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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要了。”
司马南急了,“不是说你请我吃了十文钱炒田螺,要还五十两吗?”什么意思?没钱的时候拼命要,好不容易搞到钱了,她又不要了。
当他司马南是什么?
“那天你没给我五十两,现在我不要了。”邵瑕没敢告诉他那本书已经拿到了。如果告诉他,他告诉相公,相公将书没收了,该怎么办?
“你不要也得要。”司马南的面子挂不住,强行将钱塞到邵瑕手上,不屑道:“不要就拿去丢掉。”
邵瑕望眼了司马南道,提起钱往门处走去,“一会就丢掉。”
“旺财,跟着她。她要是敢丢,死定了。”邵瑕离开之后,司马南小声命令着旺财。
旺财摇着尾巴跟了上去,没过一会便回来了,朝着司马南吠了四声,然后趴在地上撒着四只爪子匍匐前进。
司马南当即火冒三丈,怒道:“邵小白,你竟敢将我的钱扔给乞丐?”
“汪汪汪……”黑毛旺财安慰着司马南。
它蹲在地上用舌头顺毛,偶尔用同情的目光望向极度生气的主人。
主人,何苦呢?天下娇花何其多,完全没必要看上有夫之妇的邵小白。要知道,在很久很久以前,她打过主人跟我。
这仇,一直记得呢。
作者有话要说:OTL。。少侠不但已经人神共愤了,想不到现在连狗都记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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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顾家有女初长成 。。。
邵瑕出了遥王府,快速奔回顾府。
顾子喻刚打开书房大门,她扑进屋内,抱着他淘然大哭。
“怎么了?”被哇哇大哭的邵瑕抱住的顾子喻很是诧异。这个打不疼抽不伤的兔崽子,竟然也会有哭的一天?
“呜呜呜……”一听到顾子喻的声音,邵瑕扯开嗓子大声嚎哭。
顾子喻揽进屋内,摸着她的头发问道:“谁欺负你了?”从来,只有她委屈人的份,何时也会有受委屈的时候。
“…相公,我不是故意的。”身体哭的发颤起来。
“我知道。”顾子喻取来条手巾,抹着邵瑕哭的稀里哗啦的脸蛋。
“我不是故意要拿饼哽司马南的,相公,我真不是故意的。”邵瑕的眼泪止不住往下流,可怜的望着顾子喻。
果然是给司马南惹事去了。顾子喻并不想跟盘根错节的皇裔来往过密,偏偏司马南天天往顾府跑,格玉打人之事风波未完,又出了一档子事。
“司马南怎么了?”
“他好几顿没吃饭了,让我带吃的过去,然后…就咽到了,没气了。”想到司马南直翻白眼倒在床上,邵瑕又哭了起来。
“死了?”顾子喻心一顿。
“嗯。”邵瑕带泪点头,哽咽道:“后来又活了。”
“以后做任何事之前都得告诉我。”她太小,不懂得有些事该不该做。
邵瑕扑进顾子喻温暖的怀里,委屈的抽泣着。
“不用担心,有我在呢。”顾子喻摸着她的头安慰着。
“相公对我真好。”听着相公的话,邵瑕不由有些心安了。
顾子喻无奈的笑,她也就只有在闯祸的时候才知道他的好。
“我以后都不理司马南了。”邵瑕擦着眼泪,下了决心。
顾子喻只当没有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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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您何时给我退婚?”司马南躺靠在床上,扭头躲开遥王妃盛着肉粥的汤匙。
“正跟你爹商量呢。”遥王妃避重就轻道。
司马南无所谓道:“那娘跟爹商量好了再端粥过来吧。”
“你……”遥王妃有些气结,将粥碗交结了婢女,怒道:“你要是不饿,也不会让邵瑕偷送吃的东西来了。”
“反正娘不同意退婚我就不吃。”司马南的态度很强硬。都饿了好几顿,现在喉咙受伤,正是娘动摇之时,如此好的机会,如果不坚持,实在太可惜了。
“明天,娘明天就上淮安王府给你退婚。”气归气,她就只有这么个宝贝儿子,还能拿他怎么办?
“真的?”
遥王妃忍怒道:“现在可以喝粥了吧?”
“拿来吧。”司马南很是勉强道。
喝了粥填肚子,司马南满足的躺在床上。
“儿子,你年纪也不小了,退婚以后,你想找个什么样的媳妇,娘好给你留意着。”遥王妃试探着儿子。
“我啊?”司马南温饱思淫/欲,侧身望着娘,考虑了半天后笑道:“如果真要成亲,我…要找个像邵小白那样,饿的时候她会给我送饼送肉。”虽然肉是半生不熟,可毕竟也是肉啊。
遥王妃的心“咯噔”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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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小南南不开心,这婚事还是算了吧。”遥王妃忧心冲冲的望着遥王。退婚之风还未搞定,小南南又再生风波了。
遥王蹙眉道:“皇族亲事,岂能儿戏,说退就退?”
“不管!”遥王妃直道:“我们就这么个儿子,说什么也不能委屈了他。”
“我们并不是普通百姓,你想过没有退婚的后果是什么?”
“相公不用担心,我自有打算。”遥王妃胸有成竹道:“既然打架这事已闹的满城风雨,那不如干脆闹的更大点。明天我们登门造访淮安府,两家排除误会重修旧好。”
遥王讶然道:“这是为何?”
“当初定这门亲事时,我们并未考虑周全。自你皇帝侄儿登基后,恐防手握重权的皇叔们有异心,他处处提防,这些年不断削减众番王的兵力财力。淮安王当年拥兵十万,皇帝侄儿能做上龙位,他是功不可没的。可如果淮安王跟我们亲上加亲,再加上你在司马家族中的地位,我们两家的势力只怕更让皇帝侄儿挂在心上,食不安寝。”做个让皇上连睡觉都惦记的人,不是件好事。
遥王沉吟道:“夫人是说,这门亲事,皇上并不赞成?”
遥王妃点头,“凡是对他有所威胁的,他会赞成吗?这次的事,他肯定不会错过机会的。只是现在他在等,等我们两家反目成仇,他坐收渔翁之利。”
“可如果我们到淮安府赔礼道赚,他会误认两家冰释前嫌。为阻止此事发生,他必会出面阻止。由天子做主,退婚,淮安王即使有怨恨,亦是冲着皇帝侄儿,而不是遥王府。”顺着爱妻的心思,遥王往下梳理。
一向温和的遥王,竟然为了儿子的婚事开始打算盘。
遥王妃偎入他怀中,笑道:“相公,你可同意?”
“全听夫人的。”爱妻嘤咛在怀,遥王自是享受。
“若想此事成功,只怕还是拉上一人。”
“夫人可是指顾子喻?”
“说来也怪,我总觉得你那侄儿跟顾子喻不止是君臣关系这么简单。”遥王妃猜疑道:“这么多年来如果没有顾子喻的谋划,他根本登不上帝位,因而顾子喻在他心中是举足轻重的。这门婚事,即使侄儿想退,可他毕竟是九五之尊,怕会招来猜忌,所以他会顾全大局。但如果有顾子喻从旁相助,事情就会简单很好。”
“可顾子喻是聪明人,这趟混水,他怎么可能汲及呢?”遥王有些不信。
“其因有三;一是邵瑕的特殊身份;邵家军跟朝庭的关系势同水火,而邵瑕有任何的风吹草动都有可能成为邵家军反判的理由。格玉打邵瑕之事如果不妥善处理,极有可能会埋下隐患。其二,顾子喻跟邵瑕年龄相差极大,他将她当成孩子来养,这世间除了你,试问有那个当爹会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孩子受人欺负;其三,虽然这些年顾子喻几乎不与皇亲有私下来往,但他绝不是任人压踩之人。格玉打邵瑕,无疑是打他的脸,他心里肯定不舒服。”
“顾子喻绝不是没有肚量之人。”遥王并不认同爱妻的第三个理由。
“宰相肚里能撑船。顾子喻做任何事都有气量,但除了与邵瑕有关之事。邵瑕身份何其复杂,对她虎视眈眈之人不在少数,可她却能在顾府平安长大,在京城大街小巷自若穿行。如果没有顾子喻的护佑,这一切能实现吗?再说这婚事,皇上不想其成,顾子喻又岂会不明,这种顺水人情,他会做的。”
遥王斟酌后道:“那我们明天就大张旗鼓造访淮安府吧。”
遥王妃躺在他怀中,有些感兴趣道:“相公,你说,皇帝侄儿是不是对顾子喻有某些特殊的嗜好?”
遥王一怔,严肃道:“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我只是问问而已,不会乱说的。再说这也只是一个女人的直觉,胡思乱想的。”
“你以前都不屑这些三姑六婆乱嚼舌根之事,怎的现在也来兴趣了?不管听说还是直觉,你千万要记住,如此之事万万不能再提一个字。”有些事,不管有没有,真或假,千万不能去碰,去提。
“相公,听说,皇帝侄儿最近养了个男宠。”小南南要紧,千万不能让他淌进邵瑕、顾子喻、司马逸这锅杂菜粥。而她能为儿子做的,就是未雨绸缪。所谓知已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关于遥王妃的八卦,遥王非常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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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热的温度持续有段日子,虽然铺了玉席,仍让人没法好眠。
天微微亮,顾子喻便醒了,他微睁眼睛,见邵瑕侧身面对自己。热的缘故,许是睡梦中,她动手解了自己的肚兜。带子垂落,凹凸有致的酥胸已不是粉桃色的肚兜所能遮掩的住。
顾子喻忙别开脸望向别处,动作轻微的起身给她盖上薄被后换衣物准备上早朝。
“相公?”邵瑕睡眼惺松的坐了起来,被解开的肚兜悄然掉落在床,胸前春光一览无余。
“还不将衣服穿上?”站在铜镜旁的顾子喻从镜中有幸目睹了喷血的一幕,当即满脸黑脸的斥着她的不得体。这些年来,他嘴巴都说干了,她只穿肚兜亵裤睡觉的坏习惯愣是没改过。早些年尚好,她还只是个孩子,并无多大的不妥。可一天天过去,她从小孩长成少女,他真正的身份随之正视起来。
以前,他是她爹,而现在,他是她相公。
邵瑕匆匆穿了件里衣,窜到顾子喻面前,开始覆行妻子该做的义务,“相公坐下。”
顾子喻颇为不愿的坐下,邵瑕拿着木梳动作熟练的帮他梳头,戴好玉冠。
“相公起身。”邵瑕快步取来他的官服,拿个凳子踩着上去,为顾子喻穿衣戴帽。
为相公梳头更衣的权力是邵瑕闹了好久才争取来的,最初顾子喻根头不让她碰,谁知她愣是抱住他的官服不放,不给她这个权力,她不让他上朝。
百般无奈之下,顾子喻只好让她服侍自己,虽然刚开始很混乱,她也没少挨他的骂,可终于还是给练的动作纯熟了。
无论睡的多熟,只要顾子喻一起床,邵瑕就会跟着爬起来。有好几次顾子喻深夜起来解手,邵瑕跟着爬起来,不分三七二十一的拉着不放,要给他梳头更衣。
“相公处理完公务就回来吧,今天是我生日,我等你回来。”邵瑕将顾子喻送到门边,万分不舍道:“相公早点回来。”
“早饭先让管家给你吃寿面,晚些时候我再带你出去玩。”那双渴望的眼眸,顾子喻不忍心拒绝。
“相公,吃完寿面我可以到皇宫门前等你吗?”还未分离,邵瑕已想着早点再到顾子喻。她想让相公给买些胭脂水粉,让自己跟姐姐们一样打扮的漂漂亮亮给相公看。
“陪陪爷爷吧,我会早点回来的。”顾子喻转身离去,出府坐了官轿上早朝。
邵瑕缩回床上继续睡,想着温柔的相公,嘴角弯了起来。
睡意矇眬间,肚子传来隐隐不适,只是陷入美梦中的她,并没有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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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完所有的事,已接近中午,顾子喻匆匆回府,却在大厅见到枯坐着干着急爷爷的身影,邵瑕并未缠在身边。
见顾子喻回来,顾老松了口气,“子喻,你回来的正好,邵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