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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豆.......”弟弟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你脸上的红晕退的太快了......”他不顾我挣扎的把手放在我的胸口上,“连心跳也恢复了......小豆你果然还是对我没感觉!”
我脑袋冷汗的看着他:“云乐......一个女人是很难爱上自己从小带大的孩子的,更何况你在我心里也只是弟弟......”
没等我说完弟弟就把头撇一边浑身散发着令人不舒服的气息,我冷汗连连的看着他的后脑勺,娘的这个死小子不会来个因爱生恨吧?
僵持了好一会儿他才慢慢的把气息隐去,“小豆我会等你爱上我的,但是——”他把脸转过来,“我再也不想听你叫我弟弟,我也不是你弟弟!”
我连忙狗腿的点头,面无表情的弟弟好可怕!
“也不许在心里叫我弟弟!”他有点粗鲁的把我拽到怀里,“在爱上我之前,小豆你给我守好你那颗心,记住了吗?”
我皱着眉头看着云乐,“云乐你应该多接触接触女性,或许你对我只是迷恋......”还没有等我说完就被他堵住了嘴,我睁大眼睛挣扎着但还是紧紧地被扣住。
“......你这个......死小子!”等他已放开我,我就忍不住自己额头暴走的毒脉,抽出手对着他的脸就是一拳。
云乐抹着嘴角的血笑了笑:“就算你打我,我还是最喜欢小豆!”
第二天早上醒来,我愁云惨淡的看着已经穿好衣服的某死小子手里的朱砂盒子。
“这是什么?”我裹着被子看着他拿着一只小号的毛笔在里面蘸了蘸。
弟弟看了我一眼,“你把脸端平。”
“干什么?”我把脸正了正。
他没有说话只是用一只手把我的脸固定好,然后用小笔在我的额头点了点,“好了!”
“朱砂?”有点好奇的照着他拿过来的铜镜。
“不是”弟弟收起盒子和毛笔,看着我用手揉搓着那个红点,“不要搓了,这个洗不掉的。”
“守宫砂吗?”我把铜镜拿开问他。
弟弟的身形一僵脸色难看的望着我:“小豆你见过有往额头上点守宫砂的吗?!”
“那你到底给我点了什么?”
“佛曰:不可说!”
作者有话要说:放心!你一定会变漂亮的。再过几年,你会成为一个连自己都吓一跳的大美女。我不知道在哪里听过,说女孩子全都是『花蕾』,只要耐心等待花开的时候 。 。 。 她就会在最爱的男人面前,开出最棒、最美丽的花。女孩子们贮藏了许多快乐、痛苦等各种养分,就为了等那一天的来临!
狗血看病记
作者有话要说:总是很自由的你现在
在这场雨中追赶着怎样的梦想
在哪里与孤独一边搏斗
一边强忍着涌出的泪水
说一个人也没问题
你和我一样
虽然这条路绕了很远
却莫名喜欢
いつもすごく自由なあなたは今/
この雨の中どんな梦を追いかけているの/
どこかで孤独と戦いながら/
涙も我慢してるんだろう/
一人でも大丈夫と/
あなたも私と同じ/
远回りばかりだけど/
なぜかこの道が好きで/
看着热闹的街道,咬着手上的糖球看着张莹莹在那活蹦乱跳,我心里有一丝对自己的不满。左右看了看旁边的三个男人然后叹了一口气。
“ 小豆你又在叹什么气?”成风忍不住说道,这个小豆子从早上开始就一直在那叹气。
我微微笑了笑舔了一口冰糖,“只是觉得和你们这些站在一起感到自卑……”还没有等我说完一双大手就摸上我的脑袋。
“小豆你又在胡思乱想什么?”弟弟从怀里掏出一条手绢然后帮我擦了擦嘴,“你的字典里还有自卑这个词?”
成风和秦逍遥有点吃惊的看着云乐的举动,“你们?”
我微窘得把头扭到一边,一直以来不都是我帮弟弟擦嘴吗?(那是什么时候的事了?)可恶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做这种亲昵的动作。刚想抽身走人却觉得自己的脚尖有点发麻然后一股暖流从脚底板顺着脊椎一直蜿蜒向上,一种难以言喻的奇妙感觉涌上心头。
似乎有什么东西牵引着身体的那股暖流在四周环绕,然后形成一条看不见的线牵引着我,召唤着我……
缓缓的转过头,目光越过弟弟看着街道的尽头。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看着那个地方……但是那股奇妙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甚至变成了寒冷的刺痛感。
“喂小豆你在看什么?”
近了……那种熟悉而又温暖刺痛的感觉。
“小豆?!”一双手制止了我试图向前移动的脚步。
“你怎么了?”秦逍遥的声音传过来,我猛地怔住缓缓地摇了摇头,“没什么。”
弟弟看了我一眼然后拉着我的手,“走了!”
我忍不住再次回头,那股感觉似乎已经开始走远。
再次转过头,“走吧!”
现在我们所在的乌坊城是一座靠近南方的小城市。
这个小城市看起来还挺富裕,用成风的话讲就是有油水可捞,逛了半天的街我们一行人在一家看起来很干净的客栈住了下来。
张莹莹扔下包裹之后就像拉着我继续逛街,我换上一件干净的衣服从怀里摸出上书‘治愈女神’的布条:“我还要赚钱,你找其他人吧。”
她撇着小嘴不满道:“就玩一会儿,钱呆会再赚。”
“这可不行,我和弟弟他们的盘缠都快用光了”我走到水盆前用微冷的水仔细清洗着每一根手指,“你要是想出去玩就去找其他人吧。”
我可没有给别人当绿叶的习惯,一路上这个祸水可没有少添乱。你说没事长那么漂亮干什么?长那么漂亮就老老实实地在家呆着做自己的大小姐御宅族,确实不行就把自己遮严实了再出门。害得我们帮她打发了一大堆的猥琐男,更重要的是怎么没有人调戏我呢?我真的那么没有存在感吗,怎么说咱也是根红苗正的小罗莉一只 。
“那我找云乐小弟”她转了转眼珠,“云乐小弟一定不会拒绝我的,那我去逛街了!”
“不送!”用毛巾擦干自己的手漫不经心的答道,等她走远了我低声咕哝了一句,“如果你有本事说服弟弟,我可就真的服了YOU。”
从客栈老板那里借来一张桌子和一条板凳,我把布条随意的挂在旁边的一棵开着白色小花的树上,成风坐在离我不远的算命摊上神神叨叨忽悠着几个年轻小媳妇。
这年头当郎中难,当女郎中更难,当长着娃娃脸的女郎中难上加难。
送走那几个女人之后,成风歪着头看着我的招牌扑哧一笑:“小豆你还真把自己的名号写上去了?不过那字够丑的。”
慵懒的半趴在桌子上我把头上沾满的白色小花一朵朵的打下,“既然混出了名号就大大方方的打出来……”斜眼看着他,“别看我写字丑,肚子的墨水可不比任何一个人少。”
成风一脸不信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对走过的某个中年大汉喊道:“壮士请止步,看您相貌堂堂,举止不凡……(省略数百字)”
无趣的看了他一眼,我打着哈欠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都一副无病无灾的样子。娘的,这个小城难道就没有一个生病的?
白天快要揉进黑夜的时候,我认命的收起摊子看着得意洋洋的某人,“说吧,你赚了多少?”
“不少,呵呵呵”东方小狐狸对着铜板的钱眼吹了一口气,然后把手搭在腰上看着我,“你看吧,没了我们你还是不行。一天连一个病人都没有逮到。”
“少说废话快把这些东西搬回去。”我指使着小狐狸这个白劳力。
“那些人在看什么?”
“进去看看……”东方小狐狸扔下桌子滋溜一声钻进人群,动作灵活的像只泥鳅。过了几分钟人群自然的分一条路,成风拿着一张破纸笑嘻嘻的走到我面前,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衣着考究的中年大叔。
“怎么回事?”我坐在板凳上问。
“给你!”东方小狐狸把纸塞给我,“有没有把握?”
仔仔细细的看遍破纸上的内容,我一抬头见看见中年男人略微不信任的表情,有丝不悦的把破纸揉成一团扔到地上,娘的难道我李小豆要饿死在这张娃娃脸上?
“大叔这病我能治”手指自惯性在膝盖上扣着,“不过我的出诊费可是很贵的。”
“只要你能把我家少爷治好,价钱随你开”中年男人听说我能治眼神闪过诧异和惊喜,不过扫到我的衣着时脸上又出现了某种不信任的神色。
娘的,怎么找郎中也要看门面?
“我的这个妹妹是XX神医的第XX代传人,江湖人称治愈女神……”我面无比表情的听着成风的吹嘘,然后又看了看男子脸上不断变换的色彩。感叹东方小狐狸的人格魅力太大了,只要一发话就很难让人不去注意,不去信任他。
中年大叔拨开人群一路谨慎而急切的走着,我和成风相视了一眼,然后看了看天色 。
“有我在,不用担心”成风拍了拍我的肩膀。
安心的朝他笑了笑,然后看着男人钻进一家豪华气派的大客栈。
“就是这里。”大叔的神色依旧谨慎而恭敬,自从确认我确实有些水平之后他就变成这个样子了。顺着漆着朱红色的扶梯,我和成风跟着大叔爬到客栈的三楼然后停在一间最末尾靠着□的厢房前。
“请进”大叔轻轻推开房门把我和成风让进去 。
这是一间经过精心设计的奢华房间,里面的布置和摆设都很有品味。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这间房里透着一股很古怪的感觉,感到自己的脚尖又麻木了起来,中午那种熟悉的感觉把我牵引到一个刻满镂空花纹的床架旁,薄绢做成的帷帐轻轻的飘荡着,里面隐约闪着一个躺着的人影。
“请坐!”这时我才发现房间除了我们还有一个年轻美貌的女人,她撩开薄薄的帷帐然后恭敬立在一边。
我坐在一个团蒲上看着床上脸色发青的男子,恍惚了一阵然后按耐住心中的震惊和疑惑把他的手抽出来搭在腕部,心里暗暗骂娘:今年真是走了霉运,什么狗屁破事都让我摊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总是很自由的你现在
在这场雨中追赶着怎样的梦想
在哪里与孤独一边搏斗
一边强忍着涌出的泪水
说一个人也没问题
你和我一样
虽然这条路绕了很远
却莫名喜欢
いつもすごく自由なあなたは今/
この雨の中どんな梦を追いかけているの/
どこかで孤独と戦いながら/
涙も我慢してるんだろう/
一人でも大丈夫と/
あなたも私と同じ/
远回りばかりだけど/
なぜかこの道が好きで/
遮纱陷入雾的美人
作者有话要说:幸せだとか嬉しいときは/感到幸福或者高兴的时候
あなたの事を思い出すから/我就会想起你的事
色鲜やかな季节はきっと/颜色鲜明的季节一定
この思い届けてくれる/会把我的思念带给你
憧れとか好きとか嫌いだとか/憧憬啦喜好啦讨厌啦
そういう気持ち/那样的心情
あなたのその美しい/你的那些美妙心情
私ものせてほしい/我也希望拥有
有错字大家就帮我抓抓虫。
有没有对出版问题很在行的读者?我想出版这本书,但是独家发表的授权不能跳过晋江独自找出版社什么意思?难道让人家自动看上咱?貌似不可能哦~~~
苦恼中。。。。。。。。
眼前的男子相貌很平凡,看上去大概十七八岁的样子。
我皱着眉头认真地听着他的脉搏然后又放了一点血“你家少爷中毒了。”用的是肯定的语气。
“是的。”中年大叔站在我的身后。
“你家少爷中的是慢性毒……”我从怀里掏出那套手术刀,手指微微动着然后挑了一把特制的针状刀头,“你家少爷中的毒可真是让人有点无语啊——”切!不知哪个混蛋配的毒,竟然混搭了N种知名或是不知名的毒药,各种毒性之间相互抵消相互矛盾甚至相互转化。总之这个下毒之人不是用毒的笨蛋就是用毒的天才……
“是的。”中年大叔回答的也让人无力。
“我的出诊费可是很贵的。”我用手指堵住刚刚划开的伤口。
“是的。”
东方成风吃惊的看着我的手指慢慢爬上一些青紫色的毒纹,然后那些毒纹在手背附近渐渐渗到我的皮肤里面。“小豆?”
“没关系”我闭着眼睛控制着自己的神经和对方的神经同步,然后把一些没有渗入到骨髓和内脏的毒引到自己的毒脉上。这样大概过了半个时辰,我才慢慢睁开眼。
“少爷?”年轻女子躬着身帮已经醒来的男子轻轻的拭着汗水。
男子估计还没有真正清醒,他一动不动的睁着眼睛看着绣满珍禽的床帐。我站起身时,他才把头微微偏过来没有波澜的看着我。
“大叔拿纸来。”我把手指收拢起来走到房间中央的一张桌角镶着贝壳的梨木桌子旁。
我写下几味药然后嘱咐了几声,大叔立马拿着药方跑了出去。
成风站在一旁眼睛发亮的看着我,我朝他高深的笑了笑,娘的这次不赚他个底朝天就对不住吴老爷子的那几本破书。
“大夫?”床上的男子突然来口。
我连忙跑过去,“我就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