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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相点还是跟我们走。”青春痘拽着冰莹的胳膊,说着就把她搂在怀里。
“让哥哥先香一个。”青春痘说着把脸就凑在了冰莹的脸上。冰莹的头乱撞着,躲避着他的亲吻。青春痘脸上的痘痘被冰莹的脸摩擦之后,流出的脓水蘸了冰莹一脸。
“住手,你们也太放肆了,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调戏妇女。”
炸雷似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连同冰莹在内,四个人同时一惊。循着声音望去,一个铁塔似的男人叉着腰站在他们的身后。
“狗日的,那块石头晒裂了,蹦出你这么个孬种。你最好被管老子的闲事,否则吃不了兜着走。”青春痘一副地头蛇的天不怕地不怕的神态。在这个地面上,青春痘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害怕,他的爸爸是本地的镇长。她依仗的不是他的爸爸,而是他爸爸的头衔。他爸爸的头衔是政府给的,所以说到底他还是仗着政府的势力。有政府撑腰,他何惧之有。
来人正是黄江河。原来,当他洗完澡从浴室出来不见了冰莹的身影,正要喊叫时,看到桌子上放的钥匙,知道冰莹已经离开。他抱着侥幸开始四处寻找,不想在这里刚好碰到这个难堪的场面。
英雄救美,自古佳话,黄江河好不得意。这是上天的安排,是神的旨意。
黄江河没有理会青春痘的话,照直向这边走来。
青春痘没有躲避,反而迎了上去,其他的两个跟在青春痘的身后。
两个人接近,黄江河冷不丁地挥出一拳,直接砸在了青春痘的脸上。
“妈的吗,竟敢来阴招。哥两个,上,放到了这个狗拿耗子的,晚上我请客。”青春痘摸摸脸,手上沾满了血迹。
三个人张开拳脚,开始比划。黄江河站在中间,三面受敌,但他却表现出了大无畏的英雄气概。
正常情况下,双拳难敌四手,可是,黄江河在校时就是运动健将,又加上学过少林长拳和太极,对付这四个小毛孩简直是绰绰有余。
青春痘为了起到表率作用,第一个冲上来,挥拳就向黄江河的脸部打去。他要报刚才的一拳之仇。黄江河一手挡过青春痘的拳头,趁势来了个太极中的金鸡独立,手呈端豆腐的形状,直顶青春痘的下巴,左腿膝盖和手的动作同步,只顶他的裆部。青春痘上下难以兼顾,没有招架之力,黄江河的手稍一用力,青春痘就仰面看天了。
天上艳阳高照,青春痘的眼睛被艳阳照得眯了起来。
好在黄江河把握着分寸,膝盖没敢用力,他怕坏了青春痘的男根,一辈子变成太监。
趁着青春痘应接不暇,黄江河放下膝盖,踩住了他的脚尖,然后两肘只击他的胸部。身上移动,脚被踩住动弹不得,青春痘直挺挺地往后倒在了地上。
就在青春痘倒地的瞬间,黄江河的心猛地一沉,心想不好,如果他的头重重地摔在水泥地上,就是不死也会脑震荡。关键时刻来不及太多的思考,他前窜一步,迅速地抱住了青春痘的腰,然后轻轻地翻转,还是把他放倒在地。
其他的两个趁着黄江河挽救青春痘的机会,一前一后猛地冲到黄江河的身边,一个揪住了她黄江河的头发,一个狠狠地踹向了黄江河的小腿。说时迟那时快,黄江河放倒青春痘之后,又来了个太极拳中的掩手弘拳。
掩手弘拳是专门对付两个人的拳法,三下五除二,后来的两个也被打翻在地。
冰莹站在一边,根本没看清黄江河的动作。围观的人群纷纷鼓掌喝彩,给黄江河加油助威。
正义之人,无论身处何处,都会受到人们的爱戴。
三个人知道碰到了练家子,从地上爬起来,连身上的灰土也顾不上拍一下,在人们的哄笑声中抱腿就跑。
战斗结束,看热闹的人也纷纷离去,冰莹这才来到黄江河的身边。
“你呀,怎么不打招呼就走了,要不是我来得及时,还不知道要出什么样的乱子。”黄江河责备冰莹说。
“我,我,我要你当我的爸爸,干爸爸,不知你愿意不?”冰莹临场发挥,不知道怎么就突然冒出这么个念头。
这是无可选择的办法,冰莹希望,黄江河能成为她的长辈,这样,她就没有了危险,黄江河也不会再有什么非分之想。
“你怎么忽然就产生了这么个怪念头,叫我怎么说你呢?你可真是人小鬼大。”黄江河没有正面回到冰莹的请求,只用手无可奈何地指着冰莹说。
“你到底是答应还是不答应,你要不答应,我就打算走了,现在就走。”冰莹追问着黄江河。
“好吧,好吧,好吧。这下你满意了吧。”
“我要你在庙里认下我这个干女儿,咱们现在就去。”
冰莹说完,不等黄江河表态,拉着他的袖子就向二仙庙走去。
庙宇里,二仙姑的神像前,黄江河和冰莹再次跪下。一把旺香,一个沉重的愿望许给了二仙姑。(**首发,盗版者可耻。那些盗版的网站,你们的良心都让狗吃了吗?)
住持是证人,二仙姑是证人,前来上香的香客们也是证人。冰莹依然双手合十,一脸正经地许愿说:“从今日起,我愿意认黄江河做干爸爸,和他的女儿一起,给他养老送终,如果我违背誓言,情愿遭受各种处罚,愿神明鉴。”
冰莹说完,碰了碰黄江河,让他也许下诺言。黄江河做梦也没想到冰莹会来这一手,不得不照葫芦画瓢,把刚才冰莹说过的话略微改动,作为自己的誓言说了出来。(看本书者,请到**看正版。)
第八卷 第452章 冤家女人解情仇 高山流水求知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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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二仙庙出来,黄江河紧绷着脸不说一句话。冰莹知道黄江河心里在想什么,为了化解他化不开的情结,就主动挽着黄江河的胳膊,想不到黄江河不领情,一把甩开了冰莹的手。
“还在生气啊,你是长辈,在小字辈的面前可得有点度量。人家都说宰相额头上能跑马,你那上面皱纹那么多,像是天罗地网,怎么跑马呀。如果真的有马在上面奔跑,还不陷入困境。笑一个给我看看,凭空多出个干女儿,该高兴才对呀,你要在这样,我可要和你脱离父女关系的。”
冰莹巧舌如簧,不由黄江河不乐。他主动地牵着冰莹的手,两人一起走下台阶,向车子走去。冰莹的手还如以前那般温柔,但黄江河心猿意马的成分却少了许多。冰莹用传统的观念束缚了黄江河的感情,不可不说是棋高一着。
车上,黄江河手握方向盘,冰莹坐在了副驾驶的位子上。以前两人同在一辆车上,黄江河的话总是没完没了,他怕冷场,想和冰莹多多的交流,以博得她的欢心。而冰莹恰好和黄江河相反,无论他说什么,冰莹能不接话就尽量保持沉默。
现在的情形和以前刚好相反了,黄江河从坐上车子就没有再说过一句话。他不是不想说话,是无话可说。自从冰莹在招待所映入了他的眼界,他就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把收为己有。那次从省城回来的路上,他厚着脸皮强迫冰莹没有得逞之后,他改变了策略,想靠时间来让冰莹对他产生好感。可是,这个冰莹,人小鬼大,最终把他装进了套子。因此,黄江河想日久生情的美梦就像肥皂泡影,顷刻间化为乌有。
车子在高速行驶着,黄江河的脑子也像车轮一样在高速旋转着。对于接纳冰莹为自己的干女儿,说实话他有点后悔,可即木已成舟,想改变已经来不及了。再说,他也不能改变。(该死的盗版者,你们的良知哪儿去了?)
“干爸,我发现你的话少了耶?”冰莹瞅着黄江河,笑眯眯地问道。冰莹开始撒娇了,但这是女儿对爸爸的撒娇。
“你的招数太厉害了。我们那个时代有句夸张的话,叫一句顶一万句,我套用一下,你的一招顶我一百招。”黄江河酸溜溜地说,冰莹听得出来,他对冰莹突然要认他做干爸爸的行为很不满意。
“我说你的度量小吧,你还不想承认,原来还在怀恨在心呀。”
“不是的,我还在考虑另外的问题,一个严重的问题。”
“说来听听。以后无论在工作上还是在其他方面,只要你说得正确,我一定听你的,一句顶一万句。”冰莹俏皮地说。
“既然你认我做了干爸爸,你蒋阿姨怎么办,你是不是要认她做你的干妈。”黄江河干笑一声,又给冰莹出了一个难题。
“可不是嘛,这还真是个问题,不过只要肯努力,就没有过不去的坎儿。改天你把我领到家里,其他的事你就别管了。”冰莹轻松地说。
“你就逞能吧,无论你怎样做,她都不会相信了。你和她吵嘴,把她骂得体无完肤,遍体鳞伤,她恨不能吃你的肉,喝你的血,你还做梦想和她化解恩怨,简直就是痴人说梦。”黄江河笑咧咧地说。
“你隔着门缝看日本,小看太君。还是那句话,你只管照我的话去做,我定能马到成功。”面对黄江河的再三打击,冰莹依然很自信地说。
“好,我就再听你一次,咱们就把时间定在今天晚上,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能耐。”
冰莹的自信给了黄江河沉重的打击,他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蒋丽莎能接纳曾经的仇人——说情敌更为恰当。
黄江河开着车快到市委时才把车子停下,把和冰莹交换了位子。
冰莹没有多问,她明白黄江河在担心什么。黄江河害怕人们的舌头,怕唾沫星子弄脏了他的形象。
黄江河在市委下车后,冰莹重新把车子开出了市委的大门。她要去买些礼品,为晚上拜见蒋丽莎做好准备。
冰莹没有多少钱,她身上总共的现金没有超过一千,用这些钱根本买不到什么贵重的礼品。蒋丽莎是个富婆,一千块钱的礼品在她的眼里,也许不值一顿饭钱。但作为女人,冰莹姑娘了解女人的心理。化妆品是每个女人的心肝宝贝,蒋丽莎是女人,也逃不掉这个癖好。冰莹要送蒋丽莎化妆品,还有一个特别的意义,那就是她希望蒋丽莎变得漂亮美丽,能拴住黄江河的心。同时也说明,冰莹和黄江河没有任何关系。
小小年龄,可谓是老谋深算,这就是黄江河屡屡不能得手的原因。有志不在年高,此之谓也。
一套欧莱雅,一枚胸花,两件礼品,没有超过一千元。冰莹很自信,凭着她的聪明才智,用不了几个回合,就能打发蒋丽莎高高兴兴地认下她这个干女儿。
下午六点半,奥迪车停在黄江河的大门前。冰莹下车后,按照惯例给黄江河开了门,等冰莹锁好了车门后,绕到后备箱拿出了她的两件礼品。
“这是是什么玩儿?”黄江河问道。冰莹并没有告诉黄江河说她给蒋丽莎买了礼品。
“这是给干妈的礼物。”冰莹微微地笑着回答说。
“哼,就你这点礼物,她要是不提着给你扔出来就算你烧高香了。我劝你识相点,千万不要丢人现眼,自找没趣。”黄江河善意地提醒道。
“那好,咱们就打个赌,我要是能让她收下我的礼物,这钱你得出。”冰莹趁机想敲诈黄江河。
“一言为定。”
说话间两人已经走进家门。黄江河走在前边,冰莹走跟在后边,还真像一对父女。
黄江河把冰莹领到客厅里时,只有蒋丽莎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蒋丽莎看见冰莹这个小骚货又进了家门,原本高兴的脸一下子就拉了很长。她瞟了一眼冰莹,然后就继续看她的电视。
黄江河为了打破尴尬,就对蒋丽莎说:“今天冰莹要在咱们家里吃饭,等姗姗回来,你们多做点菜。”没等蒋丽莎有所反应,黄江河就又转身对冰莹说:“我先出去,你陪着蒋阿姨好好聊天,她一个人在家,也挺闷的。”
黄江河说完,径直出了客厅。在官场上如果遇到这种场面,他会应付自如,可在家里,他没有能力收拾这种尴尬的场面。他走了,把难题留给了冰莹,他倒要看看这位吹牛皮的姑娘有多大的能耐。
蒋丽莎见冰莹又踏入家门,黄江河还口口声声地冰莹要在家里吃饭,肚子里的火一下子就升腾起来。我也曾经过不要脸的女人,但像冰莹这样厚脸皮的我还是第一次见。三番两次在我的家门和我吵架,竟敢接二连三地又踏入我的家门。黄江河这个色鬼,也太不把我放在眼里,竟敢把相好领到家里来,还要留她吃饭,吃屎吧。想到这里,拿起遥控器关了电视,然后气哼哼地把遥控器扔在沙发上。
对于蒋丽莎发火的动作,冰莹心如明镜。只见他提着礼品走到蒋丽莎的身边,心里想着,看你现在凶巴巴的,等一会儿就让你脸上布满笑容。心里这样想着,嘴里却说道:“蒋阿姨,我今天是来向你赔罪来了。我年轻不懂事,三番五次地冲撞你,惹你生气了,你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