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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 作者:蓝色虬龙-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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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到两人面前,抬起那条瘸腿,就在刘燕妮的身上狠狠地踹了一脚。刘燕妮装作紧张害怕的样子钻进了高寒的怀里,然后愣愣地看着黄姗。黄姗怒目而视着高寒,平静地说:“这回,我看你还怎么说?”


第五卷 第225章不是冤家不聚头(2)
  刘燕妮挨了黄姗一脚,装作害怕的样子钻到了高寒的怀里,在众目睽睽之下,怯生生地看着刘燕妮,扮演着一个弱者的形象。有时候,示弱也是一种战术。
  高寒被黄姗这么一问,反而镇静下来,他没有理会黄姗,抓住刘燕妮的肩膀,平静地说:“这下你达到了目的,你满意了吧?你是不是认为,这么一闹腾,姗姗看到了这一幕,就当真我们之间有了私情,就会生气,然后又会去跳河,或者一气之下,就去采取其他什么自寻短见的方式,她一死,我就能回到你的身边。好吧,当着众人的面,我可以满足你的要求,如果你肯给我跪下,发誓说,你这样做没有其他的目的,只是为了爱我,我就当众宣布,和我的爱人离婚,然后娶你为妻,你看这个主意怎么样?”高寒气愤了,口不择言,义愤填膺。
  高寒的话对刘燕妮来说,无疑是一种羞辱。曾经潇洒风流的偶像,说起话来竟然如此绝情,这般狂妄。
  她松开了高寒,脸上的肌肉抽搐了几下,又一次流出了眼泪。这是真挚的泪水,是伤心的泪水,没有虚伪,没有做作。
  这一次,她是真的伤心到了极点。她演的这出戏,不排除高寒所说的目的——气煞黄姗,拉回高寒。但是,里面也含有相当的喜欢高寒的成分。可高寒的话太绝情,绝情得让她伤透了心。为情所来,又为情所困,怎能不肝肠寸断。
  高寒呵斥刘燕妮的话,在黄姗听来,无疑是对她的爱的**裸的表白,她感觉又一次错怪了高寒,马上就在心里原谅了他。她瘸着腿走到高寒的身边,挽起他的手臂,向她的蓝鸟车走去。
  到了车上,高寒打开手机,给秘书处打了电话请个假,然后示意黄姗把车开往市郊。
  高寒和黄姗走了,刘燕妮站在原地,引来无数的斥责声,第三者等破坏家庭的话雨点般朝刘燕妮砸来。刚才那一对中年夫妇甩下的一句话耐人寻味:“该是你的就是你的,被人抢不走,不该是你的,留也留不住,姑娘,何必要在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呢?树挪死,人挪活,换种活法,也许你会很快乐。”说完,想互搀扶着离开了人群。
  随着中年夫妇的离去,看热闹的人很快散开了。
  刘燕妮依然不想认输,偷鸡不成蚀把米,她要找回面子,尤其是要在高寒和黄姗面前找回她的面子。她擦干了眼泪,真诚的和虚伪的,混合在一起的眼泪。她走到省委大院前的停车场,毫不犹豫地开门上车,发动了车子,朝着高寒和黄姗去的方向飞驶而去。
  黄姗握着方向盘,沿着宽广的马路向前。
  “寒哥,去哪儿。”黄珊问高寒说。
  “河边山顶上。”
  黄姗偷看了高寒一眼,从表情看,她的寒哥并没有埋怨她刚才莽撞的举动,就说:“我是不是很傻。”高寒微微一笑,说:“你很勇敢,为了捍卫自己的感情,敢于挑战情敌。你刚才的勇敢,使我看到并感受到了我在你心目中的份量,所以,我高兴。”
  高寒指路,黄姗驾驶,不久就到了南郊。黄姗正开着,从后视镜里发现了刘燕妮的捷达。高寒见她从往后看,也不由自主地透过玻璃往后看,等他确定了确实是刘燕妮的车跟在后面时,就自言自语地说:“这个女魔头,又不知要搞什么名堂,你只管开车,不理她,看她还能耍出什么新花样来。”
  高寒要黄姗到山顶上来,是来给她打预防针的,他要把省委调查组的事多少透一点给她,好让她有个思想准备。
  车子在山顶停下,高寒领着黄姗来到了山顶的松树林里。两人刚刚在一棵大树下坐下,刘燕妮停了车也跟了过来,也不拿什么做垫子,旁若无人似的,一屁股就坐在树叶上。
  她的精神崩溃了,在曾经爱过的人面前,也顾不得了体面。
  “你难道还没有闹够,像个幽灵似的,又跟着来干什么,当灯泡呀,大白天的,我们不需要。”高寒不客气地说。他给刘燕妮下了逐客令。
  “我来是想和你们做最后的谈话。”刘燕妮的眼神在泪光中透出无尽的伤感。
  “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谈的。”高寒决绝地说。
  “有,要谈的还不少,比如,我和你的感情问题,咱们三个人的感情问题。”
  “你觉得你配和我谈感情吗?”高寒不屑一顾地说。
  “高寒,我郑重地告诉你,你是个没有良心的男人。难道你真的不记得,你是怎样到信用社来找我贷款的吗?衣衫褴褛,走投无路,现在想起,也许你不相信,但我还替你心酸。是的,我是一个结过婚的女人,并且我还告诉你,我在没结婚前就被一个坏男人糟蹋过,而且还不止一次。可是,当我第一次把你哄到我的床上时,你怎么会那么卖力气呀,既然不爱,就不要勉强,可你呢,每次都竭尽全力。你是在讨好我,还是真爱我,要么就是在出卖你的灵魂。在我的面前,你还大谈什么爱情,狗屁,充其量,那也就是感情的投机者。”
  刘燕妮受了太多的委屈,她貌似高谈阔论的话,如一枚枚炸弹,丢在高寒的身边,当着黄姗的面,把他的尊严砸得体无完肤,血肉横飞。 “我不是,是你利用了我对感情的浅薄,引诱了我。”高寒狡辩道。
  “笑话,一个女人,一个漂亮的女人,一个手握重权的漂亮的女人,怎么能勾引一个走投无路的青年。就算是我勾引了你,那么,米兰呢,难道也是米兰勾引你吗?你把她弄到你的床上,三番五次地糟蹋之后,然后又一脚踢开了她,这又怎样解释呢?”
  刘燕妮咄咄逼人的语气,只把高寒说得地缝难钻,尤其是当着黄姗的面,他的脸红得像个猴屁股,低着头什么也说不出来。
  黄姗总算听明白了,在此以前,她真的不知道,在高寒的背后,还有这么多的故事,情节还这样的曲折和复杂,感情的经历,足够写一本书了。她以前只是怀疑高寒和米兰之间不清不楚,现在,所有的怀疑都被刘燕妮证明了。黄姗的胸脯起伏着,气愤的只想跳进眼前的山崖。可接下来,刘燕妮的话却让她更加吃惊了。
  “打开窗户说亮话吧,我们都不要掖掖藏藏的了,高寒,实话告诉你,那封举报信,我根本就没有从纪检委要出来,你看到的是我的复制品。”刘燕妮洋洋自得地说。她把一颗重磅炸弹,直接投向了黄姗的心口。
  “我知道了,省纪检委在星期一已经找我谈了话。”高寒轻描淡写地说。
  “我只想问一句,当黄姗的父母丢弃了官职,甚至进了牢房,你还爱她吗?你不就是为了攀个高枝儿,弄个一官半职吗?没有了地位和身份的黄姗,你还会死心塌地去爱她?”
  黄姗明白了,原来,刘燕妮为了得到高寒,已经把她的父母告到了省里。她站起来,绕到刘燕妮的身后,揪住她就把她往悬崖边推去。
  刘燕妮一边挣扎,一边哈哈笑着,大义凛然地说:“你现在才动手,比高寒晚了半个月。就在得知你下落的那天,他在水库上,已经谋杀我一次了,只不过,我不忍心告发他,怕他担负谋杀的罪名,因为,在我的心里,我依然爱他。”
  刘燕妮说着,又一次哭了。为了得不到的爱情,为了生存,为了权力,为了报复,她付出的太多,包括肉体的和精神的。
  夏季的天,少女的脸,说变就变,转眼间,东风咋起,红红的太阳被东南而来的厚厚的云层所覆盖,隐去了光辉灿烂的笑脸。一道闪电,在东边的天际划破长空,云层裂缝,随之而来的,是闷闷的雷声,铜钱大小的雨点由疏到密,从天而降。
  高寒站起来,拽开了黄姗的手,把两人分开后,对着苍天叹了口气,一语双关地说:“天要下雨了,谁都管不住。”然后,把黄姗拽到自己的面前,让黄姗背对着黄河,自己面对着黄姗,举起拳头说:“苍天在上,黄土在下,我起誓,无论发生什么变故,我高寒从现在开始,只把黄姗作为唯一的爱人,如果违背誓言,电击雷劈,碎尸万段。”
  刘燕妮发呆了,她一直以为,高寒娶黄姗为妻,只是为了她金枝玉叶似的身份,没想到,他对黄姗的感情竟然这样执着。黄姗也暂时忘记了父母的危险,满脸泪痕,不顾刘燕妮在场,扑到高寒的怀里,“呜呜”地哭起来。
  哭声和着雷声,泪水伴着雨水。站在一边的刘燕妮呆呆地看着发生在眼前的活生生的感情话剧,心里酸甜苦辣咸五味俱全。她恨苍天的不公,恨高寒的绝情,嫉妒黄珊所得到的爱。在巨响的雷声中,她开始反思自己,如此疯狂地去追求本不属于自己的男人,到底值不值得。


第五卷 第226章不是冤家不聚头(3)
  刘燕妮本想当着黄姗的面,出尽高寒的洋相,在黄姗的伤口上,再撒一把盐巴,使她疼痛难忍。没想到,她自编自导的精彩剧目,却给高寒带来了表白的机会。亲眼看到黄姗依偎在高寒的怀里,情深意切,难舍难分,刘燕妮心如刀绞,伤心欲绝。她精心搭建的舞台,却让情敌表现了自己,她恨得牙根直痒痒。
  天上雷声依然,地下雨水四溅。狂风大作,树木摇晃,刘燕妮仰天长笑,嘴里不断叫着“可惜,可惜。”
  高寒解开衬衣,裹住黄姗的头,给她遮风挡雨,以示关爱。高寒搂着黄姗,眯眼看着刘燕妮,问道:“该说和不该说的,你都说了,该做的和不该做的,你都做了,还有什么可惜的?”
  “可惜我心肠太软,对你一直抱着幻想。那天你看到的检举信,最后关于你的部分,是我后来刻意加上去的,原件上根本没有牵涉到你。早知道你如此绝情,我就连同你一块告发,让你戴上银镯子,再次尝尝吃牢饭的滋味。”
  “更加可惜的事你大概还不知道,我已经去过省检察院了,把非法所得全部交到了反贪局,关于我的问题,我自己会解决,就不劳你烦心了。”高寒轻蔑地说。
  刘燕妮每次和高寒交手,都以失败而告终。不是她没有心机,而是下手太迟,心太软,总是对高寒抱着幻想。如果在高寒还没有进入省委工作之前,把那些视频和材料曝光,高寒就会像黄鼠狼,走到哪里,只能留下一溜难闻的骚味。而现在的高寒,就如根深的大树,就凭她刘燕妮的有限力量,不要说连根拔起,就是晃动一下也不可能了。
  刘燕妮没有看到自己想要的效果,她又一次失败了。她要走了,她要回到省城去,在那里好好地休养几天,等养足了精神,理清了思维,另做打算。她终于承认,在感情的漩涡里,她是个失败者。
  就在她迈动脚步的刹那,脚下的泥土突然松动,“哗”地一声就塌了下去。她大叫一声,腿脚就跟着下滑。绝处求生的刘燕妮眼疾手快,伸手就抓住了崖上的一棵小树。
  这是一座土山,漫山遍野的大树和灌木。说是悬崖,不如说土坡更为恰当。如果是陡峭的山崖,三个人也不会站在崖边,如果站在了这里,如此的滑坡,刘燕妮必死无疑。
  湿淋淋地小树很光滑,加上刘燕妮身单力薄,手在一截截地向前,慢慢地捋向树梢,眼看就要脱手。在这千钧一发之时,高寒一把推开黄姗,向前急跨两步,抓住了刘燕妮的胳臂,然后向后弓着身子,大叫一声,把她拖上了悬崖。
  刘燕妮瘫倒在灌木丛里,脸色灰白。她的鞋子掉进了悬崖,一双小巧的脚在雨水中痉挛着,一条裤管从上到下,被撕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雪白的大腿裸露在外,划破的伤口往外渗着血迹,染红了腿上的泥巴。高寒回头看看黄姗,黄姗也正在雨水中打着哆嗦。他毫不犹豫地弯下身来,抱着刘燕妮,向停放在不远处的车子走去,黄姗深一脚浅一脚得跟在后面。
  刘燕妮遭到惊吓,浑身发麻,腿脚酸软,但意识还算清醒。她睁开眼睛,朦胧中看到高寒刚毅的面孔,流出了痛苦的眼泪。
  雨水和泪水混合在一起,高寒看不见刘燕妮的眼泪,但他能感受到刘燕妮因抽泣而抖动的身体。
  他低头看看怀中的女人,一股歉疚之情涌上了心头,化作两股热泪,从眼睛里哗哗地流出。热泪流出眼眶,变得冰冷,他也分不清,哪是雨水,哪是泪水。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刘燕妮刚才的话不无道理。第一次见面,刘燕妮不但请他吃饭,还解决了燃眉之急,他要五千,刘燕妮给的是一万,这还不算,无论她出于什么样的目的,在当天夜里,就把自己少妇的贞洁毫无保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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