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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这条项链是我本命年经许靖轩的手送给自己的礼物,我怕自己一直带着就会不停的想起这几个月来发生的一切《弄假成婚》
中午的时候许靖轩回来了,他去手换衣服时,我已经把提前做好的午餐摆上了桌子。都是他喜欢吃的菜,他最近犯了咽炎,我煮了冰糖莲子粥。
他坐下来,看着还围着围裙的我,一脸笑意,我心里一动,我们像是好久都没有这么开心的独处过了。这几天我们几乎没有怎么讲过话,我不是想要和上次一样冷战,而是真的无话可说了,他本来就寡言少语,所以同睡一张床,可是根本就毫无交流。
有时我更庆幸自己的决定,如果这种状况就是我能预见的婚姻,那还真是不要开始。
“今天怎么这么好?”印象里,我经常加班的日子,已经很少煮饭了。
“今天有时间,喜欢就多吃一点!”说着我就不停的夹菜给他,他吃得满脸香甜,我竟舍不得移开眼睛。
“你怎么不吃?”
“我早上吃的晚,现在不饿呢,都是给你做的!”
“陪我吃点吧!”他拿起筷子递给我,就是要让我陪着他一起吃,我拿起筷子加了几口米饭,入喉时嗓子有点干,可是心里竟是一片柔软。
“在银行喝水的时候,放上一颗胖大海,对咽炎很有用的,开会的时候不要把时间搞得那么长,总是讲话,不让喉咙休息,它当然会抗议的!”
“现在就唠唠叨叨老了可怎么办?”他伸出手来摸我的头,我头一偏还是没有躲过,他的手掌就摸到了我的脸上。我一抬头,他脸上的笑容就收住了,指腹在我脸上一寸一寸的摩挲着,一点一点的传来他的温度,“这几天你瘦了!”
我微微一笑,拂开他的手,“瘦点不好吗,我还觉得这样更好看一点呢!”
许靖轩不以为然,“漂不漂亮有什么关系,主要是身体健康!”
这话我怎么就那么不爱听呢?什么叫漂不漂亮有什么关系,难道我不漂亮吗?女孩子在乎的东西都被他否了。
“那你的意识就是说我长得不漂亮?”被压制住的脾气又忍不住想要爆发,我撅嘴看着他。
他抬头目光在我脸上一扫,把碗里的饭菜往嘴里送了几大口,脸颊微微有些泛红,吞吞如如腼腼腆腆的说了几个字,“还行吧!”
马上就要分开了,夸我一句就这么困难吗?
吃过饭,我抢着去洗碗,让他到沙发上去看报纸。隔着远远的距离,听着报纸呼啦呼啦的响声,心里竟是一片宁静。窗外传来劈啪劈啪的响声,一抬头才看到是下雨了,雨势汹汹,窗子也跟着摇晃起来。
“许靖轩,去把卧室的窗子关好吧!”好久也没有人答应,窗子晃动的声音倒是听不到了,外面的雨越下越密,很快一片雨帘让人看不到外面的世界,仿佛自己所出的地方是天地之中独留的一处空间,像是读入了奔向2046的列车,没有过去,没有将来,只有眼前。
我怔怔的发呆了好久,才回过神来继续洗碗,垂着头,看着手上洗洁精的泡泡,不断的升起,不断的破灭。
感觉到有一双手从我的背后伸过来,我把环在了他的胸前,手里一顿的时候,他就把下颚抵在了我的肩颈处。
微热的呼吸打在我的肩颈处,他一动不动,就那么抱着我,不是紧紧的,却刚好可以把我圈子怀中。
我心中一动,看着窗上的一片水光,看着厨房之外满室的昏暗,拒绝去思考任何问题,突然扭身,点起脚尖,轻轻的吻上了他的嘴唇。
我感到许靖轩浑身立刻紧绷起来,便被动为主动,像是积攒了一世的热情,用力的吻住了我我的手上都是洗洁精的泡沫,不能攀住他的肩膀,不能搂上他的脖颈,只有嘴巴被他**,像是一片没有依靠的浮萍,随着他吻我的力度,兜兜转转。
他的吻炙热而激烈,我几乎不能承受,可是他还嫌不足,像是怎么吻也觉得不够,不够,永远不够,一阵天旋地转,他把我推到了厨房的墙上,让我的后背贴着冰冷的瓷砖,身体紧紧的挤着我,唇齿间更加的浑然忘我,我几乎马上就要窒息,左右的摆着头,发出呜呜的声音,他索性用手扶正了它,让我真面对着他,再也不能闪过!他闭上眼睛,包裹吮吸,隔着衣服感受到他砰砰的剧烈心跳。我再也不顾,直接用手环上了他的脖子,这个动作让他浑身又是一震,屋里的光线越来越暗,他一路吻着我,从厨房到客厅,越来越激烈,越来越疯狂我眼睛看不到,脚下也用不到力,就那样被他带着往前走,脚下一个不稳,碰到了一个硬物,我一个踉跄,连他一起都倒在了沙发上,他的重量完全的压在了我的身上,这一刻,他离开了我的唇,只那样看着我,他眼中的我是那么陌生,脸色绯红,嘴唇娇艳欲滴,一双眼睛里又那么满的柔情随时都可以溢出,他一动不动,像是被蛊惑般,不受控制的又吻上了我,只是这一次不再是我的唇,而是暴露在微敞的领口处一抹白皙滑腻的肌肤。
一点一点隔着我的衣服柔软的嘴唇轻触着我的胸房,一阵陌生又难耐的声音破口而出,我的脸一阵滚热。刹那间,他的身体都在微微的颤抖,吻着我的唇不再是小心的触碰,而是发动着侵略性的攻击残余的理智让我有了瞬间的警醒,事情不是这样的,我想要的不过是一个告别的吻,不是这样的,不是的费力的推开他,他依旧没有停下来直到我一次又一次大声的喊着他的名字。
他终于停止了所有的动作,伏在我的身上,我以为他会和我说对不起,可是这次他没有,只是一遍一遍的说着几个字,“茜茜,茜茜”《弄假成婚》
事情超出意外,好久才让尴尬淡化,窗外下着雨,许靖轩坐在沙发上上网,我在卧室里收拾东西。终于一切都整理好了的时候,我走出了和他说,“许靖轩,有件事和你说一下!”
“嗯!”
“公司派我去香港学习2个月,机会挺难得的!”
许靖轩放下手里的东西,眉头一皱,非常不高兴的说,“什么培训要两个月这么久?”
“嗯,设计师的系统培训,参加培训的人有机会被推荐才加一个设计师的比赛。”
他一直沉默着,好半天叹了口气说,“要是不错的培训,倒是应该去!”
“什么时候动身?”
“明天!”我心虚的说完,竟有些不敢看他,只能补充解释着,“一直想找机会告诉你,可这几天你太忙了!”
“哦?是吗?”我感觉许靖轩的目光像两道犀利的剑,吓得我不敢抬头。可是转念一想,我是去培训,又不是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干嘛非得征求他的同意啊?他这些日子半夜回来,不也从来不和我大招呼吗?我又没有像上次那样给他留纸条,我是提前30几个小时通知到他,他还想怎么样,总好过我求着他问一个问题,都被他一口回绝。
上次何仲康给我多打了几个电话,他都一万个不乐意的样子,他和李兰馨一起吃饭,跳舞时怎么从来不要求他自己?
只需官兵防火不许百姓电灯,霸道自私的大男子主义。
“是的,都准备好了,回头我到了那给你打电话!”
“你父亲管你那么严,你自己一个人去过那么远的地方吗,当心被人卖了。”他冷笑着问。
“没去过,所以才想去,现在不是没人能管我了吗?”我也有点生气了,我是没见过世面,哪也没去过,可是用的着那么笑话人?”
“是没人能管你了,这个家就是旅店,来来走走随心所欲,不过这次倒是进步了,没有留什么纸条!”记仇的男人,还想着上回的事情。
“我们别吵了好不好,就明天一天的时间了,难道你不想留给我好一点的回忆吗?”明明刚才还那么热烈拥吻的两个人,现在就像是隔着一道宽广的银河,咫尺天涯。这么说着,脸表情都变得伤感起来。
“什么叫最后一天,莫名奇妙!”许靖轩一甩手走进了卧室,还把门带上了!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姑姑打电话来说,如果一直不停,她就住在老同学家,今晚不回来了。我心底苦笑,连老天爷都想给我和许靖轩创造一个难得的独处时间,可是许某人偏偏不领情。非要搞得剑拔弩张。
我无事可做,就把电视打开,随便拨台。
这时就听见卧室的门砰的一声被打开了,许靖轩手里捏着两张纸眯起眼睛看着我。他很少有这样的表情,没有怒意,很平静,甚至嘴角还有冷酷的笑纹,可是远远的站在那,让人感觉那么无措,甚至连沙发都像是有针再扎,再也坐不得了。他的目光是从没有过的疏远。
“这是什么?”几个字,清朗的声音如同玉碎。
我走过去,刚想拿过来,可是他却死死的捏着,只能就着他的手去看,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是我和奥翔公司,签的保密协议。不敢放在单位才拿回家里收好,可是这男人竟然翻看我的东西?
用力去夺,已经被他先抢了过去,用力的一团,还不解气,干脆直接撕成了几半,扔在地上。
“两年不能结婚?你签字了,你有何任何人商量过吗?不是你说要开始以婚姻为前提相处的吗?”
“怎么了?”我弱弱的问。
“怎么了?”他笑得越发刺目,“你是不是根本就不打算回来了,所以才说什么最后一天?”
被道破了心事,没有做错,可是连一阵阵热浪滚烫。
“刚才那么**我,苏茜茜,你觉得这样很有意思吗,你以为我许靖轩就非得娶你不可吗?你以为我许靖轩真的离不开你?”
我**他?
心像被一把利剑刺中,巨痛后,一抽一抽的疼,竟连呼吸都是难以承受了。
“我很有自知之明,从来都明白自己是怎么回事,对于许行长,我从来都高攀不上!”
“苏茜茜,我以前认为你可怜想给你一个安稳的家,可是我越来越发现,你其实根本就从来都不需要我。
任性胡闹我都可以忍受,可是你竟然把我们之间的关系这么不当回事?天天睡在一张床上,看来你根本就无所谓,倒是我多事了,原来你和那些女人也没有什么不同!”他气得嘴唇直哆嗦,咬牙切齿的停住了,像是不知道再找出什么词汇形容我,才能解气。
我很可怜,所以他同情我,因为睡在一张床上那么久,所以他求婚向我负责?
我的泪水不停的往外流,怎么样都没法停止,用手指着他说,“许靖轩你太过分了!”
“是我过份,还是你过份?”
“许靖轩,我讨厌你,讨厌死你了你还真以为你开口求婚,别人就都得感恩戴德的嫁给你吗?”我用手捂着脸,泣不成声。
“好啊,不嫁正好,我也没再打算娶你”
许靖轩换上鞋,直接下楼奔进了大雨中再也没有回来《弄假成婚》
香港的夜色真的很美丽,五光十色的维多利亚港,鉴证着这座久负盛名的东方之珠。
我的英语很好,可是广东话就不怎么听不懂,有人和我过来说话,他听普通话也费劲,我就同他们讲英语。
课余时间,讲师热心的安排人带我们去吃香港的小吃,走走停停的拍照,几天过去,日子倒也没有想象的那么难过。
只是我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碰到何仲康,他领着一个香港女孩子从酒店里出来,很难不让人联想到是不是两人刚刚开过房。
看到我,他也是一愣,迟疑了好久,半天打量我才缓缓的走过来,说了一句广东话。因为是我的名字,这句我听懂了!
他呵呵一笑,低头和那个女孩子不知道说了什么,她无奈的撇撇嘴,上了身后开过来一辆奔驰车离开了。
“苏茜茜,我以为是做梦呢,你怎么会来香港?”
“因为工作的关系,你呢?”遇到了总不能不说话。
“你竟然不知道?”何仲康像看怪物一样挑起了眉毛。
“我怎么会知道啊?我又没有千里眼,难不成还跟踪你?”
“难道你不知道耀扬集团是香港的上市公司?”
我这才想起了,他是耀扬集团的太子爷,好像家也在香港!
那些人是你的同事?我想说是才认识的学友,可是又不想被他刨根问底,就索性点点头。
哪知他自己竟然走过去,冲着他们不知道说了什么,那些人都是一脸笑容,然后纷纷和我说beybey。
“何仲康你干什么?”
“既然来到了香港,怎么也得让我尽一下地主之谊!”
“不用了,我来了几天了该玩的,该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