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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发财,能有无数的美女相伴吗?难道这也算得上丑事。
黄江河想到这里,脸上露出了不快。狗日的马夫,竟然在大年初一的夜里来向我讨要官职,还威胁我。于是,他的愤怒占了上风。
“你他娘的真是扯淡,我凭什么提拔你,就你的德行,能拿一份工资已经看得起你了,还要当什么车队的副队长,要不明天我把市委书记的让给你,你看怎么样?”
白宝山的脸白了,他脸上的肌肉被黄江河的话牵动了几下,上下地跳动着。怎么说他也是个男人,为了切身的利益,给人说几句好话没什么,但不能总是让人当着面骂自己,这是有辱人格的事。他白宝山的人格已经所剩无几了,他不能再让黄江河扒光了衣服,痛击得体无完肤,于是他想发火,可他还是缺少那么一点点勇气。
小李子一直战战兢兢地站在旁边,听着两人的对话。就在白宝山拉着她要来拜访黄江河时,小李子死活不想过来。她和黄江河曾经睡过一个星期,黄江河把她视作生命的那层薄膜弄坏了,他曾经信誓旦旦地答应过要赔偿小李子的损失,但由于中间发生了变故,最后差一点落到了卷着铺盖卷,从这个城市滚蛋的下场。身体发肤,受之父母,那层薄膜若论起高贵,兴许价值连城。黄江河剥夺了她的贞操,她理应得到赔偿。眼见黄江河对白宝山严厉训斥,副队长的事也快要成为肥皂泡影,小李子不得不撕了脸皮,来到黄江河的面前,“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眼泪汪汪地说:“黄书记,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往日的情分,不,看在我在这个家服务了这么些年的份上,你就答应了老白的要求吧,我求求你了。”
黄江河做梦也不会想到,小李子回来这一手。女人给一个大男人下跪,不能说明女人的下贱——因为女人本来就是水做的,而恰恰说明男人的蛮横。男人要是不欺负女人,女人怎能给男人下跪。黄江河进退两难,尴尬之极。蒋丽莎见此情景,赶忙上前,扶起小李子并安慰道:“不就是一个副队长吗,至于吗?他不答应我答应,你快起来,有话好好说,大过年眼泪汪汪的,不吉利。他要是不答应,我也不答应。”
两个不答应重合在一起,把小李子听的稀里糊涂的,她站起来,泪眼望着蒋丽莎问道:“这么说,你也不答应了。”
蒋丽莎赶忙纠正说:“不是的,他要是不让我答应你们,我就和他过不去,屁大个事,值得吗?”
小李子这才破涕为笑,转嗔为喜,站起来后对着蒋丽莎深深地一拜,说:“谢谢阿姨。”
“不要谢我,最后拍板定音的还是你黄叔叔,还不快去谢谢他。”蒋丽莎提示着小李子说。
小李子倒也机灵,转过身到黄江河跟前,又深深地鞠了一躬,说:“谢谢黄叔叔。”
“好好,我答应你就是了。丽莎,取两千块钱过来,把他们带来的东西折成钱,让他们带回去。”黄江河说。
蒋丽莎到走出客厅,不会儿就从卧室里拿出两千块钱,塞到小李子的手中。小李子死活不肯收下,蒋丽莎就说:“就当是我给你结婚的礼钱,快收下。”
白宝山大功告成,领着小李子出了黄江河家的大门。蒋丽莎和黄江河都没有出来相送,蒋丽莎只把他们送到房门口,黄江河的屁股连欠都没有欠一下。等蒋丽莎转回身来,正要问黄江河为什么要给他们钱时,黄江河说:“白宝山没有了外快,也不容易,我不想让他小看我。”
“那是,那是,你这人,就是心肠软。”
蒋丽莎哪里知道,黄江河只是为了照顾小李子的情绪,给她两千块钱,算作是对她曾经献身的赔偿费。
看看墙上的挂钟,已经十点多了,蒋丽莎自言自语地说:“黄珊和高寒也该回来了。”
第七卷 第366章大年初一看燕妮(1)
大年初一晚上,北原市灯火通明。路灯好像也被节日的气氛所感染,分外的明亮。在主要街道上,被修剪过的大树上也挂满了霓虹灯,密密麻麻的霓虹灯发出五颜六色的光芒,如闪烁的星星。走在大街上,就像置身于浩瀚无际的天街,灯火通明中充满了神秘。
更有不愿在家里看电视的大小孩子,在大街上三五成群地疯跑,有的还点燃了炮仗,不时传来霹雳跑啦的响声。俗话说,春节到,姑娘要花儿要炮,老头子要个小棉帽。随着生活水平的提高,老头子不再要小棉帽了,但姑娘要花儿要炮的习俗依然传承下来。放完了炮仗放烟花,大家互相攀比着谁的烟花好看,谁的烟花放的更高。
竞争不处不在,就连小子也不例外。
黄珊开车车带着高寒在大街上转悠着,高寒抱起原野,把他的脸靠近玻璃。窗外的七彩烟花在空中燃放着,也点燃了小原野的眼睛。他身体上下跳动,小手不停地拍打着玻璃,想到外边去亲自体验一下这个充满神秘色彩的美丽世界。
转悠了两圈之后,黄珊和高寒的兴致在车轮子和地面的摩擦声中慢慢地递减着,直到完全消失。
“咱们回家吧。”黄珊对高寒说。
“现在回去还有点早,多给他们留点自由的时间和空间,要不咱们就去超市看看。”高寒回答说。
黄珊听高寒说的有道理,就扭转了方向盘,把车向超市缓缓地开去。
两个人不想买什么,只是想到处溜溜,看看琳琅满目的商品。两个人轮流抱着原野,从一楼上到六楼,又从六楼下到一楼。一楼摆放的全是食品,小原野看到那些水池里蹦跳的红尾巴鲤鱼,高兴得手舞足蹈,小手不断地指着水池,嘴里呀呀的。两个人都被小小年纪的他夸张的动作逗得直乐,高寒对黄珊说:“这孩子,像他姥爷,长大了也爱吃红烧鲤鱼。”黄珊听了心里美滋滋的,回答道:“我身上有一半的血是爸爸的,原野身上有一半的血是我的,那是遗传。要是在母系社会,只能是女人在家里占主要的地位,男人从属于女人。”
高寒和她打趣说:“那样也好,男女结婚时,人家都会说,那个男人要出嫁了,那个女人要娶老婆了,你说是不是这样。”
“你真聪明,一点拨就透彻。所以我说,以后在咱们家,我是老公,你是老婆。”黄珊开心地说。
“我也坚决支持,那以后呀,我要是想那个了,就说,老婆老公,我想要了,你要想那个,就说,老婆过来,让老公亲热一下。”
高寒一说完,两个人同时哈哈大笑。站在一边的三十来岁的极有风韵的少妇只听到了一丁点内容,但大概也领会到了他们谈话的精髓,所以也跟着呵呵地笑。
看到少妇的笑脸,高寒不禁想起刘燕妮来,他想去看看这个可怜的,但曾经给过他安慰的女人,但他不好意思说出口,于是就绕着弯子说:“姗姗,咱们在欢度节日的时候,不知还有多少人为了生计在奔波,也不知道还有多少人在家里一个人冷冷清清的。前者还能与工作为伴,后者就太可怜了。”
女人是敏感的,如果敏感的女人再加上一个灵活的头脑,就什么事也瞒不过她的眼睛,什么话也糊弄不了她的耳朵。他清楚高寒在说什么,如果她不接话,就会扫了高寒的兴致,如果接话,她就要表态。大春节的,和老婆孩子在一起,自己的男人突然想到了和他曾经有过不正常关系的女人,黄珊的心里会是什么样的滋味。
但是,从另一个方面看高寒,黄珊以为他的老公是善良的,他今天能关心刘燕妮,日后更会关心自己。他当着自己的面说出来,说明他心里没鬼。他要是随便找个什么借口,一个人去探望刘燕妮,根本不让黄珊知道,黄珊又能怎么样呢?所以,能从两个方面看问题的女人,才是聪明的女人。
黄珊想到这里,也没和高寒打招呼,就开始在一楼挑选食品。不一会儿,黄珊就挑选了一大框,什么烤鸭,烧鸡,熏肉等肉类和水果。等再回到高寒身边时,高寒就怔怔地问:“家里什么都有,你还买这么多东西干什么?”
“满足你的心愿呀,你不是说有的人一个人在家里冷清吗,走,咱们一块去看看。”
高寒听到黄珊的话,脸马上就变成了猴屁股,小声地说:“姗姗,你真好。”
“和你在一起过了一年多,你只要一撅尾巴,我就能猜到你要拉什么屎,更不要说放屁了。你看看,这些东西够吗?”
“够了够了,礼轻人意重。”高寒忙不迭地回答说。
“我这是在给儿子积德,替你赎罪。”黄珊说。
“为了我们俩正是为了你自己。”
“贫嘴,就看我老实才欺负我,走吧。”
到了刘燕妮的门前,高寒把原野递给黄珊,自己就去敲门。黄珊怀着好奇的心在等待着看到刘燕妮。她倒要看看,这个曾经想把高寒抢走的女人现在成了什么样子。
同样作为女人,黄珊对刘燕妮的遭遇表现出了极大的同情,但作为曾经的情敌,她不希望这个女人完全康复。世界上没有不自私的人,只是表现的程度不同而已。
出乎高寒意料的是,他刚敲过三下,门就迅速地被打开了,而站在他面前并不是燕子,而是刘燕妮。当刘燕妮神态自若地出现在高寒面前时,他被她的镇定的正常吓呆了。
眼睛对峙的刹那,高寒不到半秒钟的时间里,就迅速躲避了刘燕妮的目光。那目光里蕴藏的深刻的含义高寒是多么的熟悉,清纯中夹杂着复杂,执着中带着委屈,正值中携带着邪恶。高寒刹那间感到,刘燕妮的神经系统不再紊乱,已经彻底正常了。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刘燕妮把她的心分成了两半,分别镶嵌在两只黑色的眸子里。
“是你?”刘燕妮娇柔地问道。
“是我,我来看看你,黄珊和我儿子也想来看看你。”高寒回答说。
“快些进来。”刘燕妮这才把门完全打开,做着请进的姿势。她的姿态依然是那么优雅,微笑仍旧那么得体,以至于高寒有些后悔,他后悔不该来看她,究竟什么原因,连高寒自己也说不清楚。
第七卷 第367章大年初一看燕妮(2)
高寒进去了,黄珊跟着高寒的身后也进去了。刘燕妮一看到黄珊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提着东西,张嘴就说:“来就来吧,还提什么东西,我有工资,买得起。”说着话就把黄珊手里的东西接过去放在地上,然后又要抱孩子。原野睁大眼睛,看着陌生的刘燕妮,搂着黄珊的脖子不放手。
“小家伙,还认生呢,快叫阿姨,阿姨给你糖吃。燕子,把糖果拿过来。”刘燕妮对着卫生间大声地喊道。
燕子正在卫生间放洗澡水,听到刘燕妮的叫声,赶快出来,一看到高寒,就好像见到了恩人,笑眯眯的不知该说些什么。她和高寒打过照面,就从另一间房子里拿出了水果和糖,然后端着盘子站在高寒的面前。
“燕子,把客人领到客厅去。”刘燕妮指挥燕子,就像当初在信用社时对高寒发号施令一般无二。高寒不由在心里想着,人生下来是什么样的脾气,该吃哪一门饭,从落地的第一声哭声起,就已经注定好了。刘燕妮走路的架势和说话的腔调,都像是当领导的命,就是当不了领导,也是个享福之人。高寒胡思乱想着,就被刘燕妮领到了客厅里。
三人坐定之后,刘燕妮挪动了一下,来到黄珊的身边,然后拉着黄珊的手,说:“好妹妹,姐姐真的是对不起你——”黄珊怕她又说出什么不得体的话,就打断了她,急忙插话道:“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不要再提了。”
“不,我要提,我最遗憾的就是那次在医院里做了对不你和你妈妈的事,至于原因我就不说了,无论怎样都是我的错。可惜的是,我再也没有机会向张主任当面道歉了。”
刘燕妮说着,眼睛竟然红红的,要哭的样子。黄珊虽然以为刘燕妮的态度有些夸张,但话题一涉及到她的母亲,她的眼泪马上就像春天的小雨,连绵不绝了。高寒走过来,从她怀里接过原野,正想安慰几句,刘燕妮就站了起来,到卧室拿了餐巾纸过来,亲自给黄珊擦拭了眼泪。
人是可以变的,正常的人能变得不正常,不正常的人也能变得正常;善良的人能在一夜之间变成厉鬼一样的性格,恶人受到某种事物或行为的启发,在一夜之间也能转化成善良的人。刘燕妮遭到黄江河的报复后从信用社主任的位子上滚落下来,由于一时想不开,脑子受到了强烈的刺激。在高寒和医生的细心照料下,她又慢慢地回复了神智。处于清醒和半清醒之间的她,经常听燕子唠叨说高寒是个好人。等刘燕妮问起高寒好在哪里时,燕子就列举了高寒如何请医生给刘燕妮看病,又是怎么交代燕子照顾好刘燕妮。燕子的话,就像春风化雨般,解开了刘燕妮心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