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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语之间她说起宫廷礼仪,一不小心就吹嘘道她是那宫廷里最有效最规范的教习者。
那左丞相咪咪眼睛问她可有捷径,她就长篇大论起来各种方法,其中,就有这种顶着花瓶儿练站姿的把戏。
这原本是最普通的招数,那童丞相念及他这女儿昨天的那大摇大摆的走姿还有不三不四的站姿,立刻决定就先从站姿走姿练起,回头忒大方地就祭出这个府里数一数二贵重的花瓶给了嬷嬷,细细说了这花瓶的价值后他语重心长道:“嬷嬷说的甚有道理,这个花瓶就先借你当道具用用吧,让小姐站上两个时辰吧,嗯,嬷嬷可得认真地教教,哦对了,必须完璧归赵的这个,要是花瓶碎了,您……”
想了一想,他继续说:
“嬷嬷可是要赔的!”
这老人家听了这句话当场就吓得手脚发冷冷汗直冒了。
赔?!她拿什么赔这么珍贵的玩意儿啊!
回头看着消失在前厅的左丞相,她终于知道原来过来这边还不如待宫里舒服……
丞相您不就是要俺好好教教教出成效么,恁的这么狠呜呜呜……
等到她看到这个传说中的童阮仪小姐,更是觉得那叫一个坑!
她久居深宫并不知道这二小姐的“传奇”,只是觉得贵妃娘娘那样懂规矩,这妹妹该是差不多的,却没想拿到……
好不容易哄着童阮仪顶上了花瓶,她时时刻刻都在提防着那个千金难买的掉下来她卖肝卖肾的都没法还了,心里只道这时间时间你快些过,这真是一种另类的折磨啊……
第360章 花瓶儿,碎了
好不容易哄着童阮仪顶上了花瓶,她时时刻刻都在提防着那个千金难买的掉下来她卖肝卖肾的都没法还了,心里只道这时间时间你快些过,这真是一种另类的折磨啊……
而玉幼慈能够乖乖顶着这玩意儿站了半个时辰之久已经实属不易了,还差半个时辰……
靠!难不成要她顶着这破花瓶儿站两个小时么天杀的,给你一点颜色您就开起染坊来了哇!
她不干了!
双眼一转她毫无征兆若无其事地走开,那花瓶依着惯性还在静止着呢,立刻一歪从她头上歪了下来凌空掉下。
那嬷嬷顷刻只觉得头脑里轰的一响一瞬间冷汗停止了流动神思停止了运动耳边好像还有耳鸣,下意识就伸出双手颤颤巍巍想要去扶了它。
但是很不巧,那花瓶儿自她双臂之间的空隙险险掉落“砰”地一下,碎裂在草地里。
花瓶儿,碎了?!
她傻眼了。
玉幼慈根本不鸟这边一眼,凭她的眼力,她当然看出了这玩意儿价值连城千金都买不到。
可是,这关她鸟事?
花的是她老爹的钱又不是她自己的钱对吧。
然后继续蹦蹦跳跳去了那边的亭子坐了,这冬天的天气,她于冷风中站了一个小时腿脚手臂都僵硬了……
她的两个丫环中那一个叫做苏玉的,赶忙给她拿来一个暖手的暖暖手。
另外一个叫做苏雨的,赶忙递上一杯热茶,玉幼慈来之不拒照单全收。
嗯,这茶泡得刚刚好,也适口,玉幼慈回头夸了她们两个一番。
摆了好几个姿势她终于坐着舒服了,四下里望望,她只觉这冬天天气比起现代简直好太多了,就是不能出去差了点。
不经意再看向前面,只见那草地上还有一个老奶奶在那里愣愣的,像是在发傻。
往身后挥挥手,玉幼慈翘起她的二郎腿,颐指气使:“苏玉啊,你去把那奶奶给本小姐叫来。”
“是。”
苏玉答应着就走过去。
玉幼慈把目光从嬷嬷的身上离开,转头又好巧不巧地看到这四周的围墙,立刻双眼就移不开了。
按照右丞相府的方位,从这边过去,捷径,然后这样,这样,再这样……
她计较得正欢畅呢,那边一声带着哭腔的叫唤把她吓得七荤八素:“二小姐……呜……”
这是怎么回事!
她赶紧扭头。
只觉得这样转来转去的不停地转,她脖子都快扭断了。
却见那个老嬷嬷一脸痛苦,操着一双怨着不敢怨,恨着又不敢恨的浑浊的老眼……
“嬷嬷啊,来来来,请坐。”
玉幼慈拍拍自己身旁的另外一张椅子,巧笑倩兮。
那嬷嬷哪敢和贵妃的妹妹丞相的千金未来的太子妃平起平坐,立刻马上推辞。
但是玉幼慈又哪能容得她推辞。
当屁股碰到冰凉的椅子面的时候,这嬷嬷只觉得自己的心里也是拔凉拔凉的。
这又是一宗巨大的罪过啊!
但是玉幼慈还请了老嬷嬷喝茶。
老嬷嬷只觉得自己的世界观都颠倒了,呜呜,这么大不敬的事情,呜呜,她以后再也不出宫了!
第361章 以条件交换条件
老嬷嬷只觉得自己的世界观都颠倒了,呜呜,这么大不敬的事情,呜呜,她以后再也不出宫了!
“嬷嬷啊,现在我爹又不在家,您跟我拘谨个毛线啊,没事没事,幼……”
眨眨眼睛吐吐舌头:
“阮仪不是那等小心肠小心眼的人。”
她的声音很好听,嬷嬷的那一颗不安的心也略微定了下来。
“嬷嬷啊,我看着您这一天也挺辛苦的,这个花瓶……”
那嬷嬷一听就蹭地抬起头来。
立马嚎啕大哭:
“二小姐啊,我们家里穷啊,家里就只有我这个老婆子在宫里当差啊,孩子他爹早投胎去了啊,我家还有两个男孩一个女孩……”
额……玉幼慈听到这数户口本一样的哭声只觉神经断裂……
“等等等等等,嬷嬷,嬷嬷,停!”
大喊一声那嬷嬷立刻被吓得马上不哭了。
玉幼慈揉揉耳朵,淡定:
“我话还没说完呢。”
嬷嬷不敢造次,只能巴巴看着她。
玉幼慈悠悠然再喝一口茶:
“这花瓶儿它,不是在阮仪的头顶上掉的,那是您放在桌上,它自己哗啦啦滚过去碎的……”
嬷嬷:“……”
那还不是她的错?
玉幼慈看着嬷嬷还想开口,嘟嘟嘴想了想就自己开口打断她要说话的意思道:“不对不对,是阮仪看着桌上的花瓶好看,去拿了来欣赏,结果一不小心手一滑,就掉了。”
嬷嬷一听这说辞,哎呀罪不在她了,这才讷讷,把挂在眼角的泪水擦干净。
玉幼慈终于觉得自己眼前不是一副凄惨的模样也没有哭天喊地,耳根子和视野里清净了不少。
“哦对了!”
吧嗒一下把茶杯往桌子上一放,她似是想起了什么。
那嬷嬷才从自己的计较里走出来,依旧的一脸悔不当初,听着玉幼慈这三个字心里头“咯噔”一下只道不好!
这是要以条件交换条件的节奏啊。
玉幼慈已经悠然悠然开口:
“嬷嬷啊,话说你刚才说我站了多久来着,我忘了。”
那嬷嬷一听是这个问题下意识就道:
“半个……”
面前一记冷冷的眼神射过来……
她在宫里混了那么久也不是个没有眼力见的,感受到玉幼慈这变了天一样的气场,她当下立马改口道:“您刚刚站姿是练了一个时辰,走姿是练了两个时辰啊,这个老奴不会记错的。”
玉幼慈听了她的话眼里的神色恢复为晴天,满意地点点头。
又忽然想到咦,不对呀……
眉尖一挑,她看着嬷嬷,以法外施恩似的语气说了下面一段话:“嬷嬷啊,索性本小姐好人做到底吧,您就在我跟前把那什么走姿坐姿站姿给姐演习一遍,别说姐待会交不了差连累了你。”
那嬷嬷一听这个提议当然是好啊连双手双脚都赞同了,立刻“是是是”回答开了,然后就着亭子外面的小路给她表演了一下宫廷众人的走姿站姿坐姿。
玉幼慈看着嬷嬷老态龙钟的样子,单手托腮,无聊地吐了个泡泡,最终只得出一个结论:
第362章 关于她的婚事这件事
玉幼慈看着嬷嬷老态龙钟的样子,单手托腮,无聊地吐了个泡泡,最终只得出一个结论:这宫斗的女主角,可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就能随便混的,这也一定要有扎实的基本功以及过高的领悟力啊!
所以话说……这墙到底要怎么爬?
不是,之前那位童阮仪,是怎么逃走的呢?
……
伊云岫是不会说当她和慕今陵走过长长的走廊看着前厅门口庄而重之地站着四个服侍的丫环的时候吓了一跳的,这阵仗,还真是贵客中的VIP啊!
难道来的是传说中黎绘国的国主,还是,,那个传说中是她的未婚夫的太子爷??
嗯,关于她的婚事这件事,因为涉及到她逃跑的那件事,并且追根追底还是那件事的主要原因,所以,当她在调查自己逃跑真相的时候,她也了解得差不多了。
长话短说,废话少说,概括起来其实就是这样滴:这黎绘国当朝有个太子,长到今年正好二十弱冠。
二十这个年纪已经是成年的年纪了所以,他必须选妃立正妃……
因此,就在大半年前,皇帝为显示自己公平公正公开,并且表明太子妃位置人人有份不会是内定,他颁布了一道圣旨说凡是朝中大臣家中有适龄女眷的,无论嫡庶,只要品行好的年龄差不多的皆可以上报来参选。此圣旨一出,确实,众人皆哗。
从来太子妃这种重要的皇家女眷位置都是为了巩固皇帝的政局各种政治联姻的,没想到这黎绘国的皇帝真是政治清明到极点,竟然这么搞!
对此伊云岫知道其中的关窍嗤之以鼻:这皇帝这样做不过是为了巩固民心告诉人们自己清正廉明不需要靠女人来巩固位置,实际上,这样的程序报上去不还是由着皇家内部人员来选么,要选谁还不是他说了算,这皇帝着实虚伪!
但是老百姓们普遍没有伊云岫的智商啊特别是那些做着白日梦想借着女儿使自己的官路财路更上一层楼的普通二级官员们,听了圣旨赶紧回家翻看族谱看看有没有什么直系亲属的适龄的……不是直系是旁支也行!
这其中的典型代表就是童忪埙童左丞相。
但是,当朝的还有另外一些别的想法的高官人士。
这些人士大致就是秉承着“伴君如伴虎”“一入皇宫深似海”这些信条,觉着不应该靠家里的女孩子上位并且心疼自家女孩儿去皇宫那种地方只有物质上的富足没有精神上的满足,从而……忧愁。
主要是皇帝的这圣旨拟得太不人道了,他只说有适龄的女子必须上报却没说自愿上报,搞得就是有,但是不愿,也不得不报,不报,就是欺君!
伊云岫:这皇帝绝对是故意的摆明了吃饱了撑了没事干了,也不知道他给他儿子选几个妃呢,还是借这个海选的名义看得好的直接自己给收了。
第363章 选妃这件事儿1
伊云岫:这皇帝绝对是故意的摆明了吃饱了撑了没事干了,也不知道他给他儿子选几个妃呢,还是借这个海选的名义看得好的直接自己给收了。
象小萌:伊云岫,你有“仇帝心理”吧……
伊云岫:哼哼哼,最看不起的就是三妻四妾,特别是名正言顺三妻四妾的人!
话说回来,这些忧愁的高官,一般就是作风清廉点的,明事理点的官员,这其中就有她的父亲,右丞相慕弥砺的份。
因为这左右两位丞相虽然政治主张不合,同朝为官不合,但是,有一点两人皆是相通的。
那就是他们家里各有一位刚好十六岁的正房嫡出的女孩儿。
童忪埙看着这圣旨就是欢天喜地啊!想当初,他大女儿被选中入宫为妃,就是他现在这种心情。
于是乎他迫不及待连夜的就找了全城最好的画师入府,让二女儿童阮仪打扮得漂漂亮亮儿摆了个姿势画了出来,童阮仪在家中自小就被父亲的高压威摄,如今听说了这件事,更是感觉对这个职位无趣,画师一画完她就打了个哈欠继续回房睡觉,直把左丞相气得够呛。
但是,童阮仪回到屋里盖上被子,她转身往里双眼半睁,眼里却闪过一抹微光。
隔天,她没有动静,依旧没心没肺地活着,似乎太子选妃画画像这件事就是她做的一个梦。
隔隔天,在一个众人没有料到的晚上,她自床底下拖了一个包袱,穿了自己家里一套平常的衣服,趁着夜色悄悄逃匿……
……
右丞相府里。
慕夜芸她爹知道这次的选妃很多人跃跃欲试也间接成为了众官僚争权夺利的战场,但是他本身对于争权夺利不感兴趣。
并且,他也觉得皇家那地儿忒吃人不吐骨头,而他家夜芸自小乖巧伶俐,虽然温婉贤淑有大家风范,但是,作为孩子她爹,他只希望女儿一生和平安乐。他一个人看着皇帝的脸色行事也就够了,怎么能让女儿也吃这种苦?
他在官场中打滚了半辈子,知道官场生活的艰辛,但是自己是个男人,就必须成家立业,而女儿……
他生平所愿,就是女儿能够远离了这些是与非,而不该为了吃穿不愁就这样浪费了自己的大好青春。
在他的意识里,女儿能遇着一个良人,那个人一生一世一心一意只对着女儿好,就算女儿一生贫穷,也好过在妻妾成群的皇帝身边谋一个立足之地,还要勾心斗角。
再说,这个女儿……
不说了。
所以,他接着这个圣旨是愁坏了啊!
慕夜芸是个懂事的孩子,她看着爹爹这么疼爱自己一心感动,虽然不愿,却不得不劝慰道:“爹爹请放宽心,既是皇上下旨普查,那爹爹就据实上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