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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就是这样,不过你向来花心,前不久还和青莲眉来眼去的。难道你为了她,才要陷害少夫人,让我三哥休了三嫂?”以柔突然惊讶的看着丹岚,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
“以柔,你瞎说什么!”
“青莲!”容尘见丹岚作势就要去拉以柔的手,立即沉着脸,转身去看青莲,眼里喷着火焰,身上散发出阵阵寒意,一场火焰好像一触即发的样子。
“这个,我不知道啊。”青莲见突然将事情扯到她身上,早就吓白了小脸,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说老实话,你什么时候和丹岚眉来眼去的了?你们两个到底是什么关系?”
看着容尘黑着脸,青莲连连摇头,泪水顺着眼角流下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抬头指着以柔:“是她,是她胡说,是她故意陷害我的!”
“你才胡说,我为什么要陷害你?”以柔见青莲指责,立即不客气的顶了回去。
“还不是因为我撞见你和你房里小厮鬼混的事情,你怕我抖出去坏你名节,才要如此的加害于我!”青莲不说则已,这一说果然惊人。
希孟看着这两人狗咬狗,你来我往斗嘴的模样,心里一阵好笑,便不觉的低笑出声。
“你们两个这是做什么,说闲话过瘾吗?”丹岚听到希孟的笑声,立即出言制止青莲两人的对骂。
初为人妻 第二十四章 结束了,原来这样简单
第二十四章 结束了,原来这样简单
“啪”的一声,阁老一拍桌子。怒吼一声:“住口!”
屋子里蠢蠢欲动的众人,随着这一声怒吼,各个脸色惨白,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你看看你们几人,像什么样子!正事找不到你们,这扯闲话拖后腿的事,你们一个赛过一个!容尘,你就不必继续卖关子,速战速决!”阁老炯炯有神的双目在屋子里快速一扫,所到之处,一片冰封。
寂静,一点点渗透人心,让人从心而外产生恐惧,身子不由自主的打起颤来。
容尘应了一声,转过头,看着青莲等人的眼里,有着如同阁老一般的严厉,如同帝王般的气势,压迫着屋里每一个人,当然这里面不包括希孟。
希孟只是感到有些惊讶,这样的容尘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有魄力,仿佛这世间的一切都无法阻拦他,只要他想,一切皆有可能。
“以柔,你口口声声说是丹岚陷害希孟,可有证据?再有青莲,你说你撞见以柔和小厮鬼混,又是否有人证,能指出那人是谁?”容尘让小丫头搬来一把太师椅,横放在大厅中间,随即慵懒的躺了上去,手里拿着茶碗,低头细细品起茶来。
“这个,我想想!”以柔抬着头,小手捏着下巴,乌黑的眼珠不停地转动,很认真的思考着。
“啪”的一声,以柔突然一拍小手,眼中飞快的闪过一抹光亮:“我记得二哥藏起来的那块丝帕,上面绣着一朵兰花,而且少夫人当日送给我们的礼物,二哥选择的也是这个绣着兰花的荷包。至于他和青莲眉来眼去的,证据就更充分了。府里的人都知道青莲给三哥做妾的原因,只要去找个稳婆来给她验身,就知道她不仅早就破瓜,甚至连她的病都是装出来的。”
这几句话说的柔声细语,却犹如重磅炸弹。震惊了所有人。
希孟偷偷看了容尘一眼,意外的发现他不仅没有震惊,波澜不惊的眼里竟然现出那么一丝释然,仿佛好像整个人放松下来,得到了解脱一样。
“青莲,以柔的话你又怎么说?”听完以柔的话,容尘点点头,转过身去看青莲。
这会儿的青莲,脸上不是颜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看起来格外滑稽,很像马戏团的小丑。
“这个。。。。。。这只是以柔片面的说法,还请阁老和三少爷给青莲做主,还我清白啊!”青莲无助的哭泣着,娇弱的仿佛一朵随风摇曳的花朵,马上就要被狂风肆虐的凋零。
流泪满面的青莲跪在地上,声泪俱下的时候,无意间抬头飞快的看了容尘一眼,却在扫过去这一眼的时候,用眼角的余光询问丹岚该如何是好。
见丹岚点头,青莲才放心。继续打楚楚可怜牌:“三少爷,我来府里九年,嫁你七年,此心可比日月,说我别的我都可以忍着,可这个不贞的罪名我实在是不能接受。还有我说和以柔的那个小厮,我倒是可以叫出来,记得当时以柔喊他丁豆,还请三少爷将这个丁豆找出来,还我一个清白。”
青莲这招用的委实妙哉,先提醒她随着容尘多久,这样就算没有明说,也暗示了她曾经对这个家、对容尘有过恩情。单就这份恩情,就等于一块免死金牌,谁都拿她无可奈何。
再来一个反击,看似薄弱,却指出了人证,这一招够狠,大蛇七寸,一击致命。不过前提条件是,那个所谓的人证找得到才行。
希孟在心里暗自合计,很幸灾乐祸的看着几人,一边分析着场面局势,一边根据这三人的表现和性格,在心里帮他们出谋划策。
容尘听了青莲的话,没有什么反应,不再是以前那样,青莲流一滴眼泪就紧张的要咬人的举动了。
“去按照青莲所说,将那个丁豆带来。”
容尘话刚落下。白管家上前一步,先给容尘道个万福,随后开口:“禀三少爷,丁豆前几天回老家了,已经不在府里。”
“看来你所说的这个已经没有人证,不过以柔所提的,还是需要证明一下的。白管家,去将府里郎中的妻子找来给青莲验明正身,等等,还是去外面找个稳婆吧,记得要外地的,最好是初来咋到的那种。”容尘说这话的时候,见一旁的丹岚好像松了口气,话题突然一挑,丹岚的脸瞬间变得煞白。
“这样不好吧,这不是让外人拣笑话看,还是找府里的稳妥些。”丹岚将颤抖个不停的手背到身后,跟容尘提着建议。
“也对,毕竟是家里面的闲话,传出去不好。不然这样,让若云帮忙看一下吧。毕竟这若云进府前家里是开医馆的。”容尘点点头,同意了丹岚的话。
“何必这样麻烦呢?女人不是都有守宫砂的,让青莲给你看看不就好了。至于以柔。同样的,露出胳膊来瞧瞧就是。”在一旁看不下去的希孟,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
她这一句话,打断了那两个女人所有的后路,后果就是这两个刚刚咬得欢的女人,这会儿害怕的要死,可脸上还要故作镇定。
“你凭什么在这里说话,别忘了,你已经不是当家主母,现在还是戴罪之身!”丹岚见那两个拖后腿的要挂,为了避免牵连到他身上。死也得保住她们两个,没法子,只好硬着头皮,出言指责希孟。
“你有什么资格说她,难道你以为你还是那个堂堂的二少爷?”容尘见丹岚指责希孟,突然站起来,手中的拳头挥舞出去,击中丹岚的左脸,将他打倒在地。
“你是什么意思?我是你哥,你居然打我!”丹岚捂着脸,半趴在地上,一脸的不可置信。
“打你又如何,和青莲私通在前,玩弄自己妹妹在后,如今还要诬陷我妻,这几点足以让我将你活活打死几百来回了。”容尘越说越有气,手里的拳头不断的挥下去,打在丹岚的身上,痛的他哇哇大叫。
“阁老,你给孙儿做主啊,阁老!”被容尘打的鼻青脸肿,丹岚柔弱的身子根本承受不了容尘练武之人的拳头,躲又躲不过去,只好哭喊着向阁老求助。
“容尘啊,你今天是没吃饱饭吗,这两下打下去,人还能开口说话,不是该早就瘫痪了?”阁老低头抿了一口茶,脸上依旧镇定,丝毫没有什么惊讶的神色。
“阁老?”丹岚惊讶的忘记躲避,容尘的一记重拳过去,差点没将他打飞出去。
他的娘亲曼彤在一边看着,是急在心里,干着急也帮不上忙。她的地位只是小妾,连正座都没有,贸然开口救不了丹岚不说,还会给她自己惹上麻烦。
思索再三。曼彤悄悄走到顾汇海身边,拉了他两下衣角,想让他出声,毕竟这是他亲儿子啊!
顾汇海看看曼彤,厌恶不已,甩开她的小手,一脸不高兴,却还是心疼儿子,站起身就要给儿子求情。
“汇海啊,不是我说你,你年纪也不小了,在花丛里莺莺燕燕这么多年,怎么连是不是自己亲生的儿子都不知道,一而再的被人扣上绿帽子。”阁老刷的一下,一道凌厉的目光射来,几句话就将汇海打入十八层地狱无法翻身了。
“不是亲。。。。。。亲生的?”顾汇海被阁老这话震惊的当时愣在原地,好半天反应过来后,突然冲过去一把揪住曼彤的身子,将她扔到地上,破口大骂起来。
“你这个jian货,居然敢背着我出去偷男人,你说,这是谁的孽种,是谁的?”
“砰”话落的同时,顾汇海飞起一脚,直接踢到曼彤的肚子上,将曼彤踢得抱着肚子在地上痛的直打滚,哼哼呀呀的直叫痛。
“老爷,老爷,我没有啊,丹岚真的是你亲生的儿子,真的是,我。。。。。。我没有骗你,他真的是你亲生的儿子,不然咱们可以滴血验亲!”曼彤在地上捂着肚子,小嘴不停的辩解着,虽然很无力,却认定了丹岚是顾汇海的儿子。
“其实他没说假话,只是,大伯,这就要问你的另一个小妾若云了,问问她当初是如何狸猫换太子,将我的亲弟弟害死,弄来这个假的冒充的!”容尘打够了,也就不再去打,整理衣衫的时候,看了看地上躺着打滚的曼彤。
“若云?”顾汇海一听容尘的话,立即转过身对着若云吹胡子瞪眼起来。
“老爷,你忘记了?当年那个曼彤生下的小儿子身子弱,虚的不行,你看着很心烦。当时你在外面调戏一个小姑娘,那个小姑娘刚好和曼彤一起生下一个儿子,所以你一咬牙将两个孩子对调过来,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我怎么会算到那个小姑娘生的不是老爷的亲生子。”若云一点都不惊慌,这件事错不在她,她有何可慌张的。
“这个!”顾汇海听若云这样一说,恍惚间想了起来,当年的确是有这么一件事情。
“若云不愧是书香门第,遇到任何事情都处变不惊。没错,当年就是这阴差阳错,害我亲孙儿枉死,这个假冒的在府里做了二十二年的二少爷。”阁老点点头,对若云的话给予了肯定。
“看来这件事已经水落石出了,丹岚不知道自己不是大伯的亲儿子,眼见祖父有让容尘接手这家的意思,大哥又意外去世,你就开始蠢蠢欲动。先是多年前勾引了青莲,借着是这段时间找了你妹妹,让她们一起围攻我,借着我将容尘踢下马。只是你千算万算没算到,你的妹妹会反过来咬你一口,打乱你全部的计划。”希孟站的腿麻了,看着容尘审问起来没完没了的样子,直接将重点讲出来,也好可以早点回去休息。
“还是希孟痛快,来人,快给希孟搬去一把椅子。”阁老看成希孟一脸的疲倦,有些心疼了,急忙吩咐下人。
“容尘,你快点了,这戏再磨蹭下去,我可不看了。”阁老不耐烦的接二连三的催促起来。
“好了,既然希孟已经将我要问的说出来,我也就不再继续兜圈子。先说以柔,这次玩的的确大了些,不过刚好有个远房亲戚书信过来提亲,选个吉日,你就嫁过去吧。至于青莲,与人私通在前,串谋诬陷在后,虽然以前对我有过救命之恩,但功过相抵,你可以留着府里养老,也可以选择离开府里,只不过今天起你和我再无瓜葛,我们至此恩断情绝。而丹岚所犯之罪,罪数滔天,这次我保不了你,即日押往刑部大牢,秋后问斩。”容尘简单交代两句,手一摆,呼啦一下进来很多护院,直接拖着倒在地上的丹岚就往外走。
而跪在地上的青莲,很不服气的抬起头看着希孟,眼里是浓烈的化不开的仇恨。
希孟看着她忽然感到很无力,她之前所做的那些不是都白费了,结果一切都在容尘的掌握之中,三下两下就解决了。
好无用啊,挫败感啊。她的夜明珠、她的丝帕,这一切小动作不是等于全部被容尘和阁老看在眼里!
丢人啊,丢到家了的那种!这不是等于耗子在老猫眼皮子底下玩游戏,给人家免费看戏,成了娱乐的道具。
汗颜啊!
希孟甩了甩满头的冷汗,看着身边的容尘突然觉得有这样的夫君,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
还有这个比狐狸好狡猾的祖父,一切都在他掌握中,好像从来没有脱节过,太可怕了!
在希孟低头思索的时候,青莲慢慢站起身来,将头上的发钗取下来,“这是当年你亲手为我所做,如今我离开,这东西也用不上了,今天就还给你吧!”
说完,青莲小步小步走过来,将发钗拿在手里,双手捧着走到容尘身边。
“不必了,你随意丢了就好。”见青莲走到身边,容尘有些厌恶的别过头去,不去看她故作可怜的模样。
青莲见容尘连看她都不愿看一眼,当即银牙咬得嘎嘎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