷我!”薛飞盯着钱暮云,大声辩解。他似乎在等待钱暮云为他辩驳,因为她是他的母亲。
钱暮云躲开薛飞的视线,她无法在此时此刻帮助薛飞,因为她不能够让薛志义觉得她在袒护薛飞,那会让她和薛志忠看上去有嫌疑的。现在他们还不可以得罪薛志义,做为薛志忠的亲弟弟,薛志义知道太多他们的秘密,每一个秘密,都可以让薛家声名狼藉。
“事实如此,你怎么还能狡辩?”薛志忠冷声斜视薛飞,他的高高在上就像是在提醒薛飞,不要在为自己辩解,他已经决定抛弃他了。
薛飞从头到尾视线没有离开过钱暮云,他多么希望她可以站出来为他说一句话,哪怕薛志忠不听也没有关系,只要钱暮云可以为他开脱,薛飞愿意原谅今天他们所做的一切。
“我、没、有、做、过。”薛飞再次盯着钱暮云一字一顿地说道,他语气诚恳,心里不断地在祈求钱暮云可以为他解围。那样,他还可以傻傻地说服自己,她的心里是有他这个儿的。那样,薛飞才可能继续心安理得地呆在她身边。
“薛飞,你就是个贱种,满嘴谎言的贱种,你不就是仗着以前有老爷撑腰为所欲为吗?现在老爷早没了,你没靠山了,咱们俩的账也该一笔笔好好算算了!”薛志义晦气地啐了一口,却就是因为这一句话激怒了薛飞。
薛飞再也按耐不住心里的怒火,从沙上跳了起来,他冲到薛志义面前,不给他任何反应过来的机会,抡起拳头就朝薛志义的脸上挥去。
薛飞虽然是豪门少爷,但平时喜欢练习格斗散打,加上常年混迹于健身房,薛飞的拳头快准狠,力道极大,一下就将薛志义打得血飞溅,鲜红的血液如同泉涌从薛志义的脸上滴下,落在那雪白的沙套上,留下一大块腥红的印记,不断在白色的绒布上蔓延,扩大。布围肝弟。
“薛飞!给我住手!”钱暮云见薛飞动了真格,这才出声怒叱制止,“你疯了么?!怎麽可以对你二叔动手?!”
薛志义捂着自己的,他哀声对着薛志忠大吼道:“大哥,我要杀了这小崽!你快给我拿把手枪来!”
“薛飞,给我跪下!”薛志忠一脚踹在薛飞的小腿肚,薛飞根本无法还手反抗,谁让这个男人是让他又尊敬又怨恨的父亲。
薛飞闷哼一声双膝落地,屈辱,不甘还有失望充斥着他的脑海,混乱了他的所有理智思绪。
薛志忠见钱暮云脸上有一丝不忍,心里更加不是滋味,他干脆将一切不满都全部泄在薛飞的身上:“你是我儿,你和你二叔的事我可以不追究。前提是你现在就给我滚出薛家,滚出薛氏集团!”
“薛志忠!”钱暮云难以置信地望着薛志忠,他难道真的要将自己的儿赶出家门?他薛志忠的确是有三个儿,可跟她最亲的,只有薛飞,这个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她已经亏欠薛飞太多了,如今,她如何能眼睁睁看着薛飞碑赶出薛家。
“我的好妻,现在薛飞已经在我们能够驾驭的范围之外,他刚刚可是当着我们的面伤害了他二叔,让他走这个决定已经很宽容了!”
钱暮云哀伤的看了一眼薛飞,她知道自己现在说什么,都无法改变薛志忠的决定,她心里再一次自私地想,成熟又稳重的薛飞,一定会理解她的迫不得已,这个家是她的全部,她不能离开薛志忠,不能离开薛氏集团。
现在,只有牺牲薛飞,才能成全她钱暮云日后的幸福。
钱暮云狠下心,咬了咬牙,颤声说:“薛飞,现在就去收拾行李,天黑之前就离开吧。”
“妈!”薛飞觉得不可思议,他的母亲现在真的是要他收拾包袱离开么?
“还不快去?”钱暮云提高了嗓音,那声音尖锐的如同刀刺痛着薛飞的耳膜。
薛飞感觉自己的身体有千斤重,仿佛被石化,他根本就无法动弹。想要移动却无法抬起身体,大脑再也没有办法正常思考了。
钱暮云起身从自己的身上摘下了一枚闪耀的红宝石钻戒递给薛飞,她心如刀绞,却不得不狠下心说出那些伤人的话:“卖了这个戒指,足够你不愁吃穿地活下半辈了。”
“对,找个没有人认识你的山沟,像条狗一样无声无息地安静过完下半辈吧。”薛志义幸灾乐祸地捂着补充道,虽然这个结局他并不是完全满意的,但薛志忠和钱暮云把自己的亲儿都撵走了,足以证明他薛志义还是很重要的。
薛飞弯腰捡起那丢在他面前的宝石戒指,眼里满是被伤害了之后的脆弱,他额上的青筋凸起,前几天丽娜生日宴会上生的事儿再次浮现在眼前,心中愤怒无比。他攥紧了那枚戒指,似乎想让那一枚戒指镶嵌进血肉。
“没听见你妈的话么?”薛志忠再度如同王者一般高高在上地命令薛飞道,“她让你在天黑之前就滚,还不快给我从薛家大宅消失?!”
他恨,他不甘心。薛飞缓缓起身,抬起眼想要寻找钱暮云的视线,想要看她最后一眼,却只看到了她冰冷并且不带任何感情的双眼。她看他的眼神,仿佛他就是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如同他的存在不会影响她薛夫人的一丝一毫。
薛飞嘲笑自己的幼稚,他怎么可以那么天真地幻想钱暮云会为了他而放弃她的幸福?
薛氏集团便是她最大的幸福。
第166章 帮你夺回属于你的一切
离开了薛家大宅,薛飞去找朋友,想要将钱暮云给他的那枚戒指卖掉,可惜。那些曾称兄道弟的朋友,都找各种各样的理由不见他,最终没办法,薛飞只得带着戒指来到哈市的黑市。
黑市是黑道云集的场所。他知道有一处收购珠宝,不问出处。而且高价回收。薛飞自己也不知道为何他会乖乖听话地去卖掉戒指,他不知道他留在哈市还有任何别的意义。他貌似必须得离开才不会让别人看到自己如此狼狈的样。
都被自己母亲抛弃了,薛飞真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脸面见人。薛飞来到一家隐蔽的小摊,这家摊点虽然小,看上去破旧,却是哈市黑市上最出名的一家珠宝走私店。
“嘿,兄弟,想要我怎么帮你?”一个约莫二十岁出头的小伙从店里走了出来,看上去一副痞样,从外貌上看就能断定是个黑道上的小混混。
犹豫了片刻,薛飞还是从裤的口袋里掏出了那一枚昂贵的宝石钻戒放在小混混的手中。
小混混将手心里的戒指掂量了一下,来了兴趣。他从一边堆积着的工具里取出一个放大镜,仔细打量观察戒指上的钻石和宝石的成色,他啧啧叹道:“真可是个上上品啊,兄弟!24k白金。五十颗碎钻全部都是最a级别的,白中透蓝的顶级钻石,这颗红宝石更是少见,这么精湛的打磨工艺,现在只有比利时布鲁塞尔的一家钻石打磨厂可以做到。”
薛飞没有搭话。他心里苦涩,他难道应该感谢自己老妈的慷慨么?
“兄弟,买之前,我必须看看这个戒指的来历。渠道不纯没关系,但是如果警局已经报案的话,我们买进来再脱手就会很困难了。”小混混熟门熟路地对薛飞解释道。基本原则都应该在做生意之前声明。
“嗯。”薛飞不觉得这是个问题,这一点对他而言非常合理。再说,钱暮云的这枚戒指应该不会有问题的。
小混混拿出一台笔记本,在电脑上飞快地输入了宝石的类型和戒指的设计,眨眼间的功夫,那张年轻的脸上就脸色大变。
薛飞察觉到了小混混脸上表情的僵滞,他试探地问:“有什么问题么?”
“兄弟,你快点扔了戒指逃命吧。”小混混一脸真诚地告诫道,“这枚戒指是薛氏夫妇今早上午丢失的,不久前警察局接到了报案,听说戒指上有追踪器,警察应该很快就能找到这里来的!你还是快点逃吧!”
薛飞如同被一声惊雷劈中,轰隆一声他所有的一切希望全部被雷电击碎。自己老妈居然又设计他!?薛飞心里大叫不好,他拿起戒指现了宝石底座上一枚正在闪著绿光的小芯片。
钱暮云果然没有给他任何后路,他早就应该想到的。她可是哈市最心狠手辣的女人。她怎么可能会放心让他带着薛家那么多的秘密离开?
他失语,随即很快恢复理智,薛飞感激地看了小混混一眼:“谢谢你!”他从戒指的底座扯下那个闪着绿灯的追踪器设备,将那小小的芯片在手中捏碎后,头也不回地快步离开了那个小摊铺。
见薛飞走远后,摊铺里的小混混从口袋里掏出,满是献媚地对电话另一头的人说:“白小姐,我在戒指上贴了追踪器,也按照你教我的告诉他了”
灰蒙蒙的天空,冷风涩涩,薛飞不知走了多久,他已经走得麻木。一滴湿润触及额头,薛飞抬头望向天空,水滴零星而下,先是如同牛毛细雨,却在片刻之内转化成了大雨倾盆。
薛飞从来没有经历过如此漫长的一天,他感受着大雨瓢泼打落在他皮肤上带来的冰凉,好在他已经感受不到冷热,感官好像已经麻木了,就如同他几近石化的心脏。
他是真的感觉不到什么了。薛飞确信自己是麻木了。
平日里为了钱暮云做事情,那是一个儿对母亲所能表现的最大崇敬,那么他现在被最敬仰的人背叛,应该只能称之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怪不了别人。怪也只能怪他自己,天真又幼稚的以为在自己母亲心中,亲情是比名利更重要的东西。薛飞曾一度幻想,终有一天他能够带着钱暮云去环游世界,就好像很多母那样。
今日,他终究是得到了该死的证明。任何人在钱暮云的心目中永远不会比自身利益更重要。钱暮云的自私就是这样残忍,毫不遮掩。
“结束了。”薛飞低声长叹,任由冰冷刺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