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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林思远一惊,只是片刻,便怒目横视,“不可能,我与她并没有同床,她肚子里又怎么可能会有我的孩子?”
柳喜乐没答话,凝神向林思远看去,他脸上的神色不像是装出来的。可是柳喜乐对这个男人已经没有太多的幻想,所以听了他的话,脸上也没有过多的表情。
“喜乐,你要相信我。我绝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林思远怕柳喜乐不信,保证的道。
微微一叹,柳喜乐不知道现在她还能不能相信林思远。
沉默了一会,她才开口:“那日,你说有事和我说,有什么事?”
“也没什么大事,只是娘想你了,让我问问你,什么……什么时候回家?”林思远问完,一脸期盼的看着柳喜乐。
回家?回哪?城南的四合院还能算她的家吗?柳喜乐没有问出口,想了一下,才缓缓道,“我在这挺好,我爹身子不如以前,这几年我也没好好孝敬他老人家,实在是为人子女的不敬。”这四两拨千金的话算是拒了林思远的意。
林思远眼神一黯,半晌才勉强一笑:“你身子不好,在这休养也不错。等我从大安府回来,我就接你回家。”这话说的很肯定,似乎像是在保证什么。
柳喜乐抬眼看着他,想了想还是没忍住:“如果按你所说,你对罗晓寒没有逾礼,那她现在这样做,可见她是真的喜欢你。你、你就真没有想过要纳她进门?”
林思远没有犹豫的摇摇头,坚定的道:“我从未想过纳她进门。当然……”他停顿了一下,“起先知道她跟着我回到中简府,一开始真的很惊讶,说不感动那是骗人的。可是我知道自己不是她的良人,所以对她一直都保持距离。后来发生的事,让我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办,甚至都没考虑到你的想法。我总以为自己能解决所有的事,以为不论发生什么事,我都可以妥善的处理好,所以很多事我都不愿同你说,以为这样对你最好。可是正是因为这样,反而伤了最亲的人,至你伤的最深。”
柳喜乐没有想到林思远会这般说,她像看陌生人一般盯着床前的这个男人,内心是翻江倒海。不得不承认的是,这一切变化真的出乎她的意料。
林思远见柳喜乐瞪大了眼睛看着他,脸上是震惊是不解还有一些说不出来的神色,他不由微微一叹,抬手轻轻摸了摸
80、第七十九章 暴怒 。。。
柳喜乐的脸:“喜乐,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会解决好一切的,再相信我一次。”
柳喜乐这边是全乱了,想了半天,她大概才理清了一些头绪。
不过,相不相信他不是最重要的,最关键的问题在于,罗晓寒怎么办?
可以很明确一点,罗晓寒是真的很喜欢林思远,对于这个认知,林思远和柳喜乐都没有什么说的。一个姑娘家就算民风再怎么开放,也不能随便拿自己的名声开玩笑,更何况,她还说有了孩子。这才是大问题呀。
柳喜乐心里是重重心事,抬眼看去,林思远神色也不轻松,两人都是一副愁眉苦脸,有些事情不是想象中那么简单。
柳喜乐轻吐一口气:“事情到了今天这地步,不光光是你或者是我的问题,可以说是我们三个人的问题,说远了,甚至还有罗家。该怎么解决我一时之间也想不出什么好方法。你让我相信你,给你机会,这些能说明什么?思远,我还是当初那句话,我等到七月,如果到了七月这事还……还是现在这种局面,那么,请你给我一封‘请妻书’。”
林思远一怔,愣愣看着柳喜乐。久久之后,他才低低嗯了一声。
柳喜乐侧过头,不忍看林思远,就在刚刚那一瞬间,她看到他眼底的伤痛。
她明白那种感觉,痛的无法呼吸,痛的无法倾述。可是……这些却是他和她都要面对的。
两人静默着,屋子里弥漫着淡淡的中药味,从打开的窗户向外看去,是晴空万里,天空蓝的如同上好的宝石。
柳喜乐幽幽一叹:“夏天快到了。”
……
中午时,柳喜乐小睡了一会,等她醒来,清月坐在她床前,神色复杂。
“林思远呢?”
清月拿了一个软枕垫在她腰后,才开口道:“大少爷走了。”
“去哪了?”柳喜乐正扯着被子,一听林思远已经离开,手上的动作不由一僵。
“去大安府了。不过……”清月拖长了音,“小姐,你真的不打算回去?”
“回哪?林家?”柳喜乐摇摇头,不再说什么。回不回林家不是简单的一句话就成,如同她早上所说,这里面有着太多的东西要考虑。
清月似乎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嘴一扁道:“大少爷和那姓罗就没什么事,一切都是那姓罗的自己编出来的。她还真不要脸,为了把大少爷从你这抢走,把面子都丢大了。”
柳喜乐一愣,清月这话又是指什么?在她昏迷的三天里,发生了什么事?
见柳喜乐有了兴趣,清月正准备开口好好说上一通,却不想,小宋突然在屋外叫了一声:“小姐,陈公子来了。”
陈公子?
柳喜乐想起了她之前做的那个梦,是陈之平来了吗?打发清月去外面看看,她起身换了衣服。
“林夫人,在
80、第七十九章 暴怒 。。。
下有愧呀。”
柳喜乐才一出屋子,就猛见一人在她身前躬身长揖,她吓了一跳,忙闪到一边,定眼看去。
“陈公子,你这是干什么?你这是干什么?”等她看清来人是陈远扬,柳喜乐更是惊讶不已。今天这是怎么了?
陈远扬直起身,长长一叹,双手抱拳,道:“在下对不起林夫人呀。”
柳喜乐呆了傻了,陈远扬这是唱的那出戏?
待两人坐下后,陈远扬苦着一张脸,对柳喜乐坦白了一件事。
“等下,等下,你刚刚是说这一切都是罗晓寒设下的计?她的目的是赶走我?”当柳喜乐听完陈远扬的话后,这是她第一反映。
说实在,这不能怪她,当陈远扬告诉她说罗晓寒在酒了下了迷药设计了林思远,造成她和林思远同睡一张床的假像后,柳喜乐怎么还能保持镇定。
陈远扬点点头。
柳喜乐瞪大了眼睛,愣了半天,她不是还在做梦吧?怎么会这样?她暗暗掐了自己一下,痛,那就说明这不是在做梦,她刚刚听到的一切都是真的。
可是,柳喜乐还是没转过弯来:“好,就算是这一切都是罗晓寒的计,那么这里面又关你什么事?陈公子为什么说有愧于我?”她狐疑的瞅着陈远扬,这家伙不会也生病了糊涂了吧。
陈远扬面有难色,迟疑了一下,猛的站起来,冲柳喜乐行了一个大礼:“还请林夫人能给如玉一次机会。”
柳喜乐想她恐怕是病的太重,脑子根本不够用,好好的,又扯上萧如玉做什么?难道这里面还有萧如玉的事?
陈远扬长叹一声:“林夫人也是聪明人,难道还没看出来吗?如果罗小姐没有人指点她,她又怎么会知道只要林思远一犯错你就会离开林府?她又怎么会说自己有了孩子,逼你速速离开林思远?”
柳喜乐明白了,陈远扬说这么白,她要是还不明白,她可真是个大傻瓜大呆子大笨蛋。
柳喜乐脸上的神色是越来越凝重,越来越阴沉。好家伙,原来这一切都是萧如玉设计的,她原以为萧如玉是个没脑子的女子,没想到,她真是看错眼了。
一股怒火熊熊燃烧在柳喜乐的胸口。她到底做了什么对不起萧如玉的的事?她上辈子是杀了萧如玉还是抢了萧如玉什么?她与萧如玉之间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让萧如玉一次又一次这般对她?先不说陈之平的事,好不容易她遇到林思远,夫妻俩个恩恩爱爱过日子,可萧如玉就是不想让她称心如意。
俗话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门亲”,可见人们对于婚娶的尊重。而萧如玉不仅抢了陈之平,毁了她第一次婚事,现在又挑唆罗晓寒要毁了她第二次婚事。
这个萧如玉,绝不可饶恕。
一想到,柳喜乐强压心里的怒火,冷冷对陈远扬
80、第七十九章 暴怒 。。。
道:“陈公子的意思我明白了,可是这事轮不到我做主,有什么事,明日请萧小姐去府衙说吧。我要告她,毁人清白,无中生有。”
陈远扬是有苦说不出来呀,他此番来柳家就是担心柳喜乐在知道真相后会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
见柳喜乐脸都气白了,陈远扬忙道:“林夫人,我知道如玉有不对的地方,可是这事要是闹到官府那,岂不是更不好看?”
“不好看?陈公子,因为令妹,我已经没脸没皮了,在这中简城里,谁不在背后说我?我一个妇道人家,没钱没势,她萧如玉一而再,再而三的对我,我到底哪对不起她了?好,她喜欢陈之平,不愿做妾,逼我离开陈家,我可以不计较。可是现在呢?我在林家好好的,她凭什么这样对我?她还指使挑唆罗晓寒来逼我离开林思远,她就有这般恨我?见不得我好?”
柳喜乐是越说越气,到了这后面,是想哭都哭不出来。
陈远扬来为萧如玉讨人情,哪有这么好说话的事?闹到官府的确是动静大了。可是这口气,柳喜乐又怎么忍得下来?
萧如玉不愿她好,她也不让萧如玉好。
柳喜乐是铁了心要告萧事玉毁人婚事,她冷冷一笑:“陈公子,请你回去转告萧如玉,要是不会游泳,趁还有时间,好好学一下。别真等了浸猪笼,没命逃生。”
说完,她恨恨瞪了一眼陈远扬,吼道:“清月,送客。”不再看一眼,一掀门帘,自进了里屋。
陈远扬恐怕绝没想到事情会这样,他知道柳喜乐这话绝不是在开玩笑,事情的发展已超过他的预想,怔怔看着柳喜乐的背影,他只得长叹一声。看来,这事真闹大了。
……
屋内,柳喜乐大口大口喘着气,今天这到底是怎么了?一下闹出这么多事来?此时,她都有些糊涂,她完全搞不明白,林思远是对的吗?陈远扬所说的一切又是真的吗?
头越来越重,身子也越来越沉,这种不舒服的感觉一如三天前那般难受。
柳喜乐躺在床上,将被子紧紧裹住,可是身上还是冷,就好像、就好像她曾梦到过的一般,到处都是冷的,透着骨头的冷。
清月进屋时,见柳喜乐不住发冷汗,也吓了一跳,正准备出去叫小宋去请大夫,不想柳喜乐一把抓住她,厉声道:“清月,把你知道的全告诉我。”
清月真真被柳喜乐吓到了,脸上的血色一下就退了大半,半天后,才怯怯道:“小姐……小姐你说什么?”
“全部,萧如玉怎么和罗晓寒认识的?罗晓寒又怎么设计的这出戏?这事又是谁说出来的?所以有的一切,我都要知道。”吼到后面,柳喜乐也觉得自己疯了。这都是些什么事?这些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
清月一把扑了上去
80、第七十九章 暴怒 。。。
:“小姐,小姐,你别生气,别动怒。唉呀,你问我这么多,你让我一时从那说?唉呀,你别激动,我想想该怎么说。”
压在胸口的那股火已经让柳喜乐快发疯了,她也不想生气,不想发火,可是她不能控制住自己。她要知道一切,一切的前因后果。
清月不住拿眼瞅着柳喜乐,最后她咽了一下,缓缓道:“这事,还得从小宋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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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到处在抢盐,没那必要,中国大部分地区吃的是井盐,大家不要慌。
抢盐不如去海边抢女忧。听说,有很多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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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第八十章 告不告 。。。
小宋喜雕刻,手下一把刻刀出神入化,可是他有一毛病,他的人形雕刻从来不雕五官。
那日,柳喜乐病重,昏迷不醒,一家人是急的不得了,小宋虽然心里着急,可是也知道自己帮不上什么忙,只得闷声不出气的坐在一旁摆弄他那些木头。
听说柳喜乐有性命之忧,林晓莲红着眼睛来看她,可是不论她说什么,柳喜乐躺在床上是毫无反应。林晓莲哭的是伤心欲绝。
清月不忍,劝林晓莲放宽了心,说柳喜乐吉人自有天相。林晓莲守了一天,挨到天黑,林夫人打发人送来人参并顺路接林晓莲回家。临出门时,林晓莲无意看到小宋手里拿着两件雕品,好奇的多看了一眼,自认出其中一个是罗晓寒的模样,而另一个她却不认识。
清月凑近一看,却惊呼,那不是萧如玉吗?
自打那日在陈府见过罗晓莲,知道那女子和柳喜乐不对盘,小宋这几日脑海里不住想的就是罗晓寒,原本雕刻人形木偶时,往往不刻五官,这日却鬼使神差把五官也刻了出来,生生便是罗晓寒的样子。
听清月这一说,小宋左右看看手上的东西,举着刻成萧如玉模样的人偶道:“我不是说曾见罗姓女子和人在茶肆里说话吗?就是这人,清月姑娘,你认识?”
清月恨声道:“这女人化成灰我都认识,就是这个女人害了咱家小姐。”
这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林晓