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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的,只是时间问题,麻烦你再仔细看看。我还年轻,我不想成为一个瘸子。”高寒把黄姗拉到一边,安慰她说:“不要急,听医生说。”医生说:“我也是骨科方面的专家,也许你说的那位专家是为了安慰你。”听到医生的话,黄姗只想哭。她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年轻漂亮的她,在后半辈子会永远瘸着腿走路。高寒理解黄姗的心情,但现在还不是安慰她的时候。他抱着最后的一点希望问医生说:“难道就没有治愈的希望了吗?哪怕是一丁点。”医生没说话,重新仔细地把片子查看了一边,郑重地说:“希望倒是有,并且还不小。但是,病人必须要忍受常人不能忍受的痛苦。”
医生的话就如一轮红日,不但给黑暗中的黄姗带来了光明,还给她送来了温暖。“我能忍受,即使是下地狱我也不怕,只要能治好我的腿。我先谢谢你了。”黄姗说着,走到医生面前,给他深深地鞠了一躬。医生如此这般地给两人交代了一番,高寒领着黄姗千恩万谢而去。
高寒和黄姗回到省委大院的宿舍,高寒这才提醒黄姗说,该给爸妈去个电话。黄姗从包里掏出手机扔到床上,告诉高寒说:“染坊里拿不出白布,水里浸泡过的手机怎么还能用?连这点常识都不懂。”黄姗经此一难,说起话来也不比从前,一下子成熟了许多,连说话也干净利落起来。高寒承认错误,连忙拍着脑门,道歉说:“是,我是傻瓜,是笨蛋,不知是哪个笨蛋要嫁给我。”说着掏出手机,找到了张曼丽的电话,拨通后递给黄姗。黄姗把电话推给高寒,轻声地说:“还是你说吧。”高寒也不想接听张曼丽的电话,他忘不了在看守所里受到的种种侮辱。但电话里已经传出张曼丽狮吼似的声音。高寒摁下免提,张曼丽的声音就像一个高音喇叭,响彻整个宿舍。
“忘恩负义的东西,你还有脸打电话过来,你怎么不去死呀!你这种的小人活着,简直就是对环境的污染。天道不公,给你这种唯利是图,好攀高枝儿,投机取巧的下等人妄披了一张人皮。。。。。。”骂声不断,连黄姗都红了脸。高寒没等张曼丽骂完,就镇定地喊了一声:“妈,你听我说。。。。。“张曼丽也没等高寒说完,一如骂街婆般继续她的发泄。
“不要这样喊我,你不配。我就是养只狗,喂几根骨头,他也知道报恩。我把你一个穷小子安排工作不说,还把我的宝贝女儿嫁给我,谁知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竟然吃里扒外,在外边偷鸡摸狗,沾花惹草,害得我宝贝女儿丢了性命。从今以后不要叫我再见到你,否则我会把你刀劈斧砍,食肉寝皮。”
黄姗和妈妈生活了二十多年,从来没有见过,她亲爱的妈妈撒起泼来竟有如此风采。她感到脸上无光,就要夺过电话。高寒转过身去,避开了黄姗的手,对着电话说:“我找到你的宝贝女儿啦。”尽管他的语气很真诚,但还是招来了张曼丽的一顿臭骂。
“你弄死了我女儿,反过来还要把我气死吗?明知道我可怜的女儿再也回不来了,还要说出这样的混账话来。像你这样不知廉耻的东西,即使生个儿子也不会有**。”张曼丽连续不断的叫骂终于激怒了高寒,只听他冷笑着说:“我生个儿子就是没**,我也高兴。我不能让他像某些人那样,屁股上插一刀,只会血口喷人。”他把张曼丽的那张破嘴比喻成**不说,还骂她信口雌黄。高寒骂完,这才把电话递到黄姗手里。
黄姗手拿电话,人未说话泪先流,对着话筒哽咽着叫了一声“妈”,然后再也说不出话来。这下轮到张曼丽懵了。她分明听到是女儿的声音,但她还是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对着话筒就喊:“女儿,是你吗?说话呀,是你吗?”黄姗强忍悲痛,颤微微地说了句“是我”,然后就泣不成声。
电话里,张曼丽一连问了N个为什么,黄姗却一个都没有答上来。感情的热流,通过无线的电波,有声地在母女之间传递着,交流着。千言万语,万语千言。
“好女儿,你赶快回来。”
“我不会去,我回去了,就把高寒一个人留在了这里,他会孤单的。”黄姗故意拉出高寒,想探探妈妈的口风。“没有了女儿,我肯定也没有了女婿。既然你安然无恙,就把他带回来吧,妈妈给他做好吃的。”张曼丽委婉地告诉黄姗,为了女儿,她情愿和高寒冰释前嫌。黄姗为了照顾高寒的面子,就对妈妈说:“他正要和我闹离婚呢,我找到他后,他两天都没有理过我,你还是自己亲口告诉他吧,我怕鹦鹉学舌走了样。”说完,把电话又递给了高寒。
“我说那个什么高寒,我被姗儿的失踪气糊涂了,说了不该说的话,你小人不计大人过,回来后咱们母子有话好好说。”在高寒面前,张曼丽终于低下了高贵的头。高寒对着话筒,只说了一个字,“嗯。”就算是对张曼丽热情的回报。
等通话终止,高寒放下电话,黄姗撒着娇搂着高寒的脖子,轻声地央求道:“那可是我的妈妈,也是你的妈妈,我可不允许你对她无礼。”高寒抚摸着黄姗的头发,开朗地安慰黄姗说:“你就把心装到肚子里吧,我再怎么样,也不会和丈母娘一般计较。”黄姗说:“这还差不多。”高寒把黄姗摁在床沿,对着她的耳朵小声说:“我答应了你的要求,看我实在憋坏了,你又不准我胡来,我该怎么办呢?”说着眼睛里就冒出一股**,同时把手伸进了黄姗的胸罩里。
黄姗被高寒摸得心旌摇动,小嘴微张,恨不能立即满足他的欲望。可一想到女人怀孕的注意事项,就收敛了芳心。按照书中的讲解和提示,伸手解开了高寒的腰带,把手伸进他的私处,握着高寒的命根,温柔地抚摸起来。高寒仰着脸,一副满足的神情,直到那粗壮的玩意经受不住黄姗的把玩,伸长脖子跳动几下,吐净了肚子的东西,才一屁股坐在黄姗的大腿上。
“姗,你真好。在哪儿学的这一手。”
黄姗红着脸说:“书上有的,还有比这更好的方法呢,只要你好好待我,我就。。。。。。”黄姗把脸埋在高寒宽大的怀里,下半句没有说完。软语温存,高寒美不胜收。一丝杂念开始在胸中涌动:女人,真是天生尤物。
第五卷 第208重逢之后(3)
黄姗被高寒找到的消息不胫而走,祝贺的信息通过电话,纷纷传到了黄江河和张曼丽家里的电话,就连办公室的电话也不得安宁,手机就更不用说了。更有溜须拍马的人亲自登门拜访,以示祝贺,唯恐落在下风。黄江河为了不影响工作,不得不暂时把手机来电转接到张曼丽的手机上,这样一来,张曼丽的手机就像打鸣的公鸡,一个铃声接着一个铃声,可谓是此起彼伏,应接不暇。这是明眼人表忠心的关键时刻,生怕脚步稍慢给自己日后带来麻烦,从而影响到前程。
公安局刑警队长最为尴尬。当初,他坚决地执行了张曼丽的命令——虽然她不是他的顶头上司,但她是市委书记的老婆,可现在,不但知道高寒是省委书记的秘书,而且黄姗也安然无恙。他不单单是尴尬,而且很害怕,害怕日后一不小心,一只小小的鞋子就会从不知什么地方,莫名其妙的飞来,那么,自己的脚就会红肿不说,恐怕连走路都会很困难。中午一下班,他没有任何预约,就直接来到了张曼丽的家。
张曼丽热情地接待了对自己惟命是从的刑警队长,客气地给他沏茶倒水。能踏进市委书记的门槛,并且市委书记的老婆能亲自给自己倒水,已经是莫大的荣幸。刑警队长紧张的心才略微放松了些。但他还是紧张,和张曼丽和黄江河相比,他只是一碟小菜,小的不能再小的小菜。他慌忙中只能不断地喝水,从而借此减轻他紧张的心情。没想到水太烫,一不留神烫伤了嘴巴。他不敢吭声,只得强忍着。
张曼丽猜到了他的来意,故意问道:“你有什么事吗?”
“没有,我随便过来看看。”说完他就后悔了。市委书记的家不是任何人都能来的,即使是能来的,也不是想来就来的。后悔之后就补充道:“我听说你女儿找到了,还是被你女婿找到的。”张曼丽知道他是为传讯和羁押高寒的事情而来,就随口说:“找到了。没事的,你当时也是例行公事,没人指责你,包括你们的市委书记。”刑警队长过来就是为了讨两颗定心丸吃,他吃到了一颗,可高寒的那颗还遥不可及,就吞吞吐吐地问道:“我只是按你的吩咐办事,就怕高寒他不理解,要是怪罪下来,你说我该怎么办?”张曼丽不假思索就大度地说:“这一点你放心,高寒到省委给来斌书记当秘书,是我北京的哥哥张部长推荐的,他不会把你怎么样。”
张曼丽不愧是官场里混出来的女强人,在给刑警队长宽心的同时,仍然没有忘记使劲儿地往自己的脸上贴金。刑警队长心想,既然高寒的工作都是由张曼丽安排的,即使他想找自己的茬,也得不看僧面看佛面,只要张曼丽和黄书记不介意,想来高寒也不会和自己这样一个无名小卒过不去,于是就站起身来要告辞。张曼丽没有强留他,送他门口时,刑警队长的嘴动了半天,好像要说什么但又不好意思说出口,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才终于鼓足勇气对张曼丽说:“张主任,我有个小小的要求,如果高寒和黄姗一块回来,能不能让我做个东,给他们接个风,顺便也好向高寒陪个不是道个歉什么的。”说完紧盯着张曼丽的脸,只怕这个小小的要求会遭到张曼丽的拒绝。张曼丽看到刑警队长如此诚心,就爽快地答应道:“小事一桩,我能做主,他一回来我就安排。
刑警队长驾着车走了,心里对张曼丽感激不尽。张曼丽回到家里,自言自语地说:“小人物真是不容易。”
快到开饭的时间,黄江河回来了。保姆小李子把饭菜端到桌子上,张曼丽给黄江河夹了一块排骨放到黄江河的碗里,笑着告诉他刑警队长来访的目的,黄江河瞪了张曼丽一眼,责怪道:“这都是你惹出来的麻烦,让高寒在看守所平白无故地遭了罪不说,还给人家队长惹来这么多麻烦。要我说,麻烦的事还在后面,被你开除的那个刘燕妮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如果借机闹起来,看你如何收场。”张曼丽不服气地说:“难道我还怕一个小妮子不成,她要是敢闹,我就给她好看。我就不相信,一个玩具飞机还能梦想着飞上蓝天,且不说上不去,就是被风吹到了天上,不粉身碎骨才怪。”作为市委书记的夫人和副部长的妹妹,她只顾吹牛过瘾,哪里明白阴沟里也能翻船的浅显道理。如果有一天,她真的被刘燕妮这架玩具飞机撞得体无完肤,她会后悔莫及。
刑警队长走后的第二天中午,黄姗领着高寒回来了。由于黄姗提前用电话通知了张曼丽他们要回来的消息,所以黄江河和张曼丽整个中午都在家焦急地等着。一直处于激动不安之中的张曼丽不时地到附近的马路上,往南不断地张望着,像是怕自己的女儿认不得家门。
出租车在家门口停下,黄姗下车后,高寒正在付款给司机。黄姗推开门就要进去,被高寒喊住了。他挤到黄姗面前,拉着黄姗的手,大踏步就走进了家门。他不愿走在后边,他忘不了张曼丽两次对他的侮辱。他要用行动告诉张曼丽,是她的女儿黄姗嫁给了他高寒,而不是高寒嫁给了黄姗。他高寒是堂堂正正的男子汉,不是上门她张曼丽的上门女婿。而黄姗不理解这一切,单纯的她体会不了高寒复杂的心情。
一家三口见面,悲喜交加,先是张曼丽把黄姗搂在怀里,“娇娇乖乖”地叫个不停,然后一直流着长长的眼泪。等母女二人互相诉完了衷肠,黄姗才走到父亲身边,说了句“爸爸好。”这三个字,牵引出了黄江河男子汉的眼泪。清水样的鼻子耷拉下来,越过嘴唇,直流到下巴。等情绪稍微稳定,激动地用袖子擦拭了鼻涕和眼泪,说了句:“乖女儿,回来就好,以后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千万别做傻事,你要走了,让爸妈如何活下去。”
自从进门,三人只顾释放亲情,把高寒撂倒了一边。黄江河劝说过黄姗之后,见张曼丽还在不停地唠叨,就示意高寒跟着自己上楼去。下面母女畅谈,上面翁婿也在交流。黄姗讲述了自己获救的经过,高寒向老泰山叙述了寻找黄姗的艰辛。母女哭哭啼啼,翁婿间或大笑。楼上楼下,总体上其乐融融。
中午,张曼丽亲自下厨和小李子一起包了饺子,以示团圆之意。
四个人吃过了饺子,张曼丽开始了她的演讲,重点强调刑警队长要为高寒接风洗尘之事。拐弯抹角,终难启齿,但最后还是说出了原委。高寒听在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