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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为什么不让我们去?”几个人有些激动的问向李风。对于他们来说,主人的安全高过一切,遇险,哪怕就是真的要死,那也绝对是义无反顾,决不后退。这些人打多年前就跟着弄舞,弄舞教了他们太多,也给了他们太多,对于他们来说,弄舞不仅是他们的主人,其实更是他们的家人。
“去了也是送死,弄舞堂还会回来的,弄舞堂还需要你们,你们不能死。”李风看着他们说道,眼里面有着一股自然而然的不可否决的意味。
“你都不怕死,你以为我们会怕嘛,再说了你又怎么去找主人,那人实力太恐怖,饶是这么高的楼,他一样可以跳跃在楼与楼之间,根本不是凡人所能抵挡的,我觉得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死并不可怕,重要的是能救出主人。”阴三笑反说道。
“你也说了!”李风轻笑了一声,“他们并不是凡人所能抵挡的,所以你们更不应该跟去!”
话间,李风只身一跃,活生生的一个人直接消失在五个人的包围圈内,而他的话声却从窗外传了进来:“找个地方躲好,过一段时间可以去北一找我,那时候,你们绝对能看到你们的主人!”
呼呼作响的风声划过耳边,李风的身形直往楼下坠去!蓬!一声轻响,李风落在了地上,转而,他直接拔动双腿,快速往吴情那边跑去。
九楼!
直接跃下!
楼上的五个人呆呆的看着窗外,惊的无话可说。五个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想说些什么,可就是什么也说不出来。
照李风所说的去做嘛?五人还是无法安心
“吴情,跟我走!”远远地,李风朝吴情喊道。
待在车内的吴情听到李风的喊声,然后走下车来,她刚下车,李风也刚好跑到她的面前。
“干什么?”吴情不解道,不料话刚出口,胳膊却被李风实实在在的抓住,然后被他一拽,飞速往一边拖去。“你要干嘛?”她有些惊慌道。
“我还想问问你们在干什么,告诉我,你们这次围堵的真正目的。”一边搂着吴情,李风一边快速掠动,奔至一栋楼的墙角下时,他突然双脚踏在了墙面上,然后稍一借力,整个人直往后面弹去,对面大楼的墙面上,李风又是一踏,随着一阵水泥被踏碎,他的身形接着往对面的大楼飘去,整一个z字型的几次转换,他直接攀上了一栋高达22层的商品楼。
吴情一脸恐慌的往下看去,无意间,她紧紧搂住李风,深怕摔了下去。
“那可是22楼啊!他就这么直接蹦上来了!”
过程虽有点复杂,但也不过眨眼之间的事,跃至楼顶,李风将吴情一紧,双腿连连踏起,迅速追寻着那股气味,往南方飚去。
话说不过才22楼,李风真要跃上去的话完全不用那么麻烦。只是低调的他不想太过惊为天人,略耍了一点手段掩盖一下而已。
身形掠动之间,已经不用李风将她抱住,吴情整个人犹如一个树袋熊一样,很自觉的攀附在李风的身上。
刚才太过骇人,李风说的什么,吴情完全没有听到,哪怕是到现在,她依然没有缓过神来。
被他搂着,就这么在一栋栋楼顶上腾跃,广袤无际的黑夜,万家灯火的妖娆,纷纷细雨的飘飞,无不如梦幻一般,闪现在自己眼前。
突然间,一种奇妙的感觉涌上心头,那种微不可查的细微感觉,吴情自己也弄不清楚那是什么,权当是被吓着了。
“你,别抱得那么紧,再紧一点,我们会一起摔下去!”腾跃在高空之上,眼见就要落在了另一栋楼的楼顶,李风整个人被吴情夹的死紧,包括双腿,如果她不放开的话,马上两人就会直接摔在对面。
“哦!”楞楞了应了一声,吴情尝试性的松开了双腿,待双腿一松,她整个人惯性的要往下落去。
李风适时的再次搂住她的腰,将她稳稳当当的拖了起来。
两个人,就这么‘逍遥自在’的飞跃在高空之上
“你这是要带我去哪?”一开始的惊慌渐渐消散,吴情问道。
“到了你就知道,不过我刚才问你的问题,我还希望你能回答我先。”李风冷道。
“我没听见你问我什么。”对于李风那谁欠他钱一样的表情,吴情有些不爽。
“你们围堵弄舞堂的真正目的,别跟我说你不知道,我不听那套。”李风再次问道。
“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吴情有些不懂的摇了摇头,“我们只不过是接到命令,弄舞堂一直是北市的毒瘤,上面会怎么对付他们,我们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们要来这围堵,你不是也看见了嘛,我们什么事也没做,只是待在那呆着。”
“不像你的作风。”李风不信,“你虽然职位不高,但你老爸,你叔叔,你爷爷的职位都不低,你想得到一点消息的话,我想应该挺简单的。再者说,你一贯风风火火的,根本耐不住性子,你还急功好利,总想着破大案,好升官。今晚的你太反常,你还阻止我不让我上去,你说,我能不怀疑你吗?”
“你不了解我!”吴情有了些怒意,“在你不了解一个人的情况下,还请你尊重一下别人。是,我家人的确都是高官,但我从不靠我家人。对,我是风风火火的,而且无组织无纪律,还总想着破大案,总想着升官,但你难道不让人改变嘛,要不是因为!”
“因为什么?”对方不再说话,李风连忙追问道:“有话就说,吞吞吐吐的不是你的作风。”
“我的作风,什么我的作风!”吴情吼道,“你知道我什么作风,请你不要用那种口气对我说话,我不欠你的,你也不了解我,请你不要这么自以为是!”
李风愣住了,没想到对方这么大的反应。“自以为是?”李风暗自想道,不过想了一想,他直摇头,貌似还真没这种毛病。
她发脾气,李风很无奈
吴情死死的瞪着李风,仿佛要一口把他吃掉一样,“你知道什么,不是因为你的话,你认为我会变成这个样子?臭男人,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她暗暗想着。
北市以北,一个叫河厂的地方。
这里是一片贫瘠之地,荒芜的土山包,无人涉足的孤零村落,了无人迹的大地,整一片墟废之地让人心寒意冷!
一个无路通往的山沟沟,山沟沟之内是一片坟地,看样子还是一处被人遗忘的坟地。
数百座枯坟错乱的交织在一起,全都是黄土包包构建而成,有的有墓,有的无头无主,大一点的三米方圆,小一点的不过一堆黄土渣滓。
杂草丛生,除了显得极其萧索之外,这根本就是一处死之地。无花无木无路,恐怕就是死人住在这,也会有些不舒服。
放眼看去,不过是一处坟堆。
只是如果有人仔细看一眼的话,其实可以发现有一座最大的枯坟之上其实是中空的。黑洞洞的墓穴深入地里,黑暗之中,里面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
长长的甬道,四方四正的甬道墙壁全是青石而砌,大约壹佰米余的尽头是一个宽广的大厅,大厅高五米余,范围大概四十米乘以四十米,整个大厅空空荡荡,只有中央处放着一个石床。
高一米宽三米长四米的石床上,此时正躺着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说是衣衫不整,也只不过是破烂了几块罢了。
女人平躺在石床上,长长的头发散落的到处都是,她双手双脚皆被铁链拴住,脖子更是被一个大大的铁圈给套住,恐怕说话都要废得几分力气。
第189章 枯坟下的女人
这一夜,天空中始终飘着绵绵细雨,更是给这一个不怎么平静的夜晚增添了几分凄意。
滴滴答答的落水声回荡在长长的青石长廊里,到处一片漆黑,死寂之下恐怕连个鬼影都不易发现。
突然!
轰!轰!轰!
接连二十多余个插在长廊边上的火把,瞬间一齐点燃。烁烁火光只一瞬间便把长长的暗道照的通亮。
长廊边上的火把燃烧起来,随着这条长廊被照亮,百余米之外的宽阔大厅也同样燃起火把,自这一刻,长廊里包括那个大厅才显出它的面貌。
一阵错乱的脚步声忽然自长廊里面回荡起来,悠悠缓缓荡之极远,整个长廊包括这个地下大厅都能听得到这阵脚步声。随着脚步声,同时还有人说道:“东主,那小子追来了,速度很快。”
一身黑衣的男子走在前面,他一身黑袍,头上有着深深的帽檐挡住了整个面孔,脚步轻盈的他,阴冷的说道:“挺有趣的,对于他,我都有点迫不及待了!”
后面四个人,同样身着黑袍,与前面那人有些不同的是,他们是纯黑色,帽顶端没了金色的弧纹。两个人搀扶着一个女人,当听到前面人这么说之后,后面最左边的那个黑袍男道:“东主,那边的人不是让我们!”
“行了!”前面的黑袍男顿时一喝,“我做事什么时候轮到别人过问了,我也不过只是有点兴趣,就算要动手也不会是现在,乘他没来,赶紧把她解决。”
“东主,青芒那边的人,我们怎么交代。”后面人问道。
“没有价值的存在,死了就死了,不过那小子呵呵呵呵呵有趣,有趣啊!”前面的黑袍男突然放声狂笑道。
后面的四个人有点禁不住的直打哆嗦!五个黑袍男,挟着一个衣衫褴褛的女人,女人双眸微含,整个人无意识的被两个男人拖着往前走,长可及地的瀑发扫在青石地板上,凌乱不堪!
不出一会,五人挟着一个女人来到宽敞的大厅内,最前面的黑袍男伸手一指道:“把暗室打开,这次动作给我快一点,等下全部撤离这里。”
后面有一个黑袍男点头应是,然后走向二十余米开外。
墙面上满是诡异的纹路,某个不起眼的凹处被黑袍男伸指一抵,旁边原本毫无缝隙的墙面突然豁然滚动,先是显露出一个门一样的大石块,石门咔的一声往后延伸,仿佛一块豆腐自中间被人掏了一个洞一样,石门一边往里面抽动,一边露出里面那昏暗的空洞。
咔!咔!
整个大厅中都回荡着这种巨响,石门被拉开,里面有着一个长宽高各四米的石室。
黑袍男走了进去,昏暗之下,他从里面拖出一个女人!女人面色惨白毫无生气,久不见太阳的她整个脸面死白一片,就如死人一般的存在。
女人双腿无力的被黑袍男拖了出来,她根本毫不挣扎,整个人就跟没有骨头一样被拖拉着。
先前被两人挟着带进来的女人,此时被放在了地上。除了那个拖着石洞内女人的黑袍男,其他四个全都走到了大厅中央,看着石床上的那个女人。
金纹黑袍男忽然开口问道:“我要的东西,你应该给我弄好了吧,这次是最后一次了,做完这趟你可以跟我出去了。”
被拖拉着的女人突然双眸一亮,有些不信道:“真的吗?”
金纹黑袍男冷笑了一声道:“我说话从来算话,我曾经告诉过你,只要你好好做事的话,总有一天我会让你重见天日,今天,你的机会来了。”
推开了拖着自己的黑袍男,女人双手一撑试图要站起来,但羸弱的她刚刚起来一点,便再次倒了下去。
黑袍男伸手一抓,将她托住。
女人又一次挥手将她推开,当然,她只是挥手,黑袍男自觉让开了罢了,不然的话凭她那点小力气哪能推开健壮的黑袍男。
女人咬着牙,苦苦撑着自己,双腿颤颤巍巍的直了起来,摇摇晃晃的身体还是有可能随时倒下。
迈动一步,身子一晃,但坚强的她没有再倒下去,有了第一步,第二步很快跨出,几乎是拖动着双腿,她慢慢向中央走去,“给我东西,我现在就做!”似乎有些急切,她连忙对着那个金纹黑袍男伸出手来。
金纹黑袍男嘴角一咧,帽檐低压着,他脸上那股笑容根本不容别人看见。伸手掏向衣兜,他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大约如樱桃一般大小的乳白色玉石
浑圆的乳白色玉石通体莹亮,更是泛着丝丝光泽,那一丝丝如冒着热气一般的光泽四散开来,如果不是大厅内有火光照耀,恐怕这乳白色玉石在黑暗之中也能泛出光芒。
“你的东西呢?”金纹黑袍男将玉石交给女人,很随意的问了一声。
女人将玉石紧紧的攒在手心,对于那美的能迷死大多女人的玉石,她毫不在意,连看都没看一眼。
听到男人所问,她伸出右手,右臂没有衣服遮掩,整条手臂都暴露在空气之下。
死白的肌肤,一根根血管清晰可见。突然间——
她右手腕处的那个红痣突然裂开,随着红痣裂开一个细口,没有鲜血流出,反倒是一个极小的黑纹慢慢窜出。
黑纹如一个蠕虫一般粗不过发丝,长不过两寸,慢慢的从她的身体内,透过那颗红痣缓缓爬到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