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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睡吧。”邵瑕高兴道。
许是太累了,邵子喻没多久便睡了过去。
“相公?”邵瑕趴在他身边小声的叫着。
顾子喻静静的躺着,完全睡熟了。
邵瑕悄然从玉席下掏出书,侧身背着顾子喻偷看。
目光盯在书中交缠的人物上,邵瑕皱着眉头,很是不明白书中未着丝缕的男女为何以如此奇怪的姿势抱在一起。她虽然也抱着相公睡,却不是如书中所描述般。更令人不解的是,随着书页不断往下翻,邵瑕只觉得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脸好像很烫。
直到翻到最后一页,邵瑕只觉得整颗心似要从胸口蹦出来,呼吸已经紊乱。
魔书?
她慌然的丢弃手中的书,想要下床熄灯睡觉。
就在那时,她的目光盯在顾子喻那张熟睡却仍是温润如玉的脸上。顾子喻的睫毛很长,随着均匀的呼吸微动着,如蝶翼轻轻扇动。
小手指莫名其妙探出,停在顾子喻高挺的鼻柱,慢慢往下,来到他的薄唇。暖暖的,温润柔软,像平日里,他对她微笑那般,暖人心窝。
心呯然跳了两下,邵瑕想到了刚才看过的那些画面。
书中一男一女,两人做的事好生奇怪。
目光落在被丢弃在床角的那本书,神使鬼差的,邵瑕再次将它捡了回来。她翻到中间重阅起来,一女的抱着个男人,她咬着他的嘴,手放在男人胸前一件件脱去他的衣裳,直至完全脱光。
然后 ,她坐在男人身上………
手慢慢翻着,直到十几页后,女人挺着个大肚子……
邵瑕恍然大悟,那个女人怀了男人的宝宝。
原来,做了这种事,可以生孩子。
福伯骗人,他说只要将相公的手放在自己肚子上,自己就可以生宝宝了。她趁着相公熟睡后偷偷将他的手放在自己肚子上不下十次,依旧没有宝宝。
想着楚耀大哥那可爱的儿子,她可是求着楚大哥好久,他才勉强同意让自己认楚宜为干儿子。
干娘始终是干娘,一两个月见不着楚宜,一点意思都没有。
如果…按着书上所说,她跟相公说不定也能生个儿子。
邵瑕的目光停在顾子喻身上,脑海中蹦出一个想法:咬他的嘴,脱了他的衣服,坐在他身上,就可以有宝宝了。
可是,相公不喜欢她靠的太近,如果她真做了,相公会不会打她?
可是…邵瑕深吸一口气,将手中的书丢掉。
她跪趴在顾子喻身边,俯身下去,嘴对着嘴,怕咬下去会惊醒顾子喻,她没敢用力,只是轻轻吻着他的唇。
软软的,邵瑕舔了舔唇,好像有些甜。相公的味道很好闻,带着沐浴后的淡香,邵瑕吻着他的唇,鼻子……
想吃,又怕打。邵瑕的心犹小鹿般怦怦乱撞,手发抖的去解顾子喻的睡袍。
脑子一片空白,邵瑕忘记了接下来该怎么做,她探着身体将书捡了回来,再次重阅。
怕动作过大吓醒顾子喻,邵瑕只是解了他的睡袍,并未将它脱下来,她坐在他肚子上,开始脱自己的衣物。
纵然顾子喻再累再熟睡,可当邵瑕坐在他肚子上的时候,他还是被惊醒了。
见邵瑕坐在他身上脱肚兜,顾子喻以为自己在做梦,毕竟,他到了男人精力最为旺盛的年龄,且邵瑕一天天长大,她睡在他身边,日有所思,难勉晚上会做些离谱的梦。
二十多年,他第一次了做了春/梦。似真是假,眼前的邵瑕太过于真实,顾子喻不可置信的望向自己,竟然发现睡袍被解开,邵瑕坐在他腹部,肚兜解到一半,还好亵裤仍穿在身上,只是腰两侧的修长雪白大腿令人无法忽视。
“相公?”见顾子喻突然睁开眼睛,邵瑕吓了一跳,脱肚兜的手举在了半空中,不知该放下还是继续。
过于真实的场景,顾子喻暗咬了舌尖,直至锐痛传来,他恼了…这不是梦,邵瑕确实坐在自己身上,她脱了他的睡袍,坐在他身上不说,还开始脱自己的衣物。
“…你干什么?”脸色铁青的顾子喻从牙缝中挤出来一句话。
“…这个……”邵瑕脸色发烫,不知该如何解释自己的行为。她从顾子喻身上爬了下来,捡起一旁的书,翻开中间那段道,“相公,你看。”
顾子喻一看那本书,只见书角已被烧掉一角,不好的预感袭来,他劈手夺过书合上,书面上的‘女经’二字跃于眼前。
“这本书从哪里来的?”他离开书房时,明
24、初推倒 。。。
明点火烧了。
“从相公书房捡来的。”邵瑕如实道来。
“火盆里?”
邵瑕点头。
没错,她进了顾子喻的书房,然后看到火盆中有本书,书只是被烧了个角。本想着这是相公的宝贝,想拿回来放着,谁知翻开一看,没舍得放手了。
“你看完了?”
邵瑕点头。
那刻,顾子喻杀死邵瑕的心都有了。他做爹做娘养大她,谁知却是引狼入室。
他是她的谁?
他首先是她爹,然后才是她相公。
而她,居然对自己有养育之恩的爹下手,想强了他。
她才十三岁,就想做这种大逆不道之事?
她跟谁借的胆子?
顾子喻起身系好自己的睡袍。
邵瑕捡起被他愤忿然丢在床上的书,指着中间那段解释道:“我想跟相公生个宝宝。”
不说还好,这一说,顾子喻浑身的怒火被点燃,他一巴掌打过去打歪了邵瑕的脸,骂道:“不学无术。”
邵瑕有些恍然。
顾子喻抓起邵瑕的衣物,强行将她拉起来出了寝室往祠堂走去。
他将她推进伸手不见五指的祠堂,将门用铁锁锁上,冷冷道:“你就在这给我好好反省反省。”
“相公,开门,相公开门。”被推进黑暗祠堂的邵瑕慌了,拼命拍打着门,“相公,放我出去。”
“什么时候反省好了告诉我。”顾子喻取下钥匙转身离去。
“相公我错了,放我出去。”邵瑕吓的哭了出来,使出浑身的劲拍打着门。
她不要一个人呆在黑暗中,这次真知错了。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有话说:少侠推了,只是推倒尚未成功,少侠仍需努力!她坚信,只是不放弃,终有一天她也会有肉肉!
下面是传说中顾子喻买到的女经,让少侠看的兽血沸腾,做了错事。
25
25、关小黑屋的后果 。。。
“大人,草民冤枉啊。”天亮不久,几位身穿官服腰带佩刀的衙差凶神恶煞地冲进巷子书铺,将仍在睡梦中的书铺老板强行从床上揪起来直往牢里丢。
“来人啊。”身穿官服头带乌纱,长的“珠圆玉润”的官爷站在书铺内官威十足的下了死命令,“给本官好好搜,将所有淫/秽禁书给找出来。”他可是在上头面前拍胸口保证,即使挖地三尺也要找到禁书。
“大人,找到了。”衙差们从后台搬出几箱书,如数倒在地上。足足有十几箱之多,丢满了半个厅子。
“女经?”官爷疑惑的拿起一本,翻开一看,好家伙,竟然挂羊头卖狗肉。
画面过于刺激,官爷收起书沉声道:“这些都将作为呈堂证供,先给送回衙门。将那淫商从大牢里拖出来,本官要严加审理。”
趁着衙差弯腰收书的瞬间,官爷手一收,缩进衣袖中,手中那本‘女经’悄然藏了起来。
只是,在那年,因为某高官的秘令,京城升起一股打淫扫黄热潮,众多书铺因此受害,慌慌不可终日,生意自是一落千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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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喻,今天怎不见邵瑕?”饭桌之上,顾老明知故问道。一早起来就听下人说了此事,邵瑕昨半夜被顾子喻拎到祠堂去了,她在祠堂哭了一整个晚上,只是顾子喻亲自下的命令,没人敢靠近祠堂半步。
“邵瑕犯了错,被我罚去祠堂思过了。”顾子喻并未有所隐瞒,只是淡过而已。
“不知她犯了什么错?”这几年邵瑕没少给孙子惹麻烦,可从没见他如此生怒过。
顾子喻脸色一怔,半晌后淡道:“闹脾气,撕了我几本书。”
顾老轻描淡写道:“只是书而已,没必大半夜将她关到祠堂吧?这处罚是不是过重了?”
“爷爷,此话差矣。往昔我念在她自小无父无母身世可怜,一直任由着她的性子来,却不曾想到惯坏了她的脾气,以至于她事事任性妄为。现年纪尚小已做出大逆不道之事,往后只怕会闯下弥天大祸。”他不敢想像,如果哪天她对别的男人做出了似昨天她对自己做的事,到时,该如何收拾?
顾老叹气道:“罢,我老了,你们小两口的事,你看着办吧。只是子喻啊,有些话我不得不说,前些年,邵瑕小,你将她当孩子养也不为过,只是现在她毕竟长大了,你俩的关系,你再琢磨掂量吧。”
“爷爷,我会考虑的。”顾子喻颇为头痛道。
顾老见他神态,已猜透几分,只是自己是局外人,看的透澈,“我知道,你跟苏柔心有段难忘的情,但那毕竟是过去。这些年,邵瑕一门子心思都放在你身上,她对你自是喜欢的不得了。况且皇上将她指婚给你,你二人做夫妻多年,且现在她已长大成人,如果…你跟她能过到一块,我自是有福抱得曾孙。如果你对她无意,要及早给她安排出路,让她过上美满的日子。”
“请爷爷放心,我跟柔心之间,早已成为过去。至于邵瑕,我自有考虑。”他会慎重考虑,他跟邵瑕到底该如何走下去。
顾老甚是安慰道:“你心里有数我就放心了。”他还着,唯一的愿望便是抱抱曾孙。
吃过早饭,顾子喻回了书房想静心,脑海中却不断浮现昨晚的情形。他没法想象,如果自己没被惊醒,后果不堪设想。
“少爷。”管家在门外问候着。
“进来。”
管家进门小心问道:“少夫人已经被关了一个晚上,少爷是否可以放她出来?”
“继续给我关着。”等哪天他心情好了再放她出来。那个兔崽子,岂是关一个晚上就能驯服的?
“可是……”管家犹豫道:“少夫人不肯吃饭。”
顾子喻铁石心肠道:“她想吃的时候自然会吃。”想跟他来这招,她是那种亏待谁也不会亏待自己的人,不吃饭才怪。
“其实少夫人开了条件。”管家很是为难道。
顾子喻挑眉,“哦?”笑话,做出那种令人发指的恶行后,她还配跟他讲条件?
“少夫人说要将那只大公鸡抱给她,她才吃饭。”说这话时,管家只觉得有些难于启齿。
“哼!”顾子喻一声冷笑,将一本重新买回的女经递过给管家,命令道:“今天之内,要她抄五遍,晚上如果我没看到抄写好的书文,你将那只公鸡抓起来熬汤。”想要公鸡,给堆鸡毛她。
管家头皮发麻道:“是。”这次,少爷好像真生气了。
“她的房间让人收拾好没?”
“已经收拾好了。”
顾子喻冷道:“将她的物件从我房间搬出去。”这一次不将她逐出他的房间才怪。
“是。”如此棘手之事,是否要先报告老爷子?
“只是件很小的事,不用惊动爷爷。”顾子喻是何许人也,早猜透了管家的想法。
“是的。”不好的预感袭来,少爷这次是怕真要收拾少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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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写。”沙哑的声音响起,哭了一个晚上,两眼发肿的邵瑕没见着自家的公鸡,反是要抄那本厚厚的女经,自是心情不悦到了极点。
五遍?
她一个字都不抄。
管家如实道:“少爷说,如果少夫人晚上没有将抄好的女经放到少爷手上,那只大公鸡就会被熬成鸡汤。”
“我不抄!”邵瑕恼道:“我没做错,那本书是相公的,为什么他可以看我就不可以?”言下之意是,顾子喻可以看昨晚的女经,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