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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三年之内,邵瑕并未有其它的丫环,不是没有,而是她不要。
顾子喻为这事很头疼,没有丫环在她身边照顾,邵瑕遇到任何不懂的事都会问她,其它事还好,可要是像这种姑娘家的事,他一个大男人岂会…太清楚。
即使知道,如何启齿。
得到顾子喻肯定,邵瑕安心的不少,起身更衣跟他一起吃早饭。事后顾子喻请大夫给她开了几剂补药,调理刚开始慢慢长大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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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跟你说话呢!”司马南忿然的望着坐在对面只顾发呆的白痴。
“你说什么?”邵瑕的眼神终于从窗外拉了回来。
司马南抓狂道:“我说我订亲了!”
“哦。”邵瑕托着下巴,无所谓的应了一声。
“你哦什么?”总有一天,他会被这个白痴气死的。他疯了,才会叫这个白痴女人出来吃东西,他傻了才会这将消息告诉她。
“那我该怎么说?”邵瑕拿起一块糕点塞到嘴里,考虑着是否给相公带回去一盒,反正出的是司马南的银子,还能讨相公欢心。
“你该说我不同意这门亲事,快退婚。”终于这根木头有点回应了,司马南的怒气稍弱了些。
邵瑕拿看白痴的眼睛望他,道:“我为什么不同意?”
“因为我不想成亲,所以你该说不同意。”为了赢回她的注意力,司马南将装点心的盘子放到自己面前,不再让她吃了。
“我为什么不同意?”问题又回到了原点。
司马南直想拿起盘子砸晕她,这个白痴只有顾大哥才镇的住。
“你今天为什么不开心?”算了,至于定亲之事,再跟她牛头不对马嘴的讲下去,他会气死的。
邵瑕望着窗外的牛毛细雨,忧郁道:“相公又进宫了。”
司马南忿然道:“那个女人又装病了?”她就不能玩些其它把戏,整天病的,病了个几年不还没死。
“相公不喜欢我吗?”似问司马南又似是喃喃自语。
司马南断言道:“因为你是个白痴!”傻子才会喜欢白痴。顾大哥不傻,所以他不会喜欢她的。
邵瑕叹了一口气,接着望窗外淅沥沥的雨,心也慢慢潮了起来。
“我不喜欢格玉郡主,可娘跟爹私自决定了这亲事,再过几年我就得娶她了。邵白痴,既然娘不肯退婚,你帮我想个办法,让格玉要求退婚好了。”他不会成亲的,至少不会跟格主郡主成亲。格玉郡主太刁蛮无礼,他要母老虎有何用?
邵瑕托腮望雨,完全没听到司马南的话。
“喂,你得想个办法,别让那女人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见她又开始犯傻,司马南心软的将点心推了过去。
窗外的雨沥沥下着,渐渐矇眬起来,路人开始抱头避雨,脚步匆促不堪。
“相公为什么不喜欢我呢?”似钻进牛角尖,再也出不来了。
“因为你是白痴。”这么简单的答案都想不到,真是白痴。
“你才白痴,你全家都白痴!”发傻的邵瑕突然站了起来,朝司马南大吼。
“喂,付了钱再走,我今天没带银子。”司马南朝冲下楼远去的邵瑕喊着。
邵瑕冒雨跑回顾府,见丫环在喂宝宝,不由停下了脚步,盯着正在吃肉的宝宝。
“我来吧。”邵瑕将丫环手中的碗接了过来,蹲在大瓷盆旁边,斥道:“子喻大乌龟,让你吃让你吃,撑死你。”她拿着筷子,将肉塞进乌龟嘴里。
“少夫人,宝宝可是少爷的最喜欢宠物啊。”丫环小声的提醒着,怕动作粗鲁的邵瑕将宝宝给弄死了。
“我才是相公最喜欢的宠物。”邵瑕不服的瞪了她一眼,喧示着自己的身份。不只是妻子,还是最受宠的宠物。
一只乌龟而已,相公怎么会喜欢呢?
相公喜欢的是她。
“你先退下吧。”司马南的即时出现,成功解救了苦命的丫环。
邵瑕将怒气撒到司马南身上,“你来干什么?”
司马南蹲□子望着瓷盆中被养的肥大乌龟,嘴角闪过一抹微笑,“宝宝可是顾大哥的心爱之物。”
邵瑕刚好拿肉喂乌龟,可司马南的话惹恼了她,她的筷子往上一拐,手朝下肉朝上,瓷盆中的乌龟将头擦了出来,张嘴将邵瑕的尾指含进了嘴里。
浑圆不知危险的邵瑕,眼睛死死的瞪着司马南,露出了顾子喻从未知晓的另一面,凶狠道:“我才是相公的心爱之物。”
司马南心一寒,想起了四年前被她打的惨样,当即不敢再说话了。这个里表不一的粗鲁女人,就会欺负他跟旺财。想他堂堂一个大男人,竟然受一个小白痴的淫威长达四年之久。
“其实顾大哥是喜欢你的,只是那女人不要脸,处处设计接近顾大哥。”在她噬人的怒火之下,他昧良心的改了口。没办法,谁叫他打不过她呢。
“你得要想个办法对待她,将顾大哥的心夺回来。”他趁机挑拔着。
聪明人动嘴,蠢人动手,对付一个白痴,用计即可。
“啊……”邵瑕一声惨叫,装着肉的碗摔在了地上。
司马南急道:“你怎么了?”
“…宝宝咬我。”邵瑕的手抽了出来,不料乌龟紧咬着她的手指不放。她一抽手,乌龟被抽出瓷盆,挂吊在半空中。
邵瑕的手用力一甩,乌龟横空摔了出去,啪的一声掉在地上。
“我看看。”司马南着急的将她被咬的手抓了过来。只见食指上有几个深红的印子,鲜红涌了出来。
“来人啊……”他慌然不知所措。
真的是不知该如何处理,他又没被乌龟咬过。
“不要叫人。”邵瑕用力抽回手,双手抱膝,将头埋进膝盖中,呜呜然的哭了起来。
司马南急着直抓头发,掏出手帕将她的食指掰了出来,给包扎好。
他从她身后抱住她,安慰道:“别哭,没事的。”邵瑕没在他面前哭过,一时间他不知该怎么做。
邵瑕边哭边骂道:“乌龟子喻,我恨死他了!大乌龟大乌龟,竟然敢咬我,不陪我!我晚上就不洗澡,薰死他!”
司马南想了良久道:“晚上罚他跪搓衣板。”爹做错事,娘每次都罚他跪搓衣板。爹跪过搓衣板,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犯错,还将娘伺候的十分周道,简直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跪搓衣板膝盖会疼。”邵瑕有些不舍。
司马南颇为头疼道:“那该怎么办?”果然是个白痴,连搓衣板都不舍得让顾大哥跪,难怪她抓不住男人的心。
邵瑕自膝盖中抬起头,望着被摔爬在远处的乌龟宝宝。
她推了把司马南,拿起丢弃的筷子,过去敲打乌龟壳,唾骂道:“叫你咬我,叫你不理我,打你个混蛋,打你个生儿子没屁、眼的。”额,这个不算!有屁、眼的,有屁、眼的,她跟相公的儿子绝对会有屁、眼的!
作者有话要说:奶爸不好当啊,管吃管住还得管生理问题,再过个几年,还得管。。。。嘿嘿,乃们知道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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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子不教,父之过 。。。
“龟壳太厚了,你这样像给它挠痒痒,不管用的。”言下之意是她的小打小闹没让顾子喻放在心上。
“那该怎么办?”邵瑕求救道。
“用火烤它。”
邵瑕犹豫了好一会;担虑道:“会熟么?”
“放心吧,乌龟不怕火的。”司马南很有见识的保证道。
“真的?”
“比珍珠还真,只要你烤了他最喜欢的乌龟,他才会知道你的怒气有多大,有多不满,然后他才会关心你。”娘生爹的气时,经常摔他的砚台,将他喜欢的书藏起来,然后爹会千方百计讨好娘。
“真的不会死?”
“莫非你不敢?”
“烤就烤!”被司马南一激,邵瑕怒了。
于是两人偷偷将乌龟抱到某个犄角旮旯处生了一堆火,将它放在火上烤。
“可以了吗?”
“再烤一会。”
“差不多了吧?”
“再烤一会。”司马南胸有成竹。
“咦;好像有肉香味?”邵瑕诧异道。
“……”
“……”
“……”
“……”
两人面面相觑;火堆上烤着的乌龟飘出一股肉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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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子喻回到寝室时天色已晚,邵瑕早已梳洗完毕,安静地靠在床上,似一幅恬静的水墨画。
她唯有不闹腾的时候还像样。
沐浴后上床靠坐在她身边,发现她静静在看书,只有手掌大的小人书。他也随手拿起一本医理书,静静翻看着。
偌大的寝室,两人靠坐无言,偶尔传来翻书声。鼻间偶然传来淡淡的发香,顾子喻收了手中的手,淡然道:”在看什么书?”今天的她,太反常了,他有些难于适应。
邵瑕沉默不语,顾子喻有些好奇的侧眸看到小人书人画着些图片,仔细辩认之下竟是行军打仗的图文说明。他靠过她,翻看了书面——邵庭将军传奇。
顾子喻心一沉,当即问道:“这书从哪里来的?”
邵瑕继续看书,充耳不闻。
“邵瑕?”顾子喻沉了声音。
“买的!”邵瑕没好气的应了一声。
“明天将这书拿给我,以后不许再看了。”
“我买的!”
顾子喻满脸黑线,气结道:“…钱是我的。”小兔崽子会顶嘴了。
“你给了我就是我的。”邵瑕侧身,继续翻身书。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邵瑕看的津津有味,一句话也没有跟顾子喻说。
顾子喻突然有些受不了当前的关系,她相公相公的唤了他几年,身前身后跟个不停,现在居然学会顶嘴不说,还对他爱理不理。
她可知,一本《邵庭将军传》,会引发多大的祸害。
顾子喻很明白邵瑕的性子,只得无趣的摸了摸鼻子,道:“睡吧,晚了。”
邵瑕收了书,背对着他睡去。
她第一次背着他睡觉,离他老远。
顾子喻再次摸了摸鼻子,熄灯睡觉。
“邵瑕,明晚有宫宴,你跟我一起去吧?”
话刚完,传来一阵前所未有过的呼噜声。强有力的证明邵瑕睡熟了!
顾子喻开始反省,是不是这几年太由着她的性子来,才养成如此今倔强的性格。
子不教,父之过。该是管管她的时候了。
顾子喻闭着眼,想着她举措,有些失眠。直到邵瑕一个翻身,往他身上蹭来。
知她已熟睡,顾子喻悄然起身,抽出她枕头底下的小人书,点亮烛火,将它化为灰烬。之后,他抽出底下那只小箱子,取出一个精致的小钱包,倒出袋中的银粒跟铜板,如数没收。
没钱,看她拿什么去买书?除非她将自己给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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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华殿
琉璃迷彩叠迭灯,殿内瑶池五龙戏珠喷池,水光倒影相互辉映,恍如瑶池琼筵。
丝竹乐器声起,歌伎鱼贯而入,舞袖泛天起,身姿婀娜,玉手摇曳纨扇,婉如仙女下凡。
明黄身影坐于殿主位,皇后伴左,苏妃为右。下殿分为两侧,右边首位为右相姜卫,左边为左相顾子喻,依官衔大小排列依次往后排。
因是宫宴,可捎女眷。顾子喻身边坐的是一身大红宫装,杏目圆睁,表情严肃的邵瑕。
歌舞绝彩绝伦,众人赏心悦目。顾子喻拿起玉杯,轻抿一口,却发现邵瑕的身体晃了下,碰到了肩膀,但随即又坐正了。
额,难怪杏目圆睁,表情严肃,原来是睁眼睡着了。
何时;她学得了此种睡觉的高深本事。
他悄然伸手在桌上轻拍了她的膝盖,暗示她注意身份。
不料邵瑕被惊醒,毫不客气的打了个大哈欠,即后兴趣缺缺的托腮望着顾子喻,见他目光没停在自己身上;呶嘴拿起他喝过的酒,一口灌了下去。
“噗……”入喉的辛辣忙让她将酒吐了出来,刚好喷在桌上。
一个大哈欠加喷酒,即使有乐器声跟歌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