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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邵瑕惊喜的抬头。
“嗯。”老板让她坐在椅子上,递了盘糕点过去,回忆道:“这事啊,发生在景云帝登基之前,在那几十年,墨辰国一直流传着一个神话,一位战神的传说……………邵庭大将军。邵将军是位战术奇材,他十五岁上战场,十八岁做了将军,此后戎马一生,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他精心报国,功勋无数,为墨辰国守卫了大片江山,立下汗马功劳。邵庭的祖先是开国功臣,为墨辰国打下一整片江山。此后邵家一直为武将出生,守护着泱泱大国,尽忠尽职的开劈疆土守卫国家。邵家军伴着墨辰国经历数百年的风雨,到邵庭这代已达到顶盛,他统领的邵家军达五十万。邵庭年轻时热血沙战,征战天下,待觅得心上人时已是年过四十。邵夫人为他生下一女,取名邵瑕,不料一月后邵夫人得了急病撒手西去,只留下一襁褓。不料边疆战事起,邵将军一直忙于征战,无暇照顾女儿,邵瑕一直在将军府由奶娘照顾。”
老板惋惜的叹了口气,继而道:“可惜天不厚待邵家,邵瑕天生患有痴呆症。长到五岁,连馒头跟包子都分不清,常年抱着一只大公鸡喊爹,嘴角的口水从早流到晚。景云帝登基一年后,北疆大乱,敌军入侵,邵庭率军抗敌,不料败北,城隅失二座。景云帝大怒,命其大举进攻夺回失城,岂知邵庭拒绝,说将在外,军令有所不授,天时地利不佳,如大举进攻必伤亡大片。每一个邵家军,兄弟的命,他都珍惜万分,又岂肯因景云帝的不得理的指挥而白白丧送几万甚至几十万邵家军的生命。战局一直延到第二年,邵家军一直处于劣势,在最后一次沙漠北战,邵家军断水断食被困在窑丘长达半月之久,为获得最后一丝生机,邵庭统领邵家军与香宛国决一死战,他在战场上杀敌数百,身中数箭,最后死于敌军首领之手,头颅被割下。墨辰的战神,最终落个身首异处,可怜那邵瑕,成了无父无母的孤儿。再说那天邵家军虽冲出了重围,却损失惨重。皇上大怒让邵家军退至后方,由肃王统军抗战。肃王统兵三十万,暂时压制住香宛国敌军,墨辰求和,由此签了停战和约,赔黄金十万两,白银一万百两。停战后不久,前线传出举国震惊的消息,邵庭叛国以致于邵家军节节退改。肃王奉命查办此事,从邵庭将军生前的帐蓬中搜出数封与敌军元帅的书信,信中提汲了墨辰的军事战略等,还搜出未来的及寄出的密信,邵庭的贴身护卫承认确有其事。消息一经确定,举国哗然。全国百姓不信一向爱戴的邵将军竟会叛国,五十万邵家军同心协力要求还邵大将军一个清白。而景帝下旨重查此事,这一查便是半年,依旧毫无头绪。群龙无首的五十万邵家军,让有异心之人虎视眈眈,这些人中包括当时帝位不稳的景云帝。但邵庭死后,帅印不翼而飞。由朝庭派出前去交接的将军均在途中无故身亡,而邵家军怒朝庭的污蔑,齐齐声明,只认帅印不认人。一时之间,邵家军与朝庭军队对峙。军变在即,百民恐慌。邵家军在等,等朝庭还邵庭大将军一个清白,朝庭在拖,一查再查始终没有答案。一年之后墨辰庆典,现在的顾丞相,即当时的顾侍郎——顾子喻大人设计擒住了晨王,从而查出晨王才是真正的判国卖贼者。顾大人为邵将军洗清冤情,可五十万的邵家军一直占据北郡,与朝庭遥遥相对。为了补偿邵家,皇上下旨让最宠信的臣子顾大人娶了邵瑕。唉,邵瑕能有个好归宿,邵将军泉下有知也该安心了。”
邵瑕怔怔听着,完全失了神。
老板见她听的如此出神,慈和的摸了她的头,下决心道:“罢,千金难买有缘人。你我也算有缘,这书我就送你吧。”
“真的?”邵瑕惊讶的合不上嘴。
转入内堂,老板取出一本足足有五斤重的书,郑重交到邵瑕手上,叮嘱道:“这本‘邵庭传’几年前从军营流出,估计是邵将军帐前文官所抄,记录了他生前二千多场战役。此乃行军打仗之宝典,你可好妥善保管。待将来,你遇到有需要之人,便可托付给他。”
“谢谢老板,我一定会好好对它的。”邵瑕抱过书,爱不释手的抚着。
“记得下次来光顾。”老板乐呵呵的将她送到门前。
邵瑕抱着书,蹦跳着离去,凌乱的头发在风中飘扬。
老板刚转回身,一道白色身影自后堂走了出来。定眼一看,正是不久前在茶楼厢房临窗而立的少年。
“这位公子,在下已按你的吩咐,将书送给了她。”
“老板辛苦了。”少年递给老板一绽份量十足的金子。
“谢公子。”老板伸手接过金子。
少年颌首,举步踏出书铺,望向邵瑕消失的方向,浅笑道:“我倒要看看,你是否有天大本事统领五十万大军?”
巷子内不知何时出现一道青色身影,他站在少年身前,小声道:“少爷,该是回边境立战功的时候了。”
“回去吧。”少年自负道:“偷懒多年,天下兵马,该是收入我慕林之手的时刻了。”
前有邵庭,后有慕林。前者辉煌,后者更该登峰造极!
慕林望着湛蓝的天,负手离开小巷。
作者有话要说:推倒被安排在古言角落里,看不到啊看不见,打滚求评。集思广益啊,推到是大家的,现在招幕演员中,有意者快来报名。。。。
19
19、缺牙门事件(三) 。。。
司马南忍痛拖着散架的身体回到王府,遥王妃正在前院逗着鹦鹉玩,见宝贝儿子鼻青脸肿、浑身是血、一瘸一拐的走来,只差没吓的晕死过去。
“小南南,快告诉娘,发生什么事了?”王妃揽过司马南仔细查看着,出去时还好好的,回来却变成这等惨不忍睹的模样。
母子连心,心刀割般疼。
被她揽在怀中的司马南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娘,告诉您多少次了,我长大了,别再叫我小南南。这要是传了出去,我有何脸面见人?”
“小南南永远是娘的心肝宝贝。”遥王妃轻擦着儿子嘴边干涸的血迹。
司马南痛的眦牙裂嘴,怒道:“轻点,痛!”
“哪个混蛋打你的?”虽然遥王生性温和,但京城却是没有敢惹。这一切,全拜遥王妃的所赐,她的泼辣,连当今皇上司马逸都望而生畏。
“哎哟……”司马南突然捂住肚子倒在地上,打了两个滚后缩成一团不动了。
“来人啊,快来人啊。”遥王妃大声呼叫,完全慌了神。她蹲在地上,抱住司马南急红了眼眶,“儿子,快告诉娘,哪疼啊,哪个王八糕子伤了你?”
“娘。”司马南有气无力道:“格玉那个恶婆娘叫了好多人打我。手腕粗的棍子打断了好几条,我的肋骨都断了,浑身都疼,只怕是活过不了今晚了。是儿子不孝,还没来的急孝顺娘,就让娘白发人送黑发人。”
遥王妃愣道:“格玉?”
司马南抓住遥王妃的手,凄惨哭诉道:“格玉在娘面前温柔全是假的,她就是个妒妇,儿子跟邵小白走在街上,她就骂我们有奸情。我只是辩解了几句,呵斥了她而已,谁知她竟翻脸当街命那群恶仆打我。儿子长这么多,第一次被人打,以后该怎么见人啊。日后要是娶她过门,只怕连这条小命也保不住了。”
“她当真打了你?”遥王妃蹙眉,格玉的娇纵她是有所耳闻的,加之上次在王府中她就曾看过格玉掌刮贴身丫环。
司马南点头,含恨道:“千真万确。”
“先让大夫给你看伤,这事娘自会处理。”
“娘,儿子求你了。儿子不要这种恶妇,我们退亲吧。”司马南苦苦哀求着。如此良机,错过了,就得取那个恶婆娘进门。
他宁愿娶邵小白也不愿取格玉那恶婆娘。
“这事得跟你爹商量再说。”遥王妃并未口头上承诺儿子。即使儿子所说属实,这亲也不是那么容易退的。遥王跟准安王同是皇室所出,虽然这亲不是皇上所赐,但两家皆是皇亲国戚,是天下人的表率,如因这事退亲,怕会来诸多非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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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少夫人出事了。”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邵瑕未进家门,司马南跟邵瑕当街被格玉等人殴打的事不胫而走,传到了顾管家的耳中,他火速向顾子喻报告了这件非同小可的事。
打自家小夫人,就是打丞相府的脸。
顾子喻有紧要事急外出,加上邵瑕的性子,他清楚的很,别看邵瑕痴傻着不说话,惹上她,只有别人吃亏的份。故而他并没有放在心上,平静道:“这事你看着办吧。”
如此大事交给了自己,管家郑重道:“请少爷放心,我一定妥善处理此事。”
顾子喻离开府后,管家刚要亲自带人出街寻邵瑕,却有下人传讯,顾老有事找。
“这事你看着办,不能让少夫人受委屈。”管家将此事交给了福伯。
福伯是何许人也?
福伯是府中的老园丁,他九岁被卖到顾府到现已过了五十年,服侍过顾家三代主人。因大公鸡咕咕喜欢到花园中觅食,福伯经常给它喂食,邵瑕便跟福伯熟了。除了顾子喻、顾老外,福伯是邵瑕最为亲近之人。
邵瑕天生痴呆,父母双亡,不少更事时嫁进了顾府,他是看着她一点点长大的。对身世凄惨的邵瑕,福将私下将她当成亲孙子看待。
听到邵瑕当街被淮安王府的格玉殴打,心疼的难受。
他当即叫上顾府的所有男仆,声势浩大的出府寻人。
谁知刚踏出府,邵瑕便抱着肚子弓成一团的从远处走来。
“小夫人。”见邵瑕头发凌乱,福伯两眼泛泪的迎了上去。
“福伯?”邵瑕死死捂住肚子,缩成一团。
“可怜的孩子。”福伯将她抱起来往府内走去,“小夫人的事福伯我都听说了。请放心,福伯一定会拼死给你讨回个公道。”多狠心的恶婆娘啊,小夫人的脸都被打肿了,肚子肯定也受了重伤。
“我没事。”邵瑕没挣扎,双手依旧抱着肚子。
多懂事的孩子啊,怕大人胆心,所有的苦都往肚子里吞。福伯对格玉的怒气又深了一层。
“将我放下来吧。”走到寝室门口,邵瑕不愿让福伯再抱了,拼命扭动身体要下来。
福伯放下手安慰道:“有福伯在,别怕,大夫一会就赶来了。”
邵瑕走进寝室,关紧房门后掏出了藏在肚子处的那本书。她着急的打量着寝室,寻着藏书之处。
放在枕头下,大高了。相公一看就能看到。
放在床脚下,相公穿鞋时一个弯腰就看能看到。
放到衣橱内,相公换衣服时会看到。
放在箱子里,万一相公……
半天后,邵瑕眼睛一亮。偷偷走出寝内来到后院柴房旁的一个角落,她跪在地上,上半身爬进咕咕的鸡棚,将书藏在鸡棚最里处。怕被人发现,她又加了层厚厚的稻草,将书安全的藏在稻草下。
相公不喜欢咕咕,他一定不会爬进鸡窝搜书的。
“小夫人,终于找到你了。”找人找的满头大汗的福伯松了口气,继而又疑惑道:“小夫人在此做甚?”
邵瑕从鸡棚里爬了出来,扫着衣服上的草屑,认真道:“我来看咕咕有没有下蛋?”
“小夫人,公鸡是不会下蛋的。”可怜的小夫人,遭人毒打后更是痴傻了。
“会的。咕咕会下蛋,上次我捡了两个蛋。”邵瑕理着身上的稻草。
福伯解释道:“那是厨房刘嫂养的母鸡偷跑到咕咕窝里下的。”
邵瑕固执道:“那是咕咕下的。咕咕不会让别的鸡进它的窝。”她向咕咕说了,母的也不让进。
“小夫人,大夫来了,快让大夫看看你的伤。”福伯不想在公鸡到底会不会下蛋的问题上深究,拉着她往院子带。
“我没事。”邵瑕挣脱福伯的手往后退。
“好好好,没事便没事。”福伯知她最怕吃苦药,只得退让。想来也不会是重伤,只是脸上有几道抓痕,从行动来看,跟平常无异,想来并无大碍。
真是天佑小夫人。
“小夫人,格玉为何要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