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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愿意吗?”黄珊轻声细语地问肖梅。
“今天是碰巧了,我平时没时间的。既然你们来了,我就回去了。”
“别,千万别走。我们是来看车的,待会儿还要回去,孩子离不开妈妈。不瞒你说,不要说孩子离不开我,就连高寒也像个孩子,几天不见我也魂不守舍的。你还没结婚,不明白男女在一起的滋味。”黄珊啰嗦起来没完没了,可肖梅再也听不下去了,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放到了床头上,说:“我真的要走了,再晚些我爸妈又要数落我了。”
“对了,说到车子,我想告诉你,高寒不会开车,可我会。以后教他开车的事就不劳烦你了。你是学生,还是个孩子,不能耽搁你的时间,你说是吗?”
“是,我再也不教他开车了。”肖梅的声音很小,似乎没有底气。
此刻高寒才明白,黄珊今天是有备而来。至于她怎么会知道肖梅在这里,现在还是个迷。不过现在高寒顾不了这些了,他现在就是要肖梅赶紧离开,以免时间长了再和黄珊发生不必要的冲突。想到这里,他就对黄珊说:“天不早了,让肖梅回去吧。”
肖梅巴不得赶快离开这让人窒息的地方,听到高寒的话,抓起包来不及往身上挎,就出了卧室往门口走去。黄珊跟在后面,抢先两步给肖梅开了门。
“再来啊,有时间到我家玩去。”黄珊热情地对肖梅说。
“哎。”肖梅答应道。声音从鼻子里发出,带着很重的鼻音。
肖梅走了,黄珊回到卧室,嬉皮笑脸地对高寒问高寒说:“肖梅这姑娘,挺懂事。你也真是的,我不是会开车嘛,你怎么好意思去麻烦人家。人家一个姑娘家,你就不怕别人说闲话。”
“她非要教我,我不好意思拒绝。她不缺钱,我能补偿她什么。你一天到晚带着孩子,也挺辛苦的,我怎么能麻烦你呢。”高寒小心地回答着黄珊的话,尽量不露出破绽。
“就是别人不说闲话,你就不怕小姑娘喜欢上你?”黄珊步步深入地问道。
“她不是那种人。”
“你对她挺了解的。隔开这层不说,她教给你开车,你就没教给她点什么?”黄珊继续问道。她眯起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高寒,似乎要洞穿他的五脏六腑。
高寒已经品出了黄珊话的味道,就回答说:“别胡思乱想了,我能教给她什么呀。”
“那事呀。”
“什么事?”高寒胆战心惊地问。
“就是那种事。咱们经常在床上演习的。”
黄珊看着高寒,高寒的脸红得像个猴屁股。他以为,黄珊已经拉动了手雷的导火索,不久手雷就会炸响,一场战斗又要打响了。他已经想好了,如果黄珊再蛮不讲理,他就永远地留在这里,再也不回去了。
可是,黄珊的举动再次出乎高寒的预料。只见她走到高寒的身边,踮起脚尖来,用手搂着高寒的脖子,闭起眼睛来,请求高寒说:“寒,你亲我。”
黄珊这是在耍什么手段,高寒实在弄不明白。亲嘴是他的拿手好戏。从他来到北原市以后,亲吻过米兰,刘燕妮,黄珊,来华,肖梅,还差一点亲吻过蒋丽莎。在他亲吻过的女人中,有被动的,有主动的。不管被动与主动,他总结过不少的经验。其中最重要的经验就是感觉的不同。有的人嘴唇如棉,舌尖如簧;有的嘴唇发硬,舌尖如钩;有的嘴里津液肆意,翻江倒海;有的干涩如沙。
高寒现在没有心情和黄珊亲吻,但又不能拒绝她的主动,只能用舌尖在黄珊的唇上随便扫了几下。 黄珊能体味到高寒的冷漠,但她自有她的目的。她咬住高寒的舌尖,然后一截一截地吸到嘴里,慢慢地咀嚼着。
随着黄珊舌尖的肆意挑逗,高寒的一锅凉水终于开始冒出热气,不久就沸腾了。锅开了,该下饺子了。高寒横抱着黄珊,把她扔到了床上。黄珊的身体在席梦思床垫上上下弹动着,还没稳定下来,高寒就扑了上去。
顷刻间,春风强劲儿,柳絮飞扬,大海咆哮,船儿颠簸,一会儿谷底,一会儿峰巅,上下起伏,恣意汪洋。真情朦胧了,羞耻感消失了,只有汹涌澎湃的野性充满了整个房间。
人类的繁衍生息靠的就是这种野性,真情只是这种野性的附属品。黄珊别有用心地检验了高寒。事实证明,高寒在肉体上还没有出轨,至少今天没有出轨。黄珊骄傲着,把自信和自豪挥洒在整个房间。
当太阳落山,不再光芒四射;当风力减退,柳絮不再在天空中飘扬;当大海开始平静如初,高寒和黄珊并排躺在司徒小倩友情提供的席梦思床上,开始了一番充满风趣的对话。
黄珊心满意足了,心满意足者先说话。
“看来,她对你进行的是义务劳动,你什么也没教给她。你在行善积德。”
“你总是疑心重重。”
“疑心也是一种关爱。我要你对你放任自流,你会高兴吗?你会觉得受到了冷落。”
“这就是你的高明之处。我受到冷落就放飞我的心,让它四处流浪,天涯海角,海阔天空,无所留恋,无所羁绊,心去哪里,哪里就是我感情的归宿,我的家。”
“我不会给你机会的。”
“你办不到。”
“我每隔两天就检验一次,检阅你的弹药库,查看你是否替别人站了岗放了哨。”
“你发现了又能怎么样?”
“对付你我有的是办法。”
高寒嘿嘿笑笑。小妇人,越来越有心机了,还学会了卖关子,我都和人家那样了,你还在自作聪明。
两人对完了话,恢复了体力,黄珊提议要回家。高寒没反对,家里还有原野呢。
第八卷 第511章司徒小倩的德国牧羊犬
司徒小倩本想拨通高寒的电话,给肖梅来一个难堪,没想到等她乱说一气之后,电话里却传来黄珊的声音。她人醉心不醉,脑子还算清醒,意识到自己惹了祸,就撇下肖梅,歪歪斜斜,摇摇晃晃地赶快离开。远离是非是人的本能,司徒小倩比一般人更懂得这点。
司徒小倩的家位于郊区,是一栋豪华的别墅。平时她不在家时,家里只有一男两女三个人,两个三十来岁的女佣人,男的身份比较特殊,是一条男性的德国牧羊犬。
这条德国牧羊犬是一条退役的警犬,两年前,司徒小倩通过朋友花五万块钱从看守所买来的。司徒小倩买它的目的本来是要让他看家护院的,没想到相处了一段时间之后,司徒小倩发现,狗是人类忠实的朋友这句话是一条颠扑不破的真理。这条名叫黑头的警犬,不但能在看家护院方面能忠实地履行它的职责,还能解除司徒小倩的孤寂。人与人相处未必能长久,但人与狗却成成为亲密无间的朋友。司徒小倩寂寞无聊之时,喜欢摸着警犬的头和它进行交流,于是就灵机一动,给它起了个名字,叫黑头。
司徒小倩刚把车子停好,黑头就从房间里跑了出来。它一纵身就把前腿搭在了主人的肩膀上,然后就伸出舌头亲热地在司徒小倩的脸上舔起来。浑身晃动着,尾巴摇得像扫帚。司徒小倩拍拍它的身子,黑头才听话地把腿放下来。
两个女佣出来了,小跑着来到主人的身边,一人架着主人的一条胳膊,向房间里走去。黑头在前带路,三个女人纵队前行。这是一种习惯,司徒小倩每次回来,都会受到这种礼遇。
到了台阶前,一个女佣不小心,脚碰到了台阶,打了个趔趄,带动另一个女佣和主人一起倒在了地上。女佣一边爬起来,一边拉司徒小倩起来,嘴里不停地向司徒小倩道歉。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该死,下次不敢了。”
“我知道你不是有意的。你要是有意的,就成了谋杀。谋杀是要被判死刑的。你们谋杀我也没用,虽然我没有继承人,但你们拿不走一毛钱。你们最好希望我活着,我活着能给你们开工资,每月两千,不少了。你们不要不满足,不要和我的黑头比。他的生活费是比你们的工资高,因为他能排遣我的寂寞,你们不能。我要是真的死了,就把所有的财产全部留给我的黑头。黑头你说是吗?”
黑头站在司徒小倩的身边,在她的身上拱来拱去,似乎听懂了主人的话。等司徒小倩刚问完,黑头就汪汪地叫了两声。
深夜的狗叫令人毛骨悚然,就连两个女佣也被吓了一跳。司徒小倩刚被扶起,站立未稳,两个女佣手一哆嗦,松开了主人,司徒小倩又倒在地上,一个胆大的女佣冲着狗就发火,喊叫道:“都是你惹的祸,半夜三更的叫什么。”说着两人弯腰再扶主人。狗遭到呵斥,心里不服,同时以为两个女佣在殴打主人,上去就咬住了一个女佣的胳膊。
“哎呀,我的妈呀。”女佣大叫一声,比刚才的狗叫还要森人。另一个女佣赶紧对主人说:“你发句话吧,让他松口。”话音刚落,黑头松开嘴,又咬住了她的胳膊。司徒小倩见用人求饶,自尊心得到满足,就柔声地给黑头下了命令。
“不叫你们乱说话,你们就是不听。黑头,松开。”
黑头倒也听话,听到主人的命令,立即松嘴。两个女佣战战兢兢,扶着主人回到房间。
女佣给主人泡了茶,然后退出了房间。卧室里,只留下了黑头和司徒小倩。
司徒小倩经过这么一折腾,酒劲上了头,神经处于高度兴奋状态,就开始浮想联翩。
人要是不喝酒,就会控制自己的思维和行为,但如果喝了酒,就会做平时想做但不敢做的事。司徒小倩在酒精的控制下,脑子已经不是自己的脑子,身体也不是自己的身体了。她总觉着高寒的影子在眼前不断地晃动。看着高寒的影子,她不由发问道:“你要精神我就给你精神,要物质我就给你物质,你就怎么不知好歹呢。那个肖梅是什么东西,她能给你什么,不就是一张年轻的脸和一副好身材吗?她有钱吗?她能给你买车吗?你跟着我,保管你吃香的喝辣的,还能保你神官发财,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司徒小倩问完,用手指着高寒,要他立即回答自己。黑头顺着主人手指的方向望去,什么也看不见。问完之后,司徒小倩忽然觉得浑身燥热。她想洗个澡。就从床上爬起来,穿着拖鞋向盥洗室走去。就要开门进去时,看见了墙上那副仕女图。那是一幅中世纪欧洲文艺复兴时期的女人半裸图。胖胖的,面带微笑,一片树叶遮盖了最隐私的部位。
这个女人长得怎么越看越像肖梅。肖梅怎么就长得那么漂亮,是不是游泳的缘故。她突然想到了游泳,可家里没有游泳池。于是,司徒小倩就想到外边游泳。
她是有钱有身份的人,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受时间和场合的约束。她转过身来,领着自己的黑头就向外面走去。
佣人无权干涉自己的自由,所以她没有给佣人打招呼。
司徒小倩到了避暑山庄时,已经没有了游泳的冲动。她把车子的钥匙交给保安后,又让保安把自己领到了服务台。她平时总来这里消遣,对这里很熟悉。今天不知怎么了,有点昏头昏脑的。
在服务台,司徒小倩要开房间。女服务员看着她身边站立的黑头,友好地问道:“你的狗怎么办?”司徒小倩不假思索地回答:“和我睡一个房间,很多时候,他都和我睡一个房间。”
女服务员想笑,但她强忍着没有笑出声来。
“对不起,为了你的卫生和其他客人的安全,我们不能给你的狗开房间。”
“她不是狗,是黑头。我出钱,我有的是钱。”
“我知道你有钱,可是有钱也不能给狗开房间,不然我会被炒鱿鱼的。”
司徒小倩看看女服务员,越看越觉得她长得像肖梅。就问道:“你刚才不是还在高寒的房间吗,怎么一会儿就跑到这里而来了。阴魂不散,我到那儿你就到那儿。告诉你,高寒是我的,你要和他好,也只能吃我剩下的。把你们的经理喊来,我就是要给我的狗开房间。”
这老娘们儿,一定是猫尿灌多了。服务员给保安使了个眼色,保安一溜小跑喊经理去了。
经理过来了。司徒小倩不认识他,但他认识司徒小倩。著名的富婆,经常在电视上露脸,很多人都熟悉这张面孔。他二话没说,就告诉服务员给她的狗开一间房。
司徒小倩临走的时候,指着女服务员说:“你记住,高寒是我的。”
经理扶着司徒小倩,说:“知道了,高寒是你的,谁也抢不走。”司徒小倩摸着黑头的头,满意地说:“这才叫人话,你说是不是,黑头。”黑头仰起脸来,对着司徒小倩汪汪叫了两声。
司徒小倩在前台一折腾,睡意全无,这时她想起那个保安来。她回想起来,那个保安怎么看怎么像高寒,于是领着黑头走出房间来到外面,找到了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