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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这事不打算让你知道,以免给你增添烦恼。只是我该猜到,以你的聪明,有些事情是想瞒却瞒不住的。”阁老点点头,慈爱的看着希孟。
“祖父早该告诉希孟的,难道祖父忘记希孟可是有花钿的。而且刚好前不久我让夜炎那两兄弟种了些粮食和蔬菜,不知道能否暂且先救救急。”希孟冲着阁老微微一笑。
“你看我老糊涂了不是,怎么把这事都给忘了!”阁老突然狠狠一拍桌子,有神的眼睛放着精光,喜悦爬上眉梢。
容尘一听希孟这话,高兴的站起身来,盯着希孟不停的看着,好像这会儿把她当成了解救苍生的圣人。
“我这就带容尘进花钿里,将粮食等东西搬出来,这边的事情就交给祖父打理了。”希孟看容尘一脸急不可待的模样,也知道这事耽搁不得,和阁老简单说了两句后,问安告退下去了。
出了大厅,希孟没有回尘媛居,而是让容尘选择了一处适合储备粮食的地方,走了进去。
容尘也知道花钿的秘密不可以外泄,故而又调来一些得利下属,将这里暗中防卫起来,确定万无一失之后才让希孟打开了花钿之门。
进去后,容尘看着这花钿入口处陆续被夜炎等人搬来的粮食震惊的下啥眼了,愣是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来。
“天啊,我真没想到你这里居然会种这么多粮食!”容尘一直以为希孟弄花钿就是为了绣花,却没想过她也会种地。
“有什么可吃惊的,快些吧,将粮食都移到现实世界去。速速的,我只负责传输,你负责搬运。”希孟坏坏的笑着。这正是一个大好机会,欺负容尘报复他的好时机啊。
他一身肌肉,武功好内力高,他不多出力气谁出!
容尘听到希孟的话,恍然大悟。花钿不可以让外人知晓,花钿里的人希孟肯定不会让他们出来,那可以搬运这些粮食的就只有他一个人。
所以这个机会就被她利用了,用来欺负他,突然间觉得好命苦的说。
容尘黑着脸看着黑压压一片的粮食,陷入了苦恼中。眼前这么多这么多粮食,全搬完岂不是要将他活活累死啊!
希孟见容尘故意装作可怜兮兮的看着自己,刚要直接将他拍飞,可是一直看戏的夜炎看不下去了,急忙帮容尘周旋一番:“我看不然这样好了,我们用绳子将所有粮食都捆上,然后有主人抓着绳子,不就可以带回去,而且也不需要三少爷费力气搬运,浪费力气也浪费时间。”
希孟故意瞪了夜炎一眼,非常不满意他这会儿帮着容尘说话。不过这么多东西真让他一个人搬来搬去,的确会累死他。到时候心疼的还是自己,算了,日后再找机会欺负他吧。
“就这样办吧。”希孟点点头,见夜炎和夜冰已经开始动手,不吵他们两人,转过身却看到在一边站着,立即不满的对着他大吼:“速度快些,你也去帮忙!”
“好。”头一回见到希孟发这样大的脾气,甚至用的是喊的,容尘立即点头如小鸡啄米,乖乖的跑去帮忙。
人多就是力量大,不多会儿的功夫,就将这附近的粮食分成五分分别捆好了。
希孟见后满意的笑了:“你们继续运粮,我先带着这个回去。”
说完,希孟稚嫩的小手抓住麻绳,右手点上花钿图案,再次开启花钿之门,从花钿世界回到了现实里。
如此这般折腾几个来回后,花钿里的粮食全部被带了过来。希孟是来回跟走路一样,没觉得怎么样,容尘可就不行了,被庞大的粮食弄得大汗淋漓,回来的时候衣衫都快湿透了。
这样庞大的劳动量对他来说,比杀人练武可难多了,咋说他都是衣来伸手的主子,何曾做过这些体力活。
希孟看他狼狈的模样,暗自在心里叫好,可嘴上却假情假意的说着:“累了吧,要不要去温泉泡泡。为妻再给你搓搓背揉揉肩?”
“还是算了,阁老还等着呢!”容尘看出希孟的意思,当即觉得后背直发麻,连连摇头。
自从他故意冷淡希孟开始,尤其是青莲事件结束后,他就发现希孟很生气,还故意欺负他折磨他,好像这口气不出,就不理他。
“那还不快去!”希孟笑的比阳光还要明媚,可说出口的话瞬间犹如冬日寒风,吹得人心生生的疼。
阁老拿到这些粮食,先将可以维持家里这些人生计的份留下,其他剩余的才拿出去支了一个粥棚,从家里挑出几个得力的妈子等去负责分粥分菜这项工作。
也对亏顾府这次分量,解决了大部分人的温饱问题,尤其是这些菜,提高了营养,增添抵抗力的结果就是控制了瘟疫的蔓延。
再加上城里最大的医馆免费赠药,一些大户人家纷纷效仿起来,这样才保证了难民有饭吃,有药治病,甚至还有了简陋单足可以遮风挡雨的地方。
坚持了六七天,海啸摧毁的大船已经修好。一时间,所有的船只同时起航,分别赶往各地,去运取紧急必需品。
而朝廷那边也在加急的修建被摧毁的道路,这样整个上海县也就等于度过了最为难的时机。
大难过后,虽然是一片狼藉。只是好在海啸时常发生,这里的百姓已经习以为常,有了灾后应对的经验。在有饭吃还没有后顾之忧的情况下,开始了重修家园。
希孟坐在房里听着春桃讲述近来一切有利的消息,也不觉得眉头弯弯,笑的欣慰。
“阁老一定非常高兴吧!”希孟拿起一个橘子。剥了皮,吃起来。
“恩,相当高兴,最近常听冬梅提起阁老神采奕奕,出来进去都是哼着最爱的曲。”春桃这边回着希孟的话,那边忙着吩咐小丫头将被子和一些长时间没穿的衣服拿出去晒晒。
今天的天很好,非常适合晒晒一些略微有些返潮的衣物。现在是春天了,再没多久就到初夏,可不能等到换衣服的时候才去晒晾,不然主子们穿着带有霉味的衣服,到头来遭殃的还是这些丫头。
“少夫人,去年您过府里的时候没做什么新衣裳,这眼看就要入夏了,是不是该添置一些了?”春天见小丫头们手里拿着的衣服皱了皱眉,大多数都是冬天的新衣裳,而春天和夏天的是少之又少。
“也好。”希孟想了想,也是没有几件夏天的衣裳。
“春桃,你这话说的没错,是该添几件新衣裳了。只是府里的布料不多了,不如我带你乘船南下江南,一边游山玩水一边添购喜欢的衣物?”容尘刚进屋就听到春桃的提议,不觉间挑了挑眉,唇瓣扬起弧度,一抹极深的笑意绵长深远的味道,一闪而逝。
“没兴趣,再者我晕船,所以你最好以后别在我面前提起这个字来。”希孟一见容尘,立即变现的兴致缺缺,也不去吃水果,让丫头递来毛巾擦了擦手,埋头继续研究起写意画来。
“觉得远,那就上街吧。街上新开了好几家绸缎庄,听说里面进了好多布料,还有一些是国外拿来的!”
“不想去!”
“或者去新开的几家珠宝店看看,咱们添几套最新款式的首饰?”
“太多了,烦!”
“不然这样,你陪我去。我教你写意画?”容尘低头看她认真的研究他的写意画,突然想到了什么,急忙用这个做诱饵,yin*希孟。
知道他是故意这样说的,可是他说的这个特大的诱饵,大到让希孟不免心动起来。
“如有反悔?”希孟抬起头,看着容尘挑了挑眉。
“随你处置。”容尘等的就是希孟开口讲条件,如果她依旧是断然的拒绝,这事就不好办,可只要开口讲条件,最少等于机会上门了,后面成功与否就要看他的手腕和表现了。
“成交。不过前提是,你先教我,我会了再陪你去!”希孟这会儿眼睛一闪一闪的看着容尘,笑的比狐狸还要奸诈,一副保准吃定了他的模样。
“没问题!”容尘点点头,只要是他教她,害怕没有机会互动,然后做做小动作,暧昧两下,最后顺理成章和好吗?
“不过还是像以前一样约法三章,如果违反,那么别怪我不客气,让春桃把你跟丢东西一样给扔出去。”希孟早就知道容尘心里那点小九九,这次答应真的是为了他这写意画,至于他的小算盘嘛,当然要无情的给予痛击。
初为人妻 第三章 欺负容尘也是乐趣
第三章 欺负容尘也是乐趣
容尘被猜中心事。讪讪一笑。
“希孟,你怎么这样说为夫,难道为夫是那样的人么?”容尘随即正了神色,摆出一副你冤枉我的神情。
希孟哼笑两声,你不是?谁是?
不过,却终是没与他在这话题上再争下去。站起身子书房走去,边走边说,“不是要教我画么,走罢。”
容尘的脸上登上浮现大大的笑容,眉开眼笑的跟了过去。
“希孟,你上次就说学习写意画,为什么对它这么感兴趣?”容尘边走边问,故意没话找话儿。
“你管我,让你教你就教,哪来那么多废话。”希孟飞快的睨眼看了容尘一眼,一脸你管我的模样。
容尘不以为意,继续发问:“我就是好奇而已了,和我说说又怎样?”
希孟受不了容尘死缠,随口丢了一句:“好看而已。”
“字好看,画看好,里面的诗也好看。”希孟本是随口应付。却没想到激起容尘的谈兴,他脸上一喜,一把拉住她的胳膊,欣喜的问:“你真是这样觉得?”
希孟本正好好走着,被他这毫无预警的用力一拉,身子不由的往他身上斜去,好在她及时调整了身形,才没扑到他身上。
看看,刚还说自己不是那样的人,一会儿的功夫便露了馅。
希孟没好气儿的指了指胳膊上的大手,“松开。约法三章。”
容尘连忙松了手,眼睛明亮有神,仍旧是上一个问题:“你真是这样觉得?”
“是啊。”希孟点点头。
“哈!”容尘兴奋出声,“写意画本就是讲究‘画不足而题足之,画无声而诗声之,互相为用’,本就将诗、书、画三者融合在一起的,没想到希孟你一言中的。”
容尘见希孟听得用心,讲解的格外起劲儿,记得当初教她入门的画功,便借着讲起,教她如何改变笔锋,如何渲染,如何着墨……
不知不觉两个之间的距离慢慢的靠近,容尘的嘴角弯起,象刚偷鸡得手的狐狸。
希孟听得入迷,一直走到书房内。才突然发觉容尘的身体已乎粘在自己身上,又看这家伙一脸愉悦的表情。
希孟忙把身子移开,走到书案后面坐了,指着书案旁的一大叠子宣纸,“这里面有你说的适合画写意画的宣纸吗?”
希孟的反应让容尘笑容一滞,听她发问,上前对着那堆儿宣纸瞅了瞅,肯定地说:“有!”
希孟注意到他的目光刚才是停留那一堆纸的最下层,暗自一笑,伸手从笔筒中挑了一支笔,转头一笑,“那麻烦你将它取出来,我们开始罢。”
容尘被她的笑颜晃了一下眼,忙不跌的点头,“好,好。”
那堆宣纸都是上好的宣纸,纸张又重,又不能胡乱堆放,容尘要将那最下面适合用于写意画的宣纸找出来,怕是要费些工夫,希孟得意暗笑。小样,还治不了你?
希孟在椅子上坐了,心中思量着方才容尘讲的关于写意画的一段话,“随其结构安排笔的起讫,随其动势注意行笔的疾徐,随其不同质感注意用笔的轻重、顿挫。”
一边手提着笔在空中做着模拟。
容尘知道希孟是怎么想的,只是这才还真让希孟误打误撞碰着了,他向来最珍惜宝贝这些上好的宣纸,尤其是这些还都是自家商船从海外拉回来的,就更是珍惜。
这次还真得小心的搬放,只是也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但是看希孟那认真的模样,索性就如她的意思,让她乐呵一下,故而只是笑了笑,伸手小心的磨蹭搬着宣纸来。
约抹搬了两刻钟,容尘才将压在最下面的适合用于写意画的宣纸找了出来,献宝似的捧到希孟面前儿,“希孟,你看,这叫净皮单宣纸,从海外运来的,渗透性大比咱们的好多了,吃水多,易渗化涸晕,最适宜画写意画。”
“什么,这个是这么好的纸吗?”希孟瞅了一眼,立即拿来左右看了看。
果然,和她以往所用的不一样。
“是啊。我特意给你找了最好的纸,刚才上面也有几张生宣纸,没这个好,来,你用这个。”对于希孟的惊讶,容尘很是得意。
希孟接过那纸细细摩挲的半天,容尘面带喜色,等着她的夸赞。
下一刻,却见她把眉头一皱,把纸放在一边儿,面带不舍的说,“这么好的纸,还是从海外运来的,现在学画时候用,有些糟蹋了。不妥,还是用刚才那你说的那略差的。”
刚才最上面儿的纸现在已经被容尘倒腾到最下面了。这话的意思,是他还要再重新倒腾一遍!
容尘此时真恨自己的嘴巴,没事儿说那么干什么?
“希孟,这纸其实也普通的,你用罢,没事儿。”
“刚才是谁说这是最好的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