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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伙子,而后面的这个有些婉转。竟然像百灵鸟的歌喉一样优美动听。
难道是说,这一次一举得了两个孩子,还是。。。。。。
“恭喜阁老,恭喜三少爷,少夫人这次生的是龙凤胎!”春桃擦着汗推开房门,立即如实。
“真的是龙凤胎!还是哥哥带着妹妹,这样很好,要疼爱***!快让我进去看看你的主子!”容尘高兴的手舞足蹈,一改昔日成熟冷静的模样,看起来竟像个兴奋的孩童。
“不对啊,是姐姐带着弟弟,少夫人先生下来的姐姐!”春桃这次没拦着容尘,不过在听到容尘这话后,立即不解的纠正一下容尘错误的认知。
“姐弟?”
不是吧!那个干脆的是姐姐,反而弟弟的很像女孩?是不是搞错了啊!
容尘飞快的扑进卧室,看到希孟累的没了力气,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立即跑过去抓起希孟的手:“辛苦你了!”
要说的话千千万,可是这一刻全部哽咽在喉咙,却是一个都说不出了。
希孟点点头,可是没有力气回答容尘的话,紧闭着眼睛,睡了。
帮希孟盖好被子,容尘擦去眼泪,立即寻到稳婆:“快给我看看这两个小家伙!”
“恭喜三少爷,贺喜三少爷!”稳婆刚将两个孩子洗漱完毕,裹上缎子面的小棉被。轻柔的抱在怀里。
“恩,待会下去领赏银吧!”知道这是要赏,容尘走过形势,便迫切的想要看到自己的宝宝。
“这是小姐,很俊俏的女娃!”稳婆将一个粉团捏的小家伙递到容尘眼前,却未交给他抱。
“我可以抱抱吗?”
容尘觉得光看还不够,想要去试着抱抱。
“还不行,等孩子在长段时间,快满月的时候三少爷就可以自己抱了。”稳婆笑着拒绝,男人的心粗,况且手劲儿没轻没重,尤其三少爷还是练武的,这万一。。。。。。
为了避免这个万一,还是先让他联系一阵子抱枕头啥的再说。
“三少爷快看,小少爷在对着你笑呢!”一个服侍希孟的小丫头将小少爷递过来。
“真的,他在笑,在笑啊。。。。。。”
容尘一听这话,当即从失落里走出来,盯着小少爷粉嘟嘟的小脸,修长的手指轻轻触碰了一下下。
好光滑!
这个小家伙真可爱,只是还没有睁开眼睛却知道寻找爹爹的声音。望着这个方向抿嘴笑着。
盯着两个小家伙来回看了两眼,可就是这两眼,容尘看出了事。
这个小姐,生的是俊朗出众,眉宇间透露出一股子英气,再看这个小少爷,生的粉嘟嘟的好像俏姑娘,娇美的可爱。
咋回事?
容尘忽然想哭,难道这个小丫头将希孟性格里的倔强和女子主义都继承过去还增加了几分,而儿子却将希孟女性的那一点都给继承了?
为什么是这个结果啊!不行,接下来的几年,他要努力将这两个人做个调整,一定要长得比较柔弱的儿子锻炼的充满阳刚之气。而女儿就要彻底断了这个英气,要精通女红并且像个大家闺秀。
“小少爷和小姐还需要休息,而且阁老还没有见过,我这就去安排一下。”春桃走进来刚好看到容尘眉毛打结的模样,暗自偷笑了一下。
看来三少爷也是发现了小少爷和小姐的小问题,不过少夫人肯定很喜欢这个样子,如果将来小姐很像少爷,少爷常常装作小姐,那不是很有意思。
“好,记得小心点!”容尘收回自己的心思,见稳婆带着自己的儿子女儿往外走,不由得担心的嘱咐。
直到看不到她们离去的背影,容尘才急忙回到希孟身边。守候在床前,注视着她这会儿看上起凄美的容颜,或许是感激或许是心疼又或者是激动的留下一滴男儿泪。
晚上的时候,希孟醒来,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容尘热切的目光。
“醒了?”
“恩。我的孩子呢?”四下看了看没看到类似婴儿车的东西,希孟有些焦急的问着。
“在隔壁,那里我让春桃收拾好了,作为两个小家伙的卧室。”容尘拉住希孟的手,稳定她紧张的情绪。
“恩。”没事,她们都在,希孟这次放心的点点头。
“对了,孩子的名字你可有想好?”希孟被容尘扶着坐起身子,靠在床头坐下。
“有想到几个,不过我偏爱两个,你先看看,看和我选中的是否一样!”容尘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信纸递给希孟。
希孟接过来仔细看着,眉头不时的纠结,微抿着小嘴,希孟指了指信纸的上半部分:“羽琪、羽铭这两个如何?”
“我也喜欢这个,儿子羽铭,女儿羽琪。果然还是娘子知我也!”容尘宠溺的亲吻一下希孟的额头。
“不对吧,应该是女儿羽铭,儿子羽琪!”希孟想了想,觉得还是这样叫好。这样男孩子感觉温儒尔雅,女孩子知书达礼,多好。
“不是吧,这两个小家伙本来长得就好像错位了。名字在这样下去,到底是要谁当儿子,谁当女儿啊?”容尘听完希孟的话,直接挠着头在屋子里走来走去,苦恼不已。
“就这样决定了,我饿了,要吃东西。”希孟刻意忽视容尘的不满,指着旁边桌上一桌子的饭菜,捂着肚子装出可怜兮兮的模样,开口要吃饭。
“啊!”
猛然听到希孟说饿了,容尘立即将刚刚名字的事情丢到一边。跑到桌边端着鸡汤坐回到床边。
“这个是让厨房特意做的,里面加了很多滋补品,专门给你恢复元气的。”容尘边说边用汤匙舀着,吹温了递到希孟嘴边,喂着她。
“味道不错,不过光是这个能吃饱?”希孟不多一会儿就将整碗鸡汤都喝光了,可还是饿。
今天白天干的可是纯体力活,还是空着肚子上岗,现在不饿才怪。
估计要她吃掉一头猪,都没啥问题。
“傻瓜,这个是打底的。你饿了一天,不用这个垫一下,就贸然吃东西,我怕你坐下病。”容尘笑着拍了拍希孟的头,随后取来一碗小米粥,里面有些剁碎了的鱼肉。
两人一个喂着,一个小口吃着,满室温馨的味道,一点点蔓延。。。。。。
日子过得很快,没多久两个小宝宝就满月了。
阁老办了很隆重丰盛的满月酒,来访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希孟不喜欢和这些打着官腔的人打交道,开席后,抱着两个宝宝撤到了后面的花厅。
“很可爱呢,如果她当初不走错路,我们的孩子也会这样可爱吧!”
一个穿着墨绿色长袍的男子拿着一壶酒凑过来,盯着希孟手里的羽铭看个不停。
“你是。。。。。。”希孟依稀记得这个人,刚刚有介绍过的,只是她没细听也就没有记住。
“江南希。”江南希看了希孟一眼,仰头灌了一壶酒。
“听说你的绣技出神入化,是坊间绣女争相想要学习的大家,所绣的绣品以名家手笔为蓝本绣画,多摹绣宋元名家名画,以针代笔,刻意效仿,深得名家笔意,达到画绣水**融的艺术境界。”
此话一出,希孟立即惊讶的抬起头看着他。
这个男子眼里带着浓烈的忧伤。神色明明那么冷漠,可却不停的和她说话。就连看着她的眼神都很贴别,怪怪的,看着她心里一阵发毛。
“公子过奖了。不过是希孟闲暇打发时间的消遣,怎有坊间那些绣女绣的厉害!”希孟刻意疏远,希望这个人能感觉到然后识趣离开。
“御赐‘苏州第一绣’,又怎会不如坊间绣女?”江南希又灌了一口酒。
“你到底是谁?”能知道她过去的事情,这个人到底是谁?
来接触她定然不会那样简单,难道他是看到自己出来,才尾随而来的!
希孟急忙四下看看,发现这会儿花厅里竟然连个下人丫头都没有。
初为人妻 第十三章 家灭
第十三章 家灭
“你真的很谨慎呢。只是不知道你的谨慎能不能起到那么一丁点的作用,哈哈。。。。。。”江南希饮尽最后一口酒,啪的一下将酒壶摔在地上。
“哇哇。。。。。。”希孟怀里的宝宝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吓得嚎啕大哭。
看着江南希远去的背影,希孟一边哄着宝宝一边暗自思索着。他对自己可以说是了若指掌,虽然言语间没有什么不妥之处,不过为什么就能从他冷漠的神色里看到那么强烈的。。。。。。
没错,就是恨!好像刻入骨子里的恨,即使外表装的再淡然,这股恨意也会不自觉的散发出来。只是这种感觉很淡很淡,只有像希孟这样‘鼻子’灵敏的人才会感觉到。
脚步声传来时春桃焦急的询问声也跟着响起:“怎么了,少夫人?”
“没事,估计是闹觉了。你把她抱回房里吧,好好睡睡就没事了!”希孟起身将宝宝递给春桃,转身回到酒席,四处寻找容尘的身影。
东边身穿一身淡紫色长袍的他看起来飒爽英姿,于众人间一站,高贵不凡的气势足以压倒一干人等。
这会儿他不知被谁纠缠着,看他满面春风的模样,那几个人不是至交好友就是官场同事。看起来不能去打扰他,希孟叹了口气,踱着步子回到房里。
夜里容尘回来的时候已经酩酊大醉。倒在床上不到一秒就睡死过去。
希孟看着他无奈的摇摇头,刚刚开始右眼皮就不停的跳,不知道是不是真如古人言跳灾祸。
为什么见到那个江南希后会这么寝食难安,好像觉得要出事情,不行,明早容尘醒来就马上和他说。
帮容尘盖好被子,又去看了看两个宝宝,希孟才放心的躺回床上,却是反复折腾到快天亮才醒过来。
好吵,醒来后的第一个感觉就是吵。
嘈杂的声音不停地传进房里,希孟起身发现容尘这会儿不在床上,不知道去了哪里。
穿上衫裙,希孟站着屋里呼唤春桃:“春桃,春桃。。。。。。”
今天是怎么了?往常喊一声就好了,今天连着喊了这么多声居然没有个回应?
不对,一定是出事了。
希孟慌忙跑到隔壁两个孩子的房间,见孩子们睡得可爱,没有闹腾,嘱咐奶娘两声,急忙拎着裙摆往屋外跑去。
好多下人都在收拾东西,希孟看着一箱箱东西从屋子里被抬出来,往外抬去,当时心咯噔一下,沉落谷底。
还是出事了。。。。。。
大步跑进大厅,却扑了个空。希孟这么一会儿跑遍了府里各个角落,却发现除了下人,主子们一个不在。
这到底是怎么了?希孟拉过几个大丫头级别的来问。得到的回答是阁老一大早就下令搬家,至于原因没有说。
搬家?
这样找来找去,终于让希孟找到了白管家。
“白管家,你来说。。。。。。说,府里到底出什么事情了?”
白管家被希孟这一把给拉住胳膊,惊讶了一下,立即恢复神色给希孟请安。
“早上的时候从宫里来了八百里加急密函,这会儿主子们都去迎接某个神秘人物了。临走前阁老特意吩咐咱们收拾东西,准备时刻迁居。海上的海船已经备好,就等着一声令下咱们上船迁居了。”
原来如此!
希孟点点头示意白管家继续去忙。往房里走去低着头合计起来,能让阁老做出这样的决定,看来这件事是十分棘手了。
连风行都解决不了的问题,看来果然和她预计的一样,那个天下至尊要拿顾府开刀了。正所谓兔死狗烹,魏忠贤倒了,用来打倒他的风行的权利就没有可以强制的机构和人了。这样大的权利,会让皇帝寝食难安的。就连她这个妇道人家都会想到的道理,那九五之尊又怎会不知。
回到房里,希孟也开始收拾东西。不过她收拾起来就快了很多,基本上就是打好包裹,直接扔进花钿里。如此折腾一会儿。额头挂上一丝细密的汗珠时,屋子里的东西已经搬空了。
将两个宝宝抱起来,摸了摸他们稚嫩的小脸,希孟一手抱着一个进到花钿。
如果真的迁居,带着宝宝不方便不说,万一再感染风寒就麻烦了。为了他们的安全,还是呆在花钿里安全些。
刚处理好一切,希孟就听院外传来阵阵叱喝还有一大片哭声。
“快点,将所有人都绑起来带到前院去!”
忽然间这一声传入耳中,希孟脸一沉,差点没站稳跌倒在地。
哐当一声同时响起,希孟突然跳起来对着声音的方向抓起一把椅子就要自卫防身。
“希孟,希孟你在吗?”
屋子里传来小声的询问,希孟一听这个声音,当时流出眼泪,放下椅子扑了过去。
卧室里容尘焦急的寻找希孟,在看到希孟进屋的那一瞬间,突然冲过来用力将她抱进怀里。
“太好了,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容尘亲昵的吻了一下希孟的额头,抱着她的手紧了再紧。
“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不是一起出去的,怎么就你自己回来了?”希孟拉开容尘的手,猛然发现他雪白的衣襟前方大片大片鲜红的血迹。
“你受伤了?”希孟突然尖叫,容尘一把捂住她的嘴:“放心,我没事。这血不是我的!”
发现屋外的脚步声,容尘暗自盘算着如何能带希孟杀出府里,就怕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