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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人在气头上的时候,还是不去招惹为妙。希孟闷头快速吃完饭,喝了几口汤,便起身让春桃带路,去找阁老,留下容尘一人在屋里吃早膳。
清晨的空气格外的清新。天气也是出奇的好,跟在春桃身后,希孟有些雀跃,脚下的步子便轻快了些,远远的看着,却是少了一些稳重,没有嫁人后少夫人应有的模样。
步入晴阁,耳边响起阵阵鸟叫,声音婉转动听,衬着满园花香,抬头往里望去,就能看到一个身姿矫健的老年人,一边逗弄笼内的小鸟,一边吊着嗓子,哼着戏曲。
听这唱词,倒像是京戏里的段子,见阁老兴致正浓,希孟只好侯在一旁,抬了抬小手,制止了春桃等人前去通禀的动作。
等待的功夫,希孟倒也没闲着,在院里来回走动了一番,将满园的花欣赏个遍,最后选中一盆建兰,觉得不管怎么看,还是兰花更胜一筹,乃花中君子。具有王者之香。
正低头欣赏的希孟,听闻身后有脚步声传来,还以为是春桃,便低声开口:“春桃,帮我取些水来,这花有些缺了水分,再不浇水,怕是花期会缩短了。”
右手碰到递来一个的葫芦做的水瓢,希孟轻轻接过,小心翼翼的给建兰补充了水分,才站起身来,要将水瓢递还给春桃的时候,才惊讶的发现站着她身后的人竟是阁老。
见阁老眼带笑意的看着自己,希孟不好意思的羞红了脸,略显尴尬的开口:“祖父,你怎么到希孟身后也不出声,是存心想看希孟闹笑话不是?”
对于希孟的娇嗔数落,阁老听后只是哈哈大笑几声,并未责怪她没大没小。
笑过,阁老伸手示意一下,两人走到院子里的藤椅上坐下。这时丫头端来热茶。阁老拿起来润润嗓子,“你们都下去侯着,没有吩咐任何人不得进来。”
见丫头下人们都推到了院外,阁老才回过头,一脸慈爱的看着希孟:“这么早过来,是有什么事要问祖父?”
希孟点点头,伸出左手给阁老看,然后指着虎口下方的花钿,柔声说道:“祖父,这个花钿是您送给希孟的,希孟问过容尘才得知,花钿是有使用期限的。如今希孟进不去花钿里,这才来找祖父索要进入花钿的钥匙。”
“我一直等着你来找我,没想到你倒是先去问过容尘。让他开口告诉你,怕是又和你讲了什么条件吧?我猜猜,是不是和他去你房里用膳的事情有关?”
阁老不过是眨了眨眼睛的功夫,便将希孟和容尘定下的协议给抖了出来,这也让希孟暗自咋舌,提高警惕,以免再中了阁老的什么圈套。
“我这里还有两个花钿,是很小的那种,你看看。”说话间,阁老从内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锦盒,打开来,里面放着六个颜色各异却是更小的锦盒。阁老拿起一个玫红色的锦盒,轻轻递给了希孟。
接过来,希孟眨了眨眼睛,然后好奇的打开锦盒,就见里面放着两个花钿。只是这花钿好小,小的想需要睁大眼睛仔仔细细的看,才能看清这两个花钿,一个是金色的钥匙形状,一个是银色的钥匙形状。
知道不解释,希孟还会问,所以阁老轻轻拍了拍希孟的肩,笑着开口:“这两个花钿一个是银钥匙,一个是金钥匙。虽然都有打开花钿的功能,不过打开的结果却差了很多。用银钥匙开启花钿,你便会睡去,算是在梦里操控花钿里的一切;如果是用金钥匙开启花钿,你就会进入花钿里,等于凭空从这个世界消失,而回到现实里的方法和开启的是一样的,操控权都在你手上。”
这一番解释,立即让希孟迫不及待的想要试试。不过这两个花钿要如何当做钥匙,希孟还是好奇的询问起来:“那这两个花钿是要贴在这个梅花花钿旁边,还是另有使用的方法?”
阁老闻言哈哈大笑:“你这个聪明的丫头,怎么也有想不明白的时候?这用法非常简单,你只需要将两把钥匙如同你这梅花花钿一样,印在你身上,然后用哪把钥匙触碰花钿。就是等于用哪把钥匙开启了。”
对啊!自己还真是犯糊涂了,希孟暗自笑着自己,然后轻轻拿起那两个小花钿,却是一时想不好要贴在哪里。看着左手虎口上的花钿,想了想,反正都是在手上,这个索性也弄到手上吧,方便些。
低头小心翼翼的揭起花钿,希孟将银钥匙的那个贴在了食指指肚上,金钥匙贴在了中指指肚上。果然和那个梅花花钿一样,贴上去后便是针扎般的疼痛。不过这疼痛感要比那第一次轻多了。只是额头隐隐的有了细汗,便不再感到疼痛。
深知这花钿刻入肌肤的痛楚,阁老接过春桃递来的丝帕,轻轻的帮希孟擦去额头的汗珠。
“希孟,花钿可以再次开启,你有没有想好要在里面养什么?还是养蚕宝宝,或者是种花种草?”一般女孩子都喜欢这些,灵秋就是,当时重新开启花钿后,选择的就是种植稀有品种的花草。
见阁老询问,希孟仔细想了想才回阁老的话:“祖父,希孟不怎么想养花种草,这些在咱们院里就可以养,动用空间有些浪费了。可是要具体说养什么,希孟一时半会儿又拿不出什么主意来。”
发觉这丫头的心思果然不同往人,阁老好像看到了希望:“希孟,你和我进来。”
说话间,阁老已经站起身,快步往屋里走去。希孟不知道阁老要做什么,好奇的跟在后面,掀开门帘,走了进去。
阁老的屋子很大,单是外间就足有自己外间的三个大。只是这屋子里的布局,怎么看都和自己那屋子没什么两样。走到桌前坐下来,不多会儿,阁老从里间出来,手上拎着一个大花篮。
好奇的盯着那个花篮,然后见阁老将花篮放在桌上,掀开盖住花篮的丝绸,像是呵护宝贝一般,将 里面的东西小心翼翼的拿出来,放在桌上。
见到这些奇怪的东西,希孟眨了眨灵动的眸子,小手试探的伸过去,轻轻碰触了一下桌上的那个像蛋的东东。真的是蛋!希孟惊讶的抬头看着阁老,不解的问道:“祖父,这些是?”
阁老也坐下来。伸手把它们当做宝贝一般轻轻抚摸着,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看着希孟:“希孟,这些东西都是你祖母留下的,你看看这些蛋旁边贴着的纸条,上面有说明。”
祖母?希孟听闻阁老的话,急忙伸手拿起一个非常小的蛋来,只见上面的纸条上写着:鸳鸯蛋,解冻后可孵化,适于在河边圈养。
鸳鸯?希孟又拿起另外一种蛋,这次写的却是一个从未听说过的名字:白颈长尾雉蛋,同样的解冻后孵化,只是这种适合在山地饲养。
“祖父,这些蛋孵化了,无非是一些飞禽走兽,养来能做什么?”希孟还是不懂,不过却感觉这个祖母怪怪的,居然有将禽类蛋冷冻的习惯。
“当初你祖母做花钿的时候,想了很多在里面可以饲养种植的东西。这些鸟蛋孵化后,全都是是羽毛艳丽的鸟类。当初我也想不明白为何她单选了鸟类来饲养,不过我想你看过这个东西,也许你会有所感悟。”说话间,阁老从篮子里取出一个锦盒,轻轻放在希孟身前。
见阁老示意自己打开,希孟轻轻掀开盒盖,就见里面放着一个发钗。不同的是,这个发钗是用羽毛做成,上面的色泽居然多达十多种,相互交叠成凤凰的样式,金属质感的色泽,让发钗看起来显得格外贵气。
惊讶不已的希孟,翻来覆去的看着这个发钗,突然在脑海里显现出那些鸟类的羽毛,一个个鲜艳美丽,便觉得欣喜。或许这些鸟类的羽毛会有什么用处,一丝灵感快速的从脑海里划过,希孟当即兴奋的摸着这些鸟蛋,雀跃不已的询问阁老:“祖父,这些都可以给希孟吗?”
“当然!”一听希孟想饲养这些鸟类,阁老激动的差点抱着希孟痛哭出来。二十年了,这些鸟蛋在夫人去世二十年里,就真的被冷冻起来,凡是喜爱绣技的媳妇,选择的都是那些名贵的花草,从未有人对这些鸟蛋感兴趣过。
希孟见阁老的神态有异,便放下手里的鸟蛋,轻声的询问阁老:“祖父,你怎么了?”
闻言,阁老爽朗的笑了几声,高兴的将篮子推到希孟身前:“希孟,这些都是你祖母很珍惜的宝贝,你也要好好珍惜。不管这些东西对你有没有用,既然你选择养了,就要做出点成绩让祖父看看。”
原来阁老刚刚是在感怀,希孟笑着将桌上的鸟蛋小心的放回篮子里,然后将散着篮子的丝绸重新盖回去。看着这个篮子,希孟不禁好奇自己的祖母,她到底是怎样的人,能做出这些奇怪的东西。
“祖父,这些花钿还有花钿里的空间,都是祖母做的吗?”见这会儿阁老的心情不错,所以希孟才试着询问。
“你的祖母是个喜欢钻研新鲜事物的女人,一辈子都在做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尤其她做的花钿,居然能够开启神秘空间。在这空间里,同样的有山有水,只是时间比咱们这个世界稍快一些。”说到这里,阁老好像陷入了回忆里,一双精明的眼睛开始迷离起来。
不多会儿,阁老才从回忆里回过神来,跟着又从怀里拿出一个东西给希孟看,“这个也是你祖母的东西,只是这个是她临终前才交给我的。因为没告诉我使用方法,我就只当它是你祖母的遗物收藏在身边。”
希孟接过来一看,惊讶的差点没蹦起来。只见自己手里拿着的不是别的,正是苹果的MP4。真没想到祖母居然也和自己一样,是穿越过来的。
见希孟好像很喜欢这个东西,阁老笑着玩弄手里的玉扳指:“既然你喜欢,也一并送给你。不过,你要答应祖父一件事情。”
这祖孙两人一个毛病,凡事都要讲条件,跟谈判一样。她并不是对这个MP4感兴趣,但又不好拂了阁老的好意,便点头应了一声。
这时阁老才继续开口:“这要求说难也不难,说简单了也不简单。你昨个不是和灵秋学习新的绣技,咱们顾家的绣讲究神韵,单是学会了绣法,还远远不到出神入化的境地。祖父让你做得是,和容尘学画,他的写意画得到过大师真传,已经到了巅峰造极的境界,你和他学习,想来用不了多久,也能自成一派。”
说来说去还是离不开绣,希孟没想到阁老会这么喜欢绣。虽然她也很喜欢,也想学习这个写意画,可是能不能不和容尘学。刚要开口问问看,却见阁老如同洞悉自己想法般的摇摇头,希孟只好将到嘴边的话收了回来。
见希孟垂下头,阁老笑着开口:“希孟,祖父给你的花钿,是你祖母所做的花钿中最好的一个,它会随着你能力的提升,随着饲养东西的多少,在适当的时候,进行升级。你的花钿在停止使用的这几天,已经自行升级了一次。等你开启花钿后,进去后,你会发现里面的世界,发生了非常大的变化。”
升级?希孟好奇的看着自己左手的花钿,随即扯动嘴角,微微笑了起来。
ps:下一更在19点左右,尽请期待。
初为人妻 第十二章 咋就成了小三
第十二章 咋就成了小三(粉红加更)
辞别阁老,希孟提着篮子走到院外。将篮子交给春桃拿着,便迫不及待的往韩媛居走去。
到底花钿里变成了什么样子,好奇不已的希孟走的很急,在路过容尘书房的时候,突然从里面传来一声打碎东西的声响,才迫使她停下脚步。
远远的瞧见书房的门是虚掩着的,隐约可以看到里面的人。除了容尘那身深紫色的长袍外,好像还有一身水粉色的衫裙。可见和容尘说话的是名女子,会是谁呢?
希孟感到好奇,但是当着丫头的面去偷窥又不好。想了想,便吩咐春桃先回院子,直到她走没了影,希孟才小心翼翼的走到书房外。
不能从正门的缝隙往里面看,那样会被发现,到时候什么都别想偷窥到。所以希孟选择来到窗根底下,竖起耳朵,听起墙角来。
“够了,你的话我不会再相信,再也不会相信了。”穿着水粉色衫裙的女子,拿着丝帕一边拭泪一边指责容尘。
容尘即将放到女子肩上想要安慰她的手臂,却在听闻女子的话后停在半空。最后无奈的叹口气,将手臂收了回来。
“事情真的不是你想象的那般,不过你执意误解我和希孟的关系,我也没有办法。”蹲下身子,将摔倒地上的金钗捡起,容尘仔细的掸去上面的灰尘,看着那发钗的眼,有着无限的柔情。
“当初你和我保证不会娶她,可是你还不是让她过门做了正妻?然后你又保证和她不会有任何瓜葛,可现在呢,三天了,她过门这三天里,你可踏进我的莲居半步?都说有了新欢忘旧颜,到头来,你也不过是个薄情寡幸之人。”女子娇柔的话语,却好比锋利无比的软刀子,不经意间刺出去,看似平常,却轻易的击中对方的要害。
容尘没有开口辩解,而是径自走到书桌前做下来,低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