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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先行谢过。我倒很想听听你的高见。”蒋丽莎谦虚地说。
“这样吧,我们先签了合同,然后我就给你支个招,肯定管用。这种事情,不能亲自赤膊上阵,即使遇到不测,也好有个补救的办法。你是个女流,也许不懂得下棋,将帅是不用出动的,不但不出动,还得要旁边的象仕,也就是侍卫保护着。好了不说了,咱们还是先谈谈协议的事。”郝琦只是纸上谈兵地点拨了几句,并没有说出实质性的内容。
“你在要挟我?这样也好,就当我没说过,我讨厌别人的要挟。”蒋丽莎又有些不耐烦,她感到眼前的郝琦和那天送她戒指时的郝琦判若两人。那天的郝琦看起来有风度,大气,慷慨大方,而今天的郝琦却有点斤斤计较,不近人情。她这次是真的要打退堂鼓了。
有时候,放弃是最明知的选择。
“蒋场长很沉不住气,这是做生意的大忌。你来求我参与你的生意,我不但不参与,还给你支招。你能提出你的要求,我就不能提出我的要求吗?如果你认为我们之间是不平等的,不用你说,我会主动取消和你的合作,大不了我把厂子搬到黄河滩区就是了。你还是安静地坐下来,只要我们签了协议,你不出两天就能找到所需要的车子,不就是一个加长的车子吗,运十几辆轿车而已。”
郝琦说着,到里间取出早已起草好的文件,拿过来要蒋丽莎过目。蒋丽莎从头看到尾,和那天谈判的几乎一致。为了表现郝琦所说的大气,就毫不犹豫地掏出笔来,在乙方法人代表一栏里,签上了自己的大名。
“先这样吧,至于农场的公章,改日再签,你看如何?现在你可以支招了。”蒋丽莎把文件递给郝琦,面带微笑,要求郝琦立即满足她的愿望。
“我相信蒋场长一定会言而有信的。你今天晚上就去找军分区的后勤处长,他会在家里等你的,你别说是我叫你去的,那样有失你市委书记夫人的身份,但在谈话的过程中可以提到我的名字。”
蒋丽莎和他周旋了这么长时间,郝琦一句话既打发了她,她心有不甘。郝琦刚才还提到身份,蒋丽莎晚上是否会失了身份还在其次,就在现在,她已经掉了身价了。
“我能知道你和后勤处长的关系吗?他叫什么名字?”蒋丽莎想多知道一点,这样对她有好处。
“和你一个姓,蒋巍,但不是三国中的姜维,大概四十多岁,是我的表弟。我和他同时当兵,他考上了军校,后来就平步青云,我复原后当了老板,靠做生意吃饭。”
蒋丽莎一听,不由对眼前的郝琦肃然起敬。
以蒋丽莎的目前的身份,她没有必要对郝琦这样,但要不是她和黄江河结了婚,她只是个农场的场长而已,最多也就是个处级干部。虽然她已经是市委书记的夫人了,但在骨子里,连她自己还没有适应。从古到今,人与人的接触讲的都是门第和身份,而衡量门第和身份的重要的标准只有两个,一个是钱的多少,一个就是社会的地位。前者衡量起来极其简单,只要腰包鼓起,财大气粗,就会令人刮目相看,其能量大到能使鬼推磨的地步。而后者衡量起来就有些难度,有的人直接身处官场,本身就是一个区域的领袖,有的人和官场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这样的人,不仅仅能让鬼推磨,还能使磨推鬼。蒋丽莎想到这里,再也不敢在郝琦面前拿她的官架子,她赶紧坐直了身子,以恭敬的口气说:“看不出来,在军界你还有这么重要的朋友,失敬了。”
“哪里,是神都能掌控三分雨水,他的背景才厉害呢,在北京都有关系,详细的情况我就不说了,我要强调的是,如果你的车开回来,兴许他还能帮你买几辆。”
蒋丽莎听了郝琦的话,一丝不易觉察的惭愧爬上了脸颊。她该告辞了,等她站起来和郝琦握手时,她紧紧地抓住他的手,好久都没有松开。
“我说话一定算数,你明天就到场部,我把图章给你盖上去,协议就生效了。”蒋丽莎临出门时,对郝琦许下了重重的诺言。
第七卷 第372章走私(5)
军分区家属院三楼,两百多平米的五居室内大房子内,前来拜访后勤处处长蒋巍的蒋丽莎,被贵宾般邀请在客厅里。房间里只有两个人,除了蒋丽莎,另一个就是房子的主人,后勤处处长蒋巍。
对于蒋处长的长相,蒋丽莎实在不敢恭维,四十多岁的他已经早早地谢了顶,只在大脑的四周长了一圈稀里哗啦的发黄的头发。说是头发,其实是给了蒋处长面子,准确地说,那简直就是刚生下来的婴儿的胎毛。
毛发虽然已经稀疏到几乎绝迹的程度,但蒋处长却极为珍爱。他那屈指可数的毛发像是被精心地梳理过,大概还被喷上了定型的发胶,像球形的花盆里种植的吊兰。
蒋丽莎和蒋处长并排坐在沙发上,能闻到从蒋处长头上散发出来的带有柠檬香型的发胶味道。稀疏的头发被定型之后,就像光洁的马路边周围没有喷洒除草剂而滋生出来的营养不良的黄色的小草。
中国有位当代的名人曾经说过,光洁的马路上不长草,聪明的脑袋上不长毛,可见蒋处长是极其聪明的男人。
如果说头发稀疏到几乎绝迹是蒋处长的第一大特色的话,那么他的第二个值得称道的就是他的个子了。蒋丽莎以审视庄稼高度的眼光估摸着蒋处长的个子,经过在心里仔细的琢磨,她认为,蒋处长的个子绝不会超过一米五八。她的这种估算是有实际根据的,蒋丽莎本身的个子就是一米六二,而在她刚刚进来和蒋巍有机会站在一起时,她发现蒋处长比她的个子还低了那么一截子。
蒋丽莎并没有因此在心里鄙视蒋处长,她知道,凡是小个子都是上天派下来的天使,在天使下凡的过程中,由于和大气产生了摩擦,才慢慢地缩短了四肢,为了减少空气的阻力,他们才紧缩了肌肉和筋骨。有理论证明,大个子的血液循环系统没有小个子的好,尤其是到了晚年,大个子所患的疾病,以心肌梗塞者居多。蒋丽莎没有鄙视蒋处长的原因还有一个,那就是凡是小个子的男人都是有本事的男人,神话传说中的孙悟空是个小个子,水浒中的矮脚虎,法国的拿破仑,他们不是具有上天入地的本领,就是有非凡的军事天才。
当然,让蒋丽莎不敢小看蒋处长的最直接的原因,就是目前她需要他的帮助,这才具有非凡的最现实的意义。
蒋丽莎的开场白很具有独特的幽默。当两人坐下来之后,蒋丽莎先给两人定了位。
“我是市委书记黄江河的夫人,可以说是和他最近的人,无论是在感情上还是在其他方面,我在他身边的位置具有不可替代性。而你是军区后勤处的处长,管着全军区的吃喝拉撒,当然也包括军区司令的吃喝拉撒,所以你和他的关系也可以说油盐罐子。最重要的是,他们都在同一级别。他们的级别一样了,我和你也就没什么高下之分了,所以我就开门见山了。”
蒋丽莎说的没错,市委书记和军分区司令员确是在同一个级别上,两人半斤对八两,站在杠杆的两头,就像两个重量完全相同的砝码,杠杆永远不会失去平衡。
她一下子就把蒋处长拔高到和她平起平坐的位置。蒋处长听了,心里首先乐滋滋的,他胖乎乎的脸上堆起的笑容,足以证明他喜欢听蒋丽莎这样说。虽然蒋丽莎的逻辑推理有些混乱,在有些人听来有点莫名其妙,甚至能把精明的人说愚笨了,把糊涂的人说聪明了,但蒋处长依然喜欢。蒋丽莎能使他高兴,他自然愿意继续听蒋丽莎说话,于是他就说:“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有什么你就只管说。”
“好,爽快,我就喜欢爽快的人。是这样的,我的朋友要从南方搞十几辆豪华的轿车过来,希望能得到你的帮助。”
“你的意思是要我出具个证明,说这些车是部队的,还是要我用一辆大卡车运过来,避开路上的盘查。”出乎蒋丽莎的意料,蒋处长一点也没有吃惊,相反,蒋丽莎从他说话的神态上,还感到了他的兴奋。她又一次相信了那句话,聪明的头上不长毛。这脑袋,好使。
“正如郝琦大老板所说的那样,你真的很聪明。”
“十二米的大车,我这里倒是有一辆,但是,就怕碰到军管队的督察。”蒋处长不无忧虑地说。
“那看你能不能来个双保险,就是打通军管队的督察。”蒋丽莎提示道。
“不好办,从南方到这里,最少要经过三道岗。”
“在长江以南有我的人负责,你只管想一想到了我们的地界怎么办就行了。”
“这就好办了,在我们这段,我刚好有人,你打算什么时候要车。”
“越快越好。”
“到了咱们的地界,你一定要提前和我打招呼,我也好操作。”蒋处长提醒蒋丽莎说。
就这样,挺复杂的事,没有半个小时,两个人就谈妥了。接下来,蒋丽莎还想问问车子到了以后怎么办。当他把这个问题摆到了桌面上时,蒋处长高兴地说:“只要你的车子到了,我给你全部包圆,有几辆我要几辆。不过——”蒋处长故意拉长了语调,过字以后就没了下语,蒋丽莎知道他在关心什么,就豁达地说:“你说吧,只要不过分,以后咱们打交道的时间还长着呢。”
“好吧,咱们先君子后小人,我只要一辆车。”
“有好几种,你要什么档次的?”
“都有什么品种?”
“宝马凌志雷克萨斯等等。”
“我要凌志,先说好了,免费的。”
“一言为定。”
蒋丽莎愉快地答应了,她就是不答应也得答应,蒋处长不但要负责路上的安全,到了上牌照时,还得要他帮忙。
一份违法乱纪的口头协议,在两个人一唱一和的对话中,没用两个小时就达成了。蒋丽莎怀着愉快的心情走了,蒋处长在送走蒋丽莎之后也开始不断地往外打电话。他是后勤处长,全军后勤的事都归他管,用一辆车简直易如反掌。别人可能害怕,但他不怕,有人知道,他的上面有一根粗腿,只要这根粗腿不断,就能永远支撑着他不倒。
等蒋丽莎回到家里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给黄江河听时,黄江河很为蒋丽莎感到自豪。他不想把已经故去的张曼丽和蒋丽莎做比较,这有辱故去人的尊严,但是,他还是禁不住在心里想着,如果张曼丽依仗的不是她哥哥张幼林,和蒋丽莎比起来,简直就和一个农村妇女没有什么两样。
喜新厌旧是人的本性,但有的人修养好,能克制自己,常想人的好处和特长,而有的人则刚好反其道而行之,把人的弱点和缺陷放在首位。其实,人和人相处,处的就是缺点,如果这个世界都是完人,朋友这个词就不复存在了。
第七卷 第373章走私(6)
黄江河看完了最精彩的电视节目,稍加洗漱就要上床睡觉。黄江河由于白日打了乒乓球,一上床就感到浑身困乏,他又要求蒋丽莎给他按摩捶背。他喜欢蒋丽莎用灵巧温柔的小手在他的身上摸来摸去,那种感觉麻嗖嗖软乎乎的,从头到脚,每个汗毛孔都充满了舒坦。
蒋丽莎像个温顺的小猫,掀开被子,把毛巾被盖在黄江河的身上,慢慢地开始为他工作。
异性的接触,最能触动人最原始的那根神经。蒋丽莎给黄江河按摩了一会儿,就在黄江河正要浑然入睡时,蒋丽莎的却把温柔的小手伸到了黄江河最隐私的部位。
黄江河累了,他需要休息,他休息的时候最讨厌别人打搅他,尤其是女人要他出卖体力的时候。他伸手想拿过蒋丽莎的手,可蒋丽莎就是抓住不放。他掉转了身子,蒋丽莎的手依然跟随着,并把两只女人最引以自豪的饱满的乳 峰压在黄江河的身上。
男人如果有兴趣,即使女人不想承受,她最起码也能被动地迎战,可是,如果男人没有兴趣,他连被动迎战的资格都没有。那东西,很有性格,虽然长在人的身上,但未必听从人的摆布。
蒋丽莎极尽挑逗之能事,黄江河的命根依然软得像一把鼻涕。她需要擎天一柱般的金箍棒,而不是软溜溜的鼻涕。蒋丽莎生气了,就用起了激将法。
“晚上是不是有人来过?”
“没有,就是有,我也不会告诉你。”黄江河在半醒半睡的朦胧中,应付着蒋丽莎的问话。
“没人来过,你怎么成了这样?”蒋丽莎追问道。
“打球累了,告诉你,我现在只想睡觉,来日方长,有你叫唤的时候。”
“偏不,我现在就要,一个小乒乓球,就把你折磨成这样。”
女人想要的时候,大概比男人还难受,也许其难受的程度不亚于毒瘾的发作。黄江河越是半死不活的,蒋丽莎欲望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