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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请隐身-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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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瑕闭上眼睛,不忍再看,可呻吟的声音,却是止不住入耳。
  “怎么不看了?”慕林有些意外。
  “你想让我看的;我都看到了;可以离开了吗?”房内持续的呻吟声犹如一支支利箭,心被射成千疮百孔。
  慕林感觉到她冷冰的身体,终于良心发现的轻揽住她的腰身,施展轻功悄然离去。
  房内春意盎然,房顶清冷凄惨。
  慕林带着邵瑕回到御花园之后顺手解开她的穴道,邵瑕想都没想,扬手一个巴掌甩了过去。
  慕林没躲,任由凌厉的耳光落在脸上。
  “堂堂将军,居然如此卑鄙?”目光如雉,邵瑕恨他,胜过司马逸。
  “呵呵。”慕林笑的没心没肺,反问道:“让你看清事实,总比一直傻傻蒙在鼓里好。”
  “既然你已经得逞了,还不走吗?”邵瑕冷脸斥道:“慕林,少在这里恶心我。”
  “不用我送你回去?”坏人做久了,想做好人。
  邵瑕隐忍道:“滚!”
  慕林并未生气,欣赏道:“不如我让顾相来接你?”至少她还未曾崩溃,确实有点让人意外。
  邵瑕闭口不答,慕林消失在黑暗中。
  直至身边无一人,邵瑕跌坐在地,所有的伪装不复存在。黑暗中,她嚎淘大哭,流泪满面。
  “啊……呜呜呜……”
  许是太过于悲伤,邵瑕拍胸顿足,哭的肝肠寸断。
  哭声很快惊动了御林军,只是任由士兵们如何询问,邵瑕依旧哭的悲痛欲绝。平日里拿刀配佩剑的军士们束手无策,偶有个眼尖的御林士兵认出了浑身湿淋淋的红衣女子正是顾相之妻。
  这一发现可不得了,御林军首领当即派人到宴厅去请顾相。
  顾子喻很快赶了过来,邵瑕一见到他人,顾不得擦眼泪,扑过去抱住不放;哭的更是凶悍,大有一发不可收拾之势。
  “发生什么事了?”顾子喻见她浑身湿漉漉的犹如落荡鸡,情急发问。
  “相公,你的裤子穿好了吗?”流泪的邵瑕急急摸向顾子喻的腰。
  “掉水里了?”顾子喻解下披风将她抱裹起来,揽住她往后宫走去,叭咐宫女道:“快去冷备热水,请太医过来。”
  宫女领命慌然而去。
  邵瑕站着不走,固执问道:“相公的裤带可系稳了?”
  这一次,御林军士们确定自己的耳朵没有问题。落水的丞相夫人见到丞相的第一话:裤子可穿好了,裤带系好了?
  果然,丞相夫人比民间传说的更为痴傻。任是风流少年,权高位重,得妻如此,定是往日做了有损阴德之事,才遭此报应。
  顾子喻没有耳背,第一次因担心她,并没有听清楚。可这一次,他听的是一清二楚。她问他,裤带可系稳了?
  他深吸一口气,忍住不断往上蹿的怒气。他告诫自己,邵瑕是傻的。面子当前,他不能当场掐死她!
  他强推拉住她,往后宫嫔妃处走去。至于教训之事,还是回家后起门来为妙。
  邵瑕心不甘情不愿的被顾子喻拽着走。
  “怎么如此不小心掉到湖里了?”顾子喻握住冰冷的小手,既心疼又斥责。如此寒冷的天,让她别乱跑,她偏从大老远的宴厅跑到御花园,还掉到湖中,不冻成冰块才怪。
  何时,她才能让人省心?
  “相公,我是被人推下来去。”邵瑕冷的唇齿交战,哆嗦成一团。
  顾子喻怔身,止不住脚步。
  他的手,捏痛了邵瑕的手。
  “你确定?”顾子喻的声音低沉下来。
  邵瑕含泪点头,“有个……长的很像相公的人,救了我。否则,我差点就见不到相公了。”想及此,内心的害怕止不住涌了出亚来,她扑住顾子喻怀中,低声哭了起来。
  顾子喻揽住她,力道之大,只差没将她揉进身体内。他捂住她的嘴,不让她再往下说。
  宫庭重地,天子之所,岂能胡言乱语。
  邵瑕委屈的扑入他怀中,手摸向腰间。尚好,腰带扎的稳,扯不下来,裤子不会掉。
  邵瑕不由松了口气。
  黑暗中,顾子喻铁青着脸。没旁人在场他……二话不说,一个巴掌赏了过去,扫歪她的脑袋,斥道:“脑子里装了甚,整天想些乱七八糟的事?”
  邵瑕呶嘴不吭声,摸着发疼的脑袋钻进他怀中。
  见此模样,顾子喻又气又心疼,只得捏她的脸以示惩罚。
  “相公,我们要去哪?”身上又湿又冻,邵瑕冷的有些喘不过来。
  顾子喻扯着她往前走,“去宜妃处。”
  宜妃,据说是相公的远房再远房的亲戚,换句话说,就是那种祖宗十八代以外的远亲。可宜妃对顾子喻可比亲哥还亲,只恨没能认作爹。自小到大,邵瑕塞进嘴的美食几乎都是她送的。
  说白了,这年头,想做宠妃,需要人脉。
  怕她冻着,顾子喻走的匆忙,只是前脚刚要踏进宜妃居住的墨香殿,身后细微急促的脚步声响起。
  “顾少爷?”声音惶然,一道弱小的身影冲了过来,低头跪在顾子喻面前,不忘惶然盼顾四周是否有人跟踪。
  顾少爷?这世间,只有苏柔心的贴身丫环小桃才会至今如此称呼他。
  顾子喻怔了怔身体,并未开口。半晌后,他拉着邵瑕的手往墨香殿走去,小桃忙跪行几步向前抱住他的腿哀求道:“顾少爷,小桃求你了,你去看看小姐吧。”
  邵瑕下意识的抱住顾子喻的手臂,不安的望向他。
  “……后宫之地,男女有别,只怕流言蜚语会中伤苏妃娘娘。”顾子喻说的很隐讳。
  “顾少爷,看在以前的情份,请你……请你给小姐找个太医,小姐病的很重……”小桃抱住顾子喻不信,哽咽不已。
  邵瑕感觉到相公身体僵硬,手心紧攒。
  事搁多年,他仍会在意的,对不对?
  “既然苏妃娘娘生病了,你该去请太医才对,让太医好好治疗才是。”
  小桃有苦难言,只得哀求道:“顾少爷,求你了。小桃求你了……”
  语罢,她顾不得疼痛扑通扑通的磕头。
  “相公?”邵瑕不安的拉着顾子喻,“我想去苏姐姐那里换衣服。”
  相公想去的,只是碍于身份,他不能去。
  “谢谢丞相夫人。”小桃对着邵瑕感激的磕头。
  “相公,我好冷。”邵瑕让小桃带路,强推拉着顾子喻前行。
  真病假病都罢,某些事,她宁愿便宜苏柔心也不会让给司马逸。
  顾子喻忧虑的望了邵瑕一眼,有些不明她的决定。邵瑕抬头朝他笑,笑的很难看。
  那一刻,顾子喻百感交集。小东西似乎开始长大了,为会他人考虑了。
  多年未踏足苏香院,荒冷出人意料。往昔满庭香的兰花早已不复存在,荒芜一片。
  当年,他封她为妃,以为会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却不料,帝王宠爱,如此廉价?
  邵瑕亦诧异院内的荒凉。
  小桃带着两人进入苏柔心的寝室。
  顾子喻一生都不会料到会有如此情景,躲在床榻上的女人骨弱如柴,脸色腊黄。
  她睡着了,呼吸不均,偶尔还伴着难忍的咳嗽。
  “咳咳……咳咳……”睡梦中,苏柔心难受的咳着。小桃忙扶起来,帮她顺气,只是苏柔心咳的越来越难受,一口鲜血涌上来,溢出嘴边。
  眼泪止不住往下掉的小桃帮取出手帕帮她擦干净嘴边的血。她含泪,无助的望向顾子喻……
  一个双十年华的女子,被病魔折磨的生不如死。
  “相公。”邵瑕害怕的抓住顾子喻的手,不解的望向他。
  曾经,温柔美丽的苏柔心,到哪里去了?
  “来人啊!”顾子喻生怒的唤来宫奴,质问道:“瞎狗眼了,苏妃娘娘病成这样还不去请太医?”
  宫奴吓的当即跪在地上,颤栗道:“丞相大人,奴……奴才……”
  顾子喻正色望着他,沉脸道:“出了任何事,有我负责!如再推三阻四不去请大夫,你这颗脑袋长着亦是多余!”
  “奴才……奴才遵命。”权量过后,宫奴兢颤着起身,去请太医。
  顾子喻的声音有些大,苏柔心被吵的悠悠转醒。待看清床边的男子是何时人,她撇开脸,没敢去看他。
  “谢谢顾少爷。”小桃感激的鞠躬,抹泪的朝邵瑕道:“顾夫人的衣裳湿了,请随奴婢来换上干爽的。”
  邵瑕望着顾子喻跟苏柔心,心不甘情不愿的走小桃走进偏房。
  顾子喻无声叹了口气,在床边坐下,良久才问道:“怎么会这样?”
  “帝王的宠爱,向来如此。”苏柔心淡道。
  “他……不应该如此待你。”他当她将什么了?只要自己在意的,他都要介入吗?苏柔心入宫,邵瑕不断遭人谋杀?
  何时,他变的如此陌生?
  苏柔心扯着笑容,咳嗽道:“这条路是我选的,哪有该跟不该。”
  “这么多年,为何不告诉你的处境?”如果她想离开,他可以帮她离开。
  “多年未见,邵瑕如今已是长的婷婷玉玉,我……算是放下心头大石了。子喻……丞相大人,过去的事,不要再提了。想不到今天还能见到你这个朋友,我……很高兴。”
  过去的事,不提也罢。朋友,再合适不过了。
  “太医一会就会来了,你好好安心养病吧。有其它的事,你随时可以叫小桃来通知我。”
  “……我很好,不用担心。”
  “皇上驾到。”院外公公一声高呼,脚步声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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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逸脚步匆匆踏进苏香院,却见小桃扶着苏柔心起床,顾子喻坐在桌边帮邵瑕擦头发。
  众人给司马逸行礼。
  司马逸望向一脸病脸,勉强起身的苏柔心,忙向前扶住她,“爱妃生病了,怎的不告诉朕?”
  “小病而已,皇上不用担心。”脸色腊黄的苏柔心撑强道。
  “子喻来了也不告诉朕一声,朕刚有事要跟你相商,寻你半天而不着。”司马逸扶苏柔心在床上躺好,司马逸望向顾子喻。
  顾子喻歉意的笑,淡道:“邵瑕太贪玩,一不小心掉到湖里了。怕她冻出病来,朕无奈之下只得带她到苏妃娘娘这讨件衣服换。”
  “相公,我头发快干了。”邵瑕将冰冷的手放在嘴边呵气,“好冷,我们回家吧。”
  特不屑的瞅了眼司马逸,邵瑕之后冲着顾子喻甜道:“回家后,我给你暖被窝。”
  “没受伤吧,有没有传太医。”司马逸脸色瞬间即变,随之又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关心道。
  “谢皇上关心,已传了太医。只是苏妃娘娘的病更为严重,还是先为娘娘治病,邵瑕喝点热姜汤去寒就行了。”顾子喻继而沉声教训邵瑕,“到处乱跑,真不懂事,回去好好给我反省反省。”
  邵瑕呶嘴,转身径自开始梳进头发以示抗议。
  太医到来,给苏柔心诊病。顾子喻见邵瑕已收拾好,便行了告退之礼,只是在踏出门槛时,他听到太医的话:苏娘娘的病是心病,心病还需心药医。除此外,世间无良药。
  “啪!”刚踏出寝室没几步远的顾子喻,听到响亮的巴掌声。
  他停住前行的脚步,死死克制住转身的欲望。
  邵瑕拉住他的手,强行拖着他大步流星的离去。
  相公,就算司马逸打她又如何?君臣有别,她已是司马逸的女人,相公还待如何?
  走过重重宫闱,两人出了东门,心事重重的回了家。
  回到家,顾子喻让人请来大夫,给邵瑕诊病,之后还灌了她两碗姜汤水。梳洗过后,两人坐在床上,皆是睡意全无。
  “相公,你有心事?”邵瑕趴在顾子喻身边担忧的问着。
  “有点。”顾子喻摸了她的脑袋,问道:“在担心我跟苏妃的事?”
  邵瑕点头。
  顾子喻有些五味杂陈,半晌后道:“邵瑕,我跟她自小青梅竹马。提及感情,说没一丁点,是骗人的。”
  晶亮的眼眸有些暗黯,邵瑕低头,很是难过。
  顾子喻笑的很无奈,“我跟她,已经不存在男女之情。只是曾经爱过,今天看到她如此情况,多少会有点于人不忍,并没有特殊的关系。你懂吗?”
  “相公可以不用解释的。”邵瑕很是委屈。
  顾子喻笑她的固执,“你是我的妻子,当然有知道的义务。“
  邵瑕似懂非懂,懵懂问道:“相公难受吗?”
  顾子喻点头,“难受,跟爱无关。”
  邵瑕埋进他怀中,低声哭泣。
  “今晚到底发生何事?”顾子喻隐约猜到了几分,却是不确定。
  “我嫌闷便去了御花园透气,谁知却被人推进湖中。刚好一个太监路过,救了我。”邵瑕不安的握住顾子喻的手,眼眶发红道:“救了我之后,他匆匆离去,似乎并不想让我知道他是谁。当时天黑,我只是隐约看到他跟相公长的好像。”
  顾子喻眉头紧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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