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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许文蓝也不是三岁的孩子,她知道黄江河此时提出来提拔她当副市长,一定有求于自己,于是就问道:“说吧,你要我干什么?”
黄江河拉着许文蓝来到床边,坐下后说:“我上了那个小贱人的当了。昨天晚上,她拿着你和我的视频资料来到家里找我,要我给她安排一份好工作,我一时按捺不住,就想和她做那种事,不想被她抓破了脸。不过你别生气,我也不是看中了她年轻漂亮,只是想替你出一口气。被人跟踪可不是件好事,如果不给她一点教训,还不知道以后她还会整出什么事来。”
黄江河还要继续说下去,许文蓝却打断了他,问道:“你说什么?她拿着你和我的视频资料?你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黄江河歪过身去,探手拿起床头柜上的坤包,打开后拿出手机,找到那段视频后递给了许文蓝。
一段视频,若干张照片,许文蓝很快看完。看完资料后,许文蓝脸色铁青,不等黄江河问,许文蓝就说:“我明白了,一定是那天我和你到北山时她跟踪了我们。小女人,年龄不大本事不小,竟敢阳奉阴违,亏我还看她聪敏伶俐,认她做了我的干女儿。你不要说了,就是你不让我当这个副市长,我也得出这口气,有什么话你只管挑明,只要我能办到的,一定全力以赴。”
黄江河见许文蓝也死心塌地想报复胡雨薇,就把嘴附在她的耳边低声地嘀咕几句。许文蓝听了一笑,戳了一下黄江河的额头,说:“亏你还是市委书记,一肚子的坏水,好,我马上给她打电话,然后再出去买药。”
可是,当许文蓝掏出手机拨打了胡雨薇的电话时,手机的铃声却在房间里响起。两人这才意识到,胡雨薇的手机在这里,暂时根本无法和她联系。
两人相视一笑。黄江河说:“只能麻烦你跑一趟了。”
“为人民服务,其乐无穷。”许文蓝俏皮地说。
胡雨薇成了他和黄江河共同的敌人,整治胡雨薇她责无旁贷。
按照黄江河的吩咐,许文蓝开着车回到北原市,在小巷里卖到了催情迷幻口香糖,然后找到了胡雨薇。
借口无处不在,许文蓝的借口很平常,只要胡雨薇陪她坐车到外边溜溜,顺便谈谈她工作的事。胡雨薇昨晚遭到了黄江河的暴力侵犯,心里正郁闷,不假思索就答应了许文蓝的要求。再说,能和教育局长同车一起游玩,也是她的幸运。
她不知道,等待她的将是黄江河和许文蓝一起挖好的陷阱,她只要一头栽进这个陷阱,就会遍体鳞伤,伤痕累累,想跳出来已难上加难。善于投机取巧的女人,往往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还不敢叫喊疼痛,怕人知道了自己的**。
许文蓝带着胡雨薇在北山游玩了一天,傍晚时分,又带着胡雨薇下榻在莲花县黄江河下榻的宾馆。
危险在一步步向胡雨薇逼近,而胡雨薇却一无所知。
吃饭,聊天,看电视,谈人生,谈理想谈工作,都是胡雨薇喜欢的话题。晚上睡觉前,许文蓝从口袋里掏出一片口香糖塞进了嘴里,咀嚼后再掏出一片,递给了胡雨薇。
许文蓝吃的是名副其实的蓝剑口香糖,而她递给胡雨薇的却是含着催情迷幻剂的口香糖。这种口香糖十分钟见效,效力能维持两个小时。
十分钟之后,胡雨薇感到口渴难忍。她不停地喊着喝水,许文蓝给她端来一杯水放在她的床头。她喝完了一杯水,却还是浑身燥热。她从被窝里钻出来,下床后走到许文蓝的床边,一抬腿上了床,掀开被子就钻了进去。
许文蓝没见过吃过催*情药的女人会出现什么样的症状,但她很清楚,胡雨薇已经神志不清了,在神志不清中,她一定欲火难耐,意乱情迷。
果不其然,胡雨薇钻进许文蓝的被窝后就抱住了许文蓝,并开始狂热地亲吻她的身体。她的呻吟十分肉麻,像夜晚发情的雌猫儿的叫声。
许文蓝惶惶不安,推开胡雨薇的搂抱,穿好衣服就往外走。胡雨薇看见许文蓝离开,就轻轻地呼唤道:“别走,我要——”
许文蓝慌慌张张地来到黄江河的房间。
看到许文蓝慌张的神色,黄江河就知道胡雨薇已经中计。他正要张口问问情况,许文蓝就给黄江河摆摆手,示意他赶快到自己的房间。
黄江河推门进到许文蓝的房间,就看见胡雨薇蹬开了被子,赤身**地躺在床上,身体还不停地在床上滚动。黄珊反锁了门,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想趁胡雨薇不备再猛然下手。
对于催情剂,黄江河也只是道听途说,并没有亲身经历过。他怕胡雨薇一旦认出,再拼命地反抗,他就前功尽弃了。
正在滚动的胡雨薇看见有人来到身边,忽地一声坐起来,然后再站起来,一下子就扑在了黄江河的身上。
黄江河被胡雨薇这么一扑,身体失去了重心,一下子就歪在了床上。胡雨薇趴在黄江河身上,不管三七二十一,搂着黄江河的脖子就没命的亲吻起来。
第十二卷 第887章 香消玉殒赴黄泉
黄江河歪到在床上,弱不禁风的胡雨薇不知道哪来的力量,胳膊缠绕着黄江河的上身,两条腿夹着黄江河的下肢。
她的亲吻已经不是亲吻,而是毫无章节的啃咬。
她的两条腿像两条蛇,把黄江河缠得死死的。
黄江河想动弹,却动弹不得。一阵狂乱之后,意乱情迷的胡雨薇开始不停地浪笑,并夹杂着喃喃的细语。她的神态惹人怜爱,不由黄江河不身心荡漾。
黄江河暗自得意,他想起了古书的那句话:任你奸似鬼,也喝老娘的洗脚水。
黄江河知道这句话用得极不恰当,但他觉得只有这句话才能一解自己的心头之恨。
那天自己好言相劝,要和她成就一段美事,却遭到她的倾力反抗,还抓破了他的脸。
黄江河**上留下了伤痕,自尊心也遭到了从未有过的创伤。
现在,他稍加用计,胡雨薇就栽倒在他的陷阱之中。
他的陷阱里布满了利剑,胡雨薇想脱身,比登天还难。
他提着一口气,用力推开胡雨薇,胡乱脱下了衣服,一纵身地扑在了他的身上。
身子挨着身子,胡雨薇大汗淋淋,浑身上下火热,黄江河贴着她,像抱着一个火炉。
可是,当黄江河战斗正要打响之时,黄江河却力不从心了。
他正如一个爱好登山的人,站在喜马拉雅山脚下,仰望着白雪皑皑的山峰,却由于缺乏应有的装备而只能望山兴叹。
他愤怒,他自责,他彷徨。
身下的娇弱洁白性感十足的躯体还在扭曲,灵魂早已不能忍受缺乏水分的干渴。
她要,她希望一场酣畅淋漓的雨来浸泡自己的**和灵魂,她渴望借助黄江河的力量把自己从水深火热中解救出来。
胡雨薇的身体如炙热的岩浆,随着温度的急剧升高,逐渐加热了黄江河的躯体,强化了他的**。终于,他佩戴好了盔甲,亮出了宝剑,直刺美丽的**。
在火热的运动中,黄江河的心里五味俱全,百感交集。
报复,同情怜悯,爱恋,憎恨,占有等等一股脑儿涌上了他的心头。
胡雨薇想在死亡的挣扎中求得生存,黄江河却在胡雨薇求生的**中最大限度地获取着野兽般的快感。正要登上山峰之际,黄江河猛然发现,身下的美人突然脸色灰白,嘴唇发紫,蹙眉张嘴,呼吸短促。凭着经验,黄江河知道那不是快乐的标志,而是痛苦的表情。
黄江河正要张嘴询问,又发现胡雨薇紧搂着黄江河的两臂突然松开,两腿也随即自然地伸展开来。他见势不妙,面露吃惊之色,慌忙从胡雨薇身上滚落下来。
黄江河凝神定息,伸出两根手指放在胡雨薇的鼻孔下,却感觉到只有出气没有进气。再把脉搏,已经停止了跳动。
大事不妙,黄江河对着胡雨薇的耳朵大声地呼叫道:“你别吓我,你到底怎么了。”
任他千呼万唤,胡雨薇只能睁着眼睛,想说话却却再也发不出声音。
黄江河再看胡雨薇的眼,只见瞳孔已经放大。
他摸摸胡雨薇的身体,感觉体温骤降,并逐渐冰凉。她死了,一个念头爬上了黄江河的心头。
一个刚才还活生生的人眨眼间就要和死神会面,他顿时六神无主,惊慌失措。
人命关天,这可怎么办才好。
黄江河毕竟是黄江河,一阵惊慌之后,他马上冷静下来,他首先想到的是要马上离开这里。
市委书记和一个漂亮的女人同住一个宾馆,而这个女人却死在床上,如果被人知晓,就是没有什么,也会被人说出事来。
想到这里,他马上穿好衣服走出了房间。
许文蓝两臂交在一起站在窗户前,远望大山,蹙眉凝思。
从黄江河今天的行为中,她悟出了一个道理,女人最安全的避风处还是老公的胸膛,其他的野男人都他妈的扯淡,自己在他们的眼里只不过是一件玩物。
她决定,再和黄江河维持一段情人的关系,等到如愿当上了主管教育的女副市长,就远离这个好色的男人。
黄江河推门进来,许文蓝扭头,冷冷地问道:“完事了。”
黄江河上前抱着许文蓝,重复着她的话说:“完蛋了。”
许文蓝当然没有理解黄江河的意思,就再问道:“什么意思?她好歹也是你用过的女人,你怎么提起裤子就这么冷漠无情。”
黄江河轻轻地说:“她死了。”
许文蓝冷笑一声,说:“你的意思她像个死人?
不会吧,刚才她看她那浪模样,差点把我当做男人给上了,怎么会像个死人。
你们这些男人,玩弄了女人还要给她们戴一顶坏女人的帽子,吃在锅里拉在锅里。”
黄江河把手放在许文蓝的肩膀上,一本正经地,一字一句地说:“文蓝,你听好了,她死了,她的的确确地死了,我是说她的身体已经冰凉,脉搏停止了跳动,呼吸也已经停止,她死了,的的确确的死了。”
许文蓝还以为黄江河在和他开玩笑,一晃肩膀,甩掉了黄江河的手,说:“我听明白了,你是说她在你的心里已经死了。
你就别骗我了,她那么年轻漂亮,富有朝气,我想从此她就会在你的心里生根发芽,茁壮成长,直到占据你全部的心灵。
你尽管把心装在狗肚子里,我不会吃醋的,不但不吃醋,从现在开始,她胜出,我退出。”
许文蓝表现出十二分不满的情绪,说完后掉转了身子,望着窗外。
黄江河把手搭在许文蓝的身上,说:“她真的死了,也许是吃药过了量,也许是对药物反应过敏,你要是不信,咱们过去看看就明白了。”
不等许文蓝同意,黄江河拉着许文蓝就往外走。
胡雨薇赤身**仰面躺在床上。她两眼圆睁,贪婪地看着这个世界,似乎还有未了的心愿;她微张着嘴巴,似乎临终前还想对这个世界诉说些什么。
也许她想说她热爱这个世界,热爱这个世界上的男人,也许她憎恨这个时间,憎恨这个世界上的男人。
不管她想说什么,但都无济于事了,从她心脏停止跳动的那刻起,这个世界就与她在也没有任何的关系。
虽然这个世界与她没有任何关系,但她的死却与其他人有关心,并且有很大的关系。
许文蓝走到床前,伸手摸摸胡雨薇的身体,感觉身体冰凉,像触摸到一条蛇,突然缩回了手,一纵身就扑在了黄江河的怀里,战战兢兢地问道:“江河,好好的人怎么就死了呢?是不是你弄死了她?”
从黄江河发现胡雨薇死亡的那刻起,他就开始极度的紧张和惊慌,但他克制着自己,尽量装出满不在乎的神态。
如果他要紧张,许文蓝就会比他还紧张,而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光凭紧张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作为市委书记和当事人,他不能出面解决胡雨薇死亡的问题,也不能在现场,所以,他必须先稳住许文蓝。
黄江河松开许文蓝,低声地说:“趁着她的身体还热乎,我们先给她穿好衣服,其他的事待会儿再说。”
“江河,我怕。”
许文蓝紧紧地贴着黄江河的身体,生怕只要一离开黄江河,胡雨薇就会叫走她。
“别怕,这事我不方便出面,还得你来处理。”
“我不会处理这事,我害怕,我要回家。”
许文蓝惊恐地说。
黄江河摇着许文蓝的肩膀,给她打气说:“你怕个屁,药是买的,人是你叫来的,你不处理谁处理。”
眼看许文蓝浑身筛糠,黄江河软化了口气,说:“不过有我在,你别怕,我会给你出主意的,保证你安然无恙。”
许文蓝被黄江河的话吓怕了,不由看着黄江河的眼睛,求助地说:“那你可一定要帮我,我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