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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外婆,随便你了。黄姗你说是不是。”高寒说。黄姗点点头。
“名字好起,但就是不知道是男是女。我看这样吧,先把孩子的姓定了吧。姓名姓名,先姓后名。”张曼丽认真地说。
这下轮到高寒不高兴了,但他不想说话,他已经明白了张曼丽所说的含义。黄姗倒是口无遮拦地说:“这有什么好讨论的,他肯定只能姓高了。”张曼丽看了黄姗一眼,对着高寒说:“你先考虑一下,我只是提供个参考。无论男女,最好能让他姓黄。”张曼丽终于说出了她的心里话。
高寒不能不说话了,他首先问张曼丽说:“妈,我想知道,当初我们结婚时,是黄姗嫁给了我,还是我嫁给了黄姗呢。”
“当然是黄姗嫁给你了。这孩子,眼睛不小,净说瞎话,我几时说过你嫁给姗姗了。”
“那你为什么非要让孩子姓黄呢?”高寒问。
“那你为什么要让孩子姓高呢?”张曼丽反问高寒说。
黄姗出来打圆场了,说:“你们别争了,我看不如这样。香港人无论男女,双姓的不是很多吗?我想,那司马诸葛一类的姓氏,当初肯定也是包括了男方和女方的姓。不如把孩子的姓定位高黄吧。”
张曼丽连说:“好好,黄高就黄高。”高寒转过身去,他怕黄姗和张曼丽看到他眼睛中快要溢出的泪水。他一边假装擦眼睛,一边想:我真的是无能啊,就连孩子的姓都保不住,妄为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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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165章冤家再聚头(1)
黄姗怀孕的喜讯冲淡了高寒因为被下放到乡下而产生的不愉快的心情,一回到家里就打开电脑开始在网络上搜寻孕妇知识。他轻击鼠标,打开了孕妇饮食一栏。大约看了二十多分钟,关上电脑给黄姗打了声招呼就下楼而去。他要到菜市场去,按照专家的提示学着侍候有孕在身的黄姗。
高寒把菜买回来开始做饭的时候,黄姗也进了厨房。高寒让她出去,怕她累坏了身子,黄姗用医生的话拒绝离开,适当的活动对大人和胎儿都十分重要。当锅里冒出油烟时,黄姗再一次干呕起来。孕妇忌油烟。高寒关了火,把黄姗扶到客厅的沙发上,自己又回到厨房开始炒菜。
鱼头炖豆腐,虾米炒青菜,外加两碗白米饭。半个小时后,当热气腾腾的饭菜端上了桌子,高寒才把黄姗叫了过来。两人身子挨着身子,高寒不断地给黄姗夹菜,不时地看看黄姗。略显疲倦的黄姗胃口很差,但想起高寒为了自己亲自下厨做饭,就勉强自己小口小口地吃着。高寒也看出了黄姗吃饭的勉强,就安慰她说:“医生说了,孕妇反应最厉害的时间也就是一个多月,过了这阵子就会好起来。”黄姗看看高寒,想开个玩笑,就说:“等过了这阵子你是不是就不再给我做饭了。”高寒深情地看着黄姗,说“我情愿一辈子侍候你,给你洗衣,给你做饭,为了你,不要说做家务,就是赴汤蹈火也心甘。要是来世还能托生成人,只要还能和你结为伴侣,就是当牛做马我也毫无怨言。不过可惜的是。。。。。。”高寒言不由衷,只说了一半。黄姗敏感地问道:“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快告诉我,不是有人这样说过吗,一份快乐能变成两份,一份痛苦也能减半。”高寒这才说:“我也是一时漏嘴,本来不想在这个时候说的,怕给你增添心里的负担和不必要的麻烦。单位里要派五个人到基层,其中有我一个。可能要派我到菊花县。”黄姗一听就放下筷子,吃惊地问:“什么时候的事情,妈妈怎么能这样,不行,我得问问。”说着就站起来要去打电话。高寒拦住了她,劝说道:“没用的,我已经找过了,她的理由很充足。我走后你就到妈妈那里去住,她会照顾好你的。”高寒站起身来,把黄姗按在椅子上。
三天之后,被下放到基层的五个人都走马上任了,只剩下高寒还呆在家里。黄姗趁高寒不在时曾经去找过妈妈,但张曼丽说:“妈妈这样做是为了你好,暂时的分别就是为了以后能和他长相厮守,永不分离。要是不走这步棋,后果可能会严重,只怕到那时为时已晚。”只这一句话,就想打发了黄姗。黄姗再问,张曼丽依样画瓢,绕来绕去还是这句话。黄姗了解妈妈,她不想说的事情谁也撬不开的嘴,只得悻悻地要走。张曼丽把她送到门外,亲自给她开了车门,然后又告诉她说:“等高寒一走,你马上搬过来住。”黄姗点点头,随即驾车而去。
高寒不能不走了,黄姗要亲自开车去送,高寒死活不依,最后两人达成协议,黄姗只能开车把高寒送到长途车站。车子就启动的刹那,黄姗突然泪流满面。高寒也透过玻璃不停地给高寒挥手告别。出站了,高寒看不到黄姗的影子才坐下来。车子已经走远,他下意识地回过头来,在车站的出口处,隐隐约约地看到一个身影,还在不停地挥手。高寒的心不由猛地一沉,泪水顿时淹没了眼睛。正在这时,有人在他的轻轻地拍了他一下,抬眼一看,不是别人,是米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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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166章冤家再聚首(2)
高寒一抬头看见是米兰,慌忙去擦眼泪,米兰取笑他,说:“我已经看见你哭了,怎么,分别的滋味不好受吧。”说着递过去一片纸。高寒接过来擦擦眼泪,没有搭理她。高寒的沉默并没有使米兰的自尊受到严重的打击,她没有回到前排的位置,不管高寒是否愿意,就挤到高寒身边的空位置坐了下来。
米兰一坐下就用肘碰碰高寒,只顾自己说:“你上来时我就看到你了,那依依惜别的深情好让人羡慕,真如歌中所唱,只闻新人笑,听不见旧人哭。咱们接触那么长时间,也没见你为我流过一滴眼泪,我还以为男人的眼泪有多大的价值呢,今日一见,不过如此。喂,什么时候也能为我哭一回,我这一辈子就知足了。”高寒把脸扭过一边,只看窗外的风景,就是不看眼前的美人,这可气坏了米兰。她不由动起手来,把高寒的身体翻转过来。高寒想躲开米兰,站起来要重新选择座位,想不到米兰竟然抓着他的胳臂不让他离开。动静大了,自然影响到了其他的乘客,前边的一位中年妇女扭过来头,笑眯眯地对高寒说:“小伙子,杀人不过头点地,你媳妇已经给你认错了,你还不理人家。男人家该有些度量。”这话正好合了米兰的心意,她趁机起哄道:“你看看人家多通情理,快坐下,回家就给你做好吃的。乖,听话。”
快嘴的妇女不知道情况,满口胡言,米兰又跟着瞎闹,高寒极为尴尬,只好重新坐下。他睁大眼睛瞪着米兰,米兰却一点也不恼,装出一副天真无邪的纯情样。高寒直到眼睛瞪得生疼,目光才慢慢地柔和起来。事过一年,米兰风采依旧,以为人妇的米兰不但光彩照人,浑身上下还多了几许少妇的韵致,比起纯情的少女更能吸引成熟的男人。
“怎么,不认识我了,有什么好看的。看到眼睛里不要紧,千万别把我装到了心里。能不能告诉我你要到哪里呀。”米兰说话还是那么放肆。
“菊花县。”高寒不能总是沉默,他和她毕竟曾经有过不一般的男女情缘。这段情缘,高寒终生难忘。
“你到那儿干什么。”
“上班。我被充军了。”
“我的天,不会这么巧吧。我也是到菊花县地税局去上班。”米兰又惊又喜地说。
高寒听说米兰也到菊花县上班,眉头一皱,表示了他的怀疑。他真怕这位刁蛮的女人再次作弄他,她送给自己的戒指已经给自己惹了大麻烦,于是就露出不屑的表情,说:“你的表演已经过时了,现在时兴实话实说。”
在米兰听来,这话简直就是对她人格的侮辱,她没有说话,直接把挂在身后的包挪到身前,从里面掏出一张调令和报到证明递给了高寒。
“为什么?你不是一直很喜欢城市吗?”高寒看了证明,是真的,不像米兰那样虚伪。
“这都是我家的那位白先生为我安排的,他说我学历低,城市人才济济,先叫我到基层发展,等我有朝一日弄个一官半职再回来。”
“你什么学历。”高寒漫不经心地问。反正坐在车上也无可事事,不如就随便聊点什么,打发难耐的时间。
“亏你还和我接触那么长时间,连我的学历都不知道。我以前不是给你说过吗?”
“忘了。”
“我只有中专学历。喂,能不能给我弄一张大学专科或者本科的毕业证。”
“那是违法乱纪的行为,我可不想去坐牢,要弄你自己去弄。不过我可要提醒你,那些办假证的不但会制造假证,还贩卖人口,当心别让人给卖了还替人数钱。”高寒又把脸扭到一边,不再理会米兰。可米兰也是说一不二的人物,她不见黄河心不死,不撞南墙不回头,见高寒不想搭理自己,就再次把高寒的身体翻转过来,并且还不放手,小声地央求道:“我正巴不得被人卖呢,最好能卖给你。不开玩笑了,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你就帮我这一回,这对你对我都有好处。”
“对你倒是有好处,对我能有什么好处。再说了,我也不需要你的好处。”
“对我的好处就不说了。至于对你呢,肯定没坏处。你知道我这人什么都好,就是管不好自己的嘴巴,一旦我放出什么风来,把你和我的过去随便露一点,要是传到你那位的耳朵里,就有好戏看了。能让坏事不出门烂在肚子里就是好事。”
“姗姗如果不相信呢?”
“亏你还受过高等教育,连三人成虎的成语都理解不透彻。”
“那好吧,不过要等待时机。”
“我不难为你,就给你一个月的期限,希望你到时完成任务,我会奖赏你的。”
米兰说话时,车子正好转弯,一摇一晃,米兰的身子碰到了高寒。这一碰不要紧,米兰就势就像粘在了高寒的身上,再也撕拽不开。高寒想把米兰挤过去,谁知越是用力,米兰越是纹丝不动。原来,米兰的脚蹬着邻座的的座位。无奈的高寒只能让米兰靠着。洗发水的香味混合着米兰特有的体香不断地撩拨着高寒的每根神经,他闭起眼睛,想极力躲开,越是想避开,这种混合的香味越是扑鼻而来。他尽量想使思维的触角远离眼前的女人,努力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这时,他想起了黄姗,想起了黄姗有孕的身子,想起来黄姗车站口挥动手臂向他告别的动人情景。想着想着,汽车的颠簸把高寒摇晃进了梦乡。
米兰把高寒从睡梦中摇醒时,车上只剩下他们两人了。出了车站高寒替米兰要了车想把他打发走,没想到米兰非要和高寒一起坐车,还说什么这叫同舟共济,她要先送高寒到单位,看看他究竟在什么地方工作。
无奈的高寒,才从刘燕妮这头母狮子的嘴巴里逃生出来,在半路上就遇到了一只张牙舞爪的母狼,真是可怜。
第四卷 第167章办假证大功告成
时光如梭,日月轮回,眨眼间高寒到菊花县已整整一个月。
初来咋到时,由于张曼丽提前给菊花县信用社主任郝一文打过招呼,在生活和工作上,高寒都得到了无微不至的照顾。
郝一文照顾的不是高寒,而是张曼丽和市委书记的面子,同时也是在照顾他自己。既然顶头上司把自己的女婿安排在到联社,郝一文自然不敢怠慢,照顾好高寒就是侍候上级,上级如果高兴,自己也许就会有无量的前程。所以,高寒休息几天后,郝主任把他安排在联社办公室,暂时定为主任助理。高寒第一次体味到当领导的滋味。
高寒虽然只是郝主任的助理,但就连办公室主任对自己都点头哈腰,其他的人就更不必说了。
工作和生活都还能适应,唯一令高寒感到棘手的就是米兰。
米兰为了得到一张假证隔三差五地不断来找高寒,这让他十分闹心,但又不好发作,因为米兰一来找高寒,有机会就四处宣扬她是高寒的同学。不仅如此,每次都要把高寒拉出去吃饭,惹得联社的其他人还以为米兰是高寒的女朋友。尽管高寒一再解释,说自己是已婚之人,妻子已有身孕,可人家就是不信。高寒无奈,只能答应米兰无论如何都要给他弄一张大学毕业证,从而好尽快摆脱这条经常给自己惹来麻烦的花尾巴。
一天午饭后,高寒在大街上转悠,抄了几个电杆上的办证号码,然后在一个没人处就拨打了其中的一个。对方是南方口音的女性,语音绵软,清雅悠扬,张口就问高寒需要什么证件,高寒如实相告。
摸清了高寒的所需的证件后,就让他把照片和资料放到邮局的邮箱里。高寒问;“难道你不怕邮局的人取走?”对方一本正经地告诉高寒说:“取邮件的人是我们自己人,不会有任何的问题。现在的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