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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豆,你的脾气怎么越长越大,将来怎么嫁的出去?”母亲揪着我的耳朵说。
“知道了,知道了!”我连忙把她的手打下来,“干吗弄那么大劲,我的耳朵都要被你弄下来了。”
“那个云乐咱就不要学武功了,老老实实的呆在家里多舒服。你不知道学功夫可是很累的……而且对的身体素质要求很高。”我懒懒的坐在旁边的草堆上对他说,经过我这么长时间的熏陶这小子对我所谓的现代语言也习以为常,有的时候他也会蹦出几句很有特色的话来。
“不要,我要学武功!”他的脑袋紧紧地贴着墙面,一动也不动的说道。
我没有理他,直接窝在干爽的草堆里睡觉。反正小孩子的耐心都是比较差的,等他的固执劲过去了也就忘了这一茬的事。
迷迷糊糊的感到身上热热的不舒服,我万分不情愿的睁开眼睛,擦了擦额头的热汗看着已到晌午弟弟还是对着墙壁一动不动。摇了摇有点不清醒的脑袋,走出柴房。
“云乐还没有想通?”教书匠的父亲捧着一本《老子》眼皮连抬也没抬的问。
“嗯!”我应了一声直接闪进屋内,开始接缝昨天没有做好的衣服。不要问我身为伟大的穿越一员为什么还要在这自己动手缝衣服,这个问题太肤浅。你不缝衣服你穿啥?你以为这里跟小说似的只要开间铺子就能风靡全国?你以为随便捡一个人回来,他就甘愿为你做牛做马?反正我活到七岁这样的事一件也没碰到。
我生前是一个大学都没有读完的学生,而且学的是医学,咱也好歹解剖过尸体,帮人家开过小刀。但是现在我只有八岁,让我拿着解剖刀在古人的身上比划,这不是找死吗?
除了会点外科知识,敢往人身上捅刀子其他的我还真都不在行,以前洗个衣服也要用洗衣机,衬衫上的扣子掉了也不知道补。一句话除了拿着刀子时我还算个人才,扔下刀子我就是那被毁掉的80后大小人。
其实做衣服也是一件挺有意思的活,你可以甚至稍微改变一下衣服的样式。六岁以后我的衣服都是自己做的,除了外衣以外内衣全都是现代样式。家里的人刚开始还骂我奇装异服但时间一长他们也就习惯了。
等我把袖子缝好,天已经开始发黑了。我也不指望那两个不负责任的大人还记得自己的儿子现在仍旧在柴房作抵抗运动。母亲吧织布机停下然后开始做饭,我任命的往柴房渡去。
“怎么还没有想通?”我靠在墙上问那个倔犟的小P孩。
“我想学武功!”尽管嘴里带着哭腔,弟弟依旧保持着中午的姿势。
“你就那么想当武夫?”我纳闷的问道。
他把头扭过来,“不是武夫是大侠,我想做大侠!”
嘿~你还想做大虾呢!我在心里诽谤道,“没有不识字的大侠。”当然学一点诗词歌赋的也能去花街调戏调戏那些小清倌(小豆你脑子里装的是什么?)
“我想做像东方云那样的大侠!”他咬着牙说,“我不想做那种连一担柴都挑不起来的书生。”
切!隔壁的薛书生您给舍弟留下了深刻的影响啊,深刻到只要提起书生就想起您挑柴的形象。还有东方云是哪只鸟,我怎么不知道?
我无聊的看了他一眼:“随便你,我去吃饭了!”转过身刚走几步接着说道,“如果你今天晚上能在不点灯的柴房里站一夜儿不改变心意的话,我就答应你和你一起去找那个青衫大叔。”
哼,如果连一晚上都撑不住的话你就是跪下求我,我也不会答应你。
作者有话要说:想在这片沙漠存活的人都是一样。
我以前以为这片沙漠是大家的,可是现在回想起来,可能是我太一厢情愿了。这片沙漠其实不是属于任何人的,正因为不属于任何人,我们才能自由生存下来。
震撼的点苍派
作者有话要说:所为最强的剑;是保护想保护的东西;斩断想斩断东西的力量。
这个世界上,也有什么都斩不断,却能斩断铁的剑士。
朦朦胧胧之间被人从被窝里揪了出来。
“姐姐,我做到了!”一个童音在我耳边大声喊着。
我挣扎了半天才把眼睛打开,看着眼前某不要脸小P孩的眼睛,“你做到什么了?”
“我在柴房里站了一夜,但是我还是想学武功做大侠!”他的脸上写满了兴奋,“姐姐你昨天说只要我能在柴房里呆一夜,就和我一起去找那个吴大侠……”
把他的手打开,然后钻到被窝里继续睡觉,“知道了……”
“姐姐你答应了?”
“嗯……你烦不烦,我还想睡觉!”我把自己的头也裹进被子里。
过了半天突然有一个冰冷的东西贴过来,我往外缩了缩,那个东西又靠了过来。
“姐姐,我冷。”
我睁开眼看着脸冻得通红的弟弟,狠狠心把他抱在怀里,然后倒抽了一口冷气,冻死我了!果然,做好事没有好报应,好人没有一个好下场。
起床的时候,我顺手摸了摸弟弟的额头。嗯,有点发烧,到厨房用姜和葱花熬了一点热汤端过去。“全喝了!”
弟弟识趣的坐起身,捧着碗慢慢的喝起来。
“昨天晚上害怕吗?”我把空碗拿在手里问道。
弟弟把头撇过去,没有回答我。切!肯定害怕的要死又不想放弃吧,真是不可爱的小鬼。我没有追问下去,帮他掖了掖被角然后慢慢踱出门外。
“……害怕…。。”弟弟突然在我背后说。
我说嘛!不管你有多聪明,你还是一个小孩子。第一次一个人呆在柴房里不害怕才叫怪!
弟弟的身体那叫一个小强!睡了半天之后又活蹦乱跳起来。父亲得到我的担保后,就同意放人了。真是有点不明白这个教书匠脑袋里装了什么,就这么相信我?
我也是一个只有八岁的伪小孩耶,难道我就张着一张那么明显的保姆脸?真不知道你们是大智若愚,还是本身就很愚而没有智?
由于那个姓吴的大叔只在平安镇呆三天,今天剩下的所有时间我都用来收拾东西。虽然挺欣赏别人只带着一个包裹就去浪迹天涯,但是我却做不到这一点,谁知道弟弟要学多少年的功夫?以前的武侠小说里主人翁大都八九岁上山学艺,十八岁下山该报仇的报仇,该闯荡的闯荡。
不过我对闯荡江湖这件事抱有很大的偏见。说到底闯荡江湖就是到处找麻烦兼招花惹草。等把江湖搅浑了,折腾够了,也闹累了,便抱着美人说‘啊,真是怀念那种平静与事无争的日子,江湖太复杂了。XX,我们隐居吧,以后我们在某某山上过幸福平静的日子,然后生一大堆的孩子……。’
等他们的孩子长大了,也学了一身本事然后就对自己的老子说‘我不能一辈子窝在这个穷山沟里,我要去闯荡江湖,做一个除暴安良的大侠………’等年轻人下山后又开始了自家老子的那条路,整天瞎折腾。等折腾够了,人也乏了就开始想念自己小时候那种平静的日子,于是他也拐了一个美女,然后深情的对美女说:“XX,我已经厌倦了这种血风腥雨的日子,我们隐居吧,以后我们在某某山上过幸福平静的日子,然后生一大堆的孩子……。’
切!其实江湖没有你们这种自以为是的大侠会更平静!自己把水搅浑了,然后摸摸嘴就撒丫子跑人。最不厚道的就是所谓的大侠,大侠的等级越高就越不厚道。(这只是小豆的观点与某作者无关)
第二天早上,我和云乐一人背着一个大大的包袱跟在吴大侠的后面。云乐去学功夫,我去照顾他,顺便给点苍派打杂偿还弟弟的学费。你看姐姐做到这份上也跟半个妈差不多了,不过我也无所谓,反正在家是为父母打杂,出来是为一个小门派打杂。至少在级别上进了一大步不是吗?
还有如果你要问我为什么学功夫还要交学费?我只能先翻个白眼,然后再鄙视你一眼,“你丫的武侠看多了,你以为一个武林门派是靠打架和名声吃饭的呀?”
我们跟着吴大侠走了三天才来到他口中所谓的点苍派。
第一眼,震撼!
第二眼,疑惑。
第三眼,我忍不住在心里骂道,你他娘的手指盖大小的门派也敢把自己的老巢建在山顶上,而且是陡峭的不能在陡峭的山顶上。虽然放眼方圆五里只有这么一座山,但你没看见山底下那么一片的空地吗?怪不得叫点苍派,你那灰蒙蒙的小巢往山顶这么一点完全破坏了山峰的美感。
形式主义啊!果然,就是换一个时空咱老祖宗还是爱搞这一套。
作者有话要说:所为最强的剑;是保护想保护的东西;斩断想斩断东西的力量。
这个世界上,也有什么都斩不断,却能斩断铁的剑士。
YY是无限的
作者有话要说:比黄昏还要昏暗的东西。比血液还要鲜红的东西。埋没在时空之流当中。在您伟大的名义下。我在这里向黑暗起誓。将那些阻挡在我们面前的。傲慢愚蠢不可一世的家伙。借助我和您的力量赐予他们平等的消灭吧。
进了点苍派,我真正意识到这个门派的名字取得是如何的经典。
真的只是那么一点啊——巴掌大的地有几间房子,中间的庭院也不是很大而且光秃秃的一棵草也没有。幸好后院还是很大的,也有一些装门面的花花草草,假山之类的隔断。
点苍派所在的山叫点苍山,山顶很平坦但很狭窄剩余的地都让点苍派给占了。不过到了山腰山势就雄伟起来,周围几里都被它拥抱在怀里,山上郁郁葱葱,树林茂密中间也夹杂其他色彩斑斓的树种。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果然还是古代的空气新鲜……
……
话说现在我已经在点苍派打了三个月的杂,也跟这个不起眼的小门派熟悉的起来。点苍派的人很少,把我这样的打杂的加在一起也只不过十几个人。
点苍派的老大吴仪处也就是派里的总BOSS,是一个个子矮小,形容严肃的老头儿,平时喜欢指使我干这干那。听厨房的花大婶说,吴老头的武功很厉害,一脚能踏十米深的大坑。切!她以为这是科幻世界?还十米呢,他能踏出一米深的大坑,我就服了他。
在吴老头地位之下是吴青艺,也就是在我家蹭饭的那位。他的平时就是教教功夫,然后每年下一次山寻找筋骨好的孩子当徒弟。今年他的最大收获是把我的弟弟拐过来。他的功夫我看过,还行吧起码没有做出非人类的举动,比如悬在半空中,或是一出掌就能喷出一道火焰。从他的平时的表现看我推测这个世界的武功因该还是挺实在的,没有武侠小说里的夸张。
接下来便是吴青艺的老婆上官氏。上官氏是一个很美艳的女人,对于美艳这个词,不同的人会有不同的理解,有人把美艳堪称风骚,而又有人把美艳看成是成熟女人的独特魅力。在我看来狗屁不是,这个上官氏简直和我命里相克,她老是把我当私人丫环使用。切!老娘在民主社会活了一辈子,还没有向别人谄媚的习惯。还好吴老爷子比他那媳妇更会指使人,目前我还是吴老爷子的小跟班一只。
厨旁的花大婶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女人啊到了中年那个啥,就容易得更年期综合症,我严重怀疑花大婶正处于这个焦虑时期。她对我还不错,但是就是喜欢骂人,她骂人的境界很高,小豆我这一辈子都只能望其项背了。花大婶的手艺很好,无论是小炒,糕点还是炖汤都很拿手,但她更拿手的就是大锅饭,平时门派里的人都一边啃着馒头一边嚼着花大婶的大锅菜。
花大婶的男人王武是一个很憨厚的老实人,他也在门派里打杂。我很喜欢他,因为他平时很疼我,一些粗活重活都被他包了,只让我干一些很琐碎的细活。他和花大婶一直没有孩子。我捉摸着他们对我好,也许是把我当成他们的孩子在喜爱吧。
现在就开始正式介绍一下点苍派的众学徒了。
吴青艺的大徒弟凌岳是一个沉默严肃的青年,看样子应该还不到20岁。听花大婶说,这个凌岳家里很有钱,家里似乎似乎有人做官。官僚子弟呀,怪不得那么拽。
他的二徒弟方雀郁是一个说话狠毒的冷面女。所谓的说话毒就是能当面把别人关键的而且是不能见人的地方说出来。因为这层关系很少有人会去招惹她,而她也总是独来独往,平时不怎么搭理人的样子。不过我对这种人向来有好感,老是不知死活的去招惹她然后又被刺激了回来。
三徒弟刃玉是一个温润的美少年。真的很美型啊~放在现代直接可以去拍偶像剧。不过这个美少年似乎有少年维特类的烦恼,仔细观察了一个月我终于的出结论,这少年对冷面女有着一些说不明道不清的情愫。每次他忍不住靠近冷面女都被无情的刺激回来。至此我只能说一句:方雀郁,好样的!能在美色之中站稳脚跟而且坚定不移的,平等的刺激着每一个人,您实在是小豆子的榜样,我决定了小豆子誓死追随您!
四徒弟林消是一个没有什么性格的少年。他平时很低调,老是默默的吃饭,练功,散步,睡觉。也许是同龄人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