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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请隐身-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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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是吧。”慕林点头,“司马逸开始往邵家军插入亲信,顾相曾出言制止,说不可断然行事。司马逸过于心急,频频派大将掌分散兵力,想就此将邵家军据为己有。邵将军自是察觉不对,开始自保。一年征战下来,司马逸的亲信并未曾真正权掌邵家军,而此时晨王却有所动作,暗中勾敌判国并捏造事实诬陷邵将军。此事被司马逸得知,他并未制止这场阴谋,反而想借此得鱼滃之利。一场阴谋最后导致邵将军惨死沙场,尸骨仍未有所下落。”
  邵瑕脚一软,失神瘫坐在地。
  “司马逸不听顾相劝阻,一心想将五十万邵家军收入嚢中,却未曾想过此事会掀起惊天巨浪。邵家军全军上下万众一心要求天子彻查此事,却是一年多未果,而朝庭派来接掌邵家军的将臣却是一拔紧接一拔。邵家军愤怒昏君无能,恐发生军变,家父唯有宣誓只认帅印不认人,同时率师北上据山养兵。晨王屯兵十万,是位高权重的番王,司马逸断不会为洗清邵将军冤情而引发内乱。逼于无奈,他只得让顾相出面处理此事,才有了设计活擒晨王之事。可也正是因为在邵家军之事的意见不合,一路并肩作战的两人初次有了隔阂。顾相明白,他已经开始了伴君如伴虎的朝政之路。”
  果不其然,再后来便发生了苏柔心进宫,邵瑕嫁顾子喻为妻之事。
  邵瑕蹲在地上,痛苦的抱头。娘奶说,她这辈子只有傻了,才活的安全,真相却是如此。
  司马逸知道一切,相公知道一切,唯独她不知……不是不知,而是不信,因为她傻傻的幸福着笑着,所以不信了。
  慕林望着地上苦苦挣扎的邵瑕,第一次觉的,姐姐的死,似乎并不是她的错。最起码……是值了……吧……
  只是,这一切都还不够!
  他蹲□,在邵瑕耳边缓声道:“邵将军的死,是司马逸造成的。他是你的仇人,他害的你没了亲人没了家,害的你人不人鬼不鬼痴傻活了十几年。”
  “不要再说了。”邵瑕捂住耳朵,声音尖锐起来。
  慕林手一伸,将她揪了起来,严厉道:“邵将军死了,成千上万的邵家军也死了,你却还安然无恙的活着。你吃的,睡的安吗?”
  “放开我,放开我。”邵瑕拼命挣扎,下意识的想逃。是,司马逸害了爹,害了众多邵军家,可是……可是相公……相公怎么办?
  慕林冷笑道:“不想面对,怕伤了顾相?既然如此,你刚才为何要问原因?”
  “我不问了,不问了。”邵瑕摇头,直想躲。
  无救可药的人。
  慕林手一松,任由邵瑕跌在地上。他转身就走,没再看一眼她……
  邵瑕坐在地上,良久……久到残阳如血,才慢慢挣扎起来,拖着灌铅的腿离去。
  ~~~~~~压倒,华丽丽的分割线~~~~~~
  入夜,顾子喻匆匆自宫中回府,意外发现寝室居然黑灯瞎火。进门点灯,他诧异的发现床上竟然空无一人,被褥折叠整齐,没动过的痕迹。
  怀疑的将整间房看了遍,连浴池也是清冷无一物。顾子喻唤来丫环问道:“少夫人呢?”
  “……这个……”丫环很是犹豫,眼神下意识的躲闪。
  顾子喻眼神一敛,严峻的望向丫环。自早上起,小东西就有些怪异,现在还不知躲到哪个角落蹲着去了。
  少女怀春时节,事事乱想,她跟他赌气赌的妙名其妙。
  丫环低着头诺道:“……少夫人在……在后院……鸡鸡棚边。”
  “大半夜的,她怎跑到那里去了?”顾子喻责备道,眉毛疙瘩拧成一团。
  丫环缩了□躯,颤声道:“奴婢想陪在少夫人身边,可……少夫人将奴婢赶了出来,不允许任何人留在鸡棚。”
  少爷对下人一向温和,从没有过如此怒气。可是……少爷也会有发脾气的一天。
  “奴婢去请少夫人回来。”奴婢慌然转身想出房请邵瑕。
  “算了,你先下了吧。”顾子喻唤住丫环,自己走向后院。小东西的固执,不知又在绕甚花花肠子,丫环只怕是请不动她。
  后院黑暗,只有一盏灯笼挂在屋檐下,灯笼随着冷风飘摆,清冷寂静。估计丫环怕邵瑕黑,才将留下照明。
  视眼而望,顾子喻并没有寻着邵瑕的踪影。他抬步走向鸡棚,弯腰一看,鸡棚内空空如也,别说公鸡,连根鸡毛也没,只有股难闻的味道袭来。
  顾子喻难堪的屏住呼吸,继而走向黑暗的背光墙角。
  果不其然,小东西窝在墙角内,缩成一团,怀中紧接那只公鸡。
  “咕咕……咕咕……”咕咕不安的叫着。
  顾子喻站在小身影面前,睹住了唯一的光线。
  他望着她,等她开口说话,等她抬头惊喜道:相公?
  邵瑕一直低头,死死抱住那只公鸡。
  “回去吧。”拗气不过邵瑕,顾子喻终先开口。
  邵瑕不言,沉默,只是身体缩的更紧了。
  “发生什么事了?”顾子喻好脾气的蹲□体,手摸向她的脑袋,想安抚着。
  邵瑕撇开头,顾子喻的手错开在空中。
  “邵瑕!”顾子喻的声音沉了下来。他难得生气,可这次真生气了。
  自小到大,她做任何离谱之事,他全忍了下来。可这说来就来,莫名其妙的脾气还真还伺候。
  邵瑕抬头,泪流满面。
  顾子喻心中一顿,万万没有想到会是这种状况。
  她到底发生了何事?

  43欠东风

  顾子喻伸手去擦拭邵瑕的眼泪,不料她再次撇头避开。
  吸气极力冷静,顾子喻忍下所有的不悦,缓声道:“我惹你不快了?”
  邵瑕含泪郑重点头,哀怨的望着他,煞有其事。
  顾子喻极怒反笑,试图清醒道:“因为生我气,所以独自躲在鸡棚边?”让所有的人都担心?
  还真是她不安宁,得让所有的人都不安宁啊!
  “我不想见到相公。”邵瑕直言不讳。见到相公,就会想起慕林所说之事。爹死了十几年,至今尸骨仍流落异地无处可寻,全是司马逸的错,可是……相公他……他是司马逸的左右手,况且当年的事,相公虽然不知情,可是……反正他也有间接的关系。
  她睡在相公身边十来载,却是不知情。娘要是知道了此事,说不定会死不瞑目的从棺材中爬出来。
  罪魁祸首晨王已死,邵瑕自然而然将司马逸当成杀父仇人。而顾子喻虽然很冤,却也是难脱关系。
  十多载忍辱负重,到头来真相却是如此不堪。任其邵瑕再坚持,亦是一时间无法接受。她没有办法接受,父亲一片忠诚之心换来天子的猜忌,直至死葬沙场尸骨无所寻。
  好一句‘我不想见到相公’,顾子喻起身冷静道:“你何时想见我了,再来找我吧。”
  宠坏了,无法无天了,皮又痒了。
  语毕,顾子喻头也不回离开后院。他去了书房,没开灯,只是静坐在书案前,疲惫的闭眼。
  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邵瑕有喜怒哀乐,顾子喻亦有。
  如果小桃今晚没有承德殿拦住他,对他说,小姐想见他。他不会发觉,不知不觉间,他竟然有多年没再见她了。
  果不其然是光阴似箭,曾经的山盟海誓遥远的似乎曾没有发生过。
  他嗤笑自己,又似是嗤笑他人。
  他没有去,不是没有冲动,而是理智了。事到如此,见了又如何,不见又如何,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
  何时,对她,他竟然如此理智了。
  顾子喻静坐书案前,黑暗中见不着他的神情,直到半夜三分,伴着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他站了起身,走出书房。
  那个小东西,真打算睡在鸡棚?
  他打开书房门刚踏出门槛,却发现门外石柱边蹭着一团黑影,仔细辩认之下,竟然是怀抱公鸡的邵瑕。
  何时她抱着那只视若生命的公鸡悄无声息蹭到他书房来?敢情蹲鸡棚、靠石柱全是蹲给他看的?
  本不想理人,但见邵瑕缩成一团颤栗着,顾子喻最终心软道:“想见我了?”
  她若冻个风寒之类的,他的日子估计也不好过。
  “我想蹲在这里。”邵瑕纯是煮熟的鸭子——嘴硬!
  “嗯。”顾子喻非常理解的点头,“随便,你爱蹲哪蹲哪,想蹲多久就蹲多久。”
  邵瑕呶嘴,埋头。
  顾子喻走过她的身边,渐行远去。
  “相公?”邵瑕屈服,带了哭腔。
  相公不要她了?
  “想见我了?”顾子喻止住脚步。
  “我跟着相公来的。”邵瑕被逼道出实情。
  顾子喻语气不佳的训道:“既然都跟来了,中蹲在那做甚,不快点跟上?”
  邵瑕站了起来,吸着冻红的鼻子快步跟了上去。
  “将它送回去。”顾子喻非常敏感那只公鸡。她一个晚上抱着不放,没将它捂死吧?
  邵瑕丢下咕咕,带着浓浓鼻音道:“它自己会回去的。”
  果不其然,咕咕获得自由后低唱了两声,撒着鸡爪子扬着翅膀径自往后院鸡棚去了。
  它倒是比它主人有灵性多了。
  顾子喻鄙视的望了眼邵瑕,她忙拍身前的衣赏,试图拍去咕咕残留在她身上的味道。
  相公爱干净,她不弄干净,他是不让她上床的。
  两人一前一后进门,邵瑕很识趣,进房后快速收拾衣物浴沐,从头到脚涮了几遍,做个香喷喷的出浴美人。
  “相公。”邵瑕放下架子主动示好,蹭到顾子喻身边,递了条毛巾过去,让他替自己擦头发。
  顾子喻见她伪装的可怜兮兮样,虽气不打一处来,但念在她知错认错的份上,仍接过毛巾,替她擦头湿漉漉的青丝。
  邵瑕温顺的坐在他身边,任由他帮自己擦干及腰的头发。相公还是喜欢她的,相公是好人,所以当年才会同意将她养大的。
  他对自己是真的好,是认真的。
  头发干了之后,邵瑕忙着给顾子喻取好浴沐衣物,再铺床暖被窝。
  待顾子喻上床安寝时已是凌晨,见邵瑕两眼肿如核桃,肯定晚上偷哭了很久,心一软,他摸了她的脑袋。
  邵瑕知道,相公不生她的气了。她蹭向他身边,温婉如兔子。
  顾子喻有些动情,他揽了她,让她枕子自己手胳膊,温和道:“说说,今天发生何事?”
  邵瑕犹豫了好会才道:“自楷正山庄回来后,相公进宫,我想去拜祭小乔乔,在路上碰到了慕林。”
  “他跟你说了什么?”果然,她的反常症状源于此。
  慕林,又是慕林。
  邵瑕不安的捉住顾子喻的衣袖,小声道:“慕林说……晨王陷害我爹的事,皇上一早就知道。”
  她望向顾子喻的眼睛,带了点伤。
  “他还说了什么?”顾子喻顺手扯过被褥给她盖上。
  “他说相公一开始并不知道此事。”是的,相公一开始并不知道,可是如果相公当初没有牵线搭桥做说客,也许后来的一切都不会发生。
  思及此,邵瑕红了眼眶,眼泪打转。
  顾子喻拭去她的泪珠,平静道:“知道此事后有何打算?”
  “不知道……”邵瑕偎进温暖的怀中,不愿再想。
  “邵瑕。”顾子喻叹了口气,安抚道:“你要知道,你现在想要什么?也许,皇上当年是知道一切的内幕。可每个人都有自己特定的位置,使命。皇上他是九五之尊,他要守卫江山保护江山,有时难免会做些有得失之事。况且他知道了,依当时的权力跟时间,亦没有办法救邵将军一命。”
  “他守卫江山就得非牺牲我爹?”邵瑕不服道:“如果当年没我爹的拥护,他能做上皇帝?那个混蛋,过河拆桥,不得好死!”
  顾子喻忙捂住邵瑕的嘴,不让她再说下去。那瞬间,顾子喻有丝心寒,他看到邵瑕眼中闪过浓烈的恨意。
  “有些事,并不如你想象中简单。立场不同,你又可曾怀疑,慕林所言只是片面之词,根本不足为信?”
  邵瑕扫开顾子喻的手,怒不遏抑道:“反正他就是知道一切!他不但知道,且不还我爹一个名誉。”
  “九五之尊并不若外人眼中风光,位置越高忌惮的事就会越多。你可知当时的他若为邵将军平反了,会引发皇族内战,牵扯到多少无辜百姓,会死无辜的人?他并没有忘记,待有余力时,他治了晨王之罪,之后还将你许配给我,不就是为了给邵将军有个交代吗?”
  “相公骗我!”邵瑕哭着嚷道:“他没有怃恤邵家!让相公娶我,只因他喜欢让苏妃,才会抢相公喜欢的人。”抢了相公喜欢的人,还有冠冕堂皇的理由,美其名曰怃恤邵家。
  相公为什么到现在还帮着那个混蛋,还跟他那么要好!那个不得好死的混帐!
  伤疤被人扯开,顾子喻气结,却也有话说不出。
  一时间,一个无可奈何,一个泪眼相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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