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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琦一听,无异于晴天霹雳,推开蒋丽莎忽地一声就坐了起来,双手扳着蒋丽莎的肩膀,说:“竟有这等事?”
“我不会像你骗我一样骗你,这种事,开不得玩笑。”蒋丽莎认真地说。
“她会不会告诉老黄,要是老黄知道了,我就完蛋了。他可是市委书记,你是北原市的第一夫人,他要报复我,还不剥了我的皮,抽了我的筋,叫我死无葬身之地。”
看到郝琦紧张的模样,蒋丽莎在心里偷偷地乐,心想,这些男人,为了痛快偷嘴吃,一有危险先想到自己,唯恐引火烧身。想到刚才他如此那般地戏弄自己,就想出口气,于是就说:“你还真的聪明,我今天给老黄打了电话,听口气他好像知道我们的事,你还是躲躲吧,不然他真的饶不了你。”
郝琦使劲地拍着脑门,自语自语道:“色字头上一把刀,果然不假。躲过初一躲不过十五,我家大业大,老婆孩子都在本市,你要我跑到哪里。”
蒋丽莎还不罢手,继续逗他说:“只要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咱们就多带些钱,跑到天涯海角,身处桃花源福地,一辈子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不要说了,我不会离开这里的,要走你一个人走。从现在开始,你不要再来找我了。那些碟子一定是你家老黄找人拍下的,我们已经被跟踪了,说不定你进来时又被人**了,你赶紧穿衣服,马上离开。以后再见面,我们开车到远处去,千万别再让人盯梢了。”
郝琦如此惊慌,蒋丽莎终于忍俊不禁,没等郝琦说完,她已经笑得前仰后合。郝琦这才明白过来,一把推翻蒋丽莎,如释重负地说:“骗人是要付出代价的,我要报复,我要报复。我要摧残你的身体,摧垮你的精神意志。”
郝琦说他要报复,也只是嘴巴过过瘾,金箍棒早已筋疲力尽,他的身体再也拿不出真金白银了。蒋丽莎见他力不从心,就挖苦他说:“就你的本事,欺骗个丫头片子还差不多,在我面前就不要装蒜了。我想起来了,你是怎么勾搭上那个莲花的。人家还是个小姑娘,你可下得了手。作孽呀,简直是对生命的摧残和漠视。”
莲花是郝琦的小情人,蒋丽莎知道得一清二楚,郝琦隐瞒不了,也不想隐瞒,正要解释一二,这时却听到敲门声。
郝琦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抓起一条毛巾被捂在身上,穿着拖鞋就到了外间。
蒋丽莎刚说过碟子的事,郝琦心虚,怕真蒋丽莎真的被人跟踪。
他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后,从猫眼里往外往往,一看是莲花,才松了一口气。他对着门喊道:“等一会儿。”然后就回了里间。
“谁呀?”蒋丽莎问道。
“还能有谁,是曹操,你一句话就把曹操从远古的战场上喊了回来,有能耐呀。”
郝琦以为蒋丽莎一听莲花要来,会立即穿衣服躲起来。没想到蒋丽莎躺在床上,用两只手拍着大腿,放松着筋骨,像个没事人。
“起来呀,一会儿就撞车了,还不知道踩油门。”郝琦焦急地说。
“谁怕谁呀,她又不是你的老婆,我干嘛要怕她,我还想要她怕我呢。她要敢进来,我就先给她一个嘴巴子,然后在踹她两脚,打得她遍体鳞伤,落荒而逃。”蒋丽莎看着郝琦,把手举到空中,来回地扇了两下,嘴里不停地说:“啪,啪。”
这个蒋丽莎,也许精神上除了问题。
这下轮到郝琦犯难了,他央求蒋丽莎说:“你就行行好,放我一条活路吧。她在先,你在后,你的年龄比她大,就宽恕她吧。你宽恕了她,就是宽恕了我,看在我的薄面上,不要闹事好不好。”
蒋丽莎只是想吓唬一下郝琦,并没有真的打算要和莲花碰面。莲花认识她,还知道她是农场的场长,市委书记的夫人,要是她的嘴一松,把蒋丽莎和郝琦的事传了出去,蒋丽莎就会很难堪。
笨死了,连个弯都拐不过来。蒋丽莎在心里笑着郝琦。
她从床上站起来,从沙发上拿起衣服,一件一件地套在身上,然后对郝琦说:“你先领着她出去,在大堂里坐一会儿,我趁机出去就没事了。”
郝琦穿好了衣服,开了门出去后,随手就把门带上了。蒋丽莎跟在门后,听见莲花说:“我大老远的跑来,你连门都不让进,是不是金屋藏娇了。”
郝琦反应倒也快,回答说:“碳素厂几个人中,我最疼爱的就是你了,这你比她们都清楚。我只是饿了,想和你一块到外面在吃个饭,你就怀疑我,要不你进去看看。”蒋丽莎在门外听到了钥匙链的响声,可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她透过猫眼往外看看,郝琦真的要开门了。他可真够临危不惧的,莫非要给蒋丽莎玩个难堪不成。
就在钥匙即将转动的瞬间,莲花一把拽住了郝琦,说:“给你开玩笑呢,你就是在房间里藏十个八个的,那也是你的权利和自由,我才懒得管你哩。”
莲花拽着郝琦走了,蒋丽莎才悬着的心才落了地。她进去后收拾了头发,擦了把脸,然后提着坤包悄悄地出了门。
蒋丽莎一出门,就看到服务台的小姐拿着手机正对着蒋丽莎。她装作不在意的样子朝小姐走过去,快要转弯时,突然一转身,迅速地来到了小姐的面前,伸手就把手机夺了过来。
小姐被蒋丽莎突然的动作吓懵了,呆呆地站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蒋丽莎打开手机,找到多媒体菜单,发现了几组她和郝琦出双入对的镜头。内容挺齐全的,有照片还有视频。她看过之后,冷冷地看着小姐,厉声地问道:“谁让你这么做的,他给了你多少好处,从实招来。你敢不说实话,我叫你生不如死。别以为你有我的证据就有恃无恐,实话告诉你,你**别人的照片,已经触犯了法律,这叫侵犯别人的肖像权和隐私权,你会受到法律的制裁。”蒋丽莎一口气说完,皱着眉头盯着小姐,希望她能给一个合理的解释。
第九卷 第553章医院里乱成了一锅粥
服务台小姐听了蒋丽莎的话,早已吓得脸色苍白两腿发软。她来到蒋丽莎身边,张了几次口都没说出话。蒋丽莎以为她要抢回她的手机,死死地抓住不放手。小姐并没有动手,抬头眼泪汪汪地看着蒋丽莎,然后迅速地把头低下去,蠕动着嘴唇鼓足了很大的勇气才像个小媳妇似的低声地说:“大姐,你我往日无怨近日无仇,我一两句话也说不清楚,咱们还是到那边说说吧。”
小姐说完朝洗衣房努努嘴,蒋丽莎会意,量她也耍不出什么新鲜花样,就拉着她挪动几步推门进了洗衣房。
蒋丽莎进门松开了小姐的手,说道:“希望你如实招来,不可有任何隐瞒。如果我认为你说的是实话,我不但会从轻发落,如果胆敢欺骗我,当心你的皮肉。”
小姐一听,眼泪如断线的珠子顺着脸颊扑簌簌的直落,等情绪稍稳定之后,才对蒋丽莎说:“前几日有个三四十岁的女人跟踪你们到了这里,看见你和郝老板进了房间后,就向我打听你和他的情况,我本来不想说,你也知道,保守客人的秘密是我们的职责。可是,她出手很阔绰,一出手就给了我几百块钱,我就出卖了你们了。后来,我们也是在这里谈好了条件,她叫我通过关系把监控室的带子拷了一份,当场给了我两千多块钱。就在前天,她再次来找我,我就把拷好的带子还有我**你们进进出出的影像交给了她,她又给我五千块钱。看样子她很有钱,也不在乎钱。大姐,我不知道她的名字,我也不知道她要拿这些东西干什么。你就饶了我吧,我可以把她给我的钱一分不少地退给你。”
小姐知道她惹祸了,说着就抽泣起来。要在平时,蒋丽莎会撕烂她的嘴,可是,现在小姐的手里有自己的把柄,她也不敢把小姐惹急了。狗急了会跳墙,兔子急了会咬人,蒋丽莎可不想把小姐逼到死角。她看小姐也不想个刁蛮的女人,反而安慰她说:“你不要哭了。我知道你也是被逼的,怨不得你。现在你告诉我,她真的就像三四十岁的女人?”
“反正我看她挺年轻的,对了,她特别有钱,她离开的时候我还跟着她到了酒店外面,她的车是奔驰的。那种车子我认得,标志是个三角星。”小姐见蒋丽莎没有再责怪她,就讨好地说。
“除了她,你还把那些东西让其他人看了吗?”
这蒋丽莎最为关心的,如果还有其他人看到了碟子中的内容,她的损失就很会很惨重,简直难以估量。
“没有,就我一个人知道,我可以对天发誓。”
“那你叫什么名字呀?”蒋丽莎柔声细语地问着小姐的名字。一听碟子的内容除了司徒小倩再也没人看过,紧张的心情就放松了好多。
“大姐,我知道错了,你可千万别告诉我们的经理,否则我就要被辞退了。我的孩子两岁了,丈夫也下岗了,婆婆还有病,这份工作对我很重要,我要是丢了工作,一家人可怎么活呀。”
小姐话没说完,又开始眼泪汪汪了。
“你以为你不告诉我名字你就不被辞退了吗?”
“我说,我说,我叫梅红。”
蒋丽莎听了小姐的名字,微微地一笑,问道:“你可知道你名字的含义?”梅红抬眼看看蒋丽莎,猜测她没有恶意,就说:“我是腊月生的,正值梅花吐艳,爹妈就给我起了这个名字。”蒋丽莎听了,以长者的口气说:“不完全对,你父母给你起这个名字一定是希望你像梅花一样冰清玉洁,堂堂正正地做人,不要做那些偷鸡摸狗的勾当,希望你能记住这次教训。”
梅红听了蒋丽莎含义深刻的话,不住地点头。这时,蒋丽莎把手机递给了她,梅红毫不犹豫地打开手机,在蒋丽莎的眼皮底下,把里面的视屏和照片统统地删去了。
郝琦和莲花刚吃过饭,郝琦结了帐,正打算和莲花一起回到宾馆,郝琦却接到了医院特护打来的电话。特护告诉他说,姬青病危,要他火速赶到医院。郝琦二话不说,只对莲花说自己有事,就匆匆地上了车,直奔医院而去。
等郝琦赶到医院时,姬青已经被推到了重症监护室,姬青的爸爸闻讯也赶到了医院。
姬青的爸爸认识郝琦,等他了解到是郝大老板把姬青送到了医院时,他握着郝琦的手,感谢的话说了一箩筐。郝琦并没有为他的话而感动,他担心的是姬青的生命安危。
两个小时过去后,医生从重症监护室出来了。就像电影上演的那样,他拉下了口罩,对郝琦说:“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请料理她的后事吧。”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郝琦跟在后面,想问个究竟,医生不等郝琦开口,就告诉他说:“剖腹产引发了急性胰腺炎,抢救无效死亡。”
这话说的很轻松,但一个鲜活的生命就在他的轻松中走向了另一个世界。
不知怎么了,郝琦听到这个噩耗时,竟然有些悲伤。人与人之间靠的是缘分,要不怎么会有这样的话诞生呢——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郝琦和姬青接触的不多,但两人就像是前辈子就相识。本来,郝琦想等姬青坐了满月后,让她到自己的公司搞统计呢,谁知道说没就没了。
郝琦的心里有点失落,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如此失落。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就在姬青的爸爸和郝琦商量着怎样操办姬青的后事时,姬青的婆婆赶到了医院。
当这个外号叫老虎的老太太了解到郝琦就是工地上的老板时,竟然搂着郝琦的腿,哭着喊着要他赔偿儿子和儿媳的命。
从她的哭诉中,人们很快就弄明白,是工地的高压线电击了儿子,致使儿子当场毙命,儿媳又是因为儿子的死亡才导致了早产,而早产又要了儿媳的命。
围观的人很多,有病人的家属,还有医生护士。郝琦被姬青的婆婆抱住了腿,怎么也走不掉,只能问老虎道:“你儿媳是因为得了胰腺炎才死亡的,怎么能怪到我的头上。”
老虎的话也充满了深刻的哲理。她认为,儿子的死亡导致了儿媳心情不好,而心情不好能引发很多种疾病,胰腺炎就是其中的一种。所以,姬青的死亡与郝琦工地上发生的事故有直接的关系,郝琦必须要为此付出代价。
当郝琦问她究竟想干什么时,老虎收住了眼泪,直言不讳地说:“我儿子死了,你赔了五十多万,我儿媳死了,我也不再加价了,还是那个价。你放心,只要你付了钱,我不会讹你的,我立即把人火化。如果你少给一分钱,我就叫人把我家儿媳抬到你们家。”
老虎说完,眼巴巴地看着郝琦,等着他回话。郝琦仰起脸,环顾四周,无话可说。他心里明白,这一关他会很难过。如果老虎要个三五万,他会毫不犹豫地答应她。可是,一张口就是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