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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子喻的体重让人有些呼吸不过来,邵瑕抓住他的衣襟,不安的期待。
明知不妥,顾子喻亦是心猿意马。
红唇抿动,闪亮滋润。
身影缓缓倾下,顾子喻低头吻住红唇,手揽住小蛮腰,温柔浅尝。
邵瑕勾抱住顾子喻的脖子,回吻着顾子喻。合适的身份,没让两人止步,反倒在草地上翻了几个滚,如漆似胶的纠缠成一团。
良久后,两人十指相扣的仰躺在草地上,任由呼吸由粗变浅。邵瑕发烫着脸擦拭脸上的粘稠,眼睛笑的眯起,如两轮弯月。
相公是如此喜欢她。她听到了,相公吻她时,忍不住说了句:邵瑕,我的宝贝。
“相公,你还想要吗?”邵瑕将顾子喻的手放在肚子上。如果相公要,她吻他时,也说:相公,我的宝贝。
他有些喜欢她的直言不讳,却是摇头道:“明天我们回京吧。”
顾忌太多,痛恨清醒。
邵瑕不舍道:“不要,我要留下来。”这是相公承诺要给她的家,才不要回去京城。
庄园的存在,除了顾子喻,别无它人知道。邵瑕是第一个知道它存在的人,自是明白顾子喻的避世之心。
也许这么多年下来,相公累了,想找个地方跟她共渡余生。在这里,钭会有花有鸡,还有很多他跟她的孩子。
神仙眷侣的美满日子,很快就要开始了。
“让你一人留下来,我不放心。”顾子喻拥她入怀,柔声劝道:“再忍忍,一两年很快就过去了。我只是想要确定一件事,很快就可以带你离开的。”
邵瑕好奇道:“相公,是什么事?”是什么事,能拖住相公一两年?一两年,她都可以给他生一两个孩子了。可是……她想在立刻在这里开始新生活。
邵瑕浅道:“一些琐事,善后事。慕将军几天后要回驻地,皇上为他举行一场送别宫宴,你要跟我一起参加。”
“慕林要离京了?”邵瑕有些诧然。
顾子喻点头。
~~~~~~压倒,华丽丽的分割线~~~~~~
晚宴在戌时举行,顾子喻带着邵瑕在傍晚时分才回到京城。邵家让丫环给自己画了浓妆,依旧是一身艳红端正的宫装。
是痴是傻,她都喜欢将自己打扮的最惹人注目。她想一压群方,让所有人都知道,她是最美的,跟相公天仙配。
宫宴很是热闹,最出风头之人,莫过于三日后离京的慕林。众星月拱的他谈笑风生,一如以往耀眼灼目。
邵瑕坐在位置上,无趣的托腮寻望,非常意外的并没有在司马逸身边看到苏妃的身影。她有些释然,更有些失落,莫名的。
有多少年,她未曾进宫,未曾见到那曾灼灼其华的女子。相公已经是她的了,那苏……妃,在深宫过的好吧?
时刻注视着主位上司马逸的眼神,邵瑕那压制住的恨意涌了出来。那个混蛋,果然是盯住相公的。
她拿起一只苹果,狠狠咬了一口,撇脸望向他处,却在不经意间发现慕林在不经意间望了她一眼,随即又移从容的移开。
慕林!
她的人生,一直在等待长大,等侍成为相公的妻子。可他的出现,似乎将这一切慢慢的,无形的摧毁掉。他用一些血淋淋的事,提醒着她曾经发生过的事。
他告诉她,她想要的幸福,是奢望!
“怎么了?”直到开宴,顾子喻回到邵瑕身边,她仍有些缓不过神来。
“头晕,想睡觉。”邵瑕蔫蔫道。她只想跟相公一起,不想跟大殿内的这帮伪虚的家伙一起。
“再忍忍,很快就可以回去了。”顾子喻淡笑,在她耳边小声道。一路风仆仆往京城赶,确实累坏人。况且她一向不喜欢宫宴。如果不是有司马南陪着她,或许都已睁眼睡着了。
“嗯。”邵瑕笑。她亲昵的拉着顾子喻的手让他在身边坐下,拿剥好的葡萄的逗了过去。
顾子喻接了过来,放入嘴中。
哼,她能做的事,司马逸不能做!想想,心里多舒坦!
晚宴开始,歌舞起,邵瑕依旧夹了满碗菜,将鱼刺剔除后送到顾子喻碗中。司马逸在主位上讲着冠冕堂皇的话,邵瑕一意剔鱼骨。
“相公吃鱼。”邵瑕很是满足。
“你也多吃点。”顾子喻笑。
晚宴徐徐展开,歌舞不断,邵瑕偶尔会瞥向意气风发的慕林
有些事,她得跟他讲清楚!
酒足饭饱的邵瑕不安的望了眼身边跟工部尚书低声交谈的顾子喻,再抬头望向慕林时,却发现他已悄然起身离开宫殿。
“相公,我头疼,出去吹吹风。”邵瑕起身向顾子喻小声说道。
夜色如水,邵瑕走出殿外却没看到慕林的身影。思虑片刻,她抬脚往后花园走去。
依旧不见慕林的身影,不觉间却是来到湖边。邵瑕妥气的站在湖边,手下意识的摸了藏在衣袖中的匕首。那是慕林送她的,削铁如泥的宝贝。
如此锋利的宝物,插在司马逸的心脏上不知会如何?血喷涌出来,暖的……
可是相公说的也在理,如果她执着于报仇,会牵渗进去多少无辜的性命?更重要的是,她拿什么去报仇?现在的她;以卵击石不说,第一个连累的就是相公。
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为人子女,放弃报仇真的做不到;可真报仇了,却伤害许多深爱她的人。
邵瑕隐约的预感到,民间传说的五十万邵家军是真实存在的。因为它存在着,她才能平安长大,因为存在,才改变了她的运命。
她知道,相公知道,司马逸更是知道,岂会没对策。
因为报仇,她要拿那些士兵的命去赌吗?
只觉得头痛欲裂,邵瑕难受的捂住胸口,不料却在那瞬间身体猛的一个前倾,“扑通”一声掉进冰冷的湖中。
“救……”漫天的湖水涌来,刚一个张嘴,水涌灌进口鼻中。
刺骨的水没顶,邵瑕手脚乱划的挣扎,眼前一片黑暗。
相公,快救我,我不会游水!
尽管邵瑕拼命挣扎,可身体仍像灌了铅,慢慢往下沉去。
沉重的眼皮再也睁不开,也许,她再也见不到相公了。
冰冷的手被人握住,突如而来的力道将她往上带。
“哗”的水声大响,邵瑕被人揽住,身体慢慢往岸边游去。
身影将她拖上岸,将僵硬的身体倒置过来,用劝拍着后背让她呕出胃中的水。
邵瑕被冷醒,难受的咳着,呛的上气不接下气。
身影见她醒来,起身便走。邵瑕忙抓住他的衣服,抬眼望去,当即惊喜道:“相公?”
相公来救她了!
邵瑕感动的热泪直流。差一点,只差一点,她就再也见不到相公了。
身影没有说话,他推到邵瑕的手,转身匆匆离去。
“相公?”邵瑕慌了,跌跌撞撞的爬起来追了上去。可是,他走的太快了,瞬间没了踪影。
邵瑕靠在栏杆上喘气,百思不得其解。相公救了她,为何又匆匆离去。
等等,只是一刻钟未见,相公怎换了套衣服?
虽然寒冷,却有依稀的月光。邵瑕清楚的看到,相公穿了套太监服,他想去做甚?
私会苏妃?
邵瑕犹如五雷轰顶,瞬间灰飞烟灰。
45相公,我该拿什么来保护你?
作者有话要说:一次性补尝更文;一万多字;看的爽吧?嘿嘿;变态草爬走…… 不能!谁也不能抢走相公!
邵瑕惨白着脸强行站了起来,想先回大殿打探到苏妃落住后宫何处再将相公带回来。苏妃是司马逸的女人,如果相公被抓住,就是与后宫妃子有染,会被五马分尸的。
打定主意,谁料刚一个起身,只觉一阵冷风刮脸而过,邵瑕警惕顿生,却是腰间一麻被人点穴当即动弹不得。
嘴被人捂住,紧跟着腰间一紧,邵瑕被人揽住,身体一个腾空,悄无声息跃向屋顶稳当停下。
熟悉的气息传来;又是慕林!
邵瑕甚是着急,不明他又有何莫名举动。
“别出声,我带你去看出好戏。”看好戏的声音响起,慕林附在邵瑕耳边小声说着,“跟顾相关系重大,精彩不容错过。”
心跳骤停,邵瑕哽咽道。
“不想知道刚才是谁对你下手了?不想知道顾相是不是去了后宫探望相好的?”
“放手!”邵瑕毫不留情的手。
慕林笑,威胁道:“不想我点你哑穴就规矩点。怎么,怕看到你想像中的事,不敢面对?”
邵瑕不说话。
慕林见此讽刺道:“那你就一辈子做缩头乌龟吧。当作什么都不知,任由顾相跟司马逸、苏柔心搅得一锅粥。然后,你若无其事的睡在他身边……”
“有何不敢,我相信相公;用不着你在这挑拔离奸!”明知慕林在激她,可邵瑕还是忍不住。相公说喜欢她的,所以他才不会跟苏柔心幽会。一切都只是她的胡思乱想,任何事都不会发生的。
她爱相公,所以要相信他,不能让别有用心之人利用了。
“有些事情,早该让你知道了。只是既然你相信他;为何如此激动呢?”慕林解开邵瑕的穴道,黑暗中拉起她的手运起轻功往远处宫殿跃去。
几十个起落,跃过重重宫殿,慕林带邵瑕停在一座宫庭上。他蹲□,悄无声息的掀了二片瓦,柔和的灯光透了出来。
捉奸吗?邵瑕不由渗出冷汗,是相公跟苏柔心吗?
她有些后悔,想逃。直觉告诉他;慕林没安好心;某些东西;定是她不想看到的。
“好戏,很快就会上演的。”黑暗中,慕林望向邵瑕。
那刻,邵瑕捅死慕林的心都有了。
她相信相公,相信相公!
为证实自己所想,深吸一口气后,邵瑕趴□体,往瓦洞中张望。
映入眼帘的,是张柔软大床,床头上雕刻的是张牙舞爪的金龙。
不是苏柔心的房间,是……司马逸的寝宫。
心,被扎入一刀,鲜血淋淋。莫非相公换装要见的,不是苏柔心而是司马逸?
青铜鹤顶,香烟袅袅,寝宫金碧辉煌,雕龙画凤,却是空无一人。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宫殿门外突然响起大监们及士兵的跪拜声。
门被推倒,明黄的身影走进寝宫,并没有随身太监跟进来。
他坐在桌案边,神情严峻,双手紧握住,想必心情不悦到了极点。
邵瑕捂住嘴,大气不敢喘的注视着司马逸。
修长的手猛的一个横扫,书案之物全然被扫落,金银器皿掉落在地。
司马逸非常生气,眉目紧蹙。
虽然隔着屋顶,邵瑕仍是感觉到了漫天的杀气。如此浓烈的恨意,怕是诛敌九族都不够解恨吧。
门再一次被推开,进来个低头的太监,中等身材,有些削瘦。
“奴才参见皇上。”声音响起,没有意料之中的尖锐女气。
“过来!”司马逸命令道,言语中带了丝阴戾之气。
太监依旧低头走了过去,司马逸手一伸,揪住他的衣服一拽。太监没站稳,跌入他怀中,被抱个正着。
司马逸一个低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吻住太监的嘴。
邵瑕倒抽一口冷气。司马逸果然变态,居然真有龙阳之癖!
“好戏就快开始了。”慕林在邵瑕耳边轻声道,再次封了她的穴道。
她要是一个忍不住,跳下去杀了司马逸,他也难逃干系,还是小心为妙。
他好心情的望着房内那对纠缠的身影,嘴角泛笑,冷笑!
司马逸有如此致命要害,这场仗,他稳操胜卷。
呵呵,帝王业,到头来,成也顾相,败也顾相。
“皇上,奴才……”太监推拒着司马逸,却被他反手推压在桌案上。
司马逸将太监的手箍压在脑后,狠狠啃咬住他的唇。
头发被揪住,太监的头脸往上仰。邵瑕清楚的看到,那张温润的脸,不是自家相公还待有谁?
眼泪涌聚,不住来回打转,却倔强的不让掉下。
“心痛吧?”语气中带了止不住的笑意,慕林讥笑道:“心爱的相公被皇上压在身下,滋味如何?”
邵瑕不说话,忍泪死盯住房中的纠缠之人。
他的衣衫被莫名暴戾的司马逸扯去,嘴被咬住,血腥涌进喉咙。
灯火通明,太监是伪太监,赤身裸体的隐约可见斑斑淤青。他紧闭着双眼,忍住所有屈辱,放弃一切反抗,如木偶任由人支配。
那种绝望的神情,邵瑕一辈子都忘不了。
“子喻,你是喜欢朕的。你从来都只喜欢朕一个,对不对?”司马逸着了魔般,疯狂的吻着他,爱不释手的抚着对方的身体,“没有别人,只有朕。〃
男人不说话,任由他啃咬,在自己身上制造着一道道痕迹。
邵瑕闭上眼睛,不忍再看,可呻吟的声音,却是止不住入耳。
“怎么不看了?”慕林有些意外。
“你想让我看的;我都看到了;可以离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