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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江河见胡雨薇趾高气扬,窝了一肚子火。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就想来个霸王硬上弓,先收拾了这个女人再说。他打定了主意,猛地用力一拽,把胡雨薇拽到了自己的怀里,接着就去强行亲吻。
胡雨薇想挣扎,但她知道不是黄江河的对手,就故意闭眼张嘴,配合黄江河了黄江河的行动。
黄江河见胡雨薇没有挣扎,心里的小算盘越打越快,噼里啪啦响个不停。他伸出三寸之舌,猛然插进了胡雨薇的樱桃小口。
呛人的烟味令胡雨薇直倒胃口,她一阵恶心。等黄江河的舌头开始在胡雨薇的口腔里搅动,胡雨薇把握好了机会,突然把牙齿一合,咬住了黄江河的舌尖。
用力,再用力,胡雨薇把力度把握得恰到好处,黄江河的舌尖受到挤压,动弹不得,想说话又说不出话来,只能从喉管里发出了“依依呀呀”的声音。胡雨薇再用力时,感觉嘴里咸咸的,知道她咬烂了黄江河的舌尖,才张开自己的嘴巴。
黄江河抽出舌头,猛地推开胡雨薇,往地上吐了两口,气急败坏地吼道:“你是狗呀,怎么乱咬人。”
胡雨薇也往地上吐了两口,嘿嘿地笑笑,说:“你就别枉费心机了,我要是主动送货上门,怎么会拿那种视频来要挟你。”
黄江河舌尖生疼,又加上胡雨薇言语相激,不禁动怒。他趁势扑上来,死死地抱着胡雨薇,挤过两个车座的间隙,把胡雨薇抱到了后排。
窗外的风吹着,打在车窗的玻璃上,发出了呼呼的响声。不过,胡雨薇已经感觉不到风在存在。黄江河压在她的身上,一只手按着她,另一只手去解胡雨薇的腰带。
胡雨薇在黄江河的身体下面扭曲着,挣扎着,但这一切都无济于事。她的身上像压着小山,动弹不得。富有经验的黄江河很快就褪下了胡雨薇的裤子,把兵器摆放在到了胡雨薇的家门口。
激动而又愤怒的黄江河早已想好了,先征服这个女人的**,然后再征服她的精神。事情发展到这种田地,正如胡雨薇所说的,他已经失去了选择的权利。
胡雨薇不再挣扎,黄江河在快要进入主战场的前奏时刻,也屏住了呼吸。就快要得逞的刹那,胡雨薇猛地伸出手来,在黄江河的脸上狠狠地挠了一把。
十指尖尖,指甲锋利。胡雨薇的手指从黄江河的额头抓起,一直抓到了下巴。动作迅猛快捷,黄江河根本来不及有任何反应。
“哎呀“一声,黄江河从胡雨薇的身上滚了下来。一股鲜血从黄江河的脸上渗出来,凝结成颗粒,慢慢地往下滚动。胡雨薇来不及提上裤子,趁机推开车门滚落下车,站定后才提着裤子开始落荒而逃。
黄江河脸上火辣辣的,疼痛难忍。他捂着脸,没有再去追赶胡雨薇。
胡雨薇从魔掌里逃出来之后,慌不择路,急匆匆向公路边跑去。
河滩风大,吹起的沙子不时地迷了胡雨薇的眼睛。水声哗哗,芦苇哗哗,风声呼呼,三种声音搅和在一起,如同鬼魅作怪,令人恐怖。胡雨薇踉踉跄跄,一步三摇,沿着曲折不平的小路向桥头处的灯光处跑去。
胡雨薇上气不接下气地跑到桥头,早已吓得魂飞魄散。她站定后缓了一口气,借着灯光看看自己,早已狼狈不堪。她想立即给刘燕妮打个电话,让她来接自己,去掏手机时却发现包和手机都留在了车上。
夜深人静,马路上车来车往,可就是不见出租车的影子。胡雨薇靠在电线杆上,希望出租车的出现。
她一边等一边在心里埋怨刘燕妮。
这一切都是刘燕妮引起的。白天在帝豪酒店,刘燕妮曾经对着她的耳朵悄悄地告诉她说:“别看黄江河衣冠楚楚的,其实就是个见了漂亮女人两腿发软的货色,不过你别怕,你有视频资料在手,他不敢把你怎么样。今晚就行动,保管你马到成功。”
胡雨薇偷*拍下黄江河和许文蓝的亲密镜头,本来到了关键时刻才派用场的,被刘燕妮这么一忽悠,竟然心血来潮,冲动地去见了黄江河。没想到,她这鲁莽的行为差一点给她带来了不幸。
一辆出租车从南边驶过来,胡雨薇站在马路中间不停地朝出租车摆手。车子停下,司机把头伸出窗外,客气地说:“对不起,车上有人。”
胡雨薇面带孤苦无奈的愁容哀求司机道:“我遇到了坏人,麻烦你给乘客好好说说,好歹叫我搭在一程,我出双倍的费用。”
司机回头,和乘客低声交流几句,把头伸出来,示意胡雨薇上车。
黄江河从见到胡雨薇的那刻起,就已经魂不守舍。凭着多年和女人打交道的经验,他认为只要稍耍手段,胡雨薇就会成为自己的怀中美人。令他没想到的是,看着多愁善感而又柔弱的小女子却怀揣他和许文蓝的视频来要挟他,迫使他就范,从而解决她的工作问题。气急败坏的黄江河不堪忍受胡雨薇的威胁,想霸王硬上弓,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反被胡雨薇咬烂了舌尖抓破了脸。
胡雨薇逃离后,黄江河拿出卫生纸,擦擦脸上的血迹,并止住了血,才悻悻地开车返回。
蒋丽莎打麻将还没有回来,女儿黄珊在自己的卧室里。黄江河用报纸挡了脸,悄悄地进了自己的卧室。
黄江河进到卧室对着镜子看自己的脸,只见上面留下了三道伤痕。三道伤痕从额头开始,断断续续一直延伸到了鼻子。伤口隐隐作痛,不断有血渗出。黄江河找来急救包,给伤口消了毒,然后在上面撒了消炎粉,脱了衣服躺到了床上。他怕蒋丽莎回来看见他的伤口,只能侧身朝里。静静地躺了一会儿之后,突然想,即使今晚蒋丽莎发现不了自己的伤口,明天一定会发现。他必须躲避,两三天之后,脸上浅浅的划痕就会消失。
想到这里,他坐起来,重新穿好了衣服,出卧室后给隔着门给黄珊打了招呼,离开了别墅。
作为市委书记,北原市大多人都认识他,所以他不能留在本市。他必须到乡下去,到一个大部分人都不认识他的地方去。莲花县城,那是个山城,比较闭塞,几乎无人认识他。他要在那里选个宾馆躲起来,静养几天后再回来,神不知鬼不觉。
胡雨薇的包落在了黄江河的车上,到达小区后,自然没钱付给司机。她让司机在门口稍等,自己上去取钱,到了门口才发现,房门钥匙也放在包里。
胡雨薇无奈,只得返回,请司机拉着她到了帝豪酒店。
天气转凉之后,刘燕妮晚上住在酒店里不再回去。
她看到胡雨薇衣衫不整,不用想就才出来她遭到了黄江河的侵略。她怕胡雨薇埋怨自己,就故作吃惊地问道:“胡老师,你怎么会搞成这个样子,不会是遇到歹徒了吧。”
刘燕妮的关心触动了胡雨薇的心事,她不由一激动,眼泪扑簌簌地直往下淌,哽咽着说:“都是你出的馊主意,要不是我行动快捷,见机行事,差一点就被那流氓书记玷污了身子。”
刘燕妮见状,连忙把胡雨薇让到了沙发上,胡雨薇甩开了刘燕妮的手,说:“你还是赶快给我点钱,把司机打发走了再说。”
第十二卷 第885章 接了两个电话
胡雨薇拿着刘燕妮给的钱打发走了司机返回来,征得刘燕妮同意后到卫生间去洗澡。
她忍着疲惫放了水,开始脱衣服时才发现,上衣的扣子被黄江河扯掉了一颗,裤裆的也被撕开了一道口子。再照镜子看看,面容灰白,疲倦不堪。想起黄江河在车子对她用强的一幕,她依然感到恐惧。那件粗大的物件只要插体内,就再也拔不出来。
她把衣服扔到一边,迈进浴盆后躺了下来。
温水浸泡着胡雨薇洁白的**,也浸泡着她的思想和灵魂。按照刘燕妮的设想,只要黄江河见到那些**资料,不但会给胡雨薇说尽好话,不等胡雨薇提出要求,黄江河就会唯唯诺诺为她安排好一切。可是,事情却出乎意料,黄江河不但没有被她牵着鼻子走,反问要对她用强,差一点就霸王硬上弓。
她嘴唇干裂,那是河滩上的风留下的纪念。她张张嘴,闻到一股异味,那是黄江河的舌头在她口腔里留下的异味。她翻转了身子,趴在了水里,拧开了水龙头,含了一口水反复地漱口。糟老头子,白白地强行亲吻了自己一回,真晦气。这下完蛋了,抓破了市委书记的脸,不但得不到工作,就连自己是否能在北原市混下去也难说。
想到这里,失落感猛然爬上了胡雨薇的心头。
胡雨薇洗净了身子裹着浴巾从卫生间出来时,刘燕妮已经躺到了床上。她给胡雨薇指了指另一张床,说:“你今晚别回去了,就睡在这里吧。”
“你这里怎么有两张床?”胡雨薇问道。她知道她这样问很无聊,可是她需要交流,只有不断地说话才能填补她今晚的空虚。
刘燕妮坐起来,靠着床头说:“那是另外一个女孩子曾经睡过的床。她叫冰莹,曾经是黄江河的司机。她个子没你高,但长得也挺漂亮的。说来可笑,黄江河就是垂涎她的美色才把她安排到自己身边,挖苦心思把她当做自己的拖车,可一直没得手。从这点看,你们两人倒是有相同之处。改日有时间,我请你和她吃饭。”
一张床引起一段风流话题,胡雨薇很感兴趣,不禁问道:“为什么没得手?”刘燕妮呵呵笑笑,说:“我怎么知道,这你去问黄江河才对。”胡雨薇很想反问刘燕妮她怎么会知道黄江河没有得手,但又怕这样说太直接,扫了刘燕妮的脸面,就没有吱声。
刘燕妮见胡雨薇不说话,就问道:“你的事打算怎么办?”
冰莹侧着身子,用手撑着脑袋,侧脸看着刘燕妮,愁眉苦脸地说:“还能怎么办,已经闹僵了,我还抓破了他的脸,他不定怎么摆治我呢。已经两次遭到黄珊的报复了,如果市委书记想整治我,这个城市哪里还有我的立足之地。我想好了,还得通过高寒来实现我的心愿。”
刘燕妮嘿嘿一笑,说:“你说的也是,你手里没有了证据,空口无凭,就是想威胁黄江河都难了。不过好在高寒还得买你的帐,你要是不能说服高寒,我倒可以给你捎个口信,看他怎么说。”
胡雨薇唉声叹气,喃喃地说:“证据倒是拷贝了一份,在电脑中存着呢,只是不敢再去了。他找我还来不及呢,我怎么能自动送上门去,那不是白白送死。”
刘燕妮一听,心情为之一震,笑嘻嘻地问道:“看不出来,你倒是挺有主见。你手里掌握着她的证据,他不敢不依你。没听说过吗,脸皮厚,吃个够,你先休息几天,然后直接到市委去找他。不但要去找,还得理直气壮的。他做了亏心事,不敢把你怎么样的。你放心,听刘姐的没错。”
本来想偃旗息鼓的胡雨薇,被刘燕妮这么一撺掇,就像被打了鸡血,突然再次兴奋起来。她拿定了主意,决定再听刘燕妮一回,过两天就到市委,再去见见黄江河。连白痴都明白,在市委大院里,黄江河不敢把她怎么样。
胡雨薇不傻,从刘燕妮的谈话中,她知道刘燕妮正在把自己当枪使,也判断出刘燕妮和黄江河之间一定有什么过节,但她不管这些,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她决定再铤而走险一次。
黄江河到了莲花县,在一家宾馆住下。
他的脸上虽然涂抹了消炎粉,但依然火辣辣的。他心里不停地骂着胡雨薇这个小贱人,但他在心里还是愿意把这个小贱人当做心肝宝贝。他喜欢小贱人的高挑的身材,喜欢小贱人的皮肤,更喜欢小贱人修长的腿。如果不是在关键时刻胡雨薇抓了他的脸,他就要得逞了。一朝得逞,终身受益,胡雨薇最多哭哭闹闹,到那时,自己假装好人,说几句肉麻的话,才许下诺言,把胡雨薇安排在市府职能部门,就完事大吉。
胡雨薇在刘燕妮的房间洗澡时,黄江河也在宾馆的卫生间洗澡。同在洗澡,地方也不同,可两个人心里想的却大相径庭。胡雨薇在恐惧中对黄江河恨之入骨,而黄江河却在回味着胡雨薇娇好的面容和高挑的身材。
胡雨薇躺在浴盆里,而黄江河却站在淋浴下。
水从喷头里喷洒出来,呈雾状淋在黄江河的头上和肩膀上,麻嗖嗖的感觉。他真想这些雾状的水珠是胡雨薇的手,正在抚摸他的身体。
水太热,他退后一步。就在后退一步之后,喷头突然跌落,一股水柱刚好倾注在他的男根之处,一股强大的刺激也随之而来。那玩意儿突然勃起,黄江河不禁再次对胡雨薇想入非非。
伤口遭到水淋,火辣辣的疼痛。他疼在脸上,兴奋在心里。他闭起眼睛,幻想着胡雨薇美妙的**。他为自己的无能而感到遗憾,要是摸摸她的胸,给那个小贱人一点刺激,也许她就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他情不自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